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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真是个深柜。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就去北门旁边等红鲤鱼和徐徐过来一起去大沙头吃东西,然后坐船去广州塔。 这些都没什么问题,只是讨论晚上住哪儿的时候意见发生了分歧。 方宵:“去我家吧,徐徐回家去。” 徐徐:“我不要,我要打牌!住酒店!” 红鲤鱼:“我都可以,贸然去你家有点打扰吧,酒店吧要不。” 方宵:“没事,我一个人住。” 徐徐:“酒店!” 红鲤鱼:“你也要来啊?你来了我们还怎么去喝花酒去放纵啊。。” 徐徐:“你别想了,就算二狗想去桃花也不会去的。” 红鲤鱼郁闷了:“行吧,那我自己在这里喝个够。” 然后他们三个齐刷刷看向我。 “……”我还是没敢看方宵:“住酒店吧。” 撸完串已经快十点了,几个人都不爱折腾着去远处了,再说红鲤鱼前面海扯自己能一口气吹五瓶,我为了让他把逼装完就给他开了五瓶,这会儿直接飘了。方宵没喝多少,眼神至少还算清明,只是也不能开车了,我就近随便找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酒店进去开房。 前台小jiejie看了看我们几个,非常温柔的说:“不好意思了亲,还剩一间标间一间家庭房了呢。” “……”我看了看快要和地面亲密接触的红鲤鱼,对徐徐说:“那就徐徐住标间吧,我们住家庭房。” 徐徐乖乖点头,然后把身份证递给我。 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方宵凑过来瞅我身份证:“名字不挺好么,怎么游戏ID起那么一言难尽。” 我觑他一眼:“一言难尽你还追着跑?” “我就喜欢这种一眼让人误终身的名字。”方宵正色道。 还一眼误终身,亏你说得出来。 看红鲤鱼这个喝大的样儿今天晚上是别想玩了,我就把徐徐赶回了她房间让她早点睡,想打牌明天睡醒了再说。 红鲤鱼进门直接就栽到了小床上,我好歹帮他脱掉鞋摆了个端正的睡姿,然后才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出来就看见方宵已经靠着床头看手机了,我走过去戳戳他:“不洗洗再睡?” 他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说:“不洗了。” “哦。”我脱掉外套挂好准备爬上床睡觉,他忽然一下子坐直了,跟我要吃了他一样盯着我:“你来我床上干嘛?” “……” 我十分无语:“小床红鲤鱼睡着,大床你睡着,我是你们圈养的哈士奇吗我睡地上?” 方宵:“……” 我这才扯过来被子躺下。 房间里一时没有了动静,只有红鲤鱼微弱的鼾声此起彼伏。 闭目养神没一会儿,他出声打破了沉默:“为什么不去我家?” 我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没睡意,索性起来靠在床头:“因为我没想到你这么认真,所以决定慎重点,不然的话感觉自己有点渣。” 方宵垂着眼睛弯了弯嘴角:“你是对自己太苛责了,现在的状态是我表白了在等你的回复,要是你炮了我几次还没给确切答复的话,那才是渣。” “但其实我还挺想你炮我几次的,那样的话以你的性子,就算不是真的喜欢,也会负全责的。”他笑眯眯的加了这么一句。 “……” 这人的心怕是个照妖镜吧。 “我今天走在你身边,其实心里没有一刻松懈过,就在刚刚我还冒出过一个想法,要是我今天真的就在这儿把你吃了,你以后就算没那么喜欢我,可能也会半推半就的适应这种关系,我也算得偿所愿。”他忽然说。 “可我不想强迫你,还是想听你亲口说。” “说实话我挺感动的。”我诚恳地接话:“但是你说你不喜欢强迫?” “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你在PVP榜的第几位?这其中一半人头是我送的吧。” “那怎么能相提并论呢。”方宵大言不惭:“那是我专门制定的对付你的策略,在你这种木头人的心上想留点印象多不容易啊,游戏里给人留下印象最快的方式是什么,尾随你?视jian你?蹭你队伍?那哪有直接野外杀你一次来得快,直接就记住了不是。” “……” 呵,无法反驳。 “火气有点儿大啊朋友。”我半开玩笑的说完这么一句,重新躺下。 方宵半晌没做声,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忽然问道:“你上个区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我在迷蒙中仔细想了想,又感觉好像没啥事,已经过去了一年多,记忆也是零零散散的,总感觉忘了很多东西。 于是只能挑记得起的东西说了说:“就是当时我游戏里的媳妇儿,也是我现实朋友一徒弟,为了我那朋友搞了一堆事,最后把我朋友喜欢的那个姑娘气走了,临走前把我们都拉去yy当面揭发了我朋友徒弟的身份,然后就卖号了。” 想了想又感觉没说到重点:“反正,,,也没有谁对谁错吧,我朋友刚收她当徒弟的时候我知道,因为被他师父放养了所以我带她的时间比较多,第一次羿射九日可以自己单一路的时候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开心的不得了,也不知道后来怎么会变成那样,可能喜欢真的可以让一个人面目全非吧。” “那后来呢?” “什么?” “私人恩怨怎么扯到帮会层面上的?听说后来你们打的挺凶的,我一个路人都知道。” “打架要什么理由,”我努力的回忆着上个区的事:“本来游戏就是快意恩仇的地方,后来玩游戏的女生多了才有了一条又一条的框架,杀人了要讲道理,劫镖了要讲道理……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讲。” “我说完了,你呢。” 方宵:“啊?” “怎么认出来我的,不打算坦白一下?” “……” 他扭过头去:“不说。” “好吧,不说我说。” “是因为戒指?” 方宵没吭声,我还是继续了:“要不是因为戒指,那除非阿喀琉斯亲口告诉你,不然我想不出其他会让我掉马的方式。” “嗯,是戒指。” “戒指唯一一次暴露在别人面前,是我刚进帮的去跑商的时候,碰到梁山伯的人被杀之后爆出来的。” “当时是混战,我不知道被谁捡走了,再加上你在队伍里,就没直说,私下让阿喀琉斯帮我找了,最后是红鲤鱼在第二天晚上还给我的。” “之前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被你捡到了,所以忽然就开始针对我了,但是又觉得时间不对,因为在红鲤鱼吧戒指还给我之前,你就已经开始整我了。” “不过后来想想也没什么不对,你捡到之没打算拆穿我,又不好直接给我,所以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