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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两三月又失了兴致,便也不再去了。 “不要去学堂,大当家的说要子期哥哥亲自教我” “大当家的说?”殿子期正翻着小耳朵写的文章,狐疑的抬头:“你自己不愿意吗?” “我当然也愿意!”小耳朵钻进殿子期的怀里,撒娇般的说:“但大当家的说了,除了学文章,日后还要跟着子期哥哥回京城,学做生意。” “回京城?”放下手中的文章,殿子期扶正小耳朵,望着那双明亮的眼睛,认真的问道:“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回京城了?” “大当家的说,子期哥哥要回京城做生意,让我跟着你学,日后还要把生意做到南洋去!”看着一脸骄傲畅想的小耳朵,殿子期却偏偏只听进去了“回京城”三个字。 “我什么时候回京城?” “下月初三”稚嫩的孩童诚实且直白。 “下月初三?我回京城?”不敢置信的殿子期又问了一遍。 “嗯!我和子期哥哥一起回” “大当家同你说的?” “不是,大当家的同二当家说的,隔着门窗,我听着的”小耳朵爱趴窗根,要不然怎么叫小耳朵呢。 “是吗……”不知道陆大当家打的是什么主意,殿子期望着远处藏于雨雾之中朦朦胧胧的虎威山,喃喃自语:“下月初三回京城,怎么我都不知道呢……” 晚间陆凌回宅院的时候,正赶上殿子期叫顺意他们收拾些常用的物品,一个大箱一个大箱的就堆在院子正中间,仿佛是给谁看的一样,谁也不知道殿家大少爷怎么突然想起收拾东西了,也没听他说要回京,都不知道收拾这些做什么,但看一看殿子期比这夜还阴沉的脸,全都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没人敢问,只有陆凌笑呵呵的凑上前来揭开谜底: “收拾东西做什么?” “回京”倚在榻上的殿子期晚饭也没怎么进,闭着眼,没好气的答。 “怎么突然想到回京了?”陆凌似是完全没看出殿子期的不快,也爬上榻,一把将人顺势搂进怀里:“什么时候走?” 狭长的眼一眨,斜了他一眼,看来还真是他说的,听到自己要回京却一点也不惊讶,这两个字好似说进这人心坎里了一样。 殿子期端起身侧的茶盅,低头喝了一口,好整以暇的说道:“下月初三” 身侧的人身子微微一僵,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起来:“你听谁说的?” “听陆大当家啊,除了你,这虎威寨还有谁还能管得了我殿子期的去留” “是不是小耳朵说的?”陆大当家自然知道小耳朵的毛病,平日里多是避着他的,却没成想还是有避之不及的时候。 “谁说的有什么打紧,陆大当家既然已经决定了,索性我就早些收拾了,省的到时候你不知道怎么开口。” 听出怀里那人是气的不行了,却还硬撑着没好气的回他,陆凌轻轻叹了一口气,将怀里的人搂的紧了一分,下巴放在殿子期的肩头,才缓缓说:“子期啊,我有我的安排” “是”冷冰冰的回他:“听你的安排” 轻轻松开怀里的人,陆凌握着殿子期的肩膀,眼望向狭长深邃的眼,许久,陆凌才拂上那人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徐徐道:“乖乖听话,是为了你好” 这话说的温柔至极,殿子期刚才一直紧绷着的弦仿佛泄气了一般,良久,才轻声问道:“那我能知道,是为什么吗?” 徘徊在脸颊的手一滞,随即拂上他的额头,又慢慢转到脑后,去轻抚他顺滑的发,轻轻推向自己,低头,在殿子期的额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陆凌轻柔的说:“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 十分感谢 想了解 叶无名 故事的小伙伴,可以下跳至 给大家鞠躬啦~ 辛苦啦! ☆、豺狼虎豹 长风呼啸而过,一阵黄沙打着卷吹来,擦过地面,石子擦出沙沙的声响。 卖锅盔的大叔赶紧扯出棉布来,一把遮在锅盔上,等黄沙慢慢落地,才又揭开棉布,方才用袖子遮面的人们,又涌了上去。 “唉,雍州这破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富足起来”茶馆里喝茶的大叔,用袖子捂住茶杯,再掸了掸身上的沙土,三三两两聊着闲天。 自从上次殿子期和陆凌分开之后,一连小半月没有见过面了,殿子期早早的把行礼收拾整齐,连小耳朵的也一同收拾好,等着下月初三回京,不上虎威寨,殿子期左右也是闲得慌,没事就喜欢坐在茶馆听人闲聊天。 “土地贫瘠,不产稻麦,自古这样的地方,都富足不起来啊”大叔摇摇头,喝一口大碗茶,茶里泡着两颗大枣,补气养血,贫瘠之地也有养生之道。 “听说贺瞎子许久没来了?”一旁微胖的大叔开口道。 “是啊,我家这米缸都快空了,贺瞎子再不来,估计这个月又只能吃棒子面了” “好好的米贩子怎么说不来就不来了呢?” “兴许是知道殿家人来了,以为殿家要在这开米铺呢,觉得抢不过,索性不来了?” “不能吧,殿家开的是药铺,都这么久了,这消息应该早就传开了呀” 三三两两,你一言我一语,几个人讨论的正欢,一旁喝茶的殿子期把这话听的仔仔细细,心下里不由的琢磨起来。 他这一年都不在京城,京城里的新鲜事他这永远是慢一拍知道的,只是前几日京城殿家米铺发了封飞贴给殿子期,说户部要采买粮食,让京城所有米商都主动交米,价格按市场价出,来问殿子期要不要全交。殿子期当下不知道他们要出什么幺蛾子,又赶上那时正和陆凌因为回京的事猜来猜去,整个心思都不在这里,便随口应下了:他们要什么,给他们就是。可如今再听,连雍州这样贫瘠之地的米贩子都不来了,岂不是交不出米了?朝廷收这么多米做什么? “这我可有所耳闻” “哦?” 旁边一人开了腔,几个大叔纷纷凑过去,殿子期也假意侧了侧身,竖起耳朵来听。 “南胡一整年水患不止,灾民至今还流离失所,眼下国库里没有这么多存粮,朝廷便从民间大型米商手里收粮,这是给南胡的救灾粮” 南胡,又是南胡? 水患、户部、救灾粮、回京。殿子期不由的把这几个零散,的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心下隐隐不安起来。 “这送往南胡的救灾粮要路过雍州吧”喝着大碗茶的大叔缓缓开口:“如今这三不管的地界倒是因为南胡水患热闹非凡啊,前些日子才送了一批棉被,眼下又要送救灾粮,这动乱的地界,朝廷也真放心” “唉,这有什么不放心的”方才送来小道消息那人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