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警五观看自己死亡画面,交易开启(工人x零m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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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XX年,春。 “喂,Zero,相机的倒计时调好了吗?”伊达冲着不远处调整相机的降谷问道。 从警察学校毕业后,他们就有资格进入警视厅工作,打击犯罪、匡扶正义,成为一名光荣的警察。 “好了好了,定时6秒。”降谷总算是倒腾好了相机的倒计时,按下照相按钮后,跑到校门口跟自己的朋友们站在一起,举起自己的毕业证冲着镜头露出微笑。 三、二、一、咔嚓。 随着轻微的快门声,几人迫不及待地围在相机周围,小小的显示屏上天光清朗,五个青年的警服笔挺,笑容灿烂干净,他们即将迈入人生全新的阶段,仿佛已经看到了光明的未来在远处冲他们招手。 “不错不错~”萩原满意地撩了一下刘海,对于自己在照片中的影像十分满意。 只不过想到此后五个人就要进入不同的部门,可能一年才能见面几次,又不免失落起来。 “我不久前从网上看到一个游戏,听说可以让几个好朋友永远不分开,”景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了两折的白纸,打开后是一张被剪成了女孩轮廓的纸片, “只要每人握住这张纸的一角,有多少人就心中默念多少次‘怜子小姐,拜托了’——就是每个人默念五遍,然后一起把这张纸拽开,每人拿到的纸片就是护身符。要不要试试?” “听起来还蛮有趣的诶,试试吧,没准儿以后真的能救我一命?”萩原笑着应和,率先握住了‘怜子小姐’的左手。 “不过是一张普通的纸片,不会真的指望它救命吧。”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松田还是伸手握住了纸片的裙角。 “哈哈,那就试试。”伊达伸手握住了双腿。 最后安室捏上了它的头部。 怜子小姐,拜托了。 怜子小姐,拜托了。 怜子小姐,拜托了。 怜子小姐,拜托了。 怜子小姐,拜托了。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手上用力。 “刺啦”,怜子小姐被撕成了五片。 “什么也没发生——”降谷的话还没说完,脚下便蔓延出一片黑雾,飞快地笼罩了目所能及的土地,紧接着是一阵强烈的眩晕和失重感,五人一齐失去了意识。 再次恢复意识,降谷感觉后脑疼痛不止,可能是掉下来的时候磕到了,他挣扎着坐起身,旁边的松田还在昏迷。他检查了松田的身体,没发现伤口,便脱下外套折叠垫到松田后脑。 趁着这段时间,他打开房门检查了一遍二楼,待他神色凝重的回到房间,便看到松田也揉着脑袋坐起来。 “松田,你怎么样?” “可能碰到头了,不过问题不大。”松田龇牙咧嘴地想要找个什么东西扶着站起来,但是除了身下光秃秃的木地板,这间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班长不在这里,咱们得去一楼找找……” 降谷走下楼梯,就能看到客厅的地板上横七八竖地躺着另外三个人。 “景、班长、萩原!”他顾不上自己的头痛,快步走到几人身旁检查起来,万幸他们被扔在客厅的地毯上,没有磕到旁边桌椅锋利的拐角。 “唔……” 慢慢的,另外三个人也醒了过来。 “这是?” “怎么突然到了这里?” 伊达几人恢复的速度显然比两人直接摔到地板上的倒霉蛋要快上许多,景光站起来时,一块熟悉的纸片从胸口的口袋里掉出来,在空中转了几个圈,无声无息地落在地毯。 景光似乎想到了什么,迟疑了一下,随即捏起那纸片,举在面前端详。 “难道真的是……怜子小姐?” “是哦。” 一个空灵的女声凭空响起,吓得几人浑身一个激灵。 “谁?!” “不是你们呼唤我来的吗?”女声中带了一丝调笑,“想要永远幸福快乐,想要美满的一生——你们找对人了,我可以帮你们改变自己的未来。” 几人完全没有被这宣传口号似的话语打动,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呃,这是什么?恶搞综艺?”萩原试探性地问道。 “不需要,我的未来只会掌握在自己手中。”松田开口拒绝,他是个唯物主义者,不论是真是假,他一向讨厌这种不着边际的事物。 “我们不需要这些。”伊达也站出来发话,他望向自己的朋友们,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样的坚定。 “我们没想到这个仪式会打扰到您,请放我们回去吧。”景光看了看手中的纸片,也向那个声音请求。 “呵呵,话可不要说得太满。我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怨灵,不如——你们先看看各自的未来吧。” “呲啦——沙沙沙——” 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后是持续的白噪音,餐桌前的那个老旧的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满屏的雪花似乎正在连接某些画面。 “我真的不想被投影到电视上,被全国人围观,唉。”萩原叹了口气,他已经想象出自己风度全无的出现在荧幕,而电视前的观众正在捧腹大笑, “这样的话就真的找不到女孩子了。” 回应他的是一阵沉默。 “算了,坐吧坐吧,待会儿别叫的太惨就行了。”降谷无奈地摇摇头。 但是在怜子小姐真正愿意放他们离开之前,几人自然是只能顺着她的心意,他们也没有再过多抗拒,从善如流地坐在餐桌周围,正好有五把椅子。 又是一阵令人心烦的白噪音,雪花倏然消失,转而是穿着防爆服的萩原,他看起来和现在没多大区别,只不过面上褪去了一贯的微笑,原本时刻精心打理的头发显得有些乱糟糟,神情凝重地靠在墙角,手里还夹着一只点燃了的香烟。 “不是吧?我未来会这么颓废?”萩原夸张地哀嚎了一声,“这样的话我有点想改变未来了。” “你仔细看看自己身后是什么?” 松田锐利的视线扫过屏幕中萩原吧背后的阴影,金属板、雷管、密密麻麻的导线、显示屏……这是一颗炸弹,但好像已经停止了运行。 “啧,我这是在拆弹?看起来倒计时已经停了……” 那个场景中,除了爆破组的萩原,还有两排严阵以待的武警,足以证明当下的情况之严峻。 “这栋居民楼的群众已经全部疏散,可以开始了。”高颧骨的武警转述着对讲机里的讯息。 “知道了,交给我吧。”萩原把烟头掐灭扔进自己随身的口袋,笑着安抚周围的警员,只不过啥任谁都能看出他笑意中的勉强。 “先把感光引爆装置换成光电管,再把水银汞柱接到白色管线,然后看着液晶显示银幕——” “叮铃铃——” 紧张到快要窒息的关头,萩原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点显示,居然真的接了起来。 “喂,松田,什么事啊?” “等等,这居然是我打的吗?!我居然在你拆弹的时候打电话?”本来在萩原在炸弹旁边抽烟的时候,松田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现在看屏幕中的好友竟然还有心思接电话,一时不知道该责怪谁, “萩,这时候就算是我的电话也给我挂了,在这样下去你早晚得出事——” “这都还是其次,你现在应该有穿着防护衣吧?”屏幕中的松田语气难得地认真起来。 “哈哈,穿那个玩意儿热死了,我才不想穿呢。” 下一秒。 “你这个家伙,你不想活了啊!” 屏幕内外的松田一齐骂出这句话,用手机的那个可以把听筒拿远以保护自己的耳膜,与松田面对面的只能承受来自自己好友的一拳。 “嘶——你打我干什么,反正我记得时刻穿好防护服就是啦。” “不可以。”怜子小姐的话凭空响起,“你们在做出选择之后,在这里的记忆就会清空。” “啊?”萩原的笑容僵在脸上。 “也就是说,我们的未来只能由你改变?”安室一语中的。 “呵呵,没错。” 屏幕内的影像仍在播放着,也许是为了缓解这过于紧绷的态势,两人仍然像平时一样互相说着那些彼此间已经说过无数遍的话,除了这一句—— “我要是死了,你可得替我报仇啊。” “我真是服了你了,能不能别说这些不吉利的。”松田拍了拍身边的好友,后者也配合地做出一副抱歉的神情。 没有人把这一句玩笑话当真,但随之而来的场面让所有人都知道了什么叫“一语成谶”。只见原本消失的数字重新跳动,鲜红得仿佛是在场所有人的倒计时。 00:05、00:04、00:03、00:02、00:01、00:00。 萩原吼着让其他人快跑,自己则抱着炸弹冲向人群的反方向。而在楼下的一众警员,则是看到拆弹组所在的楼层被剧烈的爆炸炸了个对穿,强烈的冲击力把四面的玻璃齐齐震碎,浓烟伴着火光咆哮着冲上天空,仿佛地狱一般的情景。 在这样的爆炸强度下,别说是自愿牺牲的萩原,整个楼层的人一个都活不下来。 “研二!!!” 墨镜之后的双眸大睁,似乎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松田撕心裂肺地叫着自己好友的名字,其中的悲痛似乎通过了屏幕勒得每个人都要窒息,倏然变黑的屏幕倒影出几人难看的脸色。 “我……死掉了?”萩原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原来如此,你想要我们改变萩原的‘死’。”