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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人家不光美,武功还高,至少比你强多了吧,当初扬言要追鬼煞进鬼门,鬼煞怎么没答应?!杜平笙知道吧,武功多好的一个人啊,一把鹤鸣剑响彻江湖!当初不也是追到鬼煞屁股后头,结果被鬼煞冷眼拒绝了不是?再看看你自己…” 知府大人还是不忍打击刘旷,把后半句“再看看你自己,鬼煞有什么可能性会要你,不就是因为你好玩而且武功低没杀伤力嘛!”咽在了肚子里。 刘旷听了知府大人一席话,恍恍惚惚地往外走。 知府大人看见刘旷的背影,又叹出一口气。心里默念道:“这种事呀,还是早点明白,早点脱身的好。” 刘旷走进淮南分区的鬼门,看着鬼煞,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道:“鬼煞,今天知府大人给我说了一些话…” 鬼煞放下手中的茶碗,问道:“怎么了?” “鬼煞…你真的很厉害,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人,而且还是最好看的,这世界上还有很多人很崇拜你,很喜欢你,比如说陈巧巧啦,杜平笙啦…但是我…我们的关系…” 鬼煞眼眸忽然暗沉了下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的手紧紧的握住了座椅扶手,心中十分不安。 他眼神冰冷,心中却焦灼的要命:刘旷…你不能离开我…留在我身边,我谁都不要。 刘旷猛的抬起头,他眼光有些挣扎,但是又很快坚定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做了很大决心似的,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玉石,我们结婚吧。” 鬼煞愣住了。 刘旷单膝跪了下来,从怀里拿出一对银色的素净指环,声音磕磕绊绊地:“我……我想要和你做完所有的事情……我想……我想和你成亲。” “玉石……你……你愿意吗?” 鬼煞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眨了眨眼。 刘旷心跳的飞快,脸色通红:“那个……今天知府大人怀疑我们的关系,我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这个………” 刘旷深吸了一口气,他郑重地说: “我想和你成亲。我想看你穿上正红色的婚服。可以…可以办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婚礼,只有我们两个很就好,不让别人知道。” 鬼煞走到刘旷面前,伸出手,说:“戴上。” 刘旷唇角止不住地翘了起来,他缓缓给鬼煞戴了上去。 他听见鬼煞沾染着笑意的声音说:“不,要让所有人知道。” 刘旷猛地抬起头。 鬼煞把刘旷从地上拉起来,低头给他也戴上另一个戒指,噙着笑重复到: “要让所有人知道。” 第82章 这很自私。 让所有人看到自己现在和鬼煞的幸福。 然而自己即将离去。 这对鬼煞又意味着什么。 刘旷心里分明知道,这简直自私极了。 但他还是颤抖着说:“……好。” 好, 我们做完所有事情。 不留一点点遗憾。 鬼煞笑得更灿烂了:“我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嗯……你说?” “三天之后吧。” 刘旷也笑着点点头:“好。” 好, 越快越好。 消息一传出来。 整个武林都震惊了。 鬼煞竟然要成亲了!!!!和一个男的?!!!!! 这个男的是谁?! 刘旷?! 刘旷是什么人?! 就是前段时间在听风楼和鬼煞公开的那人?! 天哪!!!! 我他妈还以为是谣言哪!!! 多少痴男怨女纷纷哭晕在厕所! 婚礼举行在杭州的鬼门分部。 离地稍近一些的武林中人纷纷赶来, 只为一睹婚礼现场。 可人太多,地太小, 婚礼举行的时候,鬼门府外那一条晨宁街被人堵地水泄不通。 而鬼门府大门却紧紧闭着。 以防有人施展轻功溜进去,近百位额头绑着正红色抹额的鬼徒层层把守。 众人只能看见大门外的红灯笼,只能听见大门里鞭炮与喧嚣尖叫。 耳力好只听见最后一句唤“……夫夫对拜—— 然后过了一会儿,想起一名女童的尖叫:“啊啊啊—爹爹啊————” 听出声音的一些侠士和纷纷讶然:“这不是鬼煞女儿白湖水嘛?!完蛋了!这女魔头铁定要炸!!!” 只听女魔头继续喊, 高音量似乎已经突破了云层:“——小花仙!你成我娘了是不是!!好开心哇哇哇——” …… 什么情况?! 连几个鬼徒都皱了皱眉:“……小姐竟然没炸?!还一副挺高兴的模样?!!!” 婚礼结束了。 门外拥挤着的武林中人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 什么也没看到。 他们有几个已经转身准备离开了。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 众人纷纷惊讶地看向大门。 门口的鬼徒整齐让开,只看见两个红衣映入眼帘! 鬼煞和刘旷!! 两个新郎一身剪裁完美鲜红色衣袍,更显地两位公子面如冠玉,尤其是鬼煞,他头一次穿红衣,衬地不沾凡尘的面庞也第一次有了艳丽的色彩, 几乎让人移不开视线。 一时之间, 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鬼煞使出内力, 提高音量,但声线平稳:“谢谢大家参加我们的婚礼。” 他举起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下面的场面瞬间沸腾起来。 鬼煞继续开口。 他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人们就安静了。 他缓缓道:“我想让大家作证:我身旁的, 是我的爱人刘旷, 我会用尽我的一生爱他, 等他,并且只有他。” 刘旷猛地看向鬼煞。 底下尖叫,喝彩,起哄,喧嚣一片。 而刘旷耳边只在回放着刚刚鬼煞平稳沉静如泉水流动一样的声音。 鬼煞说: 我会用尽我的一生爱他,等他,并且只有他。 爱他。 等他。 只有他。 用尽一生。 …… 刘旷觉得有心脏被人生生挖了出来,又塞了一把冰进去,又疼又冷。 婚礼之后的第三天晚上。 月凉如水。 刘旷身旁便是鬼煞,他不由自主地凑过去,半个身子都倚在鬼煞身上。 鬼煞身子还是有些凉,刘旷脸贴在鬼煞的胸口。 想到了什么,刘旷笑了笑。 “怎么了?”鬼煞问他。 刘旷说:“我觉得啊,成亲了果然不一样。” “嗯?” 刘旷伸手把玩着鬼煞的头发,道:“我觉得现在我走在路上头上也明晃晃地悬了一个恶医公子鬼煞的夫君这个称号。” 鬼煞眉眼都弯了:“发生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