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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众人,携手入帐,关上帐门才问:“哥哥莫非是闷了不成?所以才想出去走走。”秦绍阳不能直说,道不过有些气闷而已,司徒章信以为真,连忙扶他坐上床榻,道:“小弟为哥哥哺些真气,就会舒服许多,再睡上片刻,自会好歇。” 秦绍阳由这流氓照顾,他见司徒章整整衣冠,仿佛要走,便伸手捉了袖子,道:“你且慢走,陪我坐坐。”司徒章本不要走,被秦绍阳开口挽留,更是心花怒放,他在床沿坐下,捉了情人左臂,笑嘻嘻道:“小弟就在此地陪伴哥哥,醒了一起吃饭,混到明日同去观看放炮如何?”他一语双关,秦绍阳听得明白,只是笑笑,闭目歇著去了。 日落时醒来吃饭,司徒章特命备了蛋羹,吹凉後非要一口口喂他,秦绍阳无法,只好任他宠腻,饭後歇息,司徒章忽然问道:“哥哥的锦袍哪里去了?莫非被贼人偷了?”秦绍阳道区区一件袍子,丢了便是丢了,司徒章沈吟片刻,也笑道:“小弟再给哥哥张罗一件就是,免得贼人说我寒酸,一件袍子还要斤斤计较。”秦绍阳道要与原来一样,司徒章满口答应,轻手轻脚拆他衣衫,横抱上床,明著求欢,不容秦绍阳说不,只道:“小弟只玩一次,绝不贪欢,还请哥哥舍了我罢。”秦绍阳想起梵天所言,再看司徒章腻得情动,於是顺水推舟了去,道:“秦某怕疼,还请司徒大人小心行事。” 司徒章轻声道好,把自己剥了干净,撑在秦绍阳上面,伸手拉过被子蒙头盖上。两人赤身裸体蒙在被里,眼前一片漆黑,只闻鼻息深重,热乎乎喷在颈间,片刻间便已动情。时候不多,前面能省就省,司徒章分开情人双腿,一手握他情根,一手屈指入内,逗得花茎吐露,花蕊开放,便把自已缓缓埋入,插到尽头,与秦绍阳紧紧契合一处。司徒章觉得这rou身温暖,与往日颇为不同,加之耳边满是情人呻吟婉转,更是让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他叹息一声,道哥哥真好,黑暗中当先捉住樱唇,仔细吮吸,继而勾上嘴里软物,纠缠抵弄,不愿分开。 秦绍阳对他有情,加之此时伸手不见五指,羞涩之意较平时更弱,况且司徒章用了本事,亲得他尘柄又起,顶了流氓下腹,挺秀刚硬,弄得司徒章无法俯身,只好松口。他嘻嘻一笑,边喘边道:“哥哥身子大好,不知求了名医哪位,假以时日定能回复雄风,插男插女都是无妨。到了那时,你我若仍有情义,哥哥不嫌弃小弟粗鄙,换个法子玩玩如何?”秦绍阳也曾插过老三,怎会不懂流氓所言,但他被那长物塞满谷道,每分每寸都清清楚楚,不能开口训他,只好轻声责怪道:“秦某无意如此,司徒休要说笑。”司徒章道不是说笑,不等秦绍阳反驳,托起白臀,就著相合递送腰肢,每每进出皆是大开大阖,干得秦绍阳无法说话,只好随他抽插哼哼呻吟,不当心被个流氓戳到那点,尖声叫出,浆水喷了司徒章一头一脸,湿淋淋很是yin糜。司徒章被他汁水一激,也已忍受不住,当即狠狠刺入花xue,就著秦绍阳高处战栗,放开精口,全倾射入,其中畅美异常,只觉道白光闪过,当是绝顶所在,真比白日飞升还要快活。 