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甄嬛弘历(眠煎预警!!!)
8.2 甄嬛×弘历(眠煎预警!!!)
弘历埋头沉溺许久,若不是嘬吃着都感觉到口中奶头已经肿大,他根本舍不得放开。 他贴在甄嬛胸口,像孩童亲近着母亲,可没有哪个母亲会这样被儿子吃奶。 他的鼻子凑得很近,几乎要抵上她的乳尖,那里已经由最初的粉嫩乳蕾变得红肿了半圈,像吸取了营养和水分似的鼓胀起来。 弘历心中欲念未消,可又担心药膏也无法复原,只好不甘心地放过这处,转而在白腻的乳rou上舔舐。 即使仰躺也依旧傲挺的乳丘,被男人的虎口钳着底圈,将全部奶子都掐起来,供给他的舌头舔弄。 一舔,便是一道水痕,亦是一圈乳白涟漪,漾起奶色的微波……直到两团雪乳都被轮番吃得水光潋滟,红痕点点,乳尖附近也不可避免地留下几个浅浅的牙印,弘历才终于停下这番作弄。 慢慢把甄嬛放回床榻,弘历抽出手,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白玉小盒,打开,挖了一块白腻的膏体,就着指尖涂在她的rufang上。 一边抹开药膏,一边目不转睛地欣赏。 先是红肿的奶尖,裹上厚厚的一层白色,犹如两颗糖渍樱桃。 脂膏慢慢化开,弘历继续在整片乳rou上涂抹,看似在上药,实则是另一种亵玩。 待到两只奶子都被白霜覆盖,奶尖上的膏体只剩下薄薄一层,亮晶晶的,分外可口。 弘历不能再作乱,只能用眼睛将这圣洁又靡艳的图景牢牢刻印下来。 今夜还有一事。 指尖从她光洁的腹部划过,在小巧的肚脐眼打了个圈儿。轻而痒的接触令甄嬛身体一颤,腰肢挺起来又落下去。 弘历轻笑,嬛娘娘真是敏感。 他两手落在她的亵裤上,慢慢往下剥开…… 屋内烛火尽灭,只有清透的月光穿过绮窗洒进来。床边的妃色帷幔已被撩起,月色便照亮了这一方胜景。 莹润的大腿,肌肤泛着白腻的光泽,无暇如美玉。盈盈弧度之间,腿心两瓣蚌rou像鼓鼓的白馒头,掰开来,是粉嫩的红。 蜷缩着的小yinchun亮晶晶的,现出水润的质感,隐藏其间的孔口很小,陷在深粉的嫩rou中,不动声色地从里往外渗着湿意。 弘历恶劣地用指尖刮了刮夹在蚌rou中的那颗红rou小核,顿时刺激得甄嬛身子都紧绷缩颤起来。 他将她双腿分得更开,接着,大掌捧住她手感软腻的臀瓣拉近了一些,花户便贴上了他高挺的鼻梁。 鼻尖轻蹭夹在蚌rou中隐露的那颗小核,灼热的呼吸喷在上面,又是一阵细颤。弘历张开嘴,如同亲吻她的嘴唇一般,亲吻这朵腿心花。 粉艳的一团软rou被他含进嘴里细细品尝,像是吃着碗芙蓉玫瑰羹,如此细腻又可口。 这里汁水丰盈,不知是他的涎水,还是她的爱液。一股特别的味道充斥在他鼻尖,却令他出奇地沉溺。指尖稍稍用力,掰分那两瓣蚌rou,舌头伸进内间钻研又挑弄。 他唤她“额娘”,却不曾从这里出生,只能换另一种方式与之亲近。 他用舌头去拨弄她的阴蒂,去扫荡她的rou壁,去将她流出的yin汁全卷进嘴里,吞吃入腹。 甄嬛被他吃得浑身颤栗,喉间无意识的呻吟愈发娇媚,又带上一股子哭腔,腰臀也受不住般挺动挣扎,却依然逃不开他的强制。 饱受吮玩的花核在他嘴里渐渐肿胀,只是碰一碰便会引得她花枝乱颤。清透的水液从花心rou缝里不停溢出来,顺着手掌和大腿间流下去,沾得她臀rou也一片湿滑。 被钳制的双腿软软屈倒在身体两侧,一张rouxue完全被舔开,吃得湿红烂熟,仿佛做好了一切准备……他却停了下来。 抑着心神,强迫自己退开,弘历闭了闭眼,下巴上还沾着水意。 再睁开眼时,眸色幽暗,却减了分痴狂。 弘历转手取出一颗体量不小的红色药丸,一边分扯开两片蚌rou,一边将它慢慢塞进甄嬛的xue里。 最后不舍地揉了一把,替她穿好了亵裤。再看上半身,方才还饱受蹂躏的胸乳,在药膏的作用下已经恢复如初。他沉沉的视线又流连了片刻,便上前把她衣衫也扣好了。 如此,谁都不会知道她今夜曾受过怎样的亵渎,甚至她自己也难以察觉。 他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但她的身体会记得。 …… 翌日天光,甄嬛自沉梦中醒来,只觉累极,身上也酸胀。 可察看一番,并无异常。