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完结章(彩蛋,见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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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栩澋名为实习,但,一有机会,就去找她。 她忙的不行,一天下来,累的话都不想说。 见到曾栩澋当然是开心,但更多的就是,坐在他怀里静静的休息。 曾栩澋捏了捏她有点凹陷的脸颊,有点心疼地轻搂着她,“若若,要不你呆在家里,我出去挣钱好吗?” 安若初趴在他胸口上,满脑子都是他孕期xiaoxue被cao肿,眼眶发红双目迷离的楚楚模样,无意识地闭眼呢喃嘲笑道,“你怎么挣钱?你现在还在被我养呢!” 曾栩澋眼皮跳了一下,他一个留学归来的博士生,听她这样说,心理不舒服起来。 晚上,她也意识到自己这样说话,会伤人心。 “我早上不是故意那样说的,你很优秀。但你要是去私立医院,肯定比在我们医院挣得多。” 安若初一边收拾家务,一边跟,跟在身后的曾栩澋说话,他想帮她收拾,她也不让动。 “宝儿,你坐沙发上就行,我今天太累了,说话没过脑,要是有人这样说我,我就该跟那人吵架了。” 曾栩澋望着她,捏了捏沙发,孩子交给保姆全天带家照料,保姆是院长介绍的完全放心。 本来孩子们是住在家里。 但若若被孩子吵得,睡不着。 家里就他们两个人。 曾栩澋实习期一有空就去找她。 但,安若初的嘴,经常闲不住,话里话外都是,如果他要找工作,还是要去私立医院,公立医院事情多挣得少。 念的曾栩澋不知怎么办才好。 —— 脾气再好,也怕唠叨。 实习生曾栩澋,在医院干了不到一个月,就要辞职,领导还找安若初谈话。 安若初还以为要扣自己的绩效奖金。 “怎么了院长?”她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屁股只挨上一小点。 院长笑容可掬,身子一弓,活像招待上级来检查的领导,“若初呀,小曾实习期还没过。就要离开咱们医院,这事儿你知道吗?” 安若初原本还等着被批评,喝了口院长特意沏的茶,压压惊,脑中盘点工作中有什么疏漏。 一听是问曾栩澋实习的事儿,又听见他要离职,激动起来,“他终于想通了?我一早就跟他说去私立医院他非不听,他终于想通了!?” 院长脸儿一拉,“安若初同志,你怎么能这么劝,曾博士呢?这样不利于你们二人家庭和谐,本来是你养他。” “他将来要是去了私立医院,工资肯定比你高,发展的还比你好,你如今的地位,可就不保了!” “你想想你,为什么会变成大家口中的,大龄单身带根女,不就是你不想回归家庭,专心带娃吗?” “他可是海外博士毕业,那学历硬的,甭管选什么职位,都要从他屁股后面重新排起。你放他出去工作,不往身边看着,我看你迟早得回家带娃。” 安若初:…… “院长,我也是博士啊,你不能只优待留子,忽略我这样的本土博士吧!” 院长完全不听她发言,只表述自己的想法,“年轻人,家庭事业要一手抓。劝劝他!别让他离开咱们医院,这样,我给你俩开一间宿舍!” “……完全没有吸引力,我已经全年无休了。他去私立,好歹挣得多,还没有午夜凶铃。”安若初怨念。 “整形外科本来也没有晚上做手术的!你的工作性质就这样,你得有清醒的认识与觉悟……” 安若初明白院长根本不想听她表述,瞬间大脑就放空了。 院长说院长的,她的大脑逐步进入冥想状态。 晚上回去的时候,她洗了个澡,就扑倒在了床上。 曾栩澋已经离职,实习工资都没,在一旁看全英文的书。 不到片刻,她就打起来呼噜。 再醒来已经凌晨三点了。 有点口渴,她拧开床灯,起床喝水。 感到背后有视线,她直接望向床铺,他也睁开了眼。 “院长今天找我谈话了。但我觉得,换了好。” “你不用跟我一个医院,去私立比这里挣得多,还轻松。” 曾栩澋捏着被子,想提醒她些什么,但最终没能说出口。 —— 都是医生,俩人逐渐聚少离多。 