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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这个巧克力是很重要的东西。 可是, 这个想法的本身就十分可笑。 但是他看着它, 就感觉心脏暖呼呼的。 很没有道理的感觉, 却确实存在。 他恍恍惚惚听见有一个声音嚷道:“…我好喜欢这个……嗯…大概就差这么多就像…” 一个模糊的身影伸开了手臂比划着, 但他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刘旷有一瞬间的茫然,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仿佛身处梦境, 但是————到底像什么?! 他分明觉得是很重要的话。 ——让他万劫不复的话。 可是他再也不能想起其他的东西来了。 忽然传来门被人完全推开的声音。 刘旷抬起头, 他声音沙哑: “……玉石,这是什么?” 鬼煞看见刘旷面前的小箱子, 身子瞬间僵住了。 “这是什么?”刘旷再一次问道。 鬼煞一步一步走近, 他又镇定了下来, 口气漫不经心地:“巧克力,手机。” “我知道…但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鬼煞拿起巧克力:“你给我的。” “我?…什么时候?我们以前见过吗?” 刘旷简直要疯了, 脑海中奇怪的声音, 不应该出现在鬼煞这里的东西, 现在想起… 就连多次被莫少华花离颜甚至白湖水等他根本不认识的人突然叫出原来的名字这件事情,也是无法解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鬼煞一动不动地盯着刘旷,声音听不出情绪:“明明是你自己忘记的,你却来问我。” 刘旷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鬼煞垂眸,默默放下手中的米粥,转身出去了。 刘旷看着鬼煞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里,他看向垃圾桶,情绪忽然失控,他怒吼道: “——你他妈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垃圾桶见事情终于瞒不住,慢吞吞道:“……我复原过你………在三年前。” 刘旷愣住。 空气安静了半响,刘旷声音都是颤抖的: “复原…是什么意思?” 垃圾桶吞吞吐吐地说:“……复原你就是…” 刘旷却猛的打断了它:“就是像复原打火机,复原香烟一样…复原了我吗?!” “是…” “为什么?”刘旷问他。 “为什么要复原我?!” “我又不是物品,我是个人,你为什么复原我?!” 刘旷简直要疯了,但他又深知这个几乎可以称得上荒谬的答案,就是一切谜团的真相,他几乎是语无伦次地质问垃圾桶:“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凭什么复原我?!” “你他妈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垃圾桶看着刘旷这幅几乎丧失理智的模样,也生气了,它吼道:“你这个脑残当时都快要死了,你知道吗?!!” 看着刘旷震惊的模样,垃圾桶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告诉你,让你再死一次吗?!” 刘旷有些不可置信的后退了一步:“我…是自杀的吗?” 垃圾桶冷笑一声:“自杀倒不至于…只是不想活了而已。” “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垃圾桶没有回答他。 看刘旷却似乎已经猜到了。 “…那…我…我复原以前…和玉石是什么关系?” 垃圾桶不知道从何说起,可刘旷脸色变得惨白,他轻声问道。 “……我是不是喜欢他?” 垃圾桶默认。 刘旷勉强扯了个嘴角,却没有笑出来,他又问。 “他知道吗。” 垃圾桶顿了顿:“…知道。” 刘旷觉得大脑一片轰鸣。 刘旷扶着桌角,手心不断攥紧:“那…那他恶心我吗?” 垃圾桶没有说话。 “他恶心我吗?”刘旷执拗地重复问道。 “不恶心。” “那……他喜欢我吗?” 垃圾桶又沉默了。 刘旷眼神暗淡了下来,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的目光飘落到桌子上的白粥,他目光闪烁了一下,缓缓端起碗,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擦了擦嘴,一言不发地躺回床上,蒙上了被子。 哦,也是。 他真是鬼迷心窍了才问出那么可笑的问题。 玉石是个男人,有妻有女,疯了才会喜欢他。 有那么一瞬间,刘旷一点也不想知道过去到底发生过什么了。 他当时在玉石身边是怎样的身份,玉石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喜欢他的,以及当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差点死掉。 刘旷现在…完全不想去了解故事的始末了。 他当时…一定是很卑微很卑微的喜欢吧。 然而玉石什么都知道。 所以说,玉石在凌香楼遇见自己的时候就问自己喜欢他吗,自己还傻乎乎的说了喜欢,更傻的是,还找了个蹩脚的借口,说是欣赏不是喜欢。 这种情感让玉石很是苦恼吧。 所以才会答应自己,给他刘旷找个娘子。 喏,刘旷,你重新活了一次——依旧是活的像一个小丑。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刘旷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待他穿戴整齐,垃圾桶问他:“你去哪里?” “工作。”刘旷苦笑一声:“我总不能这么一直胡思乱想下去了。” 垃圾桶疑惑:“可是你昨天去衙门不是休了几天假?” 刘旷迅猛地洗了把脸,似乎要把身上所有的疲惫不安全都洗掉:“你忘了,我还是解惑轩的股东啊,去给人指点迷津吧,说不定指着指着自己也豁然开朗了。” 指点迷津?!莫不是在你身上就叫做坑蒙拐骗?!垃圾桶在心里默默吐槽道。 【解惑轩】 刘旷带着迷雾仙人的专用面具。 面前也坐着一个戴白面具的女子。 解惑轩的面具都是特制的,不但不会轻易掉下来,由于材质的原因,说出来的声音,通过面具,也会变了一个音色。 刘旷一直觉得这样才有利于顾客敞开心扉。 可这时候,刘旷却觉得,解惑轩应该再开发个头巾出来。 这样他就看不见这姑娘头上的发卡了。 他这个房间里灯光比别处的都要亮些。 因此这女子头发上的蝴蝶发卡格外耀眼。 那么巧,这发卡是刘旷很久以前送给秦滢的。 定做的那种,是她的16岁生日礼物。 这姑娘现在就戴着面具坐在对面,她说她喜欢一个人,可那人只把她当meimei,对她很好,可唯独不喜欢她。 说着说着,声音也哽咽了。 刘旷递给她帕巾,虽然知道答案,却还是走程序地问道:“他有喜欢的姑娘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