召了太医来把脉,也说不出什么,只开了副安神助眠的方子便罢。 倒是弘历听说了,巴巴地在午膳前赶来,很是关心地嘘寒问暖一番,看起来倒也真心。 甄嬛虽登上太后之位,却无意争权,弘历毕竟非她亲生,能维持面上亲近已是极好。 于是她顺口叫弘历留下用膳,弘历笑眯眯应着:“儿子有口福了。” 甄嬛笑嗔道:“皇帝惯会哄我。哀家如今吃惯了清粥淡食,若论口福,可比不过皇后那儿。” 待膳食上了桌,却有好几道菜是弘历爱吃的——那是昔年熹妃回宫后,弘历常来永寿宫请安用膳时,就叫小厨房记下的。 弘历看着桌上的燕窝鸭腰汤,又忆起过去许多事来。 他与甄嬛成了“母子”之后,也是过了好一段“母慈子孝”的日子的。 漏夜用功时,嬛娘娘常叫人给他送来补身汤药,他便更加勤勉发奋,以为这样才对得起嬛娘娘的关心。可后来她告诉他:“那碗汤饮,是提醒你到了时辰要休息……” 弘历见过彼时的皇后是如何敦促三哥弘时的功课,原以为天下父母都喜欢刻苦的孩儿,但嬛娘娘不一样……她记挂的是他是否身子康健,就如他们初见那般。 那时他还不敢生出别的念想,她给他的关切,他当作“母爱”收下,只待来日回报她。 是什么时候他转变了想法、妄图一争的呢? 是她给了他有额娘的安全感,又生下了自己的孩子?还是她给他暗示,让他看到了走上另一条路的希望?亦或者,是那次宫宴之后,十七叔娶了她的侍女浣碧为侧妃,他却由那张掉落的小像辗转查出了她的秘密…… 不知何时起,他的攀天之路,不止为自己,也为她。 可当他真的开始图谋那至高之位时,他却越发多思多虑。他怕皇阿玛属意别的兄弟,更怕她不愿再扶持他,毕竟,她已经有了自己的亲子…… 后来啊,他果真忍不住几番试探,明明最珍重的便是她的真心,却控制不住地怀疑她。 她向来聪慧过人,从前会为他开解心结、指点迷津,当下也自有办法叫他安心,却渐渐的,不复往日亲近。 也许在她眼里,他就是个多疑多心又满腹算计的人吧。 他无法言说,无从分辩。 只有自己知道——纵使我工心图利,可看你时,我眼里的笑意,从来不是谋算。 他咬碎了牙齿,吞咽了血rou,只为掌控胜利之位的这一日…… 如今,他终于能放下所有的不安与疑虑,可他知道,她却不能了。 他已经料到会是这样,心痛是必然的,但他绝不是会放弃的性子,早早准备了另外的法子……曲线救国而已,只要能得到她,做个无耻小人又如何? 反正,他从来都生长在泥沼里。 …… “皇帝怎么不动?可是饭菜不合口?” 甄嬛出声打断了他的怔愣。 弘历转头看她:“怎会?儿子只是想起了从前在永寿宫里……” 甄嬛也笑起来,两人亲近如真母子一般,言笑晏晏,只是不知掩下心思多少。 用完了膳,弘历还想再多留一会儿,却被告知张廷玉正等在勤政殿,只好无奈离开。 甄嬛送走了他,午后歇了会儿,弘曕、灵犀和静和也在宫女们的簇拥下热闹地进来了。 几个孩子如今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在甄嬛这里是待不住的,前几日追着胧月住去了敬贵太妃那里,只隔两日便回来粘一粘额娘,甄嬛也乐得清闲。 日间时光轻快,到了这夜睡前,甄嬛喝了碗太医新开的安神汤,倒是一夜无梦,睡得不错,便放下心来。 只是没过两日,一梦醒来,又觉察到了异常。 腿间布料湿润,连褥单上都留了一滩深色水痕,乳尖也发痒。 且一日一日,愈见频繁。 可她已不敢询问太医了,总不能说——堂堂太后,近来春梦不断,身子也愈加敏感吧? 甄嬛只能暗自苦恼,除了为她浣洗衣裳的小宫女,没人知道太后的半分异常。 绿树阴浓,盛夏渐临。 这夜昏睡间,那股子黏腻酥麻又上了身,甄嬛恍惚中感觉身上似乎覆了个男人,她惊急得想要呼喊、想要挣脱,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直到天光大亮,猛然惊醒,起身掀开被子察看,身上依旧没有半点痕迹,只除了腿间湿漉的水意。 又是春梦一场…… 甄嬛羞红了脸,没想到自己年愈三十,身子却这般饥渴起来,叫她如何是好? 自此近月余,她逐渐习惯了到白日里乳尖也总是胀硬酥痒,腿间更是常常湿润。夜里睡觉时,便换了更轻薄的衣裳,既是消暑,也是免得蹭在身上难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