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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舒坦了,才有那个闲情逸致。” 青玉没反驳他,只是笑:“姥爷,我们那个时候也不见得就过得有多好啊。要是真的过得是舒坦日子,恐怕也没有现在的我了。” 姥爷对他话中的意思只有一知半解,但这也够了。他不由得叹息一声,情爱这东西真是玄乎。 祁杉对另两人的对话一无所知,拿着新买的手机拨通了钟菡的号码。号码还是从祁杭那里问来的,祁杉的手机连带着手机卡一起牺牲在了不知名的角落,他又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只能从别人那里问。而这个别人的人选实在不多,目前最方便联系到的就只有祁杭一个。 至于还躺在病床上的祁杭,一听说有办法让严和还阳,立马吩咐下属去了自己家里,好不容易才找到手机送过来,把钟菡的手机号规规整整地发给了祁杉。至此,祁杭才终于得知自己的家门被救护人员们给砸了,至今未能维修,当然,这不是祁杉该cao心的事了。 祁杉把几经波折才到手的手机号存进新手机,带着莫名虔诚的心态按下拨号键,等着那边的回应。 谁知天公不作美,钟菡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祁杉一连拨打了七八次,终于在失去耐心前听见了接听的声音:“喂?童童。” 久违的称呼听得祁杉一阵牙疼。“钟菡,最近你到哪里去了?” 钟菡以为这就是个普通的问候电话,真的开始跟祁杉数算起她最近去过的地方:“从南塘离开后去了东北的一座雪山,本来以为那种人迹罕至的地方会有点什么发现,后来真的发现这种人类不喜欢去的地方,我们神族也是不太喜欢去的。后来又去了西南的深山,碰到一位苗婆婆,非拉着我给我做饭吃,可难吃了。也没找到我的故人,就离开了,婆婆好像挺舍不得我。再后来……” “好了好了,钟菡,我其实是有事找你帮忙。”祁杉怕她真的一件一件说给他听,这样的话估计非说个三天三夜,只好报明了自己的意图。 那边钟菡静默了几秒,语气有点失落:“就知道你没事才不会给我打电话,每次都是有事了才知道找我。” “钟菡,我……”祁杉想说些什么,却被她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这好像已经不是钟菡第一次说这话了,祁杉觉得有必要重视一下。“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不顺心的话就回来吧。” “就是本来以为找到了故人,没想到不是什么好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钟菡骂了几句,似乎过瘾了,又问:“你说找我帮忙是什么事?” 终于回到正题,祁杉把事情大概跟钟菡说了一遍,又道:“青玉说你可以用莲藕为严和重塑身体,所以我想问一下。” 钟菡:“我的确是可以,不过现在不行。” “为什么?有什么困难?” “我有跟你说过吧,我的本身是一株红莲。当年奉命来南塘镇守封印的时候,我的一部分真身在我沉睡的时候在南塘扎了根,如果要用莲藕为人类重塑身体,那就要用我那部分真身的莲藕。不过……” “不过什么?” “现在还没开春,莲花正在休眠呢。我那部分真身也睡得正香,这会儿去挖藕给你说的那个严和重塑身体,恐怕生命力不够,用不了几年。”钟菡为难地说。 祁杉回道:“那要什么时候才可以,我们可以等,有希望就行。” 听他这么说,钟菡心里也有了底,“要到盛夏莲花开得最好的时候,那时候花和藕生命力最强,做出来的身体最耐用。” “那好,我们到时候带严和去南塘找你。”祁杉语气里有点兴奋,连电视的声音都盖了过去,惹得另一边的姥爷和青玉都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兴奋劲过了,祁杉又问:“钟菡,你现在在哪里?” 那边钟菡本来以为他要挂电话了,没想到还有后话,喜滋滋地回答他:“我在地狱里呀。” 祁杉:“……怎么回事?” 刚要再问,另一边却陡然挂了电话。徒留祁杉拿着传出忙音的手机呆愣在原地。刚刚听到了什么?钟菡跑到地狱去了?去干嘛?听语气还挺高兴?她们神族真是会玩。 祁杭得知还要再等将近半年的时间后有些惊讶,但随之又专为淡然。五年多的时间都等了,还差这半年吗? 第53章 上学 窦姥爷说的没错, 青玉的外伤果然在一星期之后好了个彻底, 连个疤都没留。但也正如青玉自己猜测的那样, 他的法力丝毫没有要恢复的迹象。又过了一周,祁杭也等到了出院的那天。 严和的事目前还不到解决的时机,只能暂且搁置, 但青玉的问题却随着他的痊愈被提上了日程。 一日,只有青玉和祁妈两人在家,母子俩隔着茶几相对而坐。茶几上摆着一整套的茶具,茶香袅袅。两人手边都放着一杯刚刚泡好的龙井, 祁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浓郁的香气霎时溢满口腔, 甘醇爽口。回味之余, 她不由得连连点头:“青玉啊, 看样子妈的打算是对的, 你这手艺拿出去, 肯定稳赚不赔。哼!祁杉那小子还怕你把他的钱都花光了,真是眼皮子浅薄。” 青玉闻言笑了笑, 说:“妈,他想得也没错。我擅茶道,但也没怎么在人前摆弄过,要是开了茶庄,不知道能不能经营起来。” “这你放心,现代人有很多就喜欢附庸风雅。我有老同学是学茶的,跟茶叶打了半辈子交道, 对这方面很了解,到时候装修啊经营模式啊她都可以帮忙出主意。”祁妈宽慰道,“对了,你这手艺是特意学的,还是你们那会儿人人都擅长这个?” “自己学的。闲暇时候没什么事可做,就爱摆弄茶具,或者写写画画。” “你这兴趣倒是高雅,不像祁杉,从小就只知道上房揭瓦。”祁妈字里行间充斥着对不在场的祁杉的nongnong嫌弃。 青玉意味不明地看了祁妈一眼,苦笑道:“要是您知道我这兴趣是为什么,恐怕也就不会这样说了。” 祁妈一脸不解。 青玉接着说:“早年间杀人太多,性子格外暴躁,有时候我母亲都有些怕我。后来听说这些东西可以修身养性,姑且试了试,却果然心境平和了不少。” 祁妈:“……”貌似打开了一个奇怪的话题。她清了清嗓子,“对了,你的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已经是四月份,再有一个多月就是高考。我们不指望你真的去跟那千军万马一起过独木桥,咱们走艺考这条路。当然现在才准备时间有点来不及,但爸妈这教授也不是白当的,关系还是有的。再说你也确实有那个能力,你这几天准备一幅画,我拿给艺术学院的老师们看看。” “妈,”青玉有点为难,“我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