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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我说。 “像你!” “乱说,我哪有人家帅!” “真的,你们虽然五官不是太一样,但气质真的差不多!”他想想又说:“就像你是一个小号的刘老师。” “别瞎掰了,我看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对啊,对啊,我是情人,眼里出的却是稀屎哦!” 你说他是不是找打?! 从印尼开出后十一天我们到了曼谷。和棉兰相比,这可是个大城市了,虽然我们靠泊的码头还在郊区,但周围已经是高楼林立了。码头的旁边是个大庙,装潢的很是漂亮,大家一下地就站在庙前拿了相机照了又照,等回来了梯子口值班的水手笑着问我们: “和死人合影啦?” “死人?”我们都莫名其妙。 “是啊,那边那个挺漂亮的,是泰国的火葬厂啊!” “可,可里面有很多和尚啊!”小安子说。 “对啊,泰国人在庙里火化的!”水手看着我们贼一样的笑。 “啊?!”我们傻了 23 “呸呸,真晦气!”小安子回宿舍的时候一直吐个不停。 “哎呀,你都吐我身上了!”老妖咋呼起来了。 “我觉得挺好的啊,烧死人怎么了,也是庙嘛!”蚊子嘀咕。 “你们要不想要,把胶卷给我,我去洗好了!”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就是火葬厂吗,好歹也算纪念。 “我可不行,万一你拿着我的靓照去征婚,骗人财物怎么办?”江波又拿我开涮。 “嘿,我就怕人家看了照片告我,说让我赔偿精神损失费!”我立马还以颜色。 “你们俩可真是的,天天形影不离,可见面就斗嘴!这一不骂啊,小俩口就说明闹别扭了”李青笑着说。 一句话把我说了个大红脸,急忙低头装没听到。江波皮可厚的很,大言不惭地说:“对,明明比我大,也不让着我点儿!”我狠命掐了他一下,他想叫,却又被我一眼瞪了回去,只能挤眉弄眼儿地在那里吸凉气。高兴死个我呀! “听班长说下面有个华人专门包车带我们出去旅游的?”老妖问我。 “你想去?不过要凑十个人啊,我们只有六个。”我想了想说。 “不还有李青他们呢?”老妖说 “我们明天又轮白班,出不去了。”李青回过头说。 “哎呀,你去和刘老师请个假嘛,那人特和气,肯定行!”从他和水头闹开始,老妖可是就记住“人家刘老师特和气了”。 李青心思活动了,想了想点头:“我去试试!”他是寝室长,自该由他去说。 在宿舍等了没多会儿,李青回来了,进门就说:“赶快联系去,刘老师同意了!”喜得小安子差点喊刘老师李青万岁了。 “不过他说明天要在七点半以前赶回来。”李青接着说。 “没问题,一天足够了!”老妖拍拍胸,好像他去过很多次了。 由于拿不准儿那华人是否说国语(不会说也不希奇,其实大部分的海外华人只会讲方言和英语)大家一致推荐我和李青去找人。我们问了码头一个早餐店的老板娘,才知3道那人不住附近,但这是他自己的码头,每天晚上六点都会来逛一圈。我们晚上又去了一次,果然见到了那人。皮肤黑黑的,和当地人已经没什么差别了。我刚刚张嘴“would you”人家就说了:“你们是不是想包车出去啊?”一口广东腔的普通话,但还能听懂。 “是啊,是啊,您说的国语不错啊!”李青见面先一顶高帽送上去。 “哪里哪里啊,和你们比差远啦!”到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老板的两个小眼眯成了一条缝。 “不能这样比啊,您的泰国话比我们不也好得多吗!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姓王,王帝的王!” 李青蒙了,王帝是什么? 看他触了礁,我急忙插嘴: “哦,黄老板,不知道您明天方便不?” “明天?好的啦!明天六点我在码头等你们啦!” “那价钱……”李青终于说到了关键的事。 “哎呀放心啦,都是华人嘛,我不会宰你们的啦,反正我也是闲着,只收你们汽油钱啦,十个人三十美金!” 他说起钱来到是不啦啊啦的,不过我们到是意外了,比他们先前下去的要便宜五块那,看来这马屁没白拍。李青的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一个劲地说:“谢谢,谢谢!”我拉了他一把,急忙对老板笑说:“那就这样定了啊,明天不见不散啊!” “小伙子火力壮爱睡懒觉,明天要起早啦!”他还幽了我们一默。 “一定一定。”深怕他改变注意又多要,我们赶紧回船了。 第二天天刚亮,我们就被李青叫起来。小安子闭着眼睛刷完牙,一不小心就碰上了门框,这下他也不困了,抱着头蹲着哎哟,我赶紧拉他: “好了好了,快六点了,你再不穿衣服我们可都走了!” 他哼哼唧唧的站起来:“完了,头没了。你们可也太狠了,一点同情心也没!” “行,你先赶着穿衣服,到车上我好好同情同情你!”老妖一边套裤子一边说。 “算了算了,臭男人一个,同情也没用!”看来撞得不重,他还没晕。 “今天到芭堤雅,你找个香人妖不就结了?”张庆说完赶紧出门,剩下小安子气得在门里大骂: “张庆你个混蛋,我……呜呜,你们都欺负我!” “走吧!”我一扯他,顺手带上了宿舍门。 等到码头的时候,黄老板已经在等我们了。 “哎哟,今天的小伙子都好帅啊!”黄老板冲我们挥挥手,招呼道。 “你也帅的一塌糊涂啦!”老妖还真行,张嘴就是广普。 上了车黄老板对我们说:“我把今天的行程说一下啦,鳄鱼湖公园离这里最近,我们先去,然后去皇宫,完了我们再去看人妖好不好?” “没问题,听您的了!”李青说。 “好,坐好啊,出发啦!”黄老板还真不是盖的,堆厂里曲曲弯弯很不好走,他一会儿就绕上了大路。 到北榄鳄鱼湖公园的时候刚刚七点半,黄老板和我们约好了集合的时间就开车逛去了。去得太早,我们买了票进去的时候工作人员还在打哈欠。我们一进门就看见门口一个大笼子,里面睡了一只老虎和一只狗,旁边立着一牌子上书:狗mama和虎儿子。接下来介绍了他们的关系——原来是奶妈和干儿子,还贴了不少游客和老虎亲热的照片。我见了兴奋地大叫: “我要和老虎照一张!” 江波死活不让去,还吓唬我: “你看他牙都没拔啊,咬到人那可是真疼啊!”他好像被咬到了一样,一脸很疼的样子。 “哎,你不觉得真得很刺激?”我还是跃跃欲试。 “刺激?小命要紧啊,为我想想嘛!”他低声在我耳边嘀咕。 这么大帽子一压下来,好了,我的和老虎亲密接触的大计只能宣告完蛋了。江波看我尽管不坚持了,还是一步三回头地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