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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 公堂上王县令见堂下被状告的大胆刁民竟然公然敢侮辱他这个朝廷命官,王县令气地从木筒里拿出了一条红木扔了下去,让衙役先拖这个大胆刁民去打十个大板,先去去他的锐意,看这个大胆的刁民还敢不敢侮辱他这个朝廷命官。 “你这个糊涂的狗官,我们这明明就是被陷害的,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们抓来这里要给我们定罪!你这个糊涂的狗官……“孙白莲跪下都没有,一见这个王县令连查都不去查清楚,不分青红皂白就要认为他们店里的吃食有问题,他就气地跳起来。 谁知道这几个人是不是串通好了来陷害他们?把他们的店给砸了封了的事他都还没找这些人算账呢!这一会儿把他抓来这公堂之上,竟然还敢这么随便地就给他们定罪!他的心里不服气。 阿宁是头疼地很,见到孙白莲这一会儿还不知死活地在骂县太爷,这个官儿再小,也是这个小镇上最大的官。 民不与官斗,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你,你,你,放肆,你这个大胆刁民!”这话把王县令给气地脸红脖子粗的,再扔了一条红木,“打,给我打,狠狠地打!” 一根红木是十个板子,这两根红木可就是二十个板子了,一个汉子都受不下来,更别说一个小哥儿了,这板子打下来小命都要去了一半。 “不许打!”祈晚风跳了出来,这真的要打了,就孙白莲那样的身子可如何受得了! 见孙白莲还要跳起来去骂王县令,阿宁眼明手快地去抓住了孙白莲,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对他使了一个眼色,摇了摇头,这一会儿逞一时口舌之快,到头来受罪的还是自己。 “呜呜呜一一”孙白莲摇头,而后又点头。 他今天是被气疯了,这些人跑来说他们的吃食有问题,吃了闹肚子,直接地就把他们的店给砸了,随后衙役就来把他们带走了,这摆明就是串通好了的。这个王县令就是一个糊涂蛋,随随便便地就要给他定罪! “大老爷,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误会,恳请晴天老大老明察。”刘掌柜从外面走了进去,这一会儿就算是他想暗中把这事情给处理了也不行了,这真的是要王县令把人给打了,他回头可是怎么向南小子交代?他是真的没脸去见曹向南那小子了。 见刘掌柜都出来了,王县令一愣,这个店不就是几个哥儿开的店?还把人的肚子给吃坏了,这两个哥儿和刘掌柜有什么关系不成?他下意识地看向身后的师爷,用眼神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留着两撇小胡子的师爷一脸“我不知道”,到底知不知道就要问他自己了。 “大老爷,这店里的吃食如何,也不是光凭几张嘴就能定罪了的是吧,还是要请让人亲自去查看了是怎么回事才好。这贸贸然地就打了人定了罪,这万一是一个误会,那岂不是?”后面的话没说出口,这要是个误会,这王县令头顶上的乌纱帽怕是也不保护吧,刘掌柜的目光和王县令的撞上,那里面有着警告。 这么多年来他给王县令送东送西,还送了不少的银票过去,不是因为他怕这个王县令,而是他们一品斋要在这个汾水镇做生意,能和王县令交好他就不打算和王县令交恶。这个王县令虽是贪财和贪色了一点,胆子也小,小贪小拿,也不会贪得无厌。 这么多年的交道打下来,王县令不是个聪明的,可也不算是蠢的。 但是现在看来,这个王县令可不是一个蠢的? “误会?这大伙都说吃了他们店里的吃食闹了肚子,这事还能有误会不成?”王县令被一个哥儿给骂了一顿,心里也是非常地不高兴,平日里还会卖刘掌柜一个面子,今儿连这个面子都不卖给刘掌柜了。 “这……”刘掌柜也没想到王县令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他。 “来人,把这个辱骂本官的大胆刁民拖下去二十个大板!”这顿板子是打定的了,王县令要是有胡子,连胡子都要气得跳起来了。 “谁敢!”孙白莲见衙役走了过来,到了这一会儿他才是真的怕了。 阿宁护住了孙白莲在他的身后,警惕地看着靠近他们的衙役,手臂被身后的孙白莲紧紧地抓住,他也不觉得疼。 这可如何是好啊!祈晚风是急得团团转,小乐乐“啊啊”了两声,可惜又不会说。 见着大老爷让衙役去抓和他们呛声的哥儿打板子,对面的几个哥儿是一脸得意的笑,打,就要狠狠地打一顿! 第297章 一山比一山高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左右的衙役抓住了他,把他压在板凳上,孙白莲到这一会儿是真的慌了,他一个哥儿的力气也不抵两个抓住他的衙役,挣脱不开。 祈晚风被衙役拦在了外边不得而入,他看向刘掌柜。刘掌柜目瞪着王县令,脑子都急地打结了,也不知道如何搭救要被衙役打板子的哥儿。 在这个公堂之上,县太爷掌握着他们这些普通百姓的生死的人,谁和上面坐着的县太爷过不去,就是和自己过不去。可惜这个被夫郎宠了这么多年宠坏了的哥儿不知道,刚才还敢不知死活地在这里公然挑战县太爷的威严,到这一会要自尝恶果了吧! 眼见着这一顿板子要脱不掉了,这一顿板子打下去屁股定然是皮开rou绽的。 “夫郎,救命啊……”害怕地闭上了眼睛,孙白莲下意识地喊着他家夫郎。在这危险的时刻,他的心中唯一想到的就是他的夫郎能救他。 前后的几匹马从街上纵过,引得路人惊呼,好在没有撞到任何的人。 “驭——”急急拉住的缰绳,在衙门门口停了下来。马背上的人利落地翻身下马,一道人影闪过,人就往里面进去了,留下在门口没有拴住的马,这马也懂人性,在外面没有走。 “夫郎,救我……” 刚好曹刚到的时候,就见到了这么一幕,听到了他家哥儿在喊他救他。 举起的板子将要落在他家媳妇儿的身上,身体比脑子的反应更快,人就冲了过去,曹刚一脚就把衙役给踹开了,“膨——”的一声,举着板子要打孙白莲的衙役就撞到了墙壁上,左右两边押着孙白莲的衙役也被挥开了,摔到了地上。 预期的疼痛没有落到身上,他就被拥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紧闭的眼睛颤了颤,睁开了眼睛,孙白莲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他夫郎不是还在曹家村,怎么会来了镇上? “夫郎?”孙白莲还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喊道。 “是我。”曹刚把人紧紧地搂在怀里,心砰砰地跳动着。 就是当年在战场上敌人的刀眼见就要落下来的时候,他的心都没有跳地这么快,没有害怕过,他庆幸他来快了一步,要是再晚一步来,他还不知道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