降谷手指骨节轻点在下巴上,说出这个结论。 “……你要我们怎么做?”松田知道自己并没有相信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怜子小姐,但他又好像已经开始动摇了 。 “别着急,等全部看完再谈也不迟。”这回反而是怜子小姐的语气变得不急不缓。 居然还有? 几人都十分默契的没有说出这个猜想,但每个人都在猜测还有谁会出事,难道他们没人能活下来吗?那样的话一起下面见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老旧的电视再次发出令人牙酸的电流声,戴着墨镜的松田手里飞快地打着字,他看起来稳重了不少,人也褪去了少年时的傲气,就像是傍晚一片沉默的云。 这回没有人有心情开玩笑了,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松田登上了摩天轮,看着炸弹的显示屏上滚动出残忍的选择,看着他微微一笑后点燃了香烟,在爆炸的前一秒,短信及时发送到了佐藤的手机上,然后看着她在摩天轮下绝望地面向爆炸流出眼泪。 “为了1200万人,太伟大了。”萩原拍上自家发小的后背,相比于自己被算计导致的拆弹失败,他还是更喜欢这种英雄一般的场景。 显然,萩原仍然把现在当做无良娱乐公司做出来的虚假场景。 “哼。”松田没有评价自己的死亡。 屏幕灭了再亮,嘴里含着牙签的伊达与另一个年轻些的刑警走在人行道上,他眼下的疲态和胡茬都能看出他工作的辛苦,但好在伊达的精神还算不错,和身边的同事有说有笑地聊着天。 没人能想象到这样寻常的情景还能出什么事,就连伊达本人都没想到,一辆飞驰的大货车从他身后越离越近,而掌控它的司机则半合着眼昏昏欲睡,最后身子止不住地一歪,连带着整辆车冲出马路,直直地冲着伊达的方向冲来。 弥留之际的伊达将自己的小册子递给了那个同事,满脸血地硬挤出一个微笑,一个让所有歹徒望风而逃的警察,最后竟然死于一场普通的车祸。 在这之后,他的女友娜塔莉因此悲痛欲绝,不久后也随他而去。 “这……” 萩原一时语塞,他原以为这个节目组会为每个人设计轰轰烈烈的死亡来吓唬他们,没想到伊达的事故竟是车祸,仿佛是一个玩笑,无厘头得让人忍俊不禁。 伊达撇撇嘴,摇着头似乎对这段“剧情”很是不满。他不喜欢别人拿他的家人朋友开玩笑,等到录制结束,他怎么也要去投诉节目组。 在屏幕第四次亮起时,一抹熟悉的金发出现在黑夜中,似乎死神的镰刀以及架在了降谷的肩膀上,屏幕中的他在望不到头的金属楼梯上跑着,他跑到满头是汗、气喘吁吁,但他似乎不敢停下,八层、九层……就在距离天台还有半层楼梯时,一声突兀的枪响传来。 降谷的身体猛地一顿,反而跑得更快,显然这子弹不是冲他而来。当他终于登上天台的平面时,远处有着漆黑长发的男人缓缓放下了拿枪的手,转过来看向他。 “对叛徒就应该回应制裁,是这样没错吧,波本。” 而那男人身后,是心脏中枪,毫无生息的诸伏景光。 “刺啦——” 所有画面彻底消失,老旧的电视没再亮起来。 “这是什么?我被谁杀了?”景光尤其摸不着头脑,他不认识视频中杀他的男人,更想不通这没头没尾的视频到底想表达什么。 怜子小姐也十分善解人意地给了他们一段时间消化所看到的场景。 “怎么样,这样的未来。”她问道。 “你们这也太不敬业了,要吓到我们至少来个全息投影吧。” “这样干巴巴的看视频,可是没办法拍到爆款素材的。” 松田和萩原一唱一和,“好心”地给他想象中的节目组提建议,但回应他的仍然只有怜子小姐的沉默,和无意义流走的时间。 “好吧,你刚才说,我们无法记得这里发生的一切,那我们不是还会重蹈覆辙吗?” 伊达知道这么耗下去也没用,干脆走起了对方的剧本,但他没有急着做出选择,谨慎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让炸弹出点小问题无法引爆、让司机保持清醒、让他提前到天台几分钟,这些事情与我而言不过是动动手指。”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们?”景光提出了早就在心底盘旋的疑问,他觉得这是对方行为逻辑的薄弱点。 “要改变未来,就要用未来交换。” “用一个必死的未来去交换一个更美好的未来,这对于我们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呵,你们四个已经没有未来了,哪还有未来能交给我?”怜子小姐的声音中带着轻蔑,似乎是在嘲笑眼前人类的异想天开。 “那还拥有‘未来’的,就只有我了——我愿意交换。”降谷没有一丝犹疑,直接答应下来。 “不行!”松田出声制止,“鬼知道你答应了会发生什么事。” 