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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是一盆,哈哈哈。” · 池南歌把尧星送回家,站在门口问焉巴巴的小星子:“你应付得来吗?” 尧星微笑了一下,“你今儿那一问倒是叫我心里明白了许多。我刚在路上就一直在想,和师兄在一起后我是不是一直都太随波逐流,太吊儿郎当了……” 他求助一般地看着池南歌求证着,“其实,我和他……都有问题,对吧?” 池南歌略叹一口气,抬手揉着尧星的卷毛,“你自己要心里有数啊。” “是啊,要是不喜欢他,就不用想清楚了,”尧星轻声说。 嗯了一声,池南歌刚说自己得走了,结果被尧星一把拽住,这小卷毛嗷一声:“那个人是谁!你俩一看就不对劲儿!怎么回事!说!” 池南歌转头就给了他一下,“自己那点屁事儿没折腾清楚来管起我了!” “就管!你有事儿瞒着我!”尧星嗷嗷地叫。 “谁瞒你了!我本来就打算带他见你们的!”池南歌色厉内荏,外强中干地解释,“谁晓得你小子和博言闹琼瑶剧呢!” “谁琼瑶了?明明是你!被人当众调戏,被英雄救美,谁琼瑶!谁琼瑶!” “没完了你,”池南歌强硬地勾住尧星把他往屋里带,“你cao心完自己再cao心别人吧!” 然后,他就跑了。 跑回家还不到九点,小鹿被送去爷爷奶奶家了,也不在。池南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到沙发上。拿出手机又不想刷微博,干脆抱着一个抱枕就这么睡了。 不到二十分钟,池南歌就被叫醒了。 裴轶拍拍他的脸,“怎么睡着了?” “你回来得这么早?”池南歌还有点懵。 “坐方涯的车回来的,”裴轶揽着池南歌让他靠向自己,“你那么气鼓鼓地走了,我哪里还有心思留在那儿。” 池南歌嗷呜了一声,靠在裴轶肩头,“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什么麻烦?”裴轶笑着,“没有预告,突然出柜?” “……” 池南歌闷了一会儿,说:“我在想如果我不认识你,遇上刚才的事儿,我会不会动手。” “结论是?” “结论是我还是会揍他的!”池南歌扬了扬拳头,“就是之后可能没人帮我说话,我会被赶出去,会被骂,说不准以后还会被打压。但是我还是会揍他的!” “嗯,如果不认识你,发现这样的事情我还是会选择帮忙,”裴轶说。 这样的话,叫池南歌有点惊讶,张着嘴巴看着裴轶。裴轶捏捏他的后颈继续道:“选择和身份地位无关。” 池南歌抬头猛给裴轶鼓掌,“大佬你的思想高度和你的身份一样高!” “不要拍我马屁,”裴轶把这小子的爪子给握住,“心情还不好?” “唔……”池南歌又萎了,弯着手指在裴轶的手心挠了挠,“替星子不值,好想揍博言一顿!” “你没揍?”裴轶讶然,“ 我以为你把他叫出去,就是要揍他呢。” 池南歌愤愤,“下次一定揍!” “嗯,我给你放风,”裴轶附和。 被他逗笑,池南歌扑入裴轶怀里,“你别这么纵容我啊,我会恃宠而骄的!” “我以为这是必须呢,”裴轶摸着池南歌的后颈。 在一段感情里,不让恋人因为自己的原因受委屈,这是裴轶自认得到的教训。在他看来,有些遗憾是可以避免的,这个道理越早懂越好。 池南歌在他怀里滚了一会儿,躺平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说:“我也是当爹的劳碌命。我刚认识尧星的时候,就在给他解决麻烦,这会儿还要cao心他的人生大事。” 他和尧星的相识非常有戏剧性。他们一起拍一个广告短剧。休息期间,池南歌偷偷溜出去偷吃沙琪玛。然后就看到尧星站在一个墙角和一对夫妻模样的男女说话,脸上是不愿意和为难。因为好奇,他咬着沙琪玛窜过去偷听。 只听那对夫妻说:“小星啊,家里就缺这二十万造新房。你看,你当明星挥挥手就比舅舅干十年都多,这二十万对你也是小事,就借给我们吧。” 尧星说:“有借有还,我借你们也可以。但是去年你们借走办工厂的钱也没还。我的钱也不是风吹来的。” 那个男的有点不耐有点嘲讽地哼笑:“反正对你也是小钱……舅舅和你说不通,那要不,让你妈来说?” 尧星的神情彻底冷下来,“你们除了这招以外,还有点新招吗?” 那对夫妻对视一眼,笑道:“你这说的什么话?都是亲戚,你这么绝情干嘛?不信喊出来叫大伙儿评评理,你也站不住脚啊!” 听到这里池南歌还不晓得发生什么事了吗?他一口把剩下的沙琪玛咽下去,抹了抹嘴站出来。 “哟,这不是尧星吗?这谁啊?”他用蔑视的眼神扫了那对夫妻一眼,“你家亲戚啊?” 尧星看到他,脸色有点不好看,还是勉强回答:“我舅舅舅妈。” “哦,来借钱的?”池南歌直言而出,叫剩下三人都很难堪。可尧星没想到这家伙来了一句特别神的。 “也是好笑了哦。你上回向我借了一百多万。说好了拿回去给家里亲戚应急用。我看你可怜,公司合同又那么严,赚一百万只能拿十万,也就借你了。结果呢,都要两年了,一个硬币都没见还我。现在又有钱借给亲戚盖房子?” 这一番装腔作势,说傻了尧星,说懵了舅舅舅妈。 池南歌忍着笑场继续装:“你要实在没钱也成,叫你亲戚还吧。反正你那钱也是给亲戚应急用的。” 说罢,他看向那对夫妻,“舅舅舅妈是吧?我看你俩穿的也还成,应该过得不错。我也不为难你们,先还二十万吧。” “不不,我们没钱,”那对夫妻闻还钱色变,“你要钱和他说,我们走了,走了。” 两人飞似的跑了,留下一个没装过瘾的池南歌和看傻了的尧星。半晌,尧星看向池南歌,指着自己的嘴角说:“你……嘴角没擦干净。” “卧槽!”池南歌蹦起来,“我那么完美的演技!败在一颗沙琪玛上!卧槽!” 他手忙脚乱地擦嘴,尧星傻愣愣地看着。然后二人相视一笑,自此熟了起来。 裴轶看言语生动地还原当时的场景,笑个不停。池南歌捏着他的脸,“笑什么笑!那可是我当年演技的巅峰!” “要我说,博言还不一定有我那么了解星子是个什么情况呢。经今天这么一遭,我可一点儿都不放心把星子交出去。” 他嘚嘚叭叭说了一堆,却发现裴轶竟然发起了呆。戳了戳裴轶的手臂,池南歌问:“怎么了,想什么呢?” “在还原当时的场景,”裴轶低下头去亲他,“你当时应该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