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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 “你、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没说吗,我家前阵子搬了。”时西平静的说,视线始终放在书上。 “绝对没说!而且你刚才在公寓楼下怎么没告诉我?!” 时西耸耸肩:“我看你挺沉浸在自己内心世界里,还是不要打扰好了。” “你不只浪费了出租车钱!浪费了很浪漫的分别场面,还很严重的浪费了我的感情!”果知嚷嚷着坐到时西旁边,故意往他那边挤,但他嘴上挂着的是什么,好像是微笑。 “你搬过来了,那我们寒假不是可以一起做这样、那样的事?”果知已经在心里拟定计划,时西翻了一页书:“如果你指的这样、那样的事不是在床上发生的,我没兴趣听。” “肯、定、不、是。我是想”他才刚准备说计划,时西打断他:“安静点,我在看书。” “那我说床上的事。” “说吧。” “时西,你!你!”果知找不到骂人的句子。 火车行驶了一段时间,果知注意到时西的书有很多折角的痕迹后,说:“时西,我帮你做张书签吧,以后就不用把书折成那样了。”他从包里找到一张稍微硬点的纸,折成长方形,拿起笔,认真的在上面画画,没一会儿,骄傲的说:“完成了,这个是我,那个是你。”他显摆着自己的杰作。 时西也拿起一只笔,在果知画上添了几笔:“这样更像你。” “哪像了!你在丑化我!”他不服气的说,想擦掉时西画上的东西,却把那张脸越擦越滑稽,他放弃了,把笔落在书签的空白处:“再写上‘亲爱的’三个字。”时西按住他的手腕:“别做些多余的事。” “我要做!”即使被按着,果知依然凭着毅力写下了歪歪扭扭的三个字,他观赏着书签,发出感叹声:“唉呀,我太佩服自己的才华了。” “可以扔进垃圾筒里了。” “不行!”他把书签放到时西的书上,继续欣赏着:“别以为这是张普普通通的纸。” “它就是张纸。” 果知摆摆手指,再次强调:“它是纸,但不是普通的纸。” “是张没用的废纸。” “什么没用,这是我充满心意的礼物,送给你的护身符。”果知的话遭来时西嫌弃的眼神:“你倒是会省钱。” “不要糟蹋我的心意,他会保佑你,替你驱散不开心,赋予你勇气。” “你怎么不去当骗钱的神棍。” “你就不能正经的接受我的心意,哪怕一次也好,我可是很喜欢你的。”他鼓起脸。 对面传来刺眼的目光,果知身体一僵,差点忘了他是生活在怎样的现实里,他一语不发握紧双手.刚想鼓起勇气看向对面时,时西用书签遮住了他的眼睛,他倾身靠近,时西的唇和果知的眼睛,只隔着一张书签。 “你什么也没看到。” 果知松开了握紧的手,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寂静和放松从他每个毛孔钻出,时西的声音像温暖的调子,时西的气息像清新的微风。暂时忘了吧,性别、现实、别人、父母,沉浸在现在。他把书签捏在手中,靠住椅背,觉得困意袭来,轻轻倒在时西肩头。 90.他的家 被推醒的果知睁开双眼,一脸茫然:“到哪儿了?”列车都已经停住,过道的人推挤着下车,他还在问多余的问题。时西伸手将果知的脸揉到变形:“清醒没?” “我的脸虽然没你好看,但也很重要!”他推开时西的手,站在过道里,想拿行李箱里,后面移动的人将他往前挤,他无法靠近,只得顺着人流下了列车。 时西提着他的行李箱下车时,果知气得脸涨红,向时西告状:“有些人真没素质。” “有什么好需要惊讶的。” “我觉得很过分,真想抓着他揍一顿!”果知气愤难平,出站的路上一直皱着眉,时不时会冒出一句气话,时西不以为然在他旁边走着,许久才说:“果知,你也不小了,不公平的事每天都会发生很多,生活就是忍受。” “可是那个人…” “为点破事生气是不成熟的表现。” 果知又一次被很轻易的说服了,他挠挠头:“你说得对,只是被人摸了下屁股,不需要这么生气,我太不成熟了。”以为果知是刚才被人强硬的挤下车才这么生气的时西,可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他咬咬牙:“是哪个混蛋?给我指出来。” “没看清楚。”果知端详着时西的脸:“你不是说生气是不成熟的表现吗?” “我生气很合理。”时西总有自己的道理。 “我不能理解这样的差别待遇!” 时西随手抓过旁边的一个男人:“是他吗?” “不是,你快放手。”果知冲上前去掰开时西的手指头,连连向那位路人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认错人了。”说完从后面推着时西就往外面走。 “都说没看清了,不要随便就抓人,太没礼貌了。”真难得,果知能教训时西的机会并不多。好不容易平息这件事,果知拉开出租车门:“那我先回家了。”知道同在一个城市后,能见面的时间会很多,分开也变得容易一些。时西看了看时间,开口的太突然了:“走吧,去我家。”果知短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保持着拉开车门的姿势,时西刚才说什么了?是幻听吧?压根没任何心理准备听到这句话,他结巴了:“去、去、去、去你、你、家?”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现、现在?” 时西不想多话,把果知推进出租,自己也坐进去,向司机报了地址。车子启动时,果知的心也跟着忐忑起来,慌乱、期待、紧张、兴奋、担心,不停在体内交替着,快要爆炸。他觉得自己快要犯心脏病。他把手放在时西大腿上,捏紧:“以后请你提前告诉我,再经历几次这种惊吓,我会变得很短命的。” “只是临时想起的。”时西一如往常的平静,果知真想狠狠捏他一下,可他又舍不得。 出租车停靠在路边,果知和时西站在大厦下,果知将行李寄放在楼底门卫处,路过玻璃门时他又退了回来,理理头发,扯扯衣服,擦擦脸:“时西,我看起来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