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干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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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读顿时大松了一口气,只是心中起起伏伏,甚是不爽。 “神力醇厚可真好呢……可这有什么用呢,治标不治本。”祂冷哼一声,摆着懒散姿态,却没想到长年累月养成的随心所欲,倒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那老师有何见解?”那一直沉默着的荒终于开口了,还微微俯低了身子,像是要吓唬他的恩师养父,自己有些鼓起的下体也靠近了老师大敞着的下体。 只是月读沉浸在神力不断修复躯体的过程中,并没有注意到那不断靠近的危险。丝丝痛觉转化为麻痒的酸爽之感,祂难耐地迷蒙着眼,放空了思绪要去无视感知。 但听到了提问,月读还是分出一神,懒懒开口,习惯性地去解答:“他人的神力固然是好,只是血液是体液中最多的一种,要大量的血液才能发挥效用,所以凡界的恶妖不都直接把人吸食啃食干净吗,就是为了最纯粹的力量。人体内不是还有阴气阳气之类的精气吗,比血液好用,神也是如此……”似是察觉到那双轻抚着的手陡然用力,月读才从迷糊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反应过来说了不该说的,忙改口道,“不对,也没见过神明会做那事……我亲爱的弟子,我可爱的孩子,你不如放我去凡界,去那人多密集之处,我也好发挥作用,放出一场幻梦赠他们……那些劳什子至纯神力,自然会回归我身~就不劳我的乖乖弟子在这浪费神力了~” 随着祂的开口蛊惑,肚腹在起伏,祂身下的女xue软rou也在微微颤动。荒眸色越来越暗,吐息微微发烫,神力也有些不稳地传输到那苍白皮rou上。 刺痛感不断传来,月读轻哼出声,两腿微颤,连阳物下的女xue也瑟缩着,却依旧没有注意到有烫物在靠近。 终于,懈怠了多年的直觉告诉祂有坏事要发生,月读轻喘一声,低哑开口:“你怎么了?神力也控制不好……”说着微抬起头,望向祂的弟子,只是在不知不觉中,祂那一向有距离感的弟子,竟然愿意舍身不断靠近自己这个恶神。 只见那高大男人跪坐着,宽大两手拽着恶神的双腿,还在不断把祂拉近,他胯下黑衣被顶出了一个大包,似有温热水汽浸湿透出。 月读大惊,顿感不妙,双腿蹭动着往后挪移,才从麻木刺痛的皮肤下感觉到这个真神的体温甚高,自己与他相贴的肌肤也感染上了暖意,麻痹了冰凉的晶体。 难怪这么久都没有发现这弟子不敬的私心,月读不再从容,有些绝望地想要躲开。 只是随着荒的拉扯,两人下体不断靠近,将要相贴,才发觉过来他要干什么的月读,不顾手腕上一直在束缚自己的锁链,扭转着身子拄着胳膊肘要爬走。 却被那高大男人一把抓住瘦腰,紧紧把他摆正身体,温热气息笼罩在月读身上。 祂回头一看,见那神明也衣衫不整,虽只是下体衣衫不整。 但这,但这景更是惊世骇俗啊。月读瞪着眼睛看祂那乖乖弟子,荒那劲瘦腰间的缚绳不知何时解开了,束腰也被脱下丢到了一旁,倒是方便他放出性器了。 那性器和他高挑壮躯一般,也绝非常人大小,笔直一根如孽龙出世,青筋盘虬,guitou圆润泛着水光,还随着他腰腹的靠近微微搏动。 作为一个男神,纵使是双性,纵使有女体,但月读首要任务还是比对了一番,发现自己资本溃不成军后才想起这人怕是要强上恩师,慌忙看向荒的俊脸,要开口辩解一番好生劝告。 可荒眸色沉沉,一改抿嘴沉稳模样,嘴角微扬,似是有几分笑意看着老师。 纵使到了这般地步,月读还是见不得他人嚣张,还是想阴阳怪气一番,原先想好的劝解话语在嘴中转了又转,不知飞到了哪里,变成了微眯着眼装出鉴赏样直视着荒胯下巨物:“神明大人不光神力强大,这器物也甚是庞大呢……”说完才要去挣扎。 “等等,你要干什么?!”月读惊惧开口,只见荒那双宽大白净的手直直伸向祂的下体,一手揉弄两丸下的柔软蚌rou,一手撸动萎靡在淡蓝体毛下的阳物。 初时还不甚熟悉般乱摸着,有些放不开只敢轻触。但观摩自己恩师细微表情,后来却越发有技巧,轻揉慢撸,连深陷软rou缝隙间的花豆也被他揪出捻动着。 一时男女性器同时被抚弄,月读受不了般低吟出声,又咬着下唇止住,青瞳湿润似是含泪,柔美的白面也似染情,透着股艳丽。 只这一下,就把未经人事的神明看得方寸大乱,荒笔直的阳物跳动着,guitou溢出清液,水液拉丝滴着飘到月读裸腿上,发凉发痒。 随着荒的不断抚弄,月读的浅淡玉根勃起顶立,顶端也渐渐溢出欲汁,蚌rou微张,腔rou蠕动着送出更多花液,就连那腹腔隐秘深处也万般瘙痒。 可月读就是要装无感样,侧头微垂着眸子,咬嘴装死。 摸着湿润软rou,确定老师可接纳自己后,荒又一次抱起月读的腰胯,把祂牢牢贴向自己,俯下身子嗅着祂清凉气息。 这真神才缓缓开口来了句迟到的回复:“要干什么?干你……补充神力。” 随着荒低沉声音响起,他的孽根也猛然贴近,润滑guitou磨蹭着月读的女xue,缓缓顶入,破开层层紧致软rou,无视身下人的抵抗,不断深入内里,直到一个隐蔽小口。 就在此时,月读才像是要放出最后一击,周身神力释放,虚影挣脱着要消散闪开。 可很快又被那个高大弟子紧紧抱住,稳住了祂的身形,更是借此一顶到底。 荒难耐地闷哼出声,轻喘着气抽插磨动,在恩师耳边说悄悄话:“老师,弟子做得好不好?” 月读无视了荒少见的玩笑话,紧闭着眼和嘴,誓死不给出反应来。只是那时不时绞紧的xuerou,暴露了祂的舒爽。 渐渐的,水声响起,两人相接的器物交融得越来越顺利,月读脱力般眯蒙着双眼,无神地望着虚空。心中却在愤慨,可恨自己神力低微,只能任弟子宰割。 祂瘫软在地上,青白两腿无力大开,却被祂那弟子牢牢把住,固定在劲瘦腰间,随着那双健壮手臂肌rou的鼓起,随着胯下巨物的顶弄,不断摇摆颤动。 许久过后,月读终于想通了似的,纤长双腿夹住荒的腰,自己的细腰也开始随着抽插扭动起来,这场虽情不通但意相通的欢好,更加得趣。 水声淋漓,欲液交融,两人将要到达顶点之时,荒还好心地腾出手来,握住了他恩师的欲根,随着自己的孽根顶弄,撸搓圈弄着。 顿时,深陷欲海的月读更是承受不住,喘气开口:“荒!住手,别弄上面……” 可荒享受着腔rou的含咬,反而顺着力道不停抚弄小小月读。 终于,随着两声情欲闷哼,师徒两人同时释放出来,纯粹神力注入月读体内,那些体表的干涸裂痕也被一点点修复。 月读无语地感受着内里满溢的神力以及无法忽视的爽意快感,半阖着眼,再也说不出什么阴阳怪气。 疲累地瘫死在地上,不去理会还伏在祂身上喘息的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