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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瞳的那份感情时都有点自惭形秽的感觉,能够鼓起勇气面对与瞳瞳的感情,安铁也是经历很长一段时间的煎熬。 看着一个爱你的女人持续地饱受煎熬,却干瞪眼没有办法,安铁很难接受这样的现实。 这比秦枫伤害自己更让安铁难受。 安铁就是这种人,如果秦枫没有伤害自己,没有出那么多事情,安铁即使不爱秦枫,他永远都不会提出与秦枫分手。 在感情上,他永远都会选择做一个承担者,即使他已经不爱这个人,那么他会选择做一个悲壮的承担者,他会用那种悲壮的美来安慰自己,而绝对不想去伤害一个爱他的女人。 可是,有时候,伤害总是在你没有意识的时候发生,就像秦枫,后来安铁想起来,自己与秦枫的感情牵扯里,其实自己有许多责任。 可是,赵燕,她更加不应该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与痛苦,现在,他只能看着赵燕痛苦,却束手无策,赵燕从不对你提要求,却也不改变自己。 赵燕和白飞飞不同,白飞飞在感情上聪明而自制,所以安铁比较放心,而赵燕,却总是在自己放任自己。 安铁想着赵燕刚才的那个青涩的吻,心里更加烦躁,使劲踩了一下油门,让车在马路上飞驰起来。 安铁把车开到闹市区,看了看所处的位置,突然间很想喝点酒,这时,安铁想起了李海军,心里无端地冒出了一股伤感,也不知道李海军现在在哪? 回来以后,安铁一直没有试图联络李海军,他告诉自己,等忙过一段再说,可是,在内心里他似乎有些害怕见到李海军。 这种感觉让安铁很不舒服,按理说,他应该彻底地面对自己了,李海军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是最了解自己的朋友,按道理说,他没有理由害怕面对李海军。 看来,人这一辈子都在成长,一辈子都要面对自我修缮的问题。 以前李海军在过客酒吧的时候,安铁每天晚上泡酒吧都成了一种习惯,而一看到李海军在那个酒吧的吧台后站着,或者在小屋子里呆着,心里就非常踏实。 现在过客酒吧里没有了李海军和白飞飞,已经跟普通的酒吧没什么区别了,安铁自从回到滨城也就去了那么一两次,安铁在过客酒吧门口转悠了一圈,最后还是没有进去。 开出过客酒吧所在的巷子,安铁突然想起了与李海军和白飞飞一起去过的日吧,突然感觉那个日吧里幽灵一样压抑和悲沧的能剧,一直就在在自己的心里回荡着,只不过被平日的喧闹掩盖了。安铁呆呆里愣了一会,于是,调转车头自己的记忆往那个日吧的方向开去。 到达那个日吧以后,安铁看到日吧里面灯火通明,门口的村上挂着一些白底带字的灯笼,风一吹,那灯笼就摇晃起来,远远看上去,像里的鬼屋似的。 以前来过几次,也不知道这里是画舫的产业,只道是个有想法的餐馆老板搞的形式主义,现在仔细看看眼前的日吧,还真有点画舫的一贯风格,故弄玄虚得离谱,可是这样的故弄玄虚也挺讨人喜欢的。 通过几株开满樱花的树,踏上小桥,扫了一眼日吧的小轩窗,安铁的脑袋里立刻就浮现了那日与吴雅在极乐岛去喝茶的那个套院,这里简直就是那个套院的翻版,不过却有着更明显的日本文化气质在里面。 到了前台,穿着和服的女孩对安铁甜甜地笑着说:“先生几位?” 安铁随口道:“一位,给我找个包间,还有,我想看看你们这的能剧。” 前台小姐有些诧异地看看安铁,然后对安铁道:“包间没问题,可先生说的能剧我们这里在两年前就没这个节目了。” 这回换做安铁愣了,的确,五年怎么能没变化呢,安铁笑道:(更新最快……6k.)“那行吧,先找个包间给我。” 安铁由服务员带着进了一间小型的包间,点了点吃的和酒,便坐在塌塌米上等着上酒菜,这里的环境和五年前没有太大变化,可没有了能剧,这多少让安铁有点扫兴。 安铁点了一根烟,刚抽了一口,门就被服务员推了开来,安铁点的东西陆陆续续地上齐了。 安铁抄起筷子,刚想夹菜,发觉屋里似乎有点不对劲,往门口一看,一个长相端庄,身穿和服的服务员跪坐在门口,微微低着头。 一个大活人在一旁跪着,尤其包间就自己一个人,安铁觉得非常别扭,对服务员道:“小姐,你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打发掉服务员,安铁往酒盅里倒上这里的清酒,自斟自饮起来,包间里的灯光很柔和,盛酒的小酒盅很是精致可爱,安铁喝了几杯,越喝越觉得麻烦,走到门口叫来服务员,道:“小姐,你给我拿个大点的杯子来。” 换了茶碗大的酒杯,安铁才觉得喝起来舒服一点,酒喝得爽了,刚才郁郁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安铁环视了一下包间里的摆设,眯起眼睛,手执酒杯,一边喝一边嘿嘿笑着自言自语道:“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念叨完这首诗,安铁兀自笑了起来,然后竟自己唱了起束“正月里来那个闹矫情呐,四月里来这个矫情闹,朗里格朗!” 就在安铁正想夹一口菜的时候,突然门外想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扰了!” 话音刚落,推拉门随即拉开,安铁愣了一下,站在门口的人竟然是支画。 在安铁还没什么反应的时候,支画却已笑意盈盈地走了进来。 “水中的山”手打 第二部 第071章 这个支画还是那么冷静,冷得如同一个冰雕成的美人,仿佛一碰就会碎。 安铁看见支画在自己的对面跪坐下来,神色立即恢复了平静,对支画点了一下头,淡淡地笑了笑,没说话,想听听支画怎么解释这突如其来的到访。 支画看了安铁几秒钟,她眼睛里的情绪有点让人捉摸不透,然后微笑着对安铁道:“安先生来这里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这五年没见,不知道安先生在忙些什么?” 安铁笑道:“难得支画女士还能挂念我,我是临时决定来这里坐坐的,不好意思打扰你。” 支画扫了一眼安铁的桌面,对安铁笑吟吟地说:“安先生好兴致啊,刚才我路过这里听到你自己在念诗,听声音觉得耳熟,就进来看看。”支画把她的闯入说成了一个偶然。 安铁道:“支画女士见笑了,今天有点喝高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