其他人也微微摇头,尽管他们没有迷信到相信这一切真是鬼神所为,但几人心中还是微微升起了几缕不安。 “嘛,不用这么紧张吧,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是真的?” 降谷看友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对,换了副语气劝着, “反正答应交换就能让她放咱们出去——班长,你不是说照完毕业照还要跟娜塔莉约会吗?别让她等得太久了。” 听到这话,伊达的神情稍微柔软了一瞬,还是没有答应下来。 眼见伊达无法成为突破口,降谷又转向自己的发小:“景,你不会相信这是真的吧?” “不相信,但这也……” 景光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看着手中的纸片不知道在想什么。 “松田,萩原,连你们也——” “Zero,你知道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没人会答应这种交换的。” 萩原打断了降谷的询问,他知道坐在旁边的松田也是与他相同的态度。 他们之间的气氛第一次如此凝滞。 “如果我还活着的话,一定会感动得哭出来,但让我打断一下,” 怜子小姐似乎看不下去这种情谊深厚的场景,轻飘飘地开口打断, “我又没说要他的命。” 一听这话,几人眼中是难掩的惊喜。 “那这样就没问题了,怜子小姐,改变他们的——”降谷恨不得立刻挽救自己的朋友。 “等等,”伊达再次拦住马上就要冲动行事的降谷,“那Zero到底要付出什么?不如你也把他的未来给我们看一下。” 怜子小姐没有立刻回答,似乎是在思考。 半晌,她终于开口,语气中透着不爽:“好,但这回要按我的规矩来。” 几人点了点头。 “我会选取几个片段来展现被交换者的未来,每一段片段播放完成后,你们每个人都可以进行投票,选择是否交换。在整个过程中,禁止打探别人的选择、禁止干涉别人的选择、禁止泄露自己的选择。” “否则,死!”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一股阴风吹过,强烈的被窥探感让人心底的恐惧疯狂滋生,她终究是鬼,人类在她面前没有秘密。心情好的怜子小姐可以跟人类玩交换游戏,心情不好的怜子小姐会碾碎手里的玩具。 随着一阵静电声,屏幕映出降谷即将被扭曲的生活—— 【寂静的黑夜,一座尚未建成的游泳馆大门紧闭,沾满灰尘的玻璃门上挂着“施工中”的木牌。现在正是半夜,没有施工队会在现在装修,但如果有人恰巧路过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大门上的锁头只是虚虚的搭上,并没有锁死。如果那人胆子足够大,再凑近些,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细碎的人声。 “妈的,说好绑个女大学生过来呢?怎么是个男的。” “有这小子不错了,”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不悦,“在这儿开工之前,那条小路明明有很多水灵灵的妹子,现在咱开工了反而一个差不多的都没了。” “真他妈邪门。” 男人捏起降谷的下巴,左右打量起还略显稚嫩的脸庞,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此时降谷双手被捆住,高高吊起在铁架上,一根麻绳勒进牙关,粗暴地剥夺他呼救的可能。 “少见的混血啊,你怎么抓来的?” “那边高中里的,我蹲了一晚上,就他一个急匆匆地从咱这抄近道,我一把就给弄过来了。” “还是中村有耐心,哈哈。” “心急可吃不到热豆腐。”】 “不是吧?!还是深夜栏目?这是能播的吗?!”萩原发出了比刚才看到自己死亡场景时还要高声的惊叫。 “喂,真的还要往下放吗?用这种方式来整蛊过分了吧,Zero还是……” 伊达当然能预想到后面是什么情节,在学院的日子几乎让他忘记了降谷也是个成年人,于是硬生生调转了话头, “Zero和我们都是警察,你们这么做涉嫌侮辱罪,传播广的话是要吃官司的。” 回答他的是凭空发出的一声嗤笑。 “这么嚣张……看来只能‘委屈’一下Zero你了。” 萩原拍了拍降谷的肩膀,话中同情与调笑参半,毕竟这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过分的整蛊、恶意的玩笑,要是有人跟他说视频中的事情会成真,他估计要劝那人去看看脑子。 “没关系,Zero你觉得恶心的话就别看,出去我帮你写律师函。”景光从背后捂住降谷的双眼,感觉手心里的假毛来回扫出几缕痒意。 “我又不是小孩子,景。”他同样笑闹着,把对方的手掌拿开,向后仰着头看向景光。 “真是恶趣味,这节目能播出来才是有鬼了。”松田冷哼了一下,他平时就不爱看什么整蛊综艺,更别提自己亲自来演。 “还要投票,不如跟我说其实我们都已经死了,投票的结果就决定了咱们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 “呸呸呸,真不吉利,那咱俩可一定要岔开投,省得我死了也不得安宁。” “哇你太无情了!班长你肯定愿意跟我投在一起。” “我可没这么说。”伊达笑着附和。 景光无奈的摇摇头,看着那几人闹做一团。他当然对于观看自己朋友的倒霉事没有一丝兴趣,但事已至此,他们除了看下去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 【中村身形高大,肌rou鼓胀,这时他已经等不及地绕到降谷身后,双手直接抓上青年挺翘的臀瓣,用力地色情揉弄起来。 “唔唔——” 降谷蹙着眉,又是羞耻又是厌恶,他扭动着腰身想要甩开屁股上那双炽热有力的大手,但这幅面色发红的样子反倒显得更加可口。 在这蹲守了几个星期,一直都没有碰到合适的猎物,欲望如同饥饿一般在身体内灼烧,现在终于抓住了长相不错的青年,让中村首先品尝也是理所应当的。其他人围在降谷周围,对着年轻的躯体粗俗地羞辱起来。 “扭成这样,被摸了下屁股就发sao了。” “他们西方人都爱这么玩儿,再怎么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扒了裤子就是贱!” “看这sao货身材还不错,要不就直接做这行吧,嘿嘿。” 降谷虽然因为这幅混血儿的长相,有时会遭遇到同龄人的排挤和霸凌,但每一次他都会打回去,直到对面再也不敢冲着他说三道四为止。他向来是有仇的当场报了的类型,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更不要说他现在被绑住动弹不得,被几个人围观着肆意凌辱。 少年的自尊心让他几近崩溃,他拼命扭动身体,可他的手脚都被牢牢的捆住,连嘴里都被绑了麻绳,想要咬对方都做不到。 “cao!小婊子等不及要挨cao了是吧!” 降谷的挣扎让中村变得暴躁,他抓着少年的裤子,用力往两边一扯,夏季轻薄的布料竟是直接被撕烂,露出白色的内裤。男人抓着柔软的布料往下拽,挺翘浑圆的臀瓣一下弹出来,赤裸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唔唔——” “别叫!” 臀部挨了力道极重的一巴掌,直打得那块皮rou瞬间发麻,无知无觉的颤动后才是涌上来的疼痛,在降谷痛呼出声之前,男人暴虐的巴掌就再次落了下来,打在另一个臀瓣上,同样印出一个通红的掌印,两边对称的红印一直延伸到臀缝间,看起来既可怜又滑稽。 中村抓着红肿的rou臀用力掰开,便见臀缝之间明显从未被使用过的淡粉色xiaoxue,他呸了一口唾沫,精准地落在闭合的rouxue上,然后便伸出手指,就这唾液扩张起来。 降谷下身传来一阵陌生的侵入感,伴随着令人反胃的疼痛,他虽未经人事,但接下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他心里也是知道的。 少年的眼圈发热,仰起头不让眼泪真的流下来,他被迫高高翘着红肿的屁股任由玩弄,已经被羞辱到了烂泥里,唯一能做到的只有死死咬紧牙关,不再让自己呜咽出声。 身后的男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虽然喜欢雏儿,但扩张的过程总是太麻烦,粗粝的手指进入只是简单地抽插扩张了几下,将那点液体抹在臀瓣上,就将自己的guitou抵在xue口,用力一挺腰,便直接cao了进去。 “呃唔——” 少年唇边溢出压抑的呻吟,一双盛着亮晶晶眼泪的紫眸里微微上翻,粗大的yinjing狠狠戳进肠道深处,初次承欢的少年险些直接昏过去。他双手已经紧握成拳,默默忍受着撕裂的疼痛蔓延到腹腔,又酸又涨的不适让他浑身肌rou紧绷,颤抖不停。 “cao,给老子放松点!就这么喜欢jiba?!” 男人的yinjing插进去后就被夹得微微发疼,干涩的肠道就像一根细细的rou套子,被火热的rou柱无情撑大,每一下抽插都十分困难。中村兴奋地看着自己青筋暴露的yinjing插进青涩的xue口,又往交合处吐了一口唾沫,随即不管身下人的死活,扳起对方的胯骨,摆动腰肢,凶狠地cao干起来。 这幅yin荡的场面让其他人心里发痒,降谷颤抖的大腿、纤细的腰肢和倔强的眼神,都像春药一般勾起男人的欲望。几人恨不得现在就掏出硬到发疼的yinjing,掰开这漂亮sao货的嘴直接cao进去,在纤细的喉管中爆射出jingye,或是射在他这张漂亮的脸蛋上。 