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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了手肘:“你这白痴又随便跟人走了。”时西的语气有些不好。女人转过头看到时西:“你朋友也来了,一起去吧。” “不需要。”时西冷冷的拒绝。 女人刚想摆出诚恳的脸,时西继续说:“没读过书?听不懂是不是?”女人愣了愣,灰溜溜的离开又继续去拉其他客人。 “那位jiejie是好心,你看你把她吓坏了。” “好心个屁。” 果知被骂,低下头,时西仍然能看到他鼓起的嘴,他看着果知,皱着眉:“你这委屈的表情是怎样,这么大个人也能走丢?” “我” “你什么你,把你多余的夸奖用来换点智商。” 时西撇了下嘴,丢下果知独自走了,果知抬起头,嘴依旧鼓着,却看到时西走进刚才自己盯着的那家店,那家店并不特别,它随处可见,是个手机的营业厅。 没一会儿时西办好电话卡走出来:“愣在那里干嘛,过来。” 果知走过去,时西继续说:“手机。” “你办电话卡了?”果知的嘴终于不鼓起了,反而变化了形状。 时西的话是不经意的:“这样就可以找到你了。” 果知拿回手机握在手里暖暖的:“其实没有手机,你也可以找到我。” “那把号码删了。” “我不要!”果知将手机背在身后。 他们也许谁都没察觉到,不可能没有改变的,只要时间在流逝,就会有所改变,没有什么会像以前,也没有什么能回到以前,果知想给时西这世界的一切美好,这不是一句谎言,他给时西带来了素材,给时西带来了朋友,以后也会给时西带来情感。 20.他的文字悲伤一切 军训在烈日下进行着,果知的双颊被晒得红彤彤的,迷彩帽边沿不断流下汗珠,他偶尔舔舔嘴唇缓解干涩,他乐在其中,不像其他人一般抱怨,他认为军训可以强身健体,对健康很有好处,而且还能把被叠得很整齐,这是多么值得学习的东西啊。 教官吹响口哨,背着手:“立正、稍息,现在休息30分钟,解散。” 学生们哄的散开,有的去买东西,有的去找认识的朋友聊天,有些干脆坐在地上喘着气,果知脱下外套搭在肩上,去超市买了瓶水边喝边往回走,余光瞄到不远处坐在树下的人影。 “时西!”他叫着时西的声音永远都那么快乐。 时西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书。 “你不用军训?” “没必要。” “为什么?” “因为我身体虚弱。” 果知担心的看着时西:“你怎么了,还可以治吗?” “不能。”时西翻了一页书,平静的说,傻子都能看出这是假话,偏偏果知却相信了:“那要怎么办?你不可以太消极,一定有什么方法治好的,我马上打120让救护车来接你。”说着摸出手机,时西抬起头,已经懒得骂果知,简单的戳破:“骗你的。” 果知并没生气,反而松了口气:“幸好,你没得绝症真是太好了。” “你果然不是这个世界的物种。” “我是!电视里那些外星人和我长得不像。” 时西不想继续这个没营养的话题,果知站在时西旁边,看着cao场上青春活泼的学生们,他们穿着统一的迷彩服,笑闹着,追打着。 “你快看这个世界多快乐。” “我不是写快乐世界的。” “可快乐就是快乐啊,你还能把它写悲伤?”果知不相信。 时西伸出手,动动手指,果知从迷彩服里的包里摸出纸和笔递过去,他还真随身带了!果知指着cao场上正嬉笑追打的一对男女,男生恶作剧的扯女生头发,女生红着脸追在他身后,嘴里嚷嚷着。 时西面无表情快速的在纸上写着,没一会儿便递给果知,果知接过纸,尽管字迹很潦草,但果知起来毫无障碍。 【他对她是没爱情的,只是有着本能对外貌和身体的吸引,他了解她吗?他会娶她吗?不会的,他的青春还漫长,需要的是欢愉而不是承诺,他现在撩拨着她的发丝,他现在眼里带着柔情,以后他会伤透她的心。她追在他身后,却永远也追不上他的脚步,她现在脸上尽是羞涩,以后脸上会落满眼泪。当他厌倦她的追逐,他会停下来,看到其他人,又对另外一个人燃起追逐的渴望,于是画面又重复了,可这能怪他吗?生活本来就是重复的,所以生活里的每段爱情也跟着重复起来,一起、分开、一起、分开,一起、分开、死去】 果知将视线从纸上移到那对嘻闹的情侣上,咬了咬唇,指向一个坐在地上正在挖鼻孔的男生:“那这个你要怎么写?”他再次摸出一张白纸递给时西,没多久,他看着递过来的纸。 【每个人心里都有座空荡荡的城,别人进不来,自己也无法离开,他坐在guntang的地面却毫无感觉,他改变不了自己的容貌,没有人愿意多看他一眼,他想吸引别人的注意,他犹豫着,痛苦着,毁掉自己的尊严,抬起手将手指放入鼻腔,但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甚至有些可悲,这样又能换来什么呢,只是嘲笑而已,还不如呆在自己的空城里,只有那里才没人伤害自己,那里虽然孤独,但孤独不会痛。】 “只是挖鼻孔!” “很悲哀的挖。” “哪有。” “别太天真,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悲哀,只是你看不到。” “但每个人也有属于自己的幸福,你为什么不看呢?”果知的问题没得到回答,时西只是看着cao场各种形态的人类,他们穿着同样的服装,但却如此不同。 果知双手背在身后靠树上,继续说:“时西,我觉得你总有一天会写出一篇美好的文章,然后温暖好多好多人!文章里的主角会像童话一样,结局只有一句:从此他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果知晃着头这样说着。 果知站在时西的余光里,他在果知身上无法看到悲伤,所以他无法写果知。 风悄悄的吹过来,时西坐着,果知站着,他们在树下,阳光透过树荫的空隙投到地面,变成各种形状,像副巨大的抽象画,他们看着同一片风景,他们眼里是不同的世界,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