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当他失忆后/被你玩几巴指jian喷尿失禁/他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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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 在意识尚未回归清醒之时,首先感觉到的便是大脑尖锐的疼痛。 像是头颅内部所有的组织器官都被翻搅,破碎的画面连同剧痛一起席卷而来,强烈的眩晕感令人几欲呕吐。 琴酒睁开了眼睛。 过分剧烈的疼痛和眩晕让他的视线之中一片模糊,但纵使如此,他也并没有因此而表现出丝毫的慌乱,而是在这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痛楚里艰难思考,试图辨认此时此刻自己身处的状况。 「这是哪里?」 「发生了什么?」 …… 「我是谁?」 十几分钟后,大脑的疼痛终于有所缓解,而眼前的画面也渐渐回归清晰。 是了,他是琴酒,是一个黑暗世界中庞大组织的成员。他是夺人性命的杀手,在黑暗的世界中享有赫赫声名。他是组织行动组以及整个美洲分部的负责人,在组织内部地位优崇。 他生于混乱的边陲之地,却早早便加入了组织,在组织内长大,一步步向上攀爬到了如今的地位,时至今日已足有二十年。 他可以清楚地回忆起那些年的时光,组织的海岛训练场、他的一次次任务、他曾处决过的卧底和叛徒、他经手过的事务。 一幕幕一桩桩,清晰如同昨日。 但……有什么不对…… 大脑再一次开始刺痛,仿佛被整个丢进搅拌机里翻搅的痛楚。 躺在床上的男人深深蹙起了眉。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某种异样的违和感。 既然生在那等混乱之地,彼时尚且年幼的他究竟是如何加入的组织? 他在组织内部可谓平步青云,时至今日,组织至少半数权柄都被他握在了手中,便是如今组织名义上的二把手也未必能有他此刻的权势。纵使他的确能力卓越,这样的晋升速度也明显有些不正常。 因为什么?因为他是组织最锋利的刀,是最忠诚的狼犬? 那位先生当真如此信任他吗? 那位先生…… “嗬……” 当「那位先生」的称谓浮现于脑海之时,大脑忽而便像是被强行切断了电源的显示屏一般,变得一片漆黑。 足足数分钟之后,琴酒这才重新恢复了过来。 现在他可以确定,他一定是遗忘了什么。 他受伤了。在他昏睡前最后的记忆之中,他在和某官方组织的博弈之中被击中了大脑,而他记忆的损伤也大抵来源于此。 有些麻烦,但好在不太严重。 琴酒仔细梳理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发现和组织事务相关的记忆都还十分清晰,从刚才开始便阴沉着的面色这才稍有缓解。 他还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失去的一切,他总能再次取回。 孤傲的银狼如此自信着。 顶着头部的剧痛,琴酒从床上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之时,琴酒这才发现自己此刻所处的并不是想象之中组织医院的病房,而是一间公寓。 并不是他那些安全屋的极简风格,整个公寓的布置十分温馨,就连身下的床单也是温暖的浅橙色。 周身萦绕着肃杀之气的男人坐在床上,和周围所有的一切格格不入。 但不知为什么,琴酒却觉得有些熟悉。 这也和他失去的记忆有关吗? 未曾得出这个问题的答案,琴酒的视线落在了床边。 此时此刻,那里正趴着一个男人,似乎正在浅眠。 不知是否察觉到了琴酒的视线,亦或是被琴酒坐起的动作惊扰,趴在床边的男人动了动,缓缓直起了身子。 那是一个看上去年龄和琴酒相差仿佛、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气质儒雅而谦和。身材并不及他这般健壮,却也欣长挺拔,完美的衣架子身材,哪怕是放到模特秀场上也丝毫不显违和。 “阵,你醒了。” 正对上琴酒的视线,男人弯起了眉眼,金丝眼镜之下的双眸中尽是惊喜之色,英俊的面容上露出温和的笑来。 琴酒审视了男人几秒,这才开口,“你是医生?” 组织成员很多都有些怪癖,喜欢把病房布置成公寓风格也没什么稀奇。 琴酒不喜欢医生,尤其是组织的医生。在组织那些疯子眼里,躺在病床上的人和躺在实验台上没什么不同。 他厌恶那种仿佛看小白鼠一样的视线。 不过此刻这个男人却有些不同。 听到琴酒的提问,男人轻轻眨了眨眼睛,漂亮的眼瞳里荡着笑意。 “医生?不,我不是。” 男人的情绪是rou眼可见的喜悦,那双蜜色的眼眸望向琴酒时柔和得像是要滴出水来,似是满溢的爱意。 “我是你的情人。” 男人,或者说你如是回答。 你并不意外于琴酒竟然不认识你了,早在他醒过来之前,你便已经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此刻会变成这样是你造成的,琴酒这次的受伤是纯粹的意外。 在组织的任务上,他总是很拼的。哪怕以他如今的地位,很多事按理来说早已经不需要他再亲自去做,但他却依旧喜欢亲力亲为。 这一点就连你的劝告都无济于事,妥妥的工作狂。 便是再怎么对他掌控欲爆棚,你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只盯着他。你是组织的首领,不是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剧本里的恋爱脑霸总。你总有很多的事需要做,而他也不是什么牙牙学语的孩子,需要你小心翼翼的保护。 所以受伤这件事对他而言也便再正常不过。他不喜欢组织的医生,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他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 只是这一次伤得委实过重了些。 你并不担心他的性命,他是极有分寸的一个人,哪怕时常身陷险境,他也十分清楚应该如何保全自身。 如同他幼时最大的执念便是活下去一般,如今的他所思所想也许已经变了很多,但唯有这一点始终如一。 他想要活在你身边,也就并不容许自己轻易踏向死亡。 你了解他这一点,但与此同时你也非常了解,不想死和爱惜身体在他这里是全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他是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受伤是家常便饭,熬夜做任务更是他的日常。他就如同一台不知疲惫的机械一般,只要活着便永无休止地运转。 你勤恳的狼犬永远都兢兢业业,为你奉献所有的一切。 你为此而骄傲,但与此同时也难免为此而有些无奈。 那么借此机会开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也没有关系吧? 你决定让他暂时性地忘记你。 在这里就不得不再次提到组织的研究组了。尽管组织如今的发展早已经超乎了你的预料,但不论何时,永生药物依旧是组织存在的终极目的,而研究组永远是组织的核心。 由此附带的,各种各样神奇的药物也因此而层出不穷。 比如在琴酒受伤昏迷之中你给他喂下的药物,它的作用是能够让人忘记自己记忆中最深刻的感情、最深爱的人。 这是某个研究组成员失恋后悲愤之下的产物,听起来像极了某些仙侠作品中的忘情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种效果并不是永久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重拾记忆。 这很有趣,你想。 他会忘记你。是爱情也好,是忠诚也罢,哪怕只是濡慕和憧憬,他那份最深刻的感情的归属也一定是你。 你确定这一点。 你想要看一看你们之间的另一种可能,想要看你那忠诚的狼犬遗忘主人后的茫然。你想要再一次驯养他,以一种全新的开局。而当他被你重新驯养之后再记起从前的一切,那时候的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你很期待。 该说是惩罚还是奖励呢?或者都不是,这只是你恶劣的好奇心罢了。 你给他喂下了药物,布置好了所有的一切,静等他醒来。 这一次不再是组织的boss,你只是他的情人。 当然,你用的还是组织boss这具分身,你对自己所有的分身都有着严格的界定。不同分身之间性格、气质行为处事的方式都截然不同,遵循你创造这具分身时的人设而行动。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所以琴酒属于组织boss,也就只能属于组织boss。你可以用组织boss的分身玩一玩角色扮演,但绝不会把他从组织boss的分身这里强行掠夺过来,再对其他分身拱手相让。 而此时此刻,你正是用组织boss的身体扮演着琴酒的情人这一角色。 会有什么样的展开呢? “情人?” 听了你的话,琴酒蹙了蹙眉。 如果是平时,一个自称是他情人的陌生人突兀地出现在他面前,那么琴酒早就二话不说掏出自己的泊莱塔了。心情好的话也许还会留条命审问审问,心情不好的话直接便是一枪过去干脆利落。 但现在他刚受了伤,伤到了脑部,并且他的确出现了记忆缺失这样的迹象,这让琴酒暂时性按捺住了自己举枪的冲动。 他是一个alpha,一个正值壮年性需求旺盛的alpha。