司徒章虽是得趣万分,但有言在先,只做一次,要想再求,只好下次。他要把阳物拔出花xue,却被秦绍阳紧紧缠住双腿,无法脱出,便问哥哥何意,可是累了,秦绍阳闭目养神,并不理他,司徒章只好伸手环了腰身,收入怀里,轻抚其背,待到秦绍阳颤抖不再,方才又道:“哥哥可是累了,小弟让人弄些热食,吃了歇息可好。” 秦绍阳仍不作答,只往他怀里钻得更深,仿佛贪恋温暖,极是不舍,司徒章想他本是权柄通天,如今却样样放手,换作自己,定然死也不肯,便道:“哥哥放心,小弟不会轻易离你身侧。就算日後分别,只要哥哥唤我,即便小弟身死,也要魂魄赶来相会,那时要是吓坏哥哥,可不要怪罪就好。”他说得坦然,不想秦绍阳猛地睁开双眼,淡淡道:“你我已然结命,司徒大人轻易说死,秦某那时也活不了。司徒何必说此昏话,真是无趣至极。”司徒章忙道此乃说笑,秦绍阳叹了口气,脱他怀抱,兀自坐起,凤眼起了雾气,道:“司徒说笑冷僻,秦某这边,听不懂的。” 美人恩 第二十八回 启明6 司徒章连忙跟著坐起,他道小弟不过乱说,又惹哥哥生气,当真罪该万死,秦绍阳道无可怪罪,引得个司徒爱意更胜。他道哥哥好生美豔,小弟不才,还想一亲芳泽云云,只把方才约定踢到九霄云外,按了秦绍阳双肩躺回枕上,不由美人说不,就著方才湿热,把条熟铜哨棍径直插入,干得秦绍阳呻吟不止,竟比仙乐还要动听。司徒章与他爱得真切,知他羞臊要脸,不好用污言秽语逗弄,只能大大分了他腿,埋头苦干,实打实的夯进夯出,百十回後,捞起腰身一通急进,连精带水尿进深谷,烫得秦绍阳浑身乱抽,翻个白眼,竟也随之丢了。 司徒章既已得逞,却不肯就此离开,他把尘柄留在秦绍阳身内,塞了菊蕊,眼看秦绍阳从高处慢慢回返,才就著合体面对面侧卧在床。秦绍阳虽吃了药,比往日任何时候都好,但纵欲总是伤身,即便司徒章未施暴虐,凡事当心,秦绍阳连两干次也到极点。他软在床上,任由司徒章吻他面颊,半句话语不说,凤目含露,却仿佛讲了千言万语。司徒章细细亲啄,又用细布擦干两人身子,紧紧相依,正好说话:“小弟方才说哥哥身体大好,想是你我结命有效,也算是那老道士没有胡乱吹嘘。” 秦绍阳道声兴许,司徒章嘿嘿笑笑,却听秦绍阳又道:“但要追根溯源,则是拜火教的药好才对。”司徒章闻言讶然,道:“天魔令当在京城,莫非文散生丢了那物不成?”秦绍阳长叹口气,道:“天魔令本是死物,契书之类才有用处。”司徒章道:“方才听哥哥意思,难道与拜火教又订盟约不成,不知哥哥用什麽与之缔约,可否说与小弟知晓?”秦绍阳看他双眼,许久才道:“秦某只想让司徒大人知晓,所谓拜火教众,已非我敌。司徒只管尖兵利甲,拔那城池就好。” 司徒章与他赤身相贴,不好多做疑虑,只道:“哥哥难道造就知道那些城池好占,不过让小弟带兵演演戏码罢了?”秦绍阳道那又如何,司徒章拉他双手,贴在心口,正色道:“小弟别无所求,只要哥哥高兴,莫说带兵攻城,就算扮那癞汉娶妻,也未为不可。” 秦绍阳闻言一笑,道:“那就有劳司徒癞汉娶妻,掌管天下好了。”司徒章道声遵命,搂著美人如梦,到了寅时,秦绍阳被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