曾栩澋带着她换了好几次房子,越换越大。 直到有一天,安若初想扔一双拖鞋,被阿姨拦住了,问能不能把这双鞋,送给她。 还说,这双拖鞋价值五千块。 安若初食指跟中指夹着那双拖鞋,仔细看了几圈,愣是看不出。 这五千块的拖鞋,跟拼夕夕五十多快的有什么区别。 安若初月收入平时一万多,好的时候也就两万多。 五千块的拖鞋。 安若初想跟曾栩澋聊一聊。 她现在晚上回家,都碰不着他面了。 当然曾栩澋也跟她报备了地点,说飞不回去。 那也不行,她好久没抱到他了,感觉空虚又寂寞,经常要抱着他的西服才能入睡。 他是不想她了吗!? —— 谁知快过了一个月,俩人都等不到相聚的机会,她推算了时间。 嗯,他应该快需要她了。 果不其然,几天后的下午,曾栩澋约了她。 一回家,曾栩澋就扯开领带,脱裤子,还扒拉她的。 她:…… 十分钟解决战斗,曾栩澋歇息了不到两分钟,就站了起来,中途膝盖还软了一下。 从抽屉拿出新内裤,又用洗脸巾,简单的擦了擦私处,打算换上带来的衣服就走。 被安若初拉住。 “我们,聊聊?” 曾栩澋动作并不停,只是拉开带来的新衣服换好后,白嫩屁股挺翘,磨蹭到阴部,一阵酥麻感涌上后脑,他微喘了一下继续穿衣,说,“好,我一会儿有个手术,车上聊?若若。” 安若初点头。 坐上价值三千万迈凯伦,安若初又不知怎么开口了。 安若初之前,偶尔还会,不咸不淡地刺激他几句,可今时不同往日,他不调侃她就不错了! 曾栩澋看了看表,又看了看她,握了下她的手,直接开口道,“我本来想抽个时间,好好跟你聊聊的。但一想起我要说什么,又怕你会生气。” 曾栩澋先开了口,安若初紧张起来,忽然那几句话,就张不开嘴了。 她意识到,曾栩澋肚子里有一番话,可能翻滚了很久。 曾栩澋又看了看表,“若若,你辞职吧。要不咱俩,根本见不了面,我不能总往这边跑,孩子们也快上小学了。” 安若初大脑一懵,她本来只是想问问,曾栩澋现在到底挣多少钱。 “不行!我做不到,我要是能被人养着,就不会考到博士了。”安若初扭捏起来,垂眸,甚至不敢回他视线。 她喜欢曾栩澋,但是,不喜欢比自己强的双儿…… 安若初很难解释她这种性癖。 他心理咯噔了一下,继续柔声道,“若若,工作是为了挣钱,如果我现在给你一千万,你还想干现在的工作吗?” 相处时间长了,曾栩澋了解她的性癖,只能跟她说话尽量温和。 她是想要一千万,但是,他直接给她,她跟卖身有什么区别? 见安若初不说话,曾栩澋又提出,“你把工作辞了,到我的公司来上班,我给你开工资,金额你来定,好吗?” “我不想总是两地分居,有需要了才会来找你。那样很奇怪。” “你这几年挣了这么多钱吗?”安若初不解。 “若若,我家里本身就有一个集团公司,我手里也有存款,那个时候,我只是被……冻结了资产,家里的人,又都不支持我。都以为我会低头回去。” “现在,我拿回了属于我自己的钱,我不想放开你。但你要是继续工作,咱俩基本碰不上面,肯定会渐行渐远。”曾栩澋工作强度也不低,偶尔还要看书到深夜。 有了伴侣的双儿,非常依赖伴侣的陪伴。 可曾栩澋也很怕他一旦开口了,安若初会固执的离他而去。 安若初呼吸有点急促,她紧张了。 她很久没跟曾栩澋好好坐在一起亲亲抱抱了,如果没有遇见曾栩澋还好。 安若初如今,已经不能孤寡的生活下去了,“你给我的岗位我能胜任吗?” “你当然可以,若若,我考虑很长时间了。就算当我的助手,也比你在医院工资高。” “我本来是想去你的医院找你,但是你……”曾栩澋去她医院实习,她却总是用言语推开他。 明明心理上,想让他依附,可每件事,都把他往反方向推。 “最好是你跟着我走,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维持现状好吗?” 曾栩澋也害怕,把她逼急了。 —— 可维持现状,安若初基本就见不着他,孩子也被他接走了,跟着他生活的。 —— 安若初经常感觉,自己像个被他养在外面的女人。 但同事都羡慕她命好,说她捡了个大款。 帮她还了贷款,还给她住大房子。 生活在一起久了,安若初越来越明白自己,喜欢什么类型。 安若初喜欢性格更加柔弱一点,不太强势,最好是能被她一直养着的双儿。 