便是他再怎么专注于搞事业,积累的欲望也总需要释放。所以他有一个情人这件事自然也就非常合理。 但问题是,他没有丝毫这方面的记忆。 他不记得自己是否有一个情人,但他也同样不记得自己此前的欲望都是如何排解。他知道组织里和他这般刀尖舔血的成员排解欲望的方式大都是招妓,但哪怕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他也笃定了自己不可能这样去做。 他的母亲就是一个妓女,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他对这个职业没什么特别的恶感,但也绝对称不上好感。 排除掉这些不可能选项,从理论上来说,他的确很可能有一个用来泄欲的情人。 从醒来后观察到的种种细节来看,他恐怕已经昏迷了很久。公寓内他人活动的痕迹非常清晰,显然是在他昏迷期间一直有人在照顾他,而你下眼睑处明显青黑的颜色也很好地佐证了这一点。 也就是说,如果你愿意,你曾有无数的机会杀死他。 但你没有这样去做。 理智的判断让琴酒暂时性地对你交付了丁点的信任。 “你的代号是什么?”他问。 琴酒当然很了解自己,哪怕只是用来泄欲,情人对他这样的人而言也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关系。他不可能容许潜在的危险存在于他的身边,所以哪怕他挑中的情人不是组织成员,那他也一定会逼迫对方加入组织。 “添加利。”你对他轻笑着回答,“这是你为我申请的代号。” 添加利金酒,使用世界上最好的植物酿造,在最新鲜的时候采摘下来,是金酒或者说琴酒中的极品名酿。其品尝起来具有浓郁的杜松子和柑橘类的香气,是酒精度数达47度的烈酒。 “你是个alpha?” 身为一个alpha,琴酒向来对柔弱的omega毫无兴趣。但不可否认的是,倘若只从泄欲的角度来说,找一个omega做情人才更加合适。 “不,我只是个beta而已。”你回答。 他再次审视了你一会儿,而后意味不明地开口,“添加利,看来我之前很宠你。” 他自己的代号是琴酒,而添加利正是琴酒中的极品,是代表性的琴酒。倘若这个代号当真是由他所给予,那么这的确正代表着他对这个情人的重视和宠爱。 老实说,宠爱某人这样的事情放在琴酒身上根本就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恐怕就连他自己都这么觉得。所以当他看着你这般开口时,幽绿的眼瞳中是再明显不过的嘲讽色彩。 不过你并没有在意这一点。 “当然,不会再有谁比我更能获得你的宠爱了。” 你朝他眨了眨眼,暖褐色的眼瞳里像是流淌着蜜糖。 他的瞳孔微缩,半晌之后缓缓开口,“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我会问这些问题。” 他才刚刚醒来,即使是他自己也才将得出自己缺失了一部分记忆这样的结论。而你作为他的情人,面对他陌生的追问却一直表现得相当平静。 是拙劣而漏洞百出的演技吗?还是…… “医生告诉过我,你的大脑受到了损伤,很可能会伴随暂时性的记忆混乱亦或是失忆。”你仍旧平静地解释着。 琴酒没有对此作出回应,看不出是相信还是不信。 “你在怀疑我吗?没有必要。这世上只有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他是你驯养的狼犬,你曾向他许下过永不抛弃的承诺,自然也就不会背弃这样的誓言。 你执起他的一缕银发,在上面落下轻轻的一吻。 这是你这具boss分身在面对琴酒时的习惯性动作,你总是爱极了他的长发,曾无数次在其上落下轻吻。 他已经不记得你了,但大抵是某些身体残存的记忆起了作用,在面对你时他并没有当真面对一个陌生人那样的警惕,这让他直到你吻完了这才反应过来,银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冰冷的利刃抵上了你的脖颈。 “不要碰我。”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在他昏迷期间你本是收走了他所有的武器的,但此时此刻这柄利刃究竟来源于哪里你却也并不关心。只要他想,他总能有无数的方法得到武器,就像你也总能有无数的方法得到他一样。 你知道他极不喜欢陌生人碰触他,但是…… “我拒绝。”你说。 你的神色并没有丝毫变化,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那柄利刃的冰冷。 他嗤笑了一声,看向你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恃宠而骄不知死活的蠢货。 “你觉得我不会杀你?” “你当然会。”你笑了起来,笑得满目柔情,“但我是你的情人,如果让我从此之后再不能碰触你的话,那我宁愿你杀了我。” 