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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得的人才,起了见上一见这人,把人纳入他麾下的心思。他的手下不乏各种能人异士,这些都是帮助他夺得这个江山的有用之人。 靠坐在软塌上的方梓烨一听凤凌霄说要见曹向南,他的心里一紧,只有垂落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脸上的神情未变,微微掀起的眼皮,他看到凤凌霄脸上的那一点笑意,他倒是少见这人笑,眼神不由一愣,就这么地看着这人。 两个人的视线撞上,方梓烨是见到凤凌霄眼里明显的笑意,隔着不远的距离,他们就这么地看着彼此。 方梓烨换下了一身的黑衣,穿上了一席的白衣,一张美若冷玉的脸,一头乌发简单地用一支玉簪子固定了,冷清中让人觉得美的不可方物。 脱下了他的伪装,他是哥儿的身份就昭然若揭。 他是哥儿的身份在凤凌霄这里从来都不是一个秘密,而是必须坦诚的一个条件,他在凤凌霄这里不能有任何的秘密。也许这是在小宝儿出生之前,这之后他的心里就有了一个秘密,那就是小宝儿,一个绝对不能让凤凌霄知道的存在。 想起自己的孩子在离他那么远的地方,一夜一夜的,他总是难以入眠,想念着他的小宝儿方梓烨没想到凤凌霄会亲自地过去把他接回了这凤都,回头凤凌霄把南阳的事情处理完了,他们就回来了。回来了凤都,他依然是住回了他这个小院子里,只不过这院子里多了一个外人绝对想不到会出现在这里的身份尊贵无比的人。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扑簌迷离,似乎是更远了,也似乎是更亲近了。如果是说那一夜是一场意外,那这之后两个人之间再发生的关系算什么?他自己不知道。 他不会去抗拒这个人,也不知道如何去抗拒他。比起亲自去把这个人推开,他更渴望和凤凌霄的靠近,那种骨子里对这个人的爱,让他更加地渴望这个人。 从在南阳的那个夜里,他们之间再一次发生关系后,一直到现在,他们都还保持着这扯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有的时候方梓烨也会想,如果凤凌霄不是生在皇家,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他们能像一对普通的人那样在一起,那是不是他就不用像现在这样,这么地绝望了。 三月的春里他身上还裹着厚厚的狐裘,这个春是特别地冷,冷到骨子里,就是这个人再暖的胸怀都无法让他觉得温暖。 “嗯,怎么这么看着我?”凤凌霄见到怔怔地看着他的人,挑起的眉头,问道。 “见一见是可以,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来的人,我这里的生意可是还得靠向南帮手。”垂下眼眸,错开了和这人的对视,方梓烨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轻松的语气像是随口地说道。 所以意思是这是我的人,你得留给我用。 方梓烨也不是不知道南阳那边发生的事,方掌柜那里早已经快马加鞭地给他送了过来。从南阳回来后,两个人发生了关系后,凤凌霄出现在他这小院子里的次数就越来越多了,但是却从来不会在他这儿留宿。 这个人多的时候是每日都会来,隔地久的话,三两天也会来一趟,最多也不会超过五天。 他是知道现在朝中事务繁忙,朝中分了好几派,局势对凤凌霄并不是很有利。但是见着这人天天出现在他这个小院子里,方梓烨也就没什么担心的了,他比别人都更了解凤四爷,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人绝对地不会坐以待毙,拱手把皇位让给别人。 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把他的方印交给凤凌霄,让他手中掌握着足够的银两,去做他想做的事,这也是他在凤凌霄的身边这么多年,到了这关键的时候,唯一能为他做的事。 “这人我都还没见上,你就先护着了。”凤凌霄起了身,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懒散地靠坐在这软塌上,软塌上的虎皮还是他特意让人去打了送过来的,就是知道这个人体寒,天一冷就手脚冰冷,最喜欢窝在暖和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在方梓烨这里从来都是自称“我”,而不是“本王”。 从他这个角度凤凌霄可以见到低着头玩着手指的人,弯着的脖子,露出一小节白嫩的皮肤,围着的狐裘里遮住了点点红痕,他还记得他昨儿夜里在这上头留下了的痕迹。 “没办法,像曹向南这样的人委实不多,我是得护着点,一不护着万一给老虎叼走了我打哪儿哭去?你说是吧。”方梓烨也是直言不讳,玩弄了好一会儿的手指也没玩出一点新意来,一根根手指的指甲被他的小奴儿修地平平整整的。 一想起那护着他的小奴儿,他的嘴角不由地轻轻勾了起来。 “那你说,我是老虎了?”站着的人弯下腰,低下了头,凤凌霄看着一直在躲避他的人,见到这人嘴角的轻笑,他伸手过去,摸上了这人的脸,放轻了的语气,带着几分说不出的亲呢,问道。 凤凌霄不是没感觉到方梓烨内心的矛盾,在这个人离开凤都之前,他的心里并不清楚他对方梓烨的感情。他生在皇家,他一出生就得到了比平常人更多的东西,也注定了他无法拥有平常人轻易就得到的东西。 母妃的离世,他被迫离开了这凤都,一去就是这么多年。 征战沙场的艰难不是上过沙场的人,都未必能清楚知道。他的内心不信任任何的人,包括当初带他一起走的老将军,这么多年他一个人走了过来,再到后来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方梓烨,一个伪装成小子的小哥儿。 对上方梓烨看着他的眼睛,凤凌霄依然记得这一双眼睛第一次看向他的神情。 听着凤凌霄的话,方梓烨也不说话,不回应他。 落在脸颊上的手心是灼热的温度,让人不由地想靠更近,只是他抑制住了自己心里的这一种渴望,保持着靠着软塌的姿势,僵直着身体坐在这里。 一时间,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么地看着对方。 凤凌霄的喉咙滚了滚,心中起了欲念,最终他也控制住了去碰这人的心,见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从回来凤都后他就小病了两回,气色不是太好。想起昨儿才要了这人,现在是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再多要了,不然回头这人准地躺床上好几天。 见着今儿外头的天气不错,还出了太阳,收回了手,他坐了下来,问道,“今儿外头出了太阳,正是暖和,我带你出去走一走。正好你那一品斋里说书先生的故事不是说地特别地精彩,我们也去听一听?” 在屋外的二顺盯着自己的脚背,嘟着的嘴,正在为那位爷又来了,和他家主子正在一个屋里头,他被赶出了这外头候着。阿伍就站在鼓着腮帮子的小奴儿的身边,他是知道小二顺的心里在想什么。 这个傻奴儿,那位爷想做什么岂是你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