她的工作又是有难度的,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希望,那个双儿,可以承受一下她克制的小发泄。 —— 所以两人是没有办法都去上班的。 —— 曾栩澋生完他们孩子前,一直都符合她期待的模样。 那时,他xiaoxue长时间被她cao肿,到合不拢的状态,看起来楚楚可怜,很能激起她性趣。 如果……曾栩澋能一直像,她之前见到略微娇俏,易害羞的样子,就好了。 可如今的曾栩澋意气风发,西装革履,俨然一副精英人士模样,看起来跟她有云泥之别。 自卑感油然而生,安若初的第一反应是,他值得更好的,而不是她,一个简简单单的产科大夫。 曾栩澋伸手,去握住她的手,被她躲开了。 曾栩澋已经很少见到她,今日她有话要跟他说,上了他的车,他心情一直很愉悦。 此刻他勾起的唇角,变平。 微微歪头垂下眼眸,再度去握她的手,不管她到底想不想被他握住。 第二次,安若初没有挣扎,但沉默了。 “我已经不符合你的想象了是吗?”声音温柔,仿佛怕吓到她一样尽量温柔。 眼眸深邃,神色专注。 安若初为难道,“给我两天考虑时间?” “给你三天,但你这三天要呆在我的身边考虑,不能上班。你一工作,根本就不会去思考这些。” 曾栩澋已经摸清了她的性格,他需要她辞职陪他。 也不想再拖了,他已经耽误太多次,去国外进修的机会。 这次他要去,还想带上她一起。 —— 曾栩澋也很忙,但他是从早到晚,晚上可以睡整觉,手术基本不会超过晚上九点。 但他会经常忘了吃饭,会饿的胃疼。 不过这三天她在,宫腔吃精也能补充能量,cao满可以管他好几天不吃饭。 安若初跟着进屋,看他给女生做双眼皮手术,旁边跟着三个打下手的护士。 进屋前还看了这些护士的工资条,确实比她高。 手术台上的女生,有一对儿,躺着还屹立着的大胸脯。 安若初新奇的盯了会儿。 手术时间两个小时。 曾栩澋休息了片刻,就进行下一场。 下午三点他才有空吃饭,但他不想吃饭,想吃她。 忙碌的双儿,吸收jingye就很快,昨天下午射满的,没到一天就空了。 在一楼前台,她看了展示栏,他是这家整形医院的院长之一。 三天时间,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做手术,她也就看了几场,就让他找了个地方读书,练字。 并不如安若初想象中的,会因没活儿干,感到无聊。 安若初不免想到,看来不仅学医容易孤寡,读书也容易。 之前工作过于繁忙,睡眠时间都不够,购物车还有笔记里的书单,已经存的三辈子都看不完了。 这三天,也就刚刚看完一本,她喜欢的书。 晚上回家,车上。 曾栩澋疲惫地仰头而眠,还不忘伸手搂过她。 她手机里存了一些电子书,被人带进怀里。 安若初不太适应地坐到他腿上。 眼睛还盯着手机屏幕,脑袋蹭蹭他的胸口,找一个合适的位置靠着。 “若若,辞职陪我吧。我真的很需要你,想一直跟你在一起。”大手搂着她的腰,还伸进她的衣服里,摩挲她的后背。 掌心贴着她皮rou,车上开了空调,他轻轻摩挲她的后背,像温柔爱抚一直猫儿。 她被摸的很舒服,爽的眯起眼,享受他的触碰。 安若初息屏,微微抬头望他,倾身嗅了嗅他新喷的香水,动了动腰身。 虽然舒服,但心理上,有点不习惯被人摸,她只喜欢摸别人。 比如,曾栩澋。 她不自在地轻微挣脱了一下。 曾栩澋松了手,眼眶发红盯着她。 他很难受,他想跟安若初在一起,他看了安若初的日记,知道她一直工作不找对象,是因没有符合她性癖的双儿。 他其实也不是。 “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我也放弃不了工作。可我也不想,维持现状。” 安若初有点不安,她捏着手机想打电话。 却被他摁住了,“明天起,你陪我一起上下班。” 安若初:…… “我不喜欢强势的双儿,我只喜欢,你怀我们孩子的时候,任我cao弄的状态。” 安若初盯着他,像是透过他,努力回想他之前娇羞、柔媚、还时常被她欺负到窘迫的模样。 “啊!”司机不淡定的失手搓了下方向盘,她重心不稳摔在曾栩澋怀里。 