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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觉得有些怪怪的。 “嗯,妈听着呢,天赐怎么了?”花mama温吞的说道,一点都不着急,而正是这样的性子刚好治住了花年那暴脾气的老爸。 “呃……”花年深呼吸一口气,才快速说了出来:“他来大姨妈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几秒之后,花mama才沉静的对自己的儿子说道:“让天赐在床上好好躺着,然后泡杯温热的红糖水给他,如果他觉得肚子不舒服,就拿暖手袋出来,让他捂着肚子。妈现在就回去。” 花年还没来得及应一声“哦”,电话就给挂断了。 他抓着电话呆了呆,然后回忆着他mama说的话,给云天赐泡红糖水去了。 没找到红糖,就拿白糖泡了一杯,花年感觉还挺新奇的,有种在做“好男友实习课程”的感觉。 回到房间,云天赐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花年于是敲了敲门:“老大,还没弄好吗?” 门开了,云天赐一脸肃穆,花年偷偷看了眼里头,卫生间的地上散落着校服和卫生巾的包装纸。 “女生……是怎么活下来的?”云天赐深思着,沉着的样子犹如一个大师学者,而他的双腿微微分着,腰间还围着他的白浴巾。 “呃……”花年递上白糖水:“喝一口躺床上想?” 云天赐正好觉得口渴,于是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继而眉头皱了起来:“怎么是甜的?” 云天赐不喜欢甜食,他喜欢吃咸的,还有辣的。 “我妈让我泡的。”花年如实说道:“她让你去床上躺着,她立马回来。” 云天赐愣了下,然后少年白皙俊逸的脸庞红了,他伸手挠了挠脸颊,有些不安的问他:“林姨……什么反应?” 花年想了想,回答:“很严肃。” 而花mama只有在生气要训人的时候才会很严肃。 云天赐于是瑟缩了一下,当即恹恹的往床上走了,打算乖乖听花mama的话,结果脚才迈开一步,便听见浴巾底下传来“嗞啦”的声音,犹如胶带扯动,而云天赐的脸瞬间扭曲了。 花年隔着浴巾盯着他那地儿看,只见云天赐脸抽动了几下,强硬的又迈开了一步,顿时又是“呲啦”一声响。 “不行了不行了……”他蹲了下来,无比痛苦趴在地上:“毛都要被扯掉了……” 花年有些懵,他不禁也蹲了下来,并好奇的伸手去撩云天赐的浴巾:“那么痛的吗?卫生巾上有钉子啊?我看看……” 然而浴巾还没撩开,云天赐就凶如厉鬼的瞪了过来,并一脚将他踹开:“滚你丫的!死开!” 花年被他踹的一屁股坐地上,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而云天赐冷冷瞥了他一眼,重新站了起来:“吓哭了可别怪我。” 花年于是知道他还记恨着小时候的事情呢,云天赐对幼时的事情记的不多,唯独牢牢记得当初那事,那是他唯一一次被他爸爸打,他们家奉信不打小孩主义的。 花年本想说自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不懂事的五岁小孩了,但看着冷若冰霜的云天赐,最终还是没能开口。 而云天赐一步一声“嗞啦”的往床的方向走,结果还没爬上床,卫生巾就从他浴巾底下掉出来了。 两人都愣住了,花年看到卫生巾沾着些血的那一面是光滑的,有很多透明的像双面胶一样的横杠杠,然后上面粘着好几根黑色的细小毛发…… 花年顿时明白云天赐为什么会觉得疼了,这傻子贴反了! 怪不得他没拿内裤就进卫生间了,原来浴巾底下还是真空的,全靠卫生巾的粘性贴在屁股上。 云天赐脸色有些难看,又红又紫,然后火大的一脚把卫生巾给踢飞了,力道极大,对着阳台,再被风一吹,便贴到了花年阳台的玻璃上。 “呀——”花年嫌弃的发出了叫声,然后在云天赐的“恶鬼瞪”之下立马闭了嘴。 “不管了。”云天赐自暴自弃了,往床上一趟,挺尸,至于最后床会变成怎样都随便了。 花年想了想,觉得自己三番两次的表现出嫌弃实在是不够兄弟,而做兄弟的讲的就是道义,上至刀山火海,下至姨妈巾,都要齐肩并进。 于是他毅然站了起来,走到云天赐的衣柜旁边翻出他的一条三角内裤,然后拿过一包卫生巾坐到了床边。 “老大,卫生巾是贴内裤上的。”花年说着,然后在云天赐的注视下认真的把卫生巾往他的内裤上贴,贴的服服帖帖的,顿时三角内裤被卫生巾撑出了婴儿尿不湿的感觉。 花年双手递上贴着卫生巾的内裤,一脸仗义:“老大,请穿!” “……”十七岁的某少年长见识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段是真实事件改编,我读高中的时候,不知道是高一还是高二,坐我后排的男生在那儿讨论卫生巾的使用方式,一个就很懂的告诉另一个卫生巾是贴在小裤裤上来用的,还用手形象的做着护翼折叠过去的动作,那单纯的男生就惊异的瞪大眼睛,一会儿一个“欸?”“欸??”“欸???” 坐在他们前面的我印象深刻…… 我以为这个是常识来着←_←。 第4章 “我说……”云天赐看了看那内裤,又看了看自己的小伙伴,惊奇的和发现新大陆似的:“你小子咋知道的?” 还贴的这么好:“你用过是吧?” “呸!谁用过了?”花年微微红了脸,这才解释道:“我这不刚才去买卫生巾了吗?那个导购教我的。” 云天赐还是觉得他在这方面有天赋,于是脑子灵光一闪,来了主意,当即露出“友善”的微笑。 花年看他笑的这么邪恶,背后就发寒起来,只听云天赐对他说道:“要不……你和我一起穿吧?” “!!!”花年瞪着他:“我?我又没来大姨妈!” “大、大……什么大姨妈?!”云天赐又涨红了脸,“我一个大男人流血,那能叫大姨妈吗?我这叫阳刚有血性!” 花年觉得他说这话的感觉有点儿像孔乙己。 云天赐越想越来劲了,大家都是青春少年郎,凭什么他穿他不穿?不带小伙伴下水的老大就不是一个好老大,于是指挥着花年: “你再去衣柜里拿条内裤出来,咱俩哥们一起穿!” “不!”花年抵死不从。 云天赐就把平日里教唆他和自己一块捣蛋的那一套拿了出来,围着浴巾坐在床上一脸大义凛然,说话的语气比传销头子还充满激情:“是兄弟就不许说不!咱俩七岁在厕所烧香结拜,我做老大的什么时候亏待过你?我喝一瓶娃哈哈都想着给你留一口呢!是兄弟就陪我一起穿!” “……”他拿这一套出来花年就拒绝不了了,只得又贴了个“婴儿尿不湿”出来,云天赐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