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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刘旷挑了挑眉,话锋一转:“——当然,这件事情也不会就这样完了!” 小少年的小脸瞬间跨了下来。 刘旷嘿嘿一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小的这个逮住人就乱叫一通,就五天不许你说话,大的这个不看清楚是非,就随随便便出手打人,就罚你五天不能用武!这五天你们就在我家当杂役小厮吧!” 两个少年面如死灰,生无可恋。 刘旷转头问鬼煞:“玉石,你觉得怎么样!” 鬼煞道:“我也觉得甚好。” 小少年面容凄切。 “不过,你俩叫什么名字?” 小少年正欲开口,又想到自己不能说话,耷拉着脸。 大的那个似乎也无意搭话。 鬼煞道:“小的叫白湖水,大的叫鬼木,你叫他们湖水阿木就好。你让他们把烧鸡切了,我去趟后院。” 说完就转身离去。 阿木也从刘旷手中拿了烧鸡,和湖水一起进了厨房。 只留下刘旷一个人若有所思。 鬼木? 据他所知,冠以鬼姓的只有鬼门。 而鬼煞正是鬼门门主。 他慌忙跟着阿木进了厨房,问道:“你们和鬼门是否有关系?” 阿木洗完手,把烧鸡放在案板上,沉默了一会儿,才闷声道:“湖水小姐是门主的女儿,我是小姐的侍卫。” “…小…小姐?!” 这个少年竟然是一个姑娘?! 他原来看古装剧的时候,总是吐槽为何看不出那么明显的女扮男装,谁知自己也没有看出来?! 湖水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在脸上涂抹一番,又去洗了把脸:她脸上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当真是女儿模样! 刘旷有点懵:这莫非就是易容术?! 等等!! 刘旷忽然发现了真正的问题所在:门主的女儿?! 门主——的女儿?! 他声音有些颤:“你是鬼煞的女儿?!” 湖水擦干脸,爱理不理地点了点头。 刘旷只觉地晴天一道霹雳。 他舔了舔嘴唇,觉地整个喉咙都是干燥的:“那你娘呢?” 湖水呲牙咧嘴地指了指自己的嘴,暗示自己不能开口说话,冷哼一声,走到阿木身边。 阿木默默地递给湖水一个鸡腿,然后默默地盛粥。 饭菜上桌之后,鬼煞也进来了。 刘旷坐立不安,他目光一直跟着鬼煞。 “玉石…” “怎么?” 刘旷又忽然垂下头,假装漫不经心问道:“你…你…” 他狠狠掐了一下大腿,问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问题:“你刚刚去哪里了?” “制药,让人武功暂失的毒我有,让人哑的却不在身边。” 湖水听罢,狠狠戳了戳碗中明显放了一些其他东西的白粥。 刘旷也笑了笑。 他看着低下头专注吃着饭的鬼煞,目光复杂。 也是,鬼煞有没有娘子又如何?! 鬼煞又不是断袖,凭什么不能娶妻生子… 况且…况且…他既然已然决定了只当鬼煞的朋友,他有妻有女又有什么关系?! 刘旷低头吃饭,只觉得口中的饭菜异常苦涩,嚼地腮帮子都是疼的。 吃完饭,湖水就蹦蹦跳跳的在院子里随便摸索,阿木洗碗洗锅收拾桌子。 刘旷想起自己昨天亲了鬼煞的那一下,也不知道被他发现了没有。 顿时就有些尴尬,他咳了两声,状似不经意地问道:“玉石…你昨天…睡的怎么样?” 鬼煞道:“很好,很长时间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他顿了顿,道:“还做了一个梦。” 刘旷的心瞬间被提起,他紧张地问道:“什…什么梦?” 鬼煞垂眸,声音有些清淡:“以前的事情。” “嗯?” 鬼煞自然不会说梦见刘旷像三年前一样亲了自己,只是轻描淡写问道:“他俩今天晚上住哪里?” 刘旷起身,道:“有一个房间湖水住正好,至于阿木的房间,让我再看看…” 鬼煞怕他把自己换了锁的房间给阿木住,默默跟了上去。 “这间屋子不错,不明不暗,不大不小,就是没有床,打个地铺应该可以…” 刘旷打开门,一脚迈了进去。 不明不暗,不大不小,没有床? 鬼煞心中一跳:这不正是自己换了锁的那间? 只是一愣神,门就自己关住了,刘旷被锁在了里面。 鬼煞站在门外,眉头微皱:要不要将计就计进行计划? 不行不行,湖水阿木还在。 鬼煞迅速来到厨房,对阿木说:“你先带着湖水去花离颜那里,明天早上再来。” 说罢,就把他俩推出门外,一把把门关上! 只留下阿木和湖水站在门外,一脸懵逼。 旁边的湖水仰着头可怜兮兮地朝着阿木指了指自己的被“封印”住的嘴巴。 阿木面无表情: “花离颜在哪里? 我没有武功了。 …而且我们没有钱。” 鬼煞抱着一床被褥打开门。 刘旷正蹲在墙角,看见鬼煞打开了门,一脸惊喜地站起来,慌忙喊道:“——别关门!” “砰——”鬼煞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门砰的一声关住了。 刘旷叹了口气,肩膀猛地耷拉下来了他有气无力的问道: “玉石,刚刚你去哪里了?” 鬼煞慢慢开口道:“…哦,你不是说差一床被褥,我去拿了。” 鬼煞看看刘旷,又看看门,手中还抱着一床被褥,一脸迷茫与无辜。 刘旷看他那么无辜的模样,心脏又不受控制地砰砰跳了两下,完全不忍心苛责他了。 刘旷赶紧移开了视线,挠了挠头,道:“门不知道怎么坏了,看来只能从外面打开。” “哦…”鬼煞微微蹙眉,似乎很是苦恼,他慢慢问道:“…那怎么办?” 刘旷安慰他:“没事没事,我喊喊阿木他们,他们从外面很容易就能打开了。” 鬼煞一脸乖巧地点点头。 刘旷走到门旁边,晃着门扯开喉咙喊到:“阿木——湖水——你们过来一下!!” “阿木——湖水——” 没有任何回应。 刘旷心中隐隐出现不好的预感,他拼尽全力继续喊道:“鬼木——白——湖水——” 依旧是没有任何回应。 刘旷有些慌了:“他们不可能没听见吧…那怎么没回应?” 鬼煞已经铺好了地铺,他目光闪了一下,缓缓道:“…会不会是住外面了?” “啊?”刘旷顿时垮下了脸,哀嚎了一声。 鬼煞垂眸,缓缓问道:“…那怎么办?他们可能明天才回来。” 刘旷看着鬼煞,忽然觉得自己不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