小手抓着他的衣领。 曾栩澋又重新搂着她的腰。 “那你就不该,给我打避孕针,你要是那样一直cao我,我会认命的。”曾栩澋心中怨她,他不是没有努力试着向她理想中的人靠近,但她举止做出来的,又是将他往相反的方向推。 不管是给他打避孕针。 还是他去安若初医院实习时,她非要他去私立医院,要他找一条更好的出路。 车比刚刚更剧烈的晃动了一下,安若初连忙勾住他的脖子,也没想着从他腿上下来。 “可我不想要那么多孩子,我甚至不用你挣钱,只要我回家的时候,可以抱抱你。”安若初能察觉自己的矛盾,只能尽力表达她想要的生活方式。 曾栩澋搂着她,手摸着她只有C罩杯的胸,“我不想回家后,能抱抱你吗?其实,我比你过分一点,我希望手术完就能看到你。我想你的时候,你都在。” —— 之后,曾栩澋收了她的手机,还让人看着她,不许她去上班。 超过三天,她就算是旷工。 被正式囚禁的第一天。 安若初看了一天的书,感觉很安静,精神很充实,甚至期待曾栩澋早点下班回家。 陌生的状态让安若初迷茫了。 她看着时间,就在靠近大门的沙发上坐着,看书看剧。 晚上曾栩澋回家,她睡在一楼的沙发上,听见门响动,睁开眼,她内心深处有点开心,但又不知该用什么情绪面对他。 曾栩澋见到她却是很开心,直接横抱起她,走进卧室。 她勾着曾栩澋的脖子,蹭蹭他的脸颊。 —— 她本身就已经洗漱,穿着吊带睡衣,被他放到床上。 看见那道门,听见里面传来洗澡的水声,她感到安心,舒适,自在。 他洗的很快,洗完晃着吹风机要她吹头发。 安若初坐起身,慢慢地给他吹着。 手指在他发间穿梭,她嗅着洗发水清新的味道。 大部分带根女,本科毕业就已经过上这样的生活了吧,在家里带孩子,做做饭等双儿下班回家,日复一日。 曾栩澋见她没什么表情,像个毫无情绪的木偶。 回家见她后,高昂的情绪,瞬间低落下来。 安若初看着镜中的他,喜悦慢慢变得平静,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可能被他误会了,关掉吹风机,“我现在心情很复杂,但我不想影响你情绪,你累了一天了,你不开心,我也会难受的。” 镜中的曾栩澋,眼眶又红了,“我看见你很开心。我以为你在家里待了一天,见到我会很高兴,我之前在家等你,就是这样。” “可你这样,见到我没有半点情绪,这让我的心脏像被人捏了一把一样。但我知道,只要我回家能见到你,我还是会很开心。” 曾栩澋说着说着,泪珠就缓缓一颗一颗掉了下来。 又变娇了。 安若初听得心脏越跳越快,有点激动,她叹了口气,亲了口他的脖颈,“我一直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遇见你,我经常感觉是个奇迹。这三天,你工作,我在一边读读书,我发现我也不是接受不了。” “你……你主动抱着我,我虽然不适应。”安。 “但,你的情绪感染到我了。我又觉得,跟别的带根女一样,依靠双儿生活也不是不行。而且,这种蛀虫又吸血的行为跟生活……” “为什么会觉得那些带根女是蛀虫,我们很愿意去养,别这样想。”曾栩澋伸手,她主动放了上去。 他摁了些身体乳,涂抹在她手上。 “我母亲就是,她什么也不干,还总是嫌弃我爸爸挣得少,她总是,欺负他。” “经常还把我爸身上弄得青一块紫一块,我现在都想不通,甚至怀疑我爸妈是不是有奇怪的癖好。”安若初。 曾栩澋望着镜中的她,抽了洗脸巾,擦了擦眼泪,乐了出来,“你不喜欢他们这样的关系,那你没跟你mama说过吗?而且,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不喜欢我爸爸,懦弱百依百顺的样子,他太宠爱她了。”安。 曾栩澋不淡定了,“可你就喜欢懦弱一点的双儿。” 曾栩澋从没想过去见一下,安若初的父母,但此刻有点想见了。 “曾栩澋,如果有一天我变成我mama那样,你也会宠着我吗?” 曾栩澋望着镜中严肃面孔的她,想起她的日记,笑道,“你不动手打我、性虐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