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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或其有关典故?” 元德心凉了半截。 他连明庶风是什么风都差点记不起来,还叫他说诗词呢! 元顾没吱声。因为白芹问这个问题时离开了本来的位置,走近了他们。元顾不敢动口,怕被发现,如果这次拜师毁了,指不定自己跟娘亲要被怎么折磨呢。 白芹却像看出他的心思,道:“二公子如果知道答案,不妨试试。” 元顾一惊,抬起来看了看他们。 本想装个痴呆傻,看着白芹温和的目光便不由得开口道出一个答案来:“东,东风……解冻,蛰虫……始……振……鱼上冰……” 元德突然对他没好气道:“问的是明庶风!” 这东风,不就是明庶风吗?难道偏要规规矩矩地抠字?那他还真没有听说过有这风的诗词典故。 “东风……就是明庶风……” 元顾说话的声音一直很小,勉强能叫人听清楚。元德没料到他会反驳自己,这还是头一回,所以他感觉新鲜得很:“你这是顶嘴?” “没……”元顾慌忙解释。 元夫人脸色有点难看了。没等俩兄弟掐架,白芹却打断他们:“这样不好。” 两兄弟听他开口,赶紧闭上了嘴。 白芹认真道:“二公子,你这样可不对。” 元顾遭受这样的待遇多了去了。每个客人总会因为种种原因而偏袒元德,他习惯了。可心里还是有些难过,分明刚才看对方的眼神那般可靠,就好像在告诉自己:凭着自己的感觉做事就不会错。 被骗了。 白芹在下面继续道:“你应该挺起胸膛,坦荡地大声说话。大公子这一点就做的很好,你应当向你的哥哥好好学习。” 元顾藏住心情,又行一礼:“是。多谢先生赐教。” 元夫人觉得没太丢人,赶忙问道:“犬子什么时候去人间谷报到啊?” 白芹答道:“不必,叫他随我一齐出发便是。府上少了位小公子,怕是要冷清不少……”元夫人也自言自语:“我也挺舍不得他离开家的。” 白芹走上小台阶,面对着元顾又道:“去收拾收拾东西,随我走吧。” 堂内瞬间一片寂静。 元夫人的脸都快要变绿:“道长您搞错了吧?” 白芹却头也不回,只是望着元顾道:“二公子意下如何?” 元德已经愣了好一会儿:“为什么!”这一吼像是让元顾如梦初醒:“对啊……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他始终低着头,不敢看白芹。 白芹只应了一个字:“乖。” 把他堵得哑口无言。 “走吧。” “不行!!!”元顾大声道,“我不能走!我娘……还有我娘……”他丢下众人跑了。 那是元府冷清的后院深处,元顾的亲娘被安排住在那里,仿佛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元顾心里油然而生。那个白衣的男子到底是想干什么?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自己都远远比不过哥哥,可他却像是一早就决定了他的选择,难道他就是想带走笨拙的这一个,好展示他为人师长的能力。可笑…… 娘亲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正在重病之下。元顾握着她的手,笑了:“娘……” 女人缓缓睁开眼,就好像算没力气说话也要硬挤出几字叫他一声:“顾儿……” 元顾强颜欢笑道:“娘,你的儿子有出息了。居然有个倒霉师父肯要我。” 他说谎了,因为握着母亲的手冰冰凉。 “元顾氏。”白芹在元顾身后出现。口中念的是元顾母亲现在的称呼。他的母亲姓顾,元顾的名字却另有别的意思。 无论这个孩子将来遭受何种苦难,父母都会在他身后默默守护。“顾”即是“回望”,只要他一个回头,父母便可包容他的一切。 “对不起。”此时的元顾氏只能对她的儿子说这一句了。 白芹站在床头为她把脉,摇头道:“药石无医,迟了。”话音刚落,元顾的眼泪已经稀里哗啦地掉下来。 “孩子,”她笑了,“别哭……傻人有傻福,看来啊……是个好师父……” 她眼里的光芒已经渐渐消失,不由分说攥紧了白芹的手:“他很懂事,不会闹的……没有亲人了……”甚至是元家的夫人跟大少爷都不能称作是他的亲人!“记住!这辈子!绝对不可以做后悔的事情了!没人能护着你了!没有!没有……”声音也快要被淹没一般。 “名叫‘元……无顾’,我的儿……” “对不起……” …… 泪痕干了。 元无顾揉揉眼睛。 白芹牵着他,配合小孩的速度慢慢走。 “你为什么喜欢凉风?” 元无顾应声回答:“……不,我喜欢没有风但是万里晴空的日子。” 白芹像是一笑,又是转瞬即逝的。 元无顾问:“那师父呢……” “广莫。” …… 古书有云—— 不周风四十五日,广莫风至…… 广莫风至,财闭关梁,决刑罚。 作者有话要说: 宿舍熄灯后深夜更文……吐血.jpg……ps:我当然是没修文哒orz…… 不出意外的话,番外·芹意绊雪(二)会有车,但是jj不许车所以只能河蟹然后到时候我给微博地址了。先等一段时间吧。怕这个支线影响主线,下段先放一放。可以试着回去看“顾字牡丹”那一章,他们闹完时有三句台词,分别能看出是柳梢青裘千淮跟梁昭的。没有那两个人的呢。。。。干什么去了呢(=_=)ummm…… 讲个笑话吧。离家出走的裘千淮再度遇上白芹时,拍拍长凳道:“师弟,坐!”那个时候,白芹的内心可能十分复杂&%#*%*@#…… 1月4号是个好日子我记住了! 第27章 病骨祸心 锦刀镇边上一处偏僻的小山丘,看似破烂却十分坚固的小木头房子,烟囱烧得热乎乎,飘出灰蒙的炊烟拥入天空。 水江逢给裘千淮盛了一碗饭,又给一旁趴在桌子上的少年盛了更满的一碗,少年拿过碗就低头认真吃起来。 裘千淮望了望他们,缓缓动筷。米香正好,他没想到水江逢还有下厨的本事。 已经有段时日不见,两人像是未有分别,相见也没有多絮叨。这间是水江逢每每来到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