迎着刀锋,你向他逼近。那利刃划破了你的皮肤,陷入你的血rou。有赤红的鲜血沿着刀刃流淌下来,空气中弥漫开血液的腥甜气息。 温柔,缱绻,充满爱意,却又足以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当然,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人里不可能有琴酒。 你们两人隔着鲜血和刀锋对视,良久之后,他勾起唇角,收回了手中的武器。 也许他知道他为什么会宠爱你了,他想。和那些对他而言纯粹只能作为泄欲工具的omega相比,你明显要更加对他的胃口。 如果你当真是他的情人的话。 琴酒收起了他的武器,重新躺回了床上。 “我要睡一会儿。”他说。 通常情况下,琴酒是很少在别人的房间里睡觉的。他始终保持着一位杀手该有的警惕,即使是组织内的其他成员,除了罗曼尼康帝之外,他也从未在其他人的安全屋里过夜。 但现在他还是重伤的状态,从醒来开始大脑的疼痛一刻便都没有停止,刚才坐起来的时候,他几乎就要稳不住身形栽倒下去。 他还记得昏迷之前他之所以会受伤,就是因为当时一起行动的成员里出现了叛徒。在没有查清那人是谁之前,他不能轻易再身陷险境。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太糟糕了,必须抓紧时间恢复,而睡觉无疑是养伤的重要助力。 在闭上眼睛之前,琴酒看到你解开了自己衬衫上面的两粒扣子,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绷带,仔细地往脖颈上刚刚被他划出的伤口上绕了两圈。 你昂着头为自己包扎,昂起头时脖颈修长而优美,喉结微微滚动。雪白的绷带映衬着皮肤,如同什么coker一般,平添几分色气。 还挺性感的,琴酒这么想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你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包扎好,重新扣好扣子,视线落在琴酒身上时却见其已经沉睡。 他睡得很沉,并不只是因为受伤,还是你在公寓内的熏香里加入了安神助眠药物的缘故。若是正常状态下的琴酒,他未必不会发现这些。但头部的剧痛和潜意识中对你的信任让他一时并没有发现。 “睡个好觉吧,阵。”你在他身边重新坐下来。 你注视着他,忽然感觉有些新奇。 从你选择驯养他到现在足足二十年的时光,但你似乎从未这般注视过他的睡颜。往常你们一起睡的时候,入睡之前绝对会做个天昏地暗酣畅淋漓。你见过他赤裸着身体带着你留下的满身痕迹趴在你身边的样子,银白的长发铺陈满床铺,沿着床边垂落下去。 你们时常会折腾整夜,他本就日日奔波忙于工作,又要同你缠绵彼此索取。有时候他累得狠了,便是清理也懒得清理,带着你灌入他体内遍身狼藉的体液就要入睡。你不是没想过要帮他清理,但他素来是不会坦然接受你的照顾的。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并不愿被你当成什么被cao成一滩水的omega一般照顾。 他的确是足够省心的宠物,足够令你骄傲的狼犬。 但不得不说的是,太过省心有时候也会失去很多乐趣。你还挺想看他乖乖躺着任你照顾的模样的,尽管那听起来有些令人难以想象。 但是只要想想那样的画面的话…… 啊,有些糟糕。 你发现你硬了。 从上一次和琴酒zuoai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只是琴酒到底是昏迷着,而你一个beta本也没有那么旺盛的性欲,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也都没有刻意去发泄过。只是如今琴酒醒来了这么一遭,那些被你暂时性遗忘了的欲望也就终于在此刻拔节而出。 “现在可不是zuoai的时候啊……” 你轻叹了一声。 现在的琴酒还是重伤状态,自然禁不住你的索取,于是你只得转身去厕所里自己撸了一发。 回来的时候,琴酒仍在沉睡。 明明琴酒就在你面前,有了欲望却又不能做,是不是也太惨了一点? 你苦笑了一下,决定对昏睡中的琴酒做些什么。 你并不担心他会中途醒来,那安神助眠的药效果很好,足以让他睡到明天早上。虽然你的本意当真只是为了让他好好休息,但这并不妨碍你临时起意对他做点什么。 你拉开了他的裤子。 为了配合失忆剧本,他的贞cao锁是已经被你摘掉了的。alpha的yinjing在尚未勃起状态下也依旧十分可观,庞大的一团随着你拉开他裤子的动作而完全显现于你的眼前。 虽然是个alpha,但琴酒他根本从未使用yinjing和他人zuoai过。再加上他的皮肤本就白皙,yinjing也并没有多少色素的沉淀,看上去十分干净。 