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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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达的雨季多暴雨,九月前后才少一些雨水。石板路上的水迹未干就有新的一场雨接踵而至。龙文章来找他的时候身上还有混着泥土的潮湿发霉气味,靠得近让他止不住地打了个喷嚏。 龙文章狗腿地凑到端坐在军车上的虞啸卿,说师座保重身体,收复西岸,砍下竹内那厮的脑袋可都指望着您。他的马鞭敲敲前面车门,把扒上来的脏兮兮狗爪子打了下去,说有话直说。 破烂团团长神色猥琐地又靠上来,想贴着他耳朵说话,却被他用马鞭抵着肩膀往后戳。龙文章便只能歪歪扭扭地站直了,说有话要跟师座私下里讲,还请师座下车。然后手指着近旁路边小巷子。 虞啸卿屈尊降贵地从车上跳了下来,走进巷子里,看他耍什么鬼把戏。一棵斜出的树从低矮的院墙探出头,树荫遮挡了一部分身影,让精锐们看不清楚,只见两个人站得很近。 虞啸卿等着他开口,心里估摸着,八成从军需官那捞来的东西已经见底了,又是过来要饭的。龙文章却打了他个措手不及,手又重又快地捏了他胯下一把,把没有准备的人逼出一声闷哼。虞啸卿惊异之后怒不可遏,压着声音呵斥,说光天化日的,你干什么勾当!对方却一点都不怕,嬉皮笑脸又带点谄媚地说,好久不见师座的小兄弟,记挂得很。一番露骨的话说出来,把驻守禅达的铁血师座闹了个脸红。 还没等想好对他是罚是打,这人竟然自顾自地往回走了。虞啸卿气得一鞭子抽在他屁股上,说你什么意思,摸完就跑,把我当什么?龙文章疼得哎呦一声,揉着屁股,一脸无辜地说,师座这不是军务繁忙吗?我跟它打个招呼就走。不耽误你事。 虚晃一枪,把虞啸卿绕得有些晕。又听龙文章满口胡话。净是它,却没自己,更是恼怒。揪着人的领子往巷子拐角处就走,把人推在墙上质问,你是皮痒了吗?到底什么事?说! 龙文章眼睛贼溜溜地转,说我已经说了。虞啸卿不甘示弱,冷哼了一声,说想要?那自己来取吧。没想到那人真就看他一眼,跪了下来,手径直袭向系马裤的皮带。 虞啸卿眼疾手快,马鞭在他手背抽了一下,那双放肆的爪子才伴随一声痛哼收了回去。你还真敢?小巷无人,雨天除了垂钓的,或有要紧事要办的,其他人都窝在家里饮着茶享受这片刻的闲适。谁也不知道下一场雨什么时候来,把自己浇个透心凉。 龙文章揉着自己手背,委屈又大胆地说,这是个死胡同,平时没人,更别提下雨了。虞啸卿这才抬眼观察周围,想到他早有预谋就更来气了。你说说你把我拉来干嘛?就为了这事?我没空陪你胡闹。 龙文章的表情更委屈了,像是几月没见主人的农家小狗,哼哼咛咛地撒着娇,说您两个月没来祭旗坡看我们了。虞啸卿听得头皮发麻,说好好说话。我军务繁忙,没空去。龙文章便得寸进尺,偷偷摸上自家师座的大腿,说所以我自己来找您了。 虞啸卿发不出脾气来,只能看着他把自己的裤腰带扯了,跪在地上兢兢业业地做起口上的活计。 石板不易渗水,积了几滩水在地上未干。那一洼便浸湿了龙文章的膝盖和裤腿,留下深色的水印,让人联想到其他暧昧的水迹。 虞啸卿靠在了背后墙上,摸着他的脑袋和尖尖的耳朵。这人不仅长得像狗,立起来的耳朵更像军犬中的德牧。说军犬都是高看,这副破烂样子流浪狗还差不多。这是他虞啸卿在禅达放养的,任其自生自灭,但却时常跑回来讨食的一只狗。 虞啸卿想着,便摸着他的下巴抬起来,并不认真地说,你怎么跟狗一样舔人?那人似乎是委屈,姿态扭捏地从下而上抬眼看人,眼珠子乌黑晶亮,真就哼咛了两声没有说话。 这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虞啸卿,他抓着龙文章的肩膀把人提起来,然后推搡到了墙面上。人趴在墙上,视野里一时看不见人,龙文章只感觉一只腿挤进了大腿间来回磨蹭,因为身高的原因,自己竟然被微微架起,踮起了脚,人更像在倾斜的腿上坐着往下滑。 一只手臂却揽住他的腰时而把他提起,让他不会滑溜得彻底,好坐在腿上来回摩擦胯下。手则钻进扣子间松垮的缝隙往衣服里钻,大手抓着他的胸脯揉捏把玩。双管齐下,让他一时头晕眼花,脑袋抵着墙只能轻声喘息。 然而这样的把戏虞啸卿没有耐心做多久,手从胸口顺势滑下,掠过小腹就解开了他的腰带。破旧的皮革摧枯拉朽,死蛇般垂在两边,为虞啸卿的手让渡了道路。胡乱揉弄两下,身下的人已经很有感觉地呻吟出声,看来两个月是快把人给憋坏。 正到关紧处,天上毫无预兆地砸下来几大颗雨滴。后腰一阵冰凉,龙文章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几秒间,这天就有变成倾盆大雨的趋势。虞啸卿抬眼看了看压境的一大堆乌云,气得在龙文章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声音响亮到在巷子外都能清楚听见。你出的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