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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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工作有洗衣、擦地、洗碗,還有招待主人供餐等,儘是瑣碎的小事,卻每個都與螺絲釘一般重要。 每個地方的主人習慣都不一樣,餐具擺盤也不一樣。管家要求在七天之內把這邊的禮儀鉅細靡遺地背過一遍——桌布怎麼鋪、餐具怎麼擺、什麼時候上菜品、酒、飲料,都有講究。經典的英式擺法,毫不失一分禮貌,顯得如此雍容華貴。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頂掛在廳堂,大得可以砸死人。又或許是一場地震,又或許是小孩不小心丟東西讓它掉下來,就能把人殺死了吧? 如果有一種死法,既不痛不癢,又不需要像安樂死那樣花費上百萬塊,是否,那個地方會大排長龍? 清晨出的門,太陽下山了才抵達,所有事情交代交代完,早已是八九點接近十點的時候。 等我打掃完今日份的工作後,他向我招了招手。「過來。」他說。 我跺著小步走向了他,我知道他要幹嘛,但又不樂意,我走得猶豫,但又不得不聽從。 有些不得不做的事,想擺脫是擺脫不掉的。 就像書上說過的,你要愛上無聊一樣,這種說法有些偏頗,但大多數時候,又不得不說它是合理的。你只能妥協,妥協你的一切,甚至妥協你的人生。 夜還長著。 他笑了笑,關上了房門,大抵這是他的「刑房」, 屋內裝飾簡約而大氣,雖說是管家房,屋主給的傢俱也不馬虎,一些jingye的斑駁痕跡告訴我我不是第一個進來的人。 「愣著幹嘛?再靠近點。」 我離他大概五步的距離,又小小的往前走了三步,我們剩兩步了,我能夠清楚的看見老先生的眼睛,看見他臉上的紋路,打理乾淨的鬍鬚,還有一小部分剛長出來的渣,湊近了看那叫一個噁心,睫毛不長也不短,正是一個正好能保護眼睛的長度,加上他眼周的魚尾紋,更顯現出了他的老,以及他的自信與驕傲。 到了這個距離,他只是直勾勾的用他的眼睛盯著我,一秒、兩秒、三秒?我忍不住收回我的眼光,低著頭不敢吱聲。 「把裙子掀起來,」一種命令的口氣跟我說。 我眼含著淚,卻只能乖乖的,把裙子掀起來。 他也不發一語,很順手的解開了褲子,直接上手打了起來,大概所有新進的女僕都被他這樣幹過吧,我不知道,他一邊喘著大氣一邊看著我薄薄的內褲端倪。 「天阿,還是個白虎。」 男人手槍越打越興奮,打了沒一會就鑽到我的腿間,我把眼睛都瞪直了,看著他把我翻身摁在牆邊隔著內褲摩擦,毛因為體液打濕了,隔個一兩下就能戳到內褲裏頭去。 這何止是羞辱我呢? 根本是想把我毀了。 「不,我不要這樣。」我著急,手往後甩想要打他,一把被他抓住「聽話,我會把你成為少爺最喜歡的玩具。」 「不要,我不要這樣,夠了!」我哭喊。 他一把拉開我的內褲「怎麼和你名字一樣,下面都是水呀?」毫不猶豫的往下一揉。 「啊!」留著粗繭的手,只是輕輕的觸碰到,神經就開始緊張,像一根拉緊的弦,豆大的冷汗沿著髮絲落下,彷彿告訴我「快逃,離開這裡。」 無論手怎麼把他推開,男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就算是有訓練過的女子都未必能抵抗得過,更何況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也只能揮得一場空。 「你個騷貨,水多又會叫!不愧是你老子,取得那叫一個妙!」他壓著我,邊打著我的屁股,快感跟厭惡感同時襲來的感覺,那很微妙,既討厭自己,又覺得莫名的開心? 我放棄掙扎,只做盤中飧,任人刀俎,從小家境不好,爸爸媽媽每天都為了錢而苦惱,我,為了他們的幸福,放棄了我的幸福跟我自己,鼻子跟著眼睛留著淚,每一次的撞擊。都是我心中的一道痕。 他們說,過去的不要再看了,人應該要活在當下,過去的事情已經改變不了了。 但是從來就沒有人替我的過去撫平傷痕,沒有人替我的過去發聲,它們累積久了,就成了恨,成了時不時會在我腦海裡面響起的尖叫聲。 我心裡頭的憤恨不平,到底誰來幫我報仇? 夠了,我真的受夠了,為什麼是我,為什麼? 我是什麼?為什麼我要活著?天讓我今天活在這世上,究竟是為了什麼? 拜託,告訴我,為什麼我要活在這世上? 活著到底要幹嘛? 不一樣的地方,一樣的姿勢,今晚,和其他日子沒有任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