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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腾的受不住,在他身下哭了两回,自那后便恼了,说什么也不肯让碰,如今好容易得了个笑脸,水琅便有些意动,过去将人揽住道,“好些天没陪我一块儿用膳过,今日便留下可好,住在宫里别回去了。” 贾环这几日气才渐渐的散了,如今又见水琅这做小伏低的模样,冷哼了一声,慢慢才道,“用膳还行,住下就不行了。” 水琅笑道,“你上回还说要去把永昌殿后头那一对儿柱子上的诗拓下来,难道又不想要了?” 贾环道,“若是去永昌殿那就更不去了,这么多人看着,我要进了那里,明天御史们的折子管就把我埋了!” 水琅笑了笑,道,“这倒不算什么。”说着拉了贾环到平时两人歇晌的东暖阁里间儿,也不知他动了个什么机关,只听喀喇一声,那张十分沉重的梨花木书案竟然向后平移了两尺远,露出地上一个黑黢黢的洞口来,贾环不由惊讶至极,水琅去取了一盏灯点起来,拉着他一起进了暗道,又在墙上按了一下,两人头顶上的洞口又轧轧的合了起来。 一时水琅一手牵着贾环,一手擎着灯带他往前走,笑道,“皇宫里的暗道没有上千条,也得有八百,何况永昌殿是皇帝寝宫,自然有以备十万火急之用的妙法。” 贾环见这里虽然是暗道,却修建的并不狭窄,两人并肩走也能容得下,另外四壁砌得皆是白玉石墙,在灯火反射下十分明亮,且并无阴森之感,便道,“原来是这个道理,却是我笨了,就连贾府都有藏东西用的地窖的,何况皇宫呢。上回我还奇怪怎么一睁眼就从永昌殿去了护国寺,还以为是你悄悄避开人半夜送我去的,且这几日你也老晚上去山庄那里,看宫里人竟似不知道,其实是有暗道通到护国寺,对不对?” 水琅笑拉起他的手来亲了亲道,“小贾探花果然聪明。” 贾环立时横他一眼,一双乌瞳流盼,并因近日领略之事,不由带出些许媚意。 况此处四下隐秘逼仄,又只有他们两个,灯火幢幢之下,倒生出许多幽暗旖旎风光来,水琅忍不住将灯台搁在暗道石壁上放灯烛的地方,把贾环推到一面石壁上牢牢锁住,低头便去品那柔若花瓣似的檀口,又一手去撩贾环的衣裳,贾环被他亲得腰酥腿软,不由自主的仰头与那人缠眷了一回,忽然被一只火热的手掌探到下处,慌得他用力推开水琅道,“你好歹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不行?!” 水琅已被勾了十分的火儿上来,低笑一声,也不说别的,倒似什么事儿没有一般,携了贾环继续向前去,贾环见了他这样子,心里隐隐觉得不祥,忍不住引着水琅说话道,“你刚才也没说完,这里的暗道还通到哪里?到护国寺总还好些,不算太夸张,要到山庄那里也有出口就太惊人了!况且护国寺里那个出口,那里的和尚们知不知道呢,万一被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水琅少不得与他慢慢解说道,“这暗道起先也不是大青先祖修的,前朝时候儿就有了,后来不过加以修缮,自然各个出口儿放得都是信得过的人。护国寺那里是一处,另外你不想想,护国寺毕竟是在城里,万一有那乱党反贼或者敌人围了城,就算跑到护国寺又有什么用呢,因此在西山那里还有一个出口的。” 贾环惊道,“这么远的暗道,竟不知费了多少人力物力修起来的,只怕那些修建的工匠们还不得善终。” 水琅笑道,“难道皇帝们都是刽子手不成?自然大部分都是用的死刑犯来修建,就像皇陵也是那么修起来的,只不过有些总领设计图纸的人,一般是不能留的。” 两人说着到了一条路的尽头,只见砌着一溜儿向上的陡直台阶,水琅又不知道按了哪一块砖,台阶上头豁然开了个方正明亮的口子,两人上去后,贾环才发现那暗道出口竟是藏在永昌殿内寝室里的一张靠山几后头。 永昌殿内安排的宫女太监并不多,贾环见过了不过四个宫女和四个太监,可见是水琅十分信任之人,因此两人这一出来,也未见水琅避讳,叫了一个贾环认得叫小林子的太监吩咐道,“今日将午膳摆在永昌殿。”那小林子领旨去了,贾环方忽然省悟过来,自己居然还是不知不觉跟着水琅跑到永昌殿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节目没选上。 表示今晚又TMD凌晨3点做系统测试。。 表示今天回家一看才两天不见,电脑就不跟俺姓了,于是悲摧地排队等使用权。。。 50 50、怒澜起 ... 话说贾环与水琅两人在永昌殿里用膳罢,水琅也不放贾环离身,不过腻在榻上拨撩,一会儿将手伸进领子那里摩挲贾环的细白颈子,一会儿又亲手摸腰的,倒把衣裳拉扯开好些,又两人原就在暗道里皆动出些火来,此时更觉情切,只是外头还天光大亮,贾环不欲让水琅这么便得逞,好容易挣道,“才吃了饭,咱们俩安稳说会子话岂不好?” 水琅笑望着他道,“那你可有什么要跟我说的没有?” 贾环奇道,“怎么听着你倒在盘问我?”因此想了一回,道,“我并没什么事再落你手里了罢,如今一家人也都十分安份,对了,我还想起来,贵妃娘娘被罚俸,难道连月例东西也免不成?前日倒让人去管娘家要银子使,你的后宫妃子倒让我们家帮你养着。” 水琅见贾环面上说笑间不似作伪,俨然一幅滴水不漏的模样,若不是他对一切了若指掌,几乎被贾环骗了去,因此心里不免暗暗警醒,万不能让这只小狐狸走脱了。又怜他大约心里惶遽,只是寄生草之事实不足为外人道,于是愈发温言道,“没事便好。其实我并不想让你走暗道,倒盼着你能光明正大的在这里进出,只是如今还有些艰难,你再忍耐些,让我周详的计较一番。” 贾环听了心中一动,不免想道,“他倒是真心,竟连这也打算起来了。只是我却不能奉陪的。” 因也不敢抬头去看水琅的眼,只把玩着他腰带上坠的蟠龙玉佩道,“好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 水琅抱过他道,“我第一次见你时,如今的长公主都已会叫父王了,后来既把你放在心里,也并没再那些人身上花什么心思,虽说有些嫔妃,也是实在不能免才立的,只是怕你抱怨我。偏你什么都不说,大约还是连我一道并不怎么在乎才这样。” 贾环心里也奇道,果然我竟从没在意过他那些后宫,难道真是不在意的缘故?只是听水琅这样说,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