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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孩子的想法,不然到时候闹别扭可就不好了。 “以后家里有哥哥和你玩,等你阿姆肚子里的弟弟出来,还有弟弟和你玩,你说好吗?” “好。”是孩子脆生生的回答,安安很高兴以后家里有很多人跟他玩了。 以前在大院的时候,哥哥和弟弟都喜欢欺负他,也不和他玩,现在一下子多了两个哥哥和他玩。等阿姆肚子里的弟弟出来了,他还有弟弟玩。 “狗蛋……”曹向南喊了一声狗蛋的名字,就觉得这个名字别扭地很,他摸了摸下巴,说道,“我得先给你们改个名儿吧。” “狗蛋。”曹向南喊了一声,见孩子看着他,他说道,“你以后不叫狗蛋了,就叫曹瑞祥吧,你看成吗?安安的名字叫曹瑞安,你就叫曹瑞祥,小名就叫祥仔,小毛就叫曹瑞星,小名就叫星星。” “瑞祥就是吉利,好的意思,瑞星就是像天上划过的星星,对着许下愿望,就会愿望成真。叔叔给你们取这个名字的意思,就是你和小毛来到叔叔家里,就是好的意思,吉利的意头,你看成吗?” 狗蛋听到他的新名字,伸手挠了挠头,一脸的傻笑。 “晚风,你说瑞祥,瑞星两个名字怎么样?”曹向南看狗蛋的样子是同意了,他问他家祈晚风的意见。 “嗯,很好,夫郎取的都好。”祈晚风对他家夫郎是绝对的崇拜,他觉得这两个名字都很好。 “以后你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就叫曹瑞乐,安安叫曹瑞安,两个在一起就是平安快乐的意思。”曹向南也没忘记祈晚风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所有的孩子的名字都是跟着安安的名字走,他觉得这样也挺好的,这才是一家人,“以后祥仔是大哥,星星是二哥,安安是三哥,小乐乐是四弟,你们说好不好?” “好,以后我会照顾弟弟们的。”以后他就是大哥了,狗蛋,哦不,现在叫祥仔了,他脸上是大大的笑,那双大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于是从这一天起,两个孩子就留在他们的家里了。 院子里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当初买的十一只小鸡都好好地养了下来了,祈晚风把鸡赶进去鸡舍里,把小门关上。曹向南打了水给三个孩子洗澡,觉得家里的洗澡盆太小了,应该要换一个大的,若是能在家里挖个游泳池就更好了。 天一黑他们就要睡了,家里的床并不大,干脆的就横着睡,刚好能睡得下,三个孩子不太占地方。 以往都是安安一个孩子,睡觉的时候哄着一会就睡着了,这一会来了两个小的,就一起闹了起来,不时地发出笑声,好在几个孩子都是听话的,没一会就安静了下来,乖乖地睡了。 祈晚风在灯下缝着衣服,他看着睡着了的三个孩子,脸上是淡淡的笑。曹向南从外面洗了澡进来,就看见坐在灯下缝衣服的晚风,他小声地说道,“晚风别缝了,一会把眼睛给缝坏了”桌上的一盏小油灯,若明若暗,光线并不好。 “不会的,等我缝好这点就成了。”祈晚风的手上一针一线地穿着,他在给家里的几个孩子缝衣服,以前的家里什么都没有,连一块布都买不起给孩子做衣服,想起心里又是一阵叹息“想什么呢?”曹向南看了一眼睡着了的几个小电灯泡,现在又多了两个,好在都睡着了,他坐到祈晚风的身边去紧挨着他,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手在他微微凸起的腹部上摸着,他一直都挺想忽略这么一个事实,但是又必须面对。 第94章 一块玉 摇曳的油灯下,曹向南吻了怀里这人绯色的唇,柔软温热的唇,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甜味。本想浅尝即止的吻,到了后来却让人想要索取更多,这个吻渐渐地加深。 “夫郎。”祈晚风抓住了夫郎的手,呼吸也有些紊乱,面色艳红,被吻过的唇微微地有些红肿,让人更是想继续吻下去。他看了一眼那边睡着了的几个孩子,回头看到露出一脸委屈模样的夫郎,他伸手摸了摸夫郎的脸,不由地就笑了。 以前只有一个孩子在边上他们还能做点什么,但是现在有三个孩子在屋子里,有些事情还真的要顾忌一点了。 曹向南看着笑得眉眼弯弯的人,心里嗷呼了一声,埋头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就跟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那样。 不过他也知道现在身边多了三个小电灯泡,有些时候不适合在这里做,咬牙道,“我得让他们加紧把房子给建好了,把他们几个都赶去自己睡,不要来打扰我们。” “好好好,房子建好了我们就搬到新房子去住,以后孩子们就自己睡去。”祈晚风摸着夫郎柔软的发,眼里是温柔的笑。想起了一件事,他脸上的笑敛去,说道,“是了,夫郎,我有样东西给你看。” “嗯?”曹向南蹭够了,抬起了头,看到他家晚风的表情有点怪怪地,好奇地问道,“是什么东西?” 祈晚风站起了身来,走过去角落里,从一块布包里拿出一块旧布,里面裹着东西,往夫郎走回去,坐回板凳上。掀开的布包,里面是一块羊脂玉,他拿了出来。 嗯?曹向南看着他家晚风,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这是我阿姆留给我的。”祈晚风看着玉的眼里还有着怀念,他把玉佩放进夫郎的手里,说道。 “你阿姆?”记忆里好像没有关于祈晚风阿姆的任何信息,记忆里祈晚风只有一个阿爹,还是早几年就已经走了,所以他从来也没见他提过娘家那头的人。 曹向南拿到手里就感到一股暖意,就算是他这种不懂玉的人都知道这是一块好玉,不是一般的人家能买得起的。玉佩里布满了血丝,想来是有人日久佩戴的,手指在中间摸着,他在灯下看到里面有一个字,祈,他家晚风的姓氏。 “嗯,我阿姆。”祈晚风从来都没对谁说起过他阿姆,即便是他的夫郎也没有。对上他夫郎带着疑惑的眼睛,他的目光遥远而带着眷恋,声音幽幽地说道,“我原本的家不是在这里的,是在很远的地方,那一年阿姆带我来找我阿爹,我们走了很远的路……” 祈晚风的声音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我阿姆在路上病逝了,他到死都还想着我阿爹。这块玉,是我阿姆交给我的,我阿姆临死都还嘱咐我拿着玉去找我阿爹。” “我阿姆后来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后来,是我阿爹捡的我,他带了我来到了曹家村,所以我就留在了这里。”剩下一个孩子能做什么?那一年他就差没有饿死在路上,好在后来遇到了他阿爹好心,收留了他,所以他才来到了曹家村。 人海茫茫,想凭着一块玉就去找一个人谈何容易。他阿姆到死心都系着那个只给他留了一块玉佩的男人,祈晚风的心里不是不怨那个男人,所以这么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