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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比平时多了几分起伏与热切。 “我定会让你…如愿以偿…”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悉数化作舌尖辗转于肌肤的吸吮之声。 一场春/色,驱散满室昏暗。 顾言曦衣衫半退,乌发四散,如玉的肌肤上,从颈项到脚踝都被烙上了绯色的印记。 李慕歌将他抱在怀中,不怀好意地舔了舔唇边,显然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 亮出两排牙齿,他毫不犹豫地低头咬上对方胸前那淡色的粉红。耳边顿时响起了预料之中的轻yin。 “言曦,你怎么还是这么敏感?我这大帐外可还有人守着呢?” “李、慕、歌!”恨恨地从齿缝间挤出这三个字,顾言曦又被对方逼出一声shen吟。 李慕歌将手掌轻轻放在对方的脑后,反复抚触。宛如墨玉的双眸转过一丝玩味,“言曦,或许…你尝过我的味道,才能将我更加深刻地记住。” 说话间,他突然将对方的头按向自己的两腿之间,眼尾轻抬,似笑非笑。 顾言曦本以为对方只是在逗他,却不料压在脑后的力气越来越大。待想反抗时,已来不及。 “好孩子,听话,张开嘴。”李慕歌加重手上力道,轻声哄着。巨大分/身趁顾言曦不备长驱直入。 顾言曦呜咽一声,被迫张开嘴艰难的tun/吐着。 “言曦,你要学会用舌头。对,就像现在这样。”李慕歌本是想慢慢调/教,但从他愈渐急促的呼吸中可以看出,他已经慢慢失去了调教的耐心。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也越来越粗戛。按住顾言曦头部的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力气越来越大。 而此时的顾言曦,已渐渐开始适应,并变得愈加主动。 两人,终于都不再保持理智。 突然,李慕歌将顾言曦毫不犹豫地拽回怀中,鲜艳的舌,灵活地tian过溢到他唇边的zhi液,哑声问道:“味道如何?” 顾言曦与他/舌交缠,眼底掠过一点艳/色,“尚可。” 李慕歌听后,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轻轻擦过对方纤细的腰线,最后停在他那两片饱满的臀瓣上,向上奋力一托,“我倒觉得你的滋味,举世无双。” fen/身用力ting入,瞬间,所有的gan/官终于得到满足。 顾言曦眉头轻蹙,趴在对方怀中,收紧了手臂。 一声轻吟,溢泄而出。 巫山一别,不忘云雨。 此一番抵死缠绵,终是被彼此刻在了心尖,最终烙成一颗嫣然朱砂。 顾言曦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傍晚。 睁开眼后,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全身上下犹如散了架一般,每一根骨头都像被卸下了又装上,每一处肌rou也无不酸疼难忍。 想起前日的一番荒唐,他顿时后悔不已。同时也深刻的了解到李慕歌言出必行的“优良品格”。 正如他所说:自己确实从身体到心,都将他牢牢地给记住了。 虽记不清自己与他究竟缠绵了几番,但个种细节却是历历在目、清晰可辨。 这一次的“震撼教育”,确实让他终生难忘! 突然,帐帘被掀开,帐外吹来一股青草的芬芳。 随后,李慕歌掀帐而入,看到顾言曦终于睡醒,不由弯眼一笑,目中一片温柔。 “醒啦?”他走到床边,低头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啄。 这一吻让顾言曦才刚淡去的“荒唐记忆”再次鲜明起来,两颊顿时微微泛红。 李慕歌见了,佯装不解地问道,“言曦,莫非是想起了什么?”眼底却转过一丝揶揄。 顾言曦闻言,脸色更红。于是干脆闭上眼,转过头不再理他。 这时,侍从恰好送来晚膳。 李慕歌亲手盛了一碗浓稠喷香的白米粥,端到顾言曦眼前,柔声劝道:“想睡一会儿再睡,这一天没吃东西了,对胃不好。”说着他伸手将他捞到怀中。接着舀起一勺热粥,放在唇边吹了吹,才又送到了他的嘴边。 顾言曦心头微暖,半生走来,何曾有人将他如此呵护? 所有人只当他无坚不摧,都对他寄予了各种各样的厚望,却从未想过他也只是一个会饿、会困、会痛、会累、会欢喜、也会难过的普通人而已。 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能够真正平等地对待他。 也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能够出自真心的理解他。 但他,却曾对他,深恩负尽! 只是,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的选择是否会有所不同?所有的事情又是否会发生改变? 这个问题,他曾问过季七瞬。 但很遗憾,他的答案与他相同——毕竟,有些牵绊,注定命中无法割舍。 一口又一口地吃着,他小心翼翼喂给他的热粥,顾言曦宁愿时间在这一刻就此静止。但粥总会喝完,碗总要送走。该来的不会迟,该走的也不会慢。 该记起的总会记起,该放下的总要放下……“还吃不吃?”李慕歌向他晃了晃已经空了的碗底,说话间就要再盛一碗。 顾言曦拉住他,摇头道:“不吃了,饱了。” “一碗粥就饱了?你这饭量还没养在宫中的小狗饭量大呢。”他话未说完,见顾言曦一张俊脸已经黑了下来,于是赶忙改口道:“我是说你这身子骨不多吃些,怎么调养的过来?我记得你少年时可比现在健硕得多。” “我少年时练得一身武艺,自然身体康健,怎是如今一身病骨可比。”他无意识地开口接道,说出的事情自然而然,语境顺理成章。 但听在李慕歌耳中,却令他拿着粥勺的手,蓦然一顿。 “你记起了多少?”李慕歌依旧在一勺一勺地盛着白粥,声音却慢慢沉了下来。 “七七八八,刚好能拼凑个大概。”顾言曦眼睫半垂,掩下眸中情绪。 “前日我不已经说过了吗?你只要记得我一个人就够了。”李慕歌的声音越沉,语调就越平,完全摒弃了一切情绪的起伏。 他从容地将盛好的白粥端到顾言曦面前,依旧舀起一勺放在唇边吹一吹,再喂给他。放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出现过。 “你在逃避吗?”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