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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不约而同的穿上了厚厚的棉袄,连鹤丸国永也披上了毛绒绒的披风。 “不,我们不冷,我们穿的多。” 凌欢:…… 他为了风度特意只穿了件单衣,外面披着个罩衫,这打扮在夏天里都算是清凉的,在这寒风凛冽的冬天有多冷可想而知。 “大大……”凌欢呼唤着自己的大腿,一回头,大腿正面无表情高深莫测地看着他,一双眸子幽深。 接下来的话一下子被堵一次喉咙里了,凌欢放弃对大佬求助,可怜巴巴看向其他小伙伴。 小伙伴们纷纷抱紧自己的棉衣,一副这天冷啊,冷的我都不想说话了的样子。 看向自己的妖怪后援大军,后援们一个个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庄羽墨倒是想帮他可惜脑袋被云谙一手掌握牢牢按在原地动弹不得。 凌欢仰天长叹,“你们已经失去本宝宝了。” 说罢恨恨地上楼换衣服去了!你们这群欺软怕硬的混蛋,我记住你们了! * 到了城里,果然四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看花灯的长街更是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小贩们的叫卖声和行人的笑闹声此起彼伏更是热闹非凡。 现在长街入口处看那拥挤的人潮,鹤丸国永居然有些不敢进去,他平时接触众人都特意戴了手套,现在这么多人手套却不在身上。 阿宁拍拍他的肩,道:“别担心,现在的你已经开始修行了,不会再感染这些人。” 鹤丸国永:“宁哥,你们真的不在意吗?我一个修魔的……” 即使他并不清楚修道和修魔真正的区别,却也是知道这两者间的关系的。 阿宁揉揉他的头发,“别在意,我们都不是在意这些的人,别以为这客栈里只有修道者,别忘了我们都是妖,不在意人界的那一套,更看重的是实用性,再说了你修魔还是我们教你的。” 鹤丸国永心里感动,正欲说些什么阿飞已经跑过来飞快的拽住他的手跑走了:“师傅师傅快来看,这里有人在舞龙!” 鹤丸国永一边跟着阿飞钻进人群一边回头看,凌欢已经拉着李寻欢走向另一个方向在人潮里钻来钻去,司珏被客栈的女性们簇拥着,阿宁站在那里浅浅笑着,灯火阑珊。 见他回头阿宁冲他扬起一个微笑,挥了挥手,用口型对他说:“尽情地去享受吧!”说完潇洒的转身走向人群。 鹤丸国永笑了,这一刻,他终于有了些许对妖怪客栈的归属感。 * 舞龙舞狮的队伍从面前走过,打瞌睡,翻滚,摇尾巴,每一个举动都让人群小小的欢呼,凌欢激动的将在旁边小贩处买的绢花扔到狮子身上,无数绢花下雨般的落下,狮子一个翻滚,人们就像看到了雨天泥地里打滚的狮子,又是一阵笑声响起。长长的龙身在人群里穿行,凌欢还未看过瘾就看到后面一群踩着高跷耍杂耍的,兴奋地跟过去了。 李寻欢看他就像看个不懂事的孩子。 凌欢:你懂什么,这叫童心未泯。 戏台搭起来,花旦咿咿呀呀的吟唱声中处处花灯被点亮。这里不仅有各种纸灯笼,绸布灯笼,更有关外的的特色――冰灯。 那冰灯晶莹剔透,造型万千,小的有莲花灯宫灯,大的像马车那般高高伫立在街头,火焰在冰灯里燃起,渲染出五颜六色的光芒,绚烂美丽。 人潮推拥着人们向前走去。 凌欢一边走一边看,只觉得什么都很新奇什么都很有趣。 李寻欢觉得有趣极了,“能像你这样永远保持着一颗好奇心的真是少见。” 凌欢笑着拦住路过的小贩买了一支冰糖葫芦,这个葫芦的颜色鲜亮,让他想起了鹤丸国永的那个冰糖葫芦摆件。 “你要吗?”凌欢问。 李寻欢不爱这类东西,但看凌欢酸的皱成一团还是嘎吱嘎吱咬着糖葫芦的高兴的脸庞想了想也要了一支。 两人拿着冰糖葫芦沿着河岸一边走一边吃,河里许多花灯飘飘荡荡,倒在凌欢脚边,碰到他的脚。他动作顿了一下,蹲下来捞了一个。花灯里有张小纸条,娟秀字迹清晰,仿佛写满了女儿家的愁思又仿佛写满的是女儿家的期许。 凌欢并没有打开,他将翻倒的花灯摆正,将有些打湿的小纸条整齐的卷起来放到花灯里,然后轻轻将花灯推到河中去了。 李寻欢看那盏花灯慢慢地飘走,颤颤巍巍的,终于在河中心和其他花灯混合在一起,渐渐分不清了。 李寻欢看到,桥上一位女子的神色随着凌欢的动作渐渐暗淡。 凌欢没回头去看李寻欢的神色,他蹲在岸边,看着河里那些星光点点慢慢说道,“一盏灯是一个女子的期待,是她对未来美好的想象。我没有回应这份期待的能力自然就不会去打扰。” 李寻欢沉默了。 他能看到上游河岸边正在放花灯的女子们,她们的神情中有忐忑,有羞涩,但无一例外满满都是对未来的期待。远处的人们或三五成群猜着灯谜,或成双成对低语浅谈。 李寻欢低头,轻声道:“其实我后悔了……” “什么?”凌欢有些没听清,人群吵闹拥挤,李寻欢声音又小,若不是他离得近,怕是连他说话了没都不清楚。 “曾几何时,我和表妹也是彼此恩爱……” “她说过她想要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男孩儿是哥哥,会保护meimei,未来会成为状元,了了爹的心愿。meimei乖巧可爱,会拥有最好的父亲,母亲和哥哥。” “她说,成亲那天她要在内园种一棵银杏树,因为银杏树又是长寿树,她说直到我们死去,我们的爱也和那棵树一样继续生长。” 是的,你们曾经恩爱,那些情意融融的场景仿佛是昨日才发生的事。 凌欢听他说了一会儿,突然不耐,非常没有眼色地打断他:“可是李大哥,你和林诗音已经分开了,而且是你的错才导致了这一切。” 李寻欢苦笑一声:“是啊,我和她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现在的我对她而言估计就是个熟悉的陌生人吧。” 李寻欢这样说,凌欢却并不这样想,要知道,林诗音练功的动力之一可是揍李寻欢一顿呢。 他歪了歪头看河面的灯漂流而下,问他:“那你是要放弃林诗音了吗?以后你们俩就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娶妻嫁人?” 李寻欢不说话。 凌欢又问:“你还爱她?你要看着她嫁给别人,从此以后成为别人的妻子,为那个人洗手作羹汤,生儿育女?” 李寻欢:“我对不起她。” 凌欢:“你当然对不起她,如果你真的爱她的话大可以把她追回来加倍补偿她。” “因为你不知道她嫁给别人,会不会幸福,会不会受欺负,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