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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又能说什么?论经验,我还不如你丫多。我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不行就吹了。 说罢,朱砚试着吐出个眼圈,但失败了,只是一团不成形的烟气,渐渐散开。 你他妈不是告诉我,这是你丫初恋吧? 你说呢? cao。封建李骂着,直起腰猛地抱住了朱砚。有什么事,记得哥们在这呢。 朱砚笑着拍了拍他后背,成,我朱砚记住你这句话了。 12 12、Part 8-3 ... 一个月后,郭庭的单曲专辑发售了,再两个星期又推出了MV,郭庭改名叫了叶庭,开始在各大排行榜和电视节目上大红大紫。朱砚买了他的CD看了他的MV,然后又着魔了一样拉着封建李看郭庭上的所有节目。 如他当初所判断的一样,郭庭红了。 郭庭的长相是时下小女生着迷的类型,劲瘦挺拔,面庞柔和俊美却不带丝毫的女气,那身材同他的脸一样找不出丝毫的缺点。 很快的,郭庭能陪他的时间少了,朱砚也理解。他不是需要郭庭天天带他逛街的小女生,他自己也有学业,这样偶尔一见的状况对于他来说或许才是最合适的。 他并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他和谁在一起,是什么让人惊讶的关系。 一个星期,他会去郭庭租的小公寓里温存一个晚上,再一起吃一个早餐,便结束了一周的想念。偶尔的,郭庭会在晚上带他去兜风飙车,或者闲来无聊租个碟片来看看。在那个晚上他们会做尽所有情侣会做的事情,亲吻,或者其他。 朱砚觉得这就是幸福了。 但显然,这美妙的幸福并没有持续多久。 郭庭搬家了,搬进了高级的公寓,是签约公司的安排。他也不能再带着朱砚上街飙车看电影,因为有被歌迷发现的可能。 他和朱砚,那是丑闻。 然后,郭庭更忙了,不分周六日不分白天黑夜的工作,赶通告,还要出国做节目。 朱砚了解后,点了点头,两星期去一趟郭庭的高级公寓。依旧准时准点的观看所有郭庭会上的节目,哪怕只是上台说一句话,他都目不转睛的看着然后微笑,忽略心中所有的失落和寂寞。 封建李劝过他,说他忙也是没办法的以后我们都陪着你,但最后竟然是封建李被他劝一样,说我好着呢你别担心,我还记得你上次喝酒欠我二十。 他说,我朱砚是铁打不坏的,怎么可以被这一点小事击倒? 再过一个月,朱砚被告知,连着三个月他都可能见不到郭庭。 那时朱砚躺在郭庭怀里,听见这句话突然觉得周身一冷,就好像突然被扔进了南极的冰窟窿。 那成,等你回来了你再给我发短信。 朱砚听见自己无所谓的说着。 砚子……郭庭把头埋在他肩窝,闷闷地说,我要去日本……有机会,我一定联系你。 寒冬,朱砚抱着情人看着窗外的风雪。 有机会。 朱砚在心里咀嚼着这三个字,脸上是一个宽慰的微笑。 - 朱砚等了三个月,春节过了寒假过了,他得到的只有一通电话和五条短信。但朱砚还是满足的,每天都会翻出那几条短信看着念着,让这一点点甜蜜温暖冰冷的心。 三个月后的一个晚上,郭庭一通电话把正跟家抄作业的朱砚叫了过去。他mama问着怎么了,朱砚立即说,明天有考试,我同学突然叫我过去帮他复习。 朱砚他爸冷哼了声,说了句你小子老晚上出去。 我也没办法。朱砚耸肩。您儿子太重要了,别人都需要。 少贫。他mama正看着电视剧,眼睛放到自己儿子身上。注意安全,要是太晚了,就住在你同学家吧。 哎,妈,我知道了。 我当然会住在‘同学’家。朱砚心道,然后拿着书包假模假样的出去了。 - 进了门朱砚就被裹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然后就是如同烈火一般的亲吻,席卷烧灼着朱砚的每一个细胞。朱砚动情的哼哼着,然后两人便宽衣解带,适别三个月的温存。 躺在床上郭庭有意无意的抚摸着朱砚光洁的背脊,突然说,朱砚,你搬过来吧。 朱砚一愣,背脊立刻僵硬起来。 你的意思,是咱俩同居? 嗯。 朱砚不说话了。 郭庭继续诱惑着未成年少年,用恳求的语气说道:我想天天看见你……天天都能这样碰到你…… 他也想。朱砚在心里悲哀着,但他知道这不大可能。 他家那个老古董怎么可能让他出去住? 就是同意,母亲大人也一定会来看看这个未来的‘舍友’,结果发现当红歌星‘叶庭’正坐在床上叫她阿姨,他那母亲大人非休克不可。 悬。 朱砚就回复了这么一个字,郭庭就知道事情十有八九是不可能,只好固执的抚摸那光滑的皮肤,然后印上一个圣洁的吻。 - 郭庭似乎是放弃了让朱砚搬过来的心思,但却变本加厉的让朱砚跑到他那里,似乎是只要他晚上回家,他就让朱砚过去他那里住。 朱砚的父母渐渐地也开始反对了,可朱砚就是忍不下心拒绝电话那一头的明星。因为他也知道,聚少离多。 或许能看见他的时候,只有晚上。 只有晚上,这个男人才能属于自己。 郭庭似乎也看到了朱砚的痛,只要有时间,就会全副武装好带着朱砚出去,哪怕只是去酒吧喝一杯也好,然后两个人肩并肩的笑着闹着。 郭庭总是忙的,不分昼夜的忙。如果可以,朱砚希望郭庭难得的假日能在家中好好休息不要出去,可郭庭却说,他要利用所有和朱砚在一起的、有限的时间。 朱砚被他这体贴所打动了。 于是朱砚顶着搓衣板的yin威,三天两头的到朱砚那里过夜,有时候郭庭回不来了,他也赖在郭庭的大床上,呼吸着那个人的味道。 这就是恋爱。朱砚抱着被子鼻间都是恋人的气息,闭着眼一边嘲笑自己的无知一边贪婪的嗅着每一丝残存的他的痕迹。 然后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