不过,他们也知道这事急不得,多少得等中村把人cao到无力反抗,他们才能尽情享用。】 “停、停一下!导演呢?!我们不拍了!” 伊达猛地起身,身后的椅子发出“咣”的巨响砸到地面,这个视频真的几乎把他惹毛了:这个节目组是什么意思?用上高端视频合成技术就为了弄出这些东西来恶心他们?真是够了。 “松田和萩原去找一下摄像头,Zero和景光检查一楼大门和窗户,我去二楼看看——咱们被个娱乐节目组困住,传出去要被同级笑掉大牙了。” “没问题,班长。”四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就像是往常那样,自信满满,显出一股永不服输的干劲儿。 几句话分配了任务,松田和萩原在每个视觉死角寻找摄像头,客厅中正对电视和餐桌的东西是重点排查对象。松田对电子类构造十分敏锐,无论什么东西只要在他面前过一遍,里面有没有摄像头或是通讯器都逃不过他的双眼。 降谷和景光则开始研究起一楼的窗户和大门,降谷作为各科第一,开锁对他来说当然是小儿科,他找齐工具开始在门锁处捣鼓,景光则是去检查窗户是否能打开…… 在二楼的班长抱着手臂思索,他盯着窗外的迷雾,突然抄起一旁的椅子,狠狠砸在了玻璃上。 随着一声巨响,伊达的手臂被震得发麻,看似脆弱的玻璃却在这样的重击下纹丝不动,连一根裂缝也没有留下,坐上去都会吱呀作响的椅子,竟也是结实得如同混凝土一般。 他抱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客厅,而其他人同样脸色不好的坐在餐桌旁。 “怎么样?”伊达自己也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多余了。 “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摄像头、没有收音器、没有密室……根本没有什么人在拍摄。”松田的语气低沉,从天花板到地板的缝隙,再到墙上的一颗钉子都被检查了个遍,他甚至没有从任何地方看到现代科技的痕迹, “而且这个电视,该死的,它根本就没有电源线、信号线、音频线——它根本就没有接口,重量轻得可怕,这玩意儿就是一个塑料盒子!” 拆不开、砸不烂、玻璃和“电视机”外壳之间没有一丝缝隙,这是人类能做出来的东西吗? “我这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降谷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衣袖也挽到了手肘, “我从没见过这种诡异的门锁结构,它的原理跟我见过的锁都不一样,太奇怪了,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窗子像一堵墙似的,根本打不开,窗外的浓雾中看不出有什么,往下看不到地面。” 刚才还斗志满满的几人现在都垂头丧气起来,他们终于认清了自己被困住的事实。与此同时,另一个疑惑也在心中升起:难道对方真的是什么非人力量?那就是说视频中的…… “之前视频中那人说,Zero是从某个‘高中’弄来的,就是说刚才播放的不是‘未来’,而是‘过去’吗?” 走投无路,众人这才认真分析起视频中的内容。 “这是过去,那不就是说……?”松田顺着想下去,说到一半意识到不妥,及时闭了嘴,带着疑问的目光投向景光,又小心翼翼地往降谷那边逡巡。 伊达没有开口,同样也是将疑问转移给了从小跟降谷一起长大的好友。 这段视频的主角明明是降谷,而现在景光反而收获了几乎所有人的疑问——就连他自己也开始质问自己,降谷在高中的时候遭遇过这样的事吗?是不是过去的某一天他表现奇怪但是自己忽略了?还是他说身上的伤都是打架打的,自己也就傻乎乎地相信了? 就在景光想要锤着脑袋逼自己想起来什么时,一直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他转过头,便是降谷坦荡的神情。 “景,别想了。”他又微微仰头,看向其他人,“这都是节目效果,你们千万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投——” 未等他说完,一阵尖锐的疼痛就在降谷脑内炸开,如同被一根钢锥插进后脑狠狠搅动,又像是电流鞭笞着神经,降谷顿时惨叫着从椅子上跌下,在地板上抱着脑袋拼命打滚。几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赶紧冲到降谷身旁检查他的状况。 “Zero!Zero!” “怎么突然就、”景光努力控制住降谷的身体,回忆他到底做了什么才变成这样。 “怎么回事——” 脑内灵光一现,景光仰头冲着虚空说道:“怜子小姐!对不起!我们再也不会干涉别人的选择了!” 当他说完这句话,痛苦挣扎的降谷果然慢慢平静下来,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头,额前的碎发已经被冷汗浸湿,温热的血液从鼻腔中流出。 “哼。”怜子小姐阴森森地回答,“不要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下次我会直接把违规者的大脑搅烂。” “是、是、我们一定注意。”景光扶着嘴唇苍白的降谷重新坐下,后者还没有从剧烈的疼痛中缓过来,手指仍在时不时抽搐着。 “禁止干涉别人的选择”,这条规则的设定太过宽泛,从刚才的对话中,可以看出对屏幕中内容的讨论不算“干涉”,相关的推测也不算,但是不能让某人“不要选择什么”,这就是绝对的红线。 “刚才,那人渣说本来要去拐女生,但是开工了反倒一个都没有。”松田顿了顿,似乎在试探怜子小姐的底线。 “你也太不懂女生的生存法则了,”见松田开头说起屏幕中的情景,萩原也接着他的话说下去,“夜晚的小路、公园、工地,都是绝对的禁区,如果说之前还会有抄近道的女学生,这个工地一开工,绝对没人会从这里走。” 几人的面色都有些沉重。 “啊……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这都怪他自己不小心’。”见其他人沉默着不说话,萩原连忙补充着。 “我、我知道……”降谷终于是缓过来了一些,勉强能开口说话。 “既然各位聊够了,那就继续吧。”怜子小姐的语气中带着隐隐的期待,似乎是等不及要欣赏几人接下来的表现。 【男人粗大的yinjing每一次都直接cao进最深处,才不会照顾身下人的敏感点,一心只为了自己舒爽。硬邦邦的rou柱每一次几乎都是齐根进出,在紧致柔软的肠道内肆意摩擦,感受着媚rou的包裹吮吸,以及在cao干下渐渐分泌出来的肠液。 而降谷,他知道自己是在被强jian,但在体内的腺体不断被擦过的情况下,也不可避免的从下腹升起隐秘的快感——甚至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不断被贯穿的后xue上,唯有身前的性器诚实无比的抬起了头。 “贱货!婊子!是不是被老子cao爽了!” “唔唔……呃——唔——” “这他妈sao!cao了几下贱xue就松了!” 在同伙的哄笑声中,男人干得愈发凶猛起来,喘气的声音像是发了情的公牛,rou体拍打的水声混杂着剧烈的心跳充斥着降谷的脑海。不知又过了多久,降谷感觉腰间那双大手用力收紧,勒得他的胯骨都要碎掉,男人也加快了撞击的频率,随着最后一下狠插,肠道也痛得缩紧。降谷似乎能感觉到体内yinjing的抖动和抽搐,一股热流射入肠道深处,他也打了个寒蝉,默默承受着对方的灌溉。 中村满足地喟叹一声,将疲软的yinjing拔了出来,恋恋不舍地在会阴上蹭了几下:“妈的!老子还没玩过这么嫩的xue,shuangsi了!你们别把他玩儿死,老子还想再cao他几遍。” 另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忙不迭地接替了中村的位置,一根快有啤酒瓶粗细的乌黑yinjing对准了还未完全合拢的rouxue,慢慢地顶了上去,在xue口的嫩rou与guitou接触的那一刹那,降谷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起来。 可少年娇弱的样子更会激起这帮禽兽的欲望,果然那根巨物对准xue口,突然向前狠插,在降谷的惨叫中,瘦子的巨大yinjing直接插进去了一半,可怜的肠道再次被男人的roubang胀得满满当当,而那根yinjing就像完成任务似的一进一退,每次插得都更加深入…… 很快降谷就站不住了,男人看似干枯的手臂却像钢爪一样牢牢抓住降谷的胯部,让他在冲击的时候,少年挺翘的臀部能撞上自己的小腹,每次都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而他深入少年身体里的yinjing更是不停插出黏腻的水声。 “cao……我cao……看我把你的烂洞干开!让你夹!” 瘦子恶狠狠地嘀咕着,胯下的动作也愈发凶猛,他每cao一下,都会往前挪动着步子,直到降谷的上半身贴在他身上,下腹也被顶得向前颤动。 “这sao货身材真他妈好,小肚子这里,你jiba插到哪里都能看出来,哈哈哈。” “瘦子你快点,我忍不住了。” “你那玩意儿真够粗的,不怕胀死了这婊子。” 降谷微微低头,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guntang的液体正巧滴在自己下腹被顶起来的一块皮肤上。