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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动手。”熏的声音冷冰冰的。 “殿下?”那白痴显然还没进入角色,装都装不像…… “自己动手把眼睛挖出来,别让我说第三遍。”熏把我搂得更近了一点。 黑衣人正犹豫着要不要动手时,却突然直直的向后倒了下去,眼睛瞪得硕大,每人看见熏怎么出的手。 “抬走,扔了。”熏对剩下的黑衣人说道,转身又对王府的管家说道:“家教不严,见笑了。” 老头子已经被吓得哆嗦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周围也是一片寂静。 第一天只是报名,折腾完我和熏便离开了,没想到招亲的行动竟然闹得这么火,辉然城内所有的客栈旅馆全部爆满,连柴房都没得住,我和熏太显眼,又不方便去影的分部住,没办法,只好跑到青楼去要了间上房。 “我去找明硕王谈吧!如果是金明烈的主意,他会给我面子的。” “怎么个给法?”熏给我倒了杯茶。 “让你落选喽!” “那岂不是很没面子?”他倒是轻松,笑得云淡风清。 “让公主和他的小情人私奔吧!” “……” “我觉得你也许应该回去看看,我觉得你的哥哥们能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排挤你,怕是宫里已经出了什么事。” “我想陪着你,不想再分开了。”熏地头盯着手中的茶杯说道。 “我不希望为了我而让你的一生混乱,而且为了更长久的在一起,我觉得分开一下也值得。” “唉……”他叹了口气,“你别cao心了,我会处理好的。” “进来。”熏开口的时候我也觉得门外游人。 “启秉副门主,陛下薨了……” 果然出事了。 “我这次走可能会久一点,你要照顾好自己。” “嗯。” “影的人会暗中跟着你到大譞,没钱了记得管他们要。” “嗯。”影的人听了一定气死,敢情他们就是信用卡了,而且随便取…… “晚上记得盖好被子,你从小就喜欢踢被子。” “嗯。” “还有,不许沾花惹草!你惹得麻烦已经够多了。” “……”我想拍死他…… 招亲的事情顺利的推掉了,老爹刚挂没人会娶媳妇的不是吗?尽管感情不算太好…… 巽国大概会乱上一阵子,巽王生前没立太子,争位之战会持续一段时间,我现在的武功还是不够好,虽然是高手,但是在巽国的话太危险了。 所以熏回巽国,我去大譞。 有影在还真的是方便得不得了,我只要在晚上打开窗户大喊一声:“没钱啦!”第二天就有银子铜板摆在桌子上,比信用卡方便多了! 我家原本算是有几个钱的,我也从来没为钱担过心,不过我倒是很怕没钱,所以我在钱庄有户头,现在的钱庄也都是有头脑的,到处开分行,五国都可以取钱,但是我不想去。 我承认让影来送钱比较好玩。 平时我带着斗篷罩着脸,主要是怕麻烦,再有也因为骑马不像坐车,时间长了会晒得很难受,不过倒也不显眼,大多数行人都这样。 没了熏在身边,也就没人陪我玩了,后来的行程就快了很多。 没几天我就到了玉陵——大譞的首都。 ============================================== 我勤奋了,大家也要勤奋,不要潜水霸王了~~情况好的话12点以前我再更~~ 一有空我就立刻来更新了,我也不是很懒的,只是很忙而已…… 最近会争取多来一点,我爸妈去香格里拉玩了,没人管我几点睡觉了,霍霍…… 怜水 “媚娘姐,”我走进沽月楼中,冲过去抱住了其中衣着最为明艳的一个女子。 “哎呦,小祖宗哦!你这一走就是大半年,再不回来大伙可以为你为国捐躯了呢!”媚娘是我再离开前三个月挖角挖来的老鸨,是一个极重情义的女子。人漂亮、心好,还不贪财,我认识她的时候正赶上她情场失意,确切的说是我算准了她情场失意才去找她的,两人言谈投机,于是她便来了我这里当“经理”。 “我这种人要死也是死在牡丹花下,怎么可能死在战场上?” “所以奴家才说,咱们那小妖精就算死也死得是被人榨干的。” “……”她这个人只有在我面前才一副老鸨样,平时都很端庄的。“姐,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生意如何?” “你自己看喽!”媚娘努努嘴,让我看正厅中的牌匾,上面写着沽月楼中人的营业额。 “姑娘的生意好棒哦!jiejie你果然厉害!可是,小倌怎么那么惨淡?” “奴家是个女人,怎么懂你们男人间的事?” -_-|||也对哦!“看来得稍微整顿一下了。”回头对身后的小厮说道:“去帮我收拾一下东西,我晚点要进宫。” “吴双,皇上他最近……”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 “没什么,你离开了这么久,回去要多注意一点,小心些。” “我知道,谢谢。” 我向楼上走去的时候被人撞了一下,没想到那人居然瞪了我一眼后盈盈走下楼去。 我明明记得沽月楼楼训中有一条是撞人后要盈盈一笑的! 居然这么嚣张! “我愿出一百两来摸摸怜水公子那双白嫩嫩的小脚。” “我愿出一百五十两来摸摸怜水公的纤纤玉手。” “我愿出三百两来亲亲怜水公子的红唇。” 刚换了件衣服下楼就看到一群豺狼虎豹似的人围着一个蓝衫少年报价,那情形让我想到当年陪我爸去土地竞标会的情形,“公厕边上那块地我出三千万!”就这效果。 不过也真是一群败家子,二十两银子一般人要给别人打工二十年才能赚到,他们居然用一百两来摸别人的脚。不过与我“千金难得一见”的威名相比就低俗多了。 蓝衣人冷冰冰的板着脸,懒洋洋的往椅子上一靠,正是刚才撞我的人。 怜水,营业额排名第三的人,第一就不用说了,第二是媚娘。他现在等于说是最火的小倌,难怪这么有“缸”。刚刚听媚娘报告近况时说他是三个月前来的。 我穿了一身白衣,束紧的腰身,偏长的下摆,袖口和衣摆依旧还是我偏爱的刺绣花纹,是我自己绣庄的产品。 虽然我很少出现在沽月楼,但是规矩还是要守的,脖子上的金项链璀璨生辉。 “过来。”我冲其中一个小厮招招手,这孩子长得比较漂亮,我印象也比较深,记得好像叫涟明。 “主子,您吩咐。”几个小子都是我亲自挑的,机灵得很。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