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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不再整她,呃,这点似乎尚待商榷……加上进入破关模式,呃,她没有什么模式改变的感觉,人兽啊、兔耳啊、变身时裸体啊……还是很羞耻,只是她练就了子弹打不穿的厚脸皮……还有系统揭开谜底承认自己是老木,呃,真的是吗?她将信将疑,有时候多信一点,有时候又怀疑的不得了……静下心来读书也让她看清目前的情势,她最近确实以为事情大致底定,所以像吃了定心丸,有点得意忘形过于松懈了,不论事情定不定,她是该把态度紧一紧,刚好被逼着读书本可以当成她改变态度的契机。她就是错在自信过头,不顾衿持的诱惑古千年,他完全不看在眼里,只当她是胡闹的孩子,果然男女那回事没有一条通则,不是脱了衣服就能上,跟禁欲系直来直往只有失败的份,今天要是换成虎镇子,应该早就成功了吧。想到虎镇子如果知道她这么想他,一定唉唉叫的卖萌喊冤说「别的女人脱光我也不看一眼」,但又会很欠揍的补一句「可我看妳一眼就觉得妳有穿也和脱光一样」。「哎唷!」分心得太远,她被纸镇敲头,赶紧将涣散的目光挪回到眼前的书本上。……不知过了多少可怕的苦读日子,她才重获自由,踏出书房第一眼就瞧见古千年那几乎融入银白色天地的身影,他背着手站在廊下,明明大雪纷飞,他等在那儿却是那么气定神闲。这人,虽然一直跟她说规矩规矩,公私分明的样子,其实已经把她归到自个儿羽翼下了吧?否则何必教她?何必等她?她还是有机会的。她兔耳一高一低、垂着长尾巴,莲步挪移,走到他身边,在两人还有一臂的距离时停下,视线一直低低的看着他随风轻扬的银色发尾。「读了些什么?读得如何?」古千年的嗓音还是那么低沉有磁性。「读了女四书……满脑子之乎者也,晕晕的。这些日子被迫坐在桌前,桌上有书本和试卷,试卷上会出现文字和我笔谈或问问题,翻书找到正确的答案写上就行了,我字丑,一直被试卷骂,如果答错或分心,纸镇还会飞起来敲我的头。」她如实回答,还抬起头来有些埋怨的看他一眼。要说装模作样,她的道行肯定比古千年高,装过头反而不可信,就是要这样半真半假的才分不出真假。古千年轻笑,「果然不太可能读几本书就脱胎换骨,但能让妳乖几天也不错。」「我得到一支毛笔耶……」她将一直拿在手上的毛笔举高到古千年眼前,「这是法宝吗?你看得出来有什么用吗?」「唔?看不出来,去写几个字瞧瞧。」说着他朝一间厢房走去。杜冬萃警戒看着古千年,他走了几步发现她没跟上,回头好笑的说,「我等妳的这段日子都在这间厢房休息或修练,这只是一间普通的厢房。」「真的没有骗我?」他挑眉,「妳自己想想我可有骗过妳?」杜冬萃还真的仔细回想,之前他说那间书房有趣,她就自己傻傻冲进去看,怎么……古千年和老木这些非人哉,讲话的陷阱都那么深。她换了好几个法子要古千年给保证,他也耐心的再三保证真的没有在绕她诓她,只是要进房里用桌上的文房四宝写几个字看看这支笔有什么特别。当两人踏进厢房,厢房的门窗竟然又在杜冬萃眼前关上,她埋怨的小眼神瞪向古千年。他也很意外,他确实没有骗她,之前他在这间厢房里待过不少次,都没有问题。直到他看见小桌上出现一本书,上头四字:。121三小关之三:这群山派海派师兄师妹真是电灯泡周公之礼写的是成婚礼仪,但古千年可没那么乐观的以为在这间小厢房里能学什么成亲七礼,房门是要有两人同时进入才会关上吧?这本书是用来暗示要完成那……夫妻敦伦,方可离开此处?古千年扶额,这戏谑的作法,果然是那位前辈的风格,不过依他的修为,倒是不怎么担心这些花招,他宽袖一挥,厢房的门窗又再度打开。「还是先试试这枝笔。」他完全不受影响,该做什么做什么,撩起后袍,坐在书案前,用指节敲了敲砚台,「我写字,妳磨墨。」杜冬萃自外头抓了一把雪,装乖的站在书案旁帮着磨墨,古千年摊开宣纸,以纸镇将纸抚平,一时之间两人便这么静静待着。古千年撩袖蘸墨的动作,有着一贯的雍容尔雅,他的书法正如他的人,气朗自若,杜冬萃恍惚了一下,眼前彷彿看到北狼国那大殿后头的屋子,他也是这样垂着眼,白色的睫毛轻轻眨啊眨,银色的发丝自然垂坠,隐约能看到他额上的美人尖。他个性有着东方的内敛,可外表却是西方的美艷,他真的是个精灵似的美人,肌肤白里透红,摸起来的触感比她还好,而且他除了皮肤白之外,其他地方依然是rou色的……古千年隐约感受到这枝笔是不错的法宝,可写了字又画了画,皆未产生变化,他思索既然是文房四宝,或许得凑齐四样,还未开口,先听到杜冬萃难受的呻吟,「古千年,我好晕……」「唔,我一直想问妳,为何妳知道我的名?」他未对杜冬萃多加关心,因为他认为她仍在胡闹,或抱怨读书让她头晕。这倒是个解释的好机会,杜冬萃忍着不适,斟酌问道,「你……嗯……修仙会修出分身或分灵吗?」她这么一问,古千年就懂了,「原来妳遇过我的分灵?可惜如果分灵没有回来,我不会拥有他的记忆,咦?可妳不是这山中的植物灵识,刚修行了五百年可以化成幼兽?」「这解释起来很复杂啊……就和为什么植物修行了五百年会变成动物一样复杂,其实我的记忆顺序已经被一个老是把时间对我来说没有意义的……的某位搞乱了。」古千年短暂的把视线移向窗外的冰天雪地,爱说这句话的前辈他似乎认识,「那这某位应该不是无缘无故在妳身上花功夫吧?」「嗯……」杜冬萃搔了搔后颈,「据说她是家母……」顺势说到这里,她其实有些忐忑,就怕和上次在北狼国向古千年解释太多一样,造成什么她预料不到的反效果。没想到下一幕让她吃惊了,古千年蓦地逸出笑声,笑开了,虽然不至于笑得前俯后仰,但他笑得露出八颗牙,还有些不好意思用手巴着口鼻的模样,真真罕见。「改日我们……」他话未出口,被那群山派海派师兄师妹打断。「前辈!前辈在这里!太好了!」「前辈!紫衣和彩衣为了抢对方的墨条和砚台打起来了!阿奎也劝不了架!」「前辈!这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