他也看到了自己的小腹如同怀有活物似的一动一动,心理委屈极了,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滚落下来。 “哟,小婊子都哭了,瘦子还是你行啊。” “那当然!” 汗珠从男人削瘦的脸颊上滚落,他快要得意忘形,直接咬上少年的后颈,尽情把下身的舒爽发泄到对方身上,直到少年控制不住地发出抽泣,唇齿间也有一阵铁锈味弥漫。 “唔……啊……” 他全速狂cao着这样一口rouxue,很快便欲仙欲死,他更用力地掐住降谷的腰肢,狠狠往里戳了几十下,在少年有气无力的呻吟中,这根巨型yinjing终于射出guntang的jingye,肠道抽搐着分泌出更多yin水。 yinjing抽出去时,不久前还青涩的rouxue彻底被干开了,被这样粗的东西狠狠捅过,括约肌已经麻木得无法控制,露出一个硬币大的小洞。再看吊着双手的降谷,双腿已经彻底无力瘫软,全靠绑住双手的绳子撑着全部体重。 一人捏着他的下巴把脸抬起,曾经满脸倔强的少年似乎已经失了神智,双唇顺着麻绳的力道大张,殷红的舌尖有涎水滴落。 “把他放下来吧,这么一个个来等轮到天亮。” 降谷被解开了所有束缚,但这才是他噩梦的开始。 其他男人飞快地围住他,其中一个抢先一步从下身插了进去,另一个悻悻地骂对方动作太快,转而捧起降谷的脑袋,从他嘴里戳了进去。 清冷的月光下顿时上演了极其yin靡的场面,一个鼻梁高挺的混血少年被制住挣扎,臀间不停进出着男人粗壮的yinjing,头被另一个男人抱住,嘴里插着一根丑陋的yinjing不停进出,腋下或手掌还夹着一根roubang,不安分地滑动戳刺。 “呜啊——不——唔唔——啊、不要——” 少年声嘶力竭的哭叫回荡在深夜中,他的xue口已经被干得外翻,jingye混着不知道什么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双唇被摩擦到红肿开裂,漂亮的面容被撑到滑稽变形。 整整一晚上,降谷的后xue就没有闲下来过,总是有一根yinjing在里面抽插,甚至这些人还尝试过塞两根进去,但听他叫得太惨,怕把别人引过来,这才作罢。后来,他被扒光了衣服,嘴里含着一根,双手各握着一根,后xue还有一根yinjing在抽插。 “笑一个~” 中村拿着手机,另外两个男人把自己的yinjing搭在少年肩上,握着他的手比出了剪刀手的样式。 等到一切都结束,降谷浑身上下都是男人们留下来的jingye,一张漂亮的脸上也满是白浊,这幅样子,哪像是什么高中生,根本就是一个下贱的倡伎……】 画面切换,还是伊达出车祸时的场景,身后大货车司机尽管看起来有些劳累,但仍保持着清醒,平稳地驶过了两人身边。伊达回到了娜塔莉身边,他们幸福的拥抱,在彼此耳旁说着甜言蜜语……在纯白的教堂交换戒指时,伊达的父亲老泪纵横。 这命运相比于现实太过幸福,幸福得让人快要忘记刚刚看过多残忍的一夜。 屏幕内的画面渐渐隐入黑暗,随之浮现一行鲜红的字迹: “伊达航,活。” 血淋淋的。 “原来……是这样……”降谷喃喃自语。 要让伊达存活就要投票通过,交换完成后所有人都能活下来,但他不能劝别人投同意票,还有其他方法吗? “有的。”降谷思忖着,他的嘴唇有些发白。 其他人同样不好过,松田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只有垂在身前的双手骨节握到青白。萩原难得收起了温柔的笑意,皱眉盯着那排血字,不知道在想什么。 向来雷厉风行的伊达反而露出了有些迷茫的神色,他双目放空似乎是透过眼前的荧幕望向了很远的地方,半晌,他脸上浮现出一个会心的笑容,神色温暖得不像话,仿佛正看到穿着婚纱的娜塔莉站在自己面前。 但很快,他的脸上又变回了凝重,无奈地摇了摇头。 “现在,开始投票吧。” 一张泛着莹莹白光的纸片分发到每个人手中,只需将它拿在手里,心中做下决定,黑色的墨迹就会自己在纸张上蔓延。 “这特效真不错,你们说这是什么原理?荧光剂?还是超轻合成物?” 降谷是唯一还在打趣的人,可惜没人有心情接他的话。他的纸片最先飞回到虚空中,他做下了一个不需要犹豫的答案。 紧接着的是伊达的纸片,他同样没有经过什么思考,便选择了答案。怜子小姐隐约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带着轻蔑与志得意满。 之后是松田、萩原,景光握著那张纸片许久,才松手让它飘向半空。 “等到最后,我会一齐查看。” 怜子小姐没有着急,因为她知道,没人能逃得过她设定的结局。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