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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秋昭成为仙尊之后,我每天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心惊胆颤。

    第一个出现的攻是秋昭捡到的一个徒弟。原文开篇的徒弟就是可圈叉的年龄,只提过是在秋昭的一次驱魔任务中被捡到的。

    我推了推时间线。

    这尼玛,岌岌可危啊。

    我抓了抓头发。

    看着指缝夹着的落发,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我要去敲打敲打秋昭,让他别乱捡东西回家,主要是不能随便捡人。

    我与秋昭住在同一个山峰上的院子里,走到他住的房间需要一分钟。

    这路程,适合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步行。

    我出了门,抬头看见黑夜挂着大脸盘子的月亮。

    嗯,适合彻夜长谈。

    走到秋昭的门前,需要经过他的窗户。

    距离稍近时,我发现窗户没关。

    不经意的一眼——

    凌乱的素衫,白皙的皮肤染上绯红,线条锋利的脚骨,其下扯出褶皱的衾单。

    平常握剑的修长的手此刻胡乱拨弄着,清澈的眼蒙上雾气,嘴唇充血,抑制着不发出声音。

    一片混乱中的刹那想法是,怎么不用隔音术?

    奔回自己房间倒在床上的时候,脑袋里还是那副旖旎的场景。

    已经没有能力思考秋昭看没看见自己了。

    揉揉了自己的耳朵,挺烫的。

    脑子里糊了粥。

    此前一直以为秋昭是被迫的,小说里他的态度一直很不明朗,总觉得那些攻是可有可无的状态。

    所以我一开始想的是让他远离那些攻的。

    可是刚刚的画面……

    我一拍自己的额头。

    失策啊失策。

    看来得另寻办法了。

    *

    秋昭看着自己一片狼藉,双目失神。

    没有用隔音术,当阿宁去开她自己的房门时,他就知道了。

    可是为什么没停下?

    他突然一阵反胃,干呕了一声,然后是剧烈的咳嗽。

    太恶心了——自己。

    *

    没睡好。

    我顶着个大黑眼圈,坐在院子里看秋昭护理他的佩剑。

    “你干嘛去?”我问他。

    秋昭明显地僵了一下,然后继续动作,轻轻地说:“不远处的山上有个难缠的魔物,宗里让我去看一下。”

    我打了个哈欠,兴致缺缺,“哦——”

    等等,魔物?

    我顿时精神了,看着秋昭说:“我也要去。”

    秋昭愣了一下,露出有点为难的表情,“阿宁,有点危险。”

    “嗯,反正你在。”

    我不管,我就要去。

    指不定能捡到什么。

    秋昭叹了口气,妥协了,朝我伸出了手,“记得跟紧我。”

    我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还没来得及抬手,就见它缩了回去。

    我:?

    抬头看秋昭,他已经转身,看不清表情,声音有些低落:“走吧。”

    一路上,我感觉浑身不自在。

    秋昭居然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这不行。

    我想了想,可能是昨晚的原因。

    我看得很开,但不代表秋昭能看开。

    于是我扯住了他的袖子,“哥。”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我。

    我很少叫他哥,大多都是直接喊他名字。

    我清了清嗓子,淡淡地说:“大千世界,芸芸众生。”

    我顿了一下。

    糟糕,没词了。

    想了想,我竖起大拇指,“哥,我支持你。”

    不仅支持你,还要给你找老攻。

    秋昭一瞬间红了脸,皱着眉头甩开了我的手,大步向前走去。

    肯定不是生气,那就是害羞。

    我心里乐呵。

    害啥羞啊,小说里把你身上哪里有痣都写出来了。

    *

    “你父亲叫什么?”秋昭问着一个瘦弱的小男孩。

    男孩开了开口,声音暗哑:“左……”

    秋昭皱了皱眉,“母亲呢?”

    “何……”

    我面无表情。

    心里草泥马。

    出现了,徒弟攻——左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