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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青玉的相貌!他们只不过是恰好看到李慕歌拿着凶器站在死者旁边而已。所以说,杀人手法可以刻意模仿,杀人凶手也能够任意栽赃。” “你的意思是,有人栽赃了青玉,还是青玉栽赃了这位一身冤屈的李兄?”皇甫广帛突然觉得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或者说眼前这个文弱书生更有趣了。 “都有这个可能,但是现在‘青玉’是谁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代表‘青玉’的人是谁?”故安看着皇甫广帛胸有成竹道:“如果杀死洛秋离是为了在熹国的朝堂上‘断去将军一臂’,那这个人的名字已不言而喻,扶摇候李……” 故安刚要说出那个名字,却忽然被皇甫广帛出声打断:“现在这样敏感的时期,有些名字不能乱叫,有些话也不能乱说。我承认兄台的一番推论很是精彩,也确实合乎情理,只是我想要的真相你却没有证据去证明,那么你刚刚所说之事又于我何用?” 说罢,他挥了挥手。四面八方瞬间涌出数十名黑衣侍卫,将故安和李慕歌团团围住。只见他们个个脸罩鬼面手执利刃,黑夜之中厉如修罗动如鬼魅,并不似寻常士兵。 “不知本将军这‘无面军’还入得了二位高手的眼吗?”皇甫广帛虽然言辞低调,但语气中却带着十足的挑衅。 李慕歌见状立刻弹出玉扇之中的长剑,挡在故安面前无奈道:“我虽不一定能保证你我二人全身而退,但起码会保你周全。” 故安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拍了拍李慕歌的肩膀,回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又对皇甫广帛道:“在下话都还没有说完,将军怎就如此沉不住气?” 皇甫广帛看了看逐渐西移的明月,警告道:“并非我耐性不好,而是本将军一会儿还要上朝,实在没有时间听两个嫌犯在这里说些废话。” “那在下就闲言少叙,直奔重点。”故安向前两步,经过李慕歌时,暗中将一粒药丸塞到他的手中,李慕歌立刻将其小心收起,面色如常。 “既然咱们三人能在琅玉阁几番不期而遇,我相信将军肯定也清楚‘水芙蓉的死’与‘洛秋离的死’关系匪浅。” 皇甫广帛没有否认,只道:“水芙蓉在这个时候的离奇失踪,确实引人疑窦。” 故安见他抬手制止了“无面军”的进一步动作,知道此刻自己必须说些能够引起他兴趣的事情,才能令情势继续缓和下去。 于是他迅速将李慕歌与水芙蓉那夜相遇之事向对方简要讲述了一遍,之后才道:“所以水芙蓉必定与青玉有关,更是此案的关键!” “一眨眼?我当它只是个传说呢?”皇甫广帛没有继续关心水芙蓉与青玉的关系,而是对那名为“一眨眼”的奇毒表示出了浓厚的兴趣。 “相传这‘一眨眼’是上古奇毒之一,由早已灭门的天魔教始祖哑红音所创,已销声匿迹近百年,若当今真存于世上,我倒真想见识一下。” 他虽然说的是对此毒的“倾慕”,但言下之意却是要故安拿出那“一眨眼”来证明他所言非虚。 故安向来是闻弦音而知雅意,闻言立刻就从怀中掏出那块被严实包裹的木头,交予对方手中:“这便是沾了‘一眨眼’的木桌碎片,从李慕歌原来所住的客栈中找到的。” 皇甫广帛满意地接过木块交给一旁的侍从。 这时,他扫了故安的手掌一眼,警告道:“你的血要再这么流下去,恐怕这只手就要废掉了。” 故安抽回双手,只淡然回道:“不劳将军费心。” 皇甫广帛见自己碰了个软钉子也不在意,还是吩咐侍从拿些金疮药和干净的纱布为其包扎。 李慕歌见状担心有诈,立刻上前挡下:“这等小事,还是我来吧。” 皇甫广帛扫了他一眼,讥笑道:“李兄身为堂堂男子,心胸却不甚宽广。” 李慕歌边将药品细心检查一番,边不以为意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所以我一向先小人后君子,还望将军勿要见怪。” 皇甫广帛闻言笑而不语,转而吩咐一旁的侍从将已浸了木头的清水喝掉。 那侍从接到命令后竟毫不犹疑的一口灌下,完全没有丝毫的惧怕与担心。之后便瞬间倒地不省人事。 故安见状暗道不妙:看来这皇甫广帛手下训练的俱是死士。若一会儿真打将起来,恐怕他二人难以全身而退。 三人一齐大概等了约半柱香的时间后,刚才喝下”一眨眼“的侍从突然睁开眼睛一脸清醒,完全没有半点被迷晕之人的迹象。而且他也说自己感觉只眨了一下眼睛,并无半点昏迷之感。 皇甫广帛见状,对故安点头道:“这‘一眨眼’虽然确实存在,但也不能确切证明你刚刚所言就全为事实。因为我实在想不清楚,青玉和水芙蓉到底与李兄有何冤仇,才会施此毒计陷害于他?” 李慕歌虽与皇甫广帛“势不两立”,但在这一点上却是不谋而合。他苦笑着看向故安,亦问出心中所想:“其实我也很想知道。” 故安闻言,一向波澜不兴的双眸也不由染上几分无奈。只听他那略有些沙哑的声音道:“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曾想过无数回,但最后却只能说‘无巧不成书’”。 第20章 月下奇谈(下) “我也曾一度认为,是水芙蓉与青玉一起合谋陷害的李慕歌,但后来在打听关于水芙蓉的消息时却彻底推翻了我的想法。以前,她一月只接两三次客,且不问客人身份全凭自己喜好。但近日,她却夜夜恩客满座,且入幕之宾尽是城中显贵。” “这样的行为,倒颇像是要借那些有权有势之人替她避开某人。”一向游戏花丛的李慕歌对妓女的这种伎俩自然心领神会。 故安对李慕歌点头道:“没错,水芙蓉这样做确实是为了躲避‘青玉’。但错就错在她那夜却选择了你。” 李慕歌自负一笑:“没有办法,谁让那些绝世佳人通常都是多爱才俊轻权贵呢?”而他口中的那个“才俊”自然是自己。 故安有时真觉得这个人真是心态极好。就像此时,明明已经危机重重,他怎么还有心情在一旁得意这些风花雪月? 他刚想讽他几句,却听一旁的皇甫广帛语带戏谑道:“李兄,你可知正是彼一时的情场得意,才铸成了你现在的人生失意?那天水芙蓉虽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