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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你们两个扔进蛇窝。" 两个小鬼扁扁嘴,圆圆的眼睛中豆大的眼泪"啪达啪达"往下掉。 "娘--" "黑翎,别那麽凶。" 因为觉得那两个小家伙的样子怪可怜,我不由的开口替他们求情。 "娘啊--娘--" 小家伙听见有人求情顿时放开嗓门开始嚎。幸好这个房间有结界,否则这哭声要是传出去,明天估计我就能享受和商怀阳一样的待遇--无论在校园什麽地方,最少半径三米内不存在活动生命体。 "吵死了!闭嘴!" 压低声线的吼声不属於之前屋子中的任何一人,而是自从下了第一场冬雨後就没有现身的延君。 "延君,你没事吧?"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受到这麽强烈的烦躁,我不由的问了句。 抓了抓柔顺的头发,延君皱著眉头,原本明亮的双眼带著nongnong的睡意。 "睡眠不足而已。" 这麽回答的延君揉了揉眼睛,试图睁开已经快要闭上的双眼。 "既然要走的话就快点走。" 口气虽然仍旧很冲,但是比起刚刚却是好上很多。 "这不用你说。" 抱起两个被吓到呆掉的孩子,黑翎转眼间消失了。 黑翎刚走,延君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延君,你怎麽了?" 我蹲在地上摇了摇他,却不见任何反应,约摸半分钟後延君的身体像是风化般散了去。 Q[]Q||| 延君,死了吗?! "相公,没事的,他只是冬眠了。" 将我的脑袋抱进怀里,炼熠轻轻的拍著我的背,安慰著一时间被吓到差点哭出来的我。 Q^Q# 臭延君,冬眠也不说一声,想吓死人啊! 话又说回来,植物要冬眠吗? 55 自从那些妖怪消失後,炼熠脸上就一直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那孩子看起来很幸福呢!" 就连向来没句人话的商怀阳都说出了这种多少有些让人胃部不适的评语,我真的不知道该做什麽反应才算正常。不过看看炼熠高兴的样子,我也不想计较什麽了。 "诶,宝宝,炼熠那孩子他看你的眼神很......" 某天吃饭的时候商怀阳忽然小声说到。 "怎麽说呢?嗯~应该是具有强烈的渴望被侵犯意识。" 当时满口的饭菜在他一句话的下全喷了出去。 我现在算是明白这家伙为什麽到现在为止没几个朋友了,这种可怕的总结陈词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之後拖他这话的福,我在炼熠的注视下抖动的频率日趋升高。 "相公,我们该出发去找材料了。" 在和平的渡过N天后,炼熠将我之前刻意遗忘的事情提了出来。 我挣扎,我郁闷,我想逃避......可是全被那个无情的商怀阳给粉碎了。 "去吧去吧!记得多带点土产回来。" 靠!还土产,他当我去旅游观光啊? "我还是个学生。" "不用担心课程,我去教务处打声招呼就可以了。" 0[]0 莫非这家伙就是传说中的那种校园幕後帝王? "那我回去收拾东西了。" 目送无视我本人意志快乐跑开的炼熠的身影消失在空气中,商怀阳回过头冲我灿然一笑。 "我给你饯行吧!" 不顾我的反对,他拉著我进入了某个子空间中。 一阵眩晕後,眼前扭曲的彩色光带消失,呈现在眼前的是弥漫青色雾气的山谷,诡异的骷髅生物,大到几乎不可思议的绯红之月,以及波光如同盛开的鲜花般妖冶的黑色河流...... "这里是......" "亡者之谷。很美吧!" 递给我不知道从什麽地方拿出来的罐装啤酒,商怀阳盘腿坐到了地上。 接过啤酒,我呆呆的望著那不断在黑色河水中绽放的光花。 "很美。" 透著死亡的冰冷气息却依旧美得惊人。 温暖的气息笼罩住我的双眼,挡住我眼前的美景。 "不可以盯著那条河看,魂魄会被吸进去。" "谢......谢谢!" 拉开他的手,我照他的样子坐了下来,打开啤酒猛灌了两口才定下了心神。 商怀阳笑了笑,收回了手,望著远处蠕动的骷髅生物一口接一口的喝著。 "河中的光花称做往生花。无论是生人还是亡灵一旦浸入河中,所有的记忆都会随著不断盛开凋谢的往生花化为乌有。" 所有的记忆...... 转头看看河中绽开的花,一种莫名的悲凉涌了上来,我张嘴想要说些什麽好转换下气氛,可却说不出一个字。 喝完手中的酒,商怀阳将空罐捏扁扔进了河里,砸碎了无数的往生花。 "不要乱扔垃圾!" 忽的,我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指责他的恶行。 他开罐的动作停了下来,片刻後放声大笑。 "宝宝,你真的很可爱呢!" 商怀阳的夸奖让我顿觉脸上一股燥热,背脊一阵阴寒,背过脸去又猛灌了几口。 "宝宝,我不知道我这个做爹爹的该不该说,但是无论你在拘泥什麽,逃避没有办法解决任何问题。" "啊?!" "阿梓很担心你。" "是吗?" "嗯。上次和我一起喝酒的时候,从来不会喝醉的她却醉得一塌糊涂,就是在那个时候亲口说的。虽然她看起来一幅凶狠蛮横又不讲道理的样子,其实真的很关心你。" "我知道。" "那就做个好男人,不要让女人担心。" "这话用在这里并不合适吧!" "宝宝,男人太过计较可不行哦!" 朝向他翻白眼的我抛了个媚眼,商怀阳笑得格外灿烂。 "也许我真的是太过计较了,所以有些事情才放不下。" 仰头将酒罐中剩馀的酒一口饮尽,我苦笑著。 商怀阳看著我,眼中反射著往生花的光芒。 "什麽烦恼今天就暂时丢下好了,现在好好喝,认认真真的醉一场。来,喝!" "好!" 56 "那块石头在一只金色的......商怀阳,那种有胡须的鱼叫什麽?" 宿醉後的头痛让我死活也想不出曾经听到的名词是什麽,於是转头将问题都给了在我一旁将脑袋靠进夜玄怀里跟我一样享受著宿醉的商怀阳。 "鲶鱼!鲶鱼!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啊?夜玄,再左边一点,对对,就是那里......" 嫉妒的瞪著享受著美女按摩的商怀阳,我按了按发胀的太阳xue。 "可是,我怎麽记得鲤鱼好像也有胡子。" "按照你的描述,如果一只鲤鱼能吃成那样,那它估计离死不远了。" "你能肯定吗?" "......。我想我可以肯定。" "那你那个停顿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