你轻轻撸动他的柱身,包皮褪下时露出rou粉色的guitou,但却又是和未经人事的稚嫩少年截然不同的感觉。 你以指尖轻轻挑逗他,指腹在他的guitou上辗转研磨。你的另一只手拨弄着他下方的两颗卵蛋,掂起来沉甸甸的,一看就许久未曾释放过了。 你决定帮他好好射上一发。 你是很擅长抚慰他人的,你驯养过那么多的猎物,对于如何挑动他们的情欲这一点上你再精通不过。手指的动作灵活而娴熟,不紧不慢地挑逗着琴酒的欲望。 然后……你失败了。 任凭你如何施为,他的yinjing根本就没有半点勃起的迹象。仍旧软趴趴的一大团,没有丝毫变化。 你对自己有着充足的自信,哪怕不能让他立时射出来,也不可能毫无反应。会出现这种状况那就只说明了一件事——琴酒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大脑内神经损伤是可能会导致性功能障碍的,目前来看,琴酒很可能就是这种情况。 对你而言,这不算什么大问题。你掌握着全人类完备的医学知识,尽管这具组织boss的分身不是医生,但你也有无数的办法让组织的医生们治好琴酒。 而问题的关键就在于,琴酒倘若知道了自己不行,会不会乖乖地去接受治疗。 啊呀,怎么办,好像更加感兴趣了呢! 除此之外,对于你的剧本你的角色扮演来说,这也是很好利用的一点。想想看吧,面对自己情人的求欢结果却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什么的…… 还真是有趣啊! 你禁不住开始蠢蠢欲动,进一步策划着接下来的剧本。 你的大脑活跃思考着,兴致勃勃的情绪让你一时间忘记了停下手上的动作。 就像很多人会在做题时习惯性地转笔一样,在构思着剧本的同时,你也并未停下把玩着琴酒下体的手。 不只是guitou和yinjing,还有卵蛋和会阴。甚至在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你的另一只手探入了他的后xue,开始不停地抽插抠挖着,刺激着琴酒那独属于alpha的、硕大而敏感的前列腺。 结果如何可想而知,琴酒情动了。 他还在昏睡,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但他的身体却已经被你挑起了情欲,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上泛起欲望的潮红,而沉浸于思考之中的你却竟然对这一切一无所觉。 你把玩着他,软趴趴的好像什么解压玩具一般令你爱不释手。 直至某刻,沉睡中的琴酒发出了高潮之时的呢喃呻吟。 “先生……” “嗯?” 你下意识地应和了一句,这才从自己的思维世界里清醒过来。 他还在失忆状态,早已经忘却了你。现在「那位先生」对他而言就只是素未谋面的组织boss,是他要效忠的首领而已,又怎么会在睡梦之中忽然呢喃着你。 你尚未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而下一秒,你忽而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在了你的手上。 你的瞳孔微微放大,低头看去时却见一片浅黄色的水痕。 那是他的尿水儿。 他高潮了。 现在的他无法勃起,自然也不可能射精。在被你高超的技巧下把玩抚慰了这么久,积蓄的欲望总有勃发的那刻,最终汇做了这一次射尿的高潮。 他也并没有想起你,那高潮时分的一声“先生”,不过是他的肌rou记忆罢了,是他曾经无数次无数次、在高潮时分对你的呼喊。 你凝视着他的下半身片刻,半晌轻轻捏了捏他的柱身,顿时又是一股尿水儿喷出来,小喷泉似的笔直地上涌。 “嗯……” 耳畔响起琴酒的闷哼之声。 有些可爱,你想。 你来了兴致,前后齐攻,在以手指捣干他菊xue的同时进一步抚慰他的yinjing,直至榨出他体内最后一滴尿液。 和平时轻易便会醒来的他不同,此刻的琴酒只躺在那里任你施为,只在一次次高潮时分泄出闷哼亦或是喘息,竟显得十分乖巧。 你玩够了,将他抱去清理,并更换那早已经被他湿透的床铺。 在其他的分身上,你没少做这样的事。但在组织boss的分身上、和琴酒在一处时,这还是一种颇为新奇的体验。 身为组织的顶尖杀手,琴酒当然非常强壮。他的体脂率很低,浑身上下都肌rou坚实。但他却又并不是虎背熊腰的类型,完美的倒三角形身材有着就比例而言劲瘦纤细的腰肢,抱起来时手感极好。 他是极依赖你的,哪怕他已经失忆。但你的气息依旧让昏睡中的他感受到了心安,在你抱起他的时候,他微微动了动脑袋枕到了你的胸前,好像很多很多年前,那个刚刚从混乱的贫民窟被你接出来、不安甚至是有些惶恐的少年。 你拂开了他的长发,在他闭着的眼睛上轻吻下去。 “晚安,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