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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可惜他找了各种方法,都没能进得了莫府。莫南那日恰巧回家,无意间便看到在莫府门口徘徊的小木匠。 小木匠辛辛苦苦的找了莫大夫几月,这见到了莫大夫,却反而又撒了丫子的,转身就想逃跑。莫南无奈,这肯定是别扭性子又犯了。这让他跑了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能找的着人。便立马跟了过去,别看小木匠身单体薄,这做惯了木匠活的,跑得还快。莫南一阵好追,才总算是追到了。 最近事多,他又忙着宝儿的事,这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只得好说歹说的先把人留了下来,保证以后给个好的解释。小木匠也不是无理取闹的,暂且决定留下来,就看莫大夫怎么解释。 李启心疼宝儿白日里一人在这院子,那哑女也不能跟他说话,现在莫南找到了小木匠,倒是解决了个难题。小木匠是可靠之人,让他来陪伴宝儿的话绝对可行。李启便让莫南带了小木匠来西院陪宝儿,宝儿这才总算是有了个能说话的熟悉之人。 等到犒劳边关将士的事告一段落,李启总算是得闲了下来。至于李启大哥二哥递折子状告李启忘忽职守,通敌叛国之事,自李启率领边关将领回邺城那天起,便不攻自破。 李启大名李洹,二哥李洵,这两人都是当今皇后的儿子。皇后当年与嫉恨李启母妃,与之斗得最厉害,李启当初被过继给穆王,也是皇后从中作梗。而李启与他三哥一母同胞,那两人向来把李启看做与他三哥一派。 41、出走 邺城莫家,整个掖国怕是没有人不知道的。邺城莫家医术高明,家中年轻一辈个个也都是杏林翘楚。每一代,还都会有人进入宫中,成为皇家太医。而这一代,莫南他爹,便是如今的太医院院首。 莫南这人,家中长辈大多数骂的是他,可是夸的也是他。谁叫他是这一代年轻一辈医术中的佼佼者呢,可是他这人,却也最不循规蹈矩。 为了查清宝儿的症状,莫南也只得自个儿关了耳朵,进了宫里去听他爹的念叨,顺便查阅太医署的典籍,和向他爹打听一下妜国蛊族的事。 这莫老爹这几年就没见到自个儿这放荡不羁的儿子几面,好不容易落网了,还不得一阵的教训。 莫南等到他爹好不容易念完了,才讨好的笑着,问道,“爹,你听过妜国蛊族的事吗?” 莫老爹正拿了毛笔抄写药房,听莫南的问话,毛笔从手中滑落,啪的一下掉到桌上,过了好一会儿,再回过神来,把那张沾了墨迹的纸揉了扔掉,漫不经心的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莫南奇怪的看了他老爹一眼,道,“没什么,就是好奇,我不是这次去妜国了吗,听了当地百姓议论蛊族之事。” 莫老爹重新拿了张纸出来,道,“你没事少往外跑,弄这些杂七杂八的,多钻研一下医术,才是正事。” 莫南见他老爹又要念开来,忙道,“爹,我最近遇到个棘手的病症,想来太医署查下资料。” 莫老爹见这个儿子总算是在干正事,很是欣慰,道,“什么棘手的病症,说出来我听下看能不能帮你?” 莫南暗忖,说给你听那哪成,忙道,“爹,不用了,孩儿想自己解决。” 莫老爹抚了抚胡须,道,“也对,自己摸索解决之道,这样才能有收获。我给下面的人说一声,这太医署的医书你都可以翻看。” 莫南点头,吁了口气,总算是搞定了。 可是莫南这几天翻了不少他爹珍藏的的医书与宫中太医署的典籍,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与宝儿类似情况的相关事宜。倒是在宫中藏书阁里翻到一篇关于记载各国风俗人情见闻的书籍。那书中寥寥几笔隐晦记载,妜国蛊族,违天伦,逆阴阳。 莫南沉思,这是否说明他在妜国打听到的关于妜国用蛊强行改变男子身体状况,绵延子嗣之说,确有其事? 莫南把完脉,手放在宝儿肚子上,轻轻的移动,这八个多月的孩子,动得更频繁了,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下面的踢动。那孩子像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似的,莫南的手走到哪里,他踢动的小手小脚就跟到哪里。 宝儿半躺在床上,大眼瞪着莫大夫,道,“你轻点,别弄伤了我崽崽。” 莫大夫收回手,看小宝儿恶狠狠瞪着自己的眼睛,这挺会护雏的啊。边儿上站着的是李启和小木匠。李启见莫大夫把完了脉,赶紧上去问,“怎么样?” 莫南示意出去说,李启看了眼宝儿,点头。两人便一起向门外走去。 刚才肚子里的小崽崽和莫大夫玩得太兴奋,现在还不停的翻滚,宝儿手放在肚子上轻轻的安抚。小木匠呆若木鸡的看着宝儿肚子,受刺激太大,宝儿肚子里的东西居然还能动。两人都没注意出去的莫大夫和李启。 两人出了房间之后,莫南才道,“我觉得宝儿肚子里的,极有可能就是孩子。” 李启一愣,说道,“可是,宝儿是男人。” 莫南拿出自己在宫里藏书阁找到的那本书,他先前就把那一页折好的,直接翻开递给他看。 李启接过,那几句话莫南用笔圈了的,一目了然。 李启蹙眉,“可是,这并不能说明蛊族男人真的能产子,就算是真的,但是又怎么确定宝儿腹内的就是孩子?” 莫南沉默,他知道这事的确是挺惊世骇俗,难以让人相信,但是仲宣也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的吧。 李启看了眼房里那边,蹙眉道,“有没有办法,把宝儿肚子里那东西弄出来。” 莫南愕然,盯着李启,像是不认识他似的,道,“那可是你的孩子。” 李启脸色难看,一脸的挣扎痛苦,“可是若不是孩子的话,宝儿怎么办?”他也想要他与宝儿的孩子,可是他不敢拿宝儿冒险。 莫南道,“即使是蛊物,现在如果冒然逼出,也不知道会不会反噬宝儿。” 李启面色煞白,道,“那宝儿岂不是就只能听天由命?” 莫南道,“我几乎可以确定是孩子,现在还有一个多月,不如就静观其变,到时候若是孩子,自然皆大欢喜,若不是孩子,也可以放开手的另寻办法逼出蛊物。” 李启沉默,手握拳紧紧的揣着,指甲嵌进掌心的rou里,血丝一滴一滴的向下滴落,仿佛又回到当年抱着满身鲜血的阿娘,求着三哥找太医的那种绝望。过了良久,闭了下眼,才道,“这一个月我会派人到妜国继续寻找妜国蛊族,这期间,宝儿就拜托你了,子言。” 莫南点头,能够理解他不想宝儿出事的心情。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李启派去妜国打探蛊族的人却始终没传回什么有用的消息。莫大夫每日都给宝儿把一次脉,查了不少典籍。这男人生子以前是闻所未闻,女子有专门的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