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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的话里所透露的一个重要信息:斯塔克工业正在和赵医生的团队达成一项合作,再生摇篮不久后就会来到美国。贝拉得的是吸血鬼症,以现在的医学水平已经基本可以判定为绝症了,所以他其实并没有在女儿的病上浪费过太多心思……但如果贝拉能和莫里亚蒂处好关系,以斯塔克工业的能量,也许不但在治病上有了指望,还能让罗宾斯也跟着长久地沾沾光呢…… 也许莫里亚蒂正是察觉到了他的有意示好,所以投桃报李地向他暗示了这一点,而贝拉聪明地抓住了机会,主动向他展示了自己……没准他一开始就对贝拉存在着好感,愿意给她这个机会,因为他们同样都属于LGBT人群? 罗宾斯头一次发觉女儿是个同性恋还是有好处的。他越想越觉得让贝拉和莫里亚蒂搞好关系要比他自己亲身上阵明智多了。可是莫里亚蒂又打算怎么来进行这个……游戏呢? 贝拉问出了他的疑问:“……很荣幸,布鲁克先生。但我们又要怎么来分辨演技的高低呢?” “像你刚才那样做的就不错。”不知道为什么,罗宾斯感觉莫里亚蒂的语调有点意味深长,“一边伪装着自己,一边揭露对方尽力想掩藏的秘密,每揭穿一点就加一分,如果能说出当事人自己也不知道的隐秘,就额外再加五分,优胜者继续比赛,失败者则出去和格雷小姐作伴……最后以平均分数的高低来排列名次,第一名将可以向我提出一个要求。有没有什么意见?” “呃……这规则很好。”罗宾斯说着,瞄了自己的女儿一眼,没在那张像在渲染万圣节气氛一样的脸上看到什么表情。什么狗屁规则!他越来越弄不懂莫里亚蒂打算做什么了,不过反正他也只是想表示一下配合,下面故意输给贝拉,让她来继续游戏就可以了:“那么……我和贝拉先行开始?” “谢谢你主动提出,免得我和贝拉再进行抽签了。”莫里亚蒂用一副很官方的口吻说道,“那么作为另外一组人中的优胜者,我就暂时充当一下裁判的角色了。罗宾斯小姐,你现在的得分是八分,一分给你出色的演技,两分给你揭露的两个秘密,另外五分是因为你说出了她自己也没发现的那个秘密。罗宾斯先生,不得不说,你遇到了一位劲敌。” 贝拉微微扬起了唇角,轻轻点了下头:“谢谢,我会更加努力的。” 罗宾斯暗暗鄙视了一下莫里亚蒂,他以为莫里亚蒂口中的“另一组人”指的是他和贾维斯,这根本就没经过任何比较,贾维斯甚至都还留在门外没进来。但他当然不会在这方面提出什么意见,只是好奇了一下贝拉的分数:“贝拉刚刚说中了……催眠和耳环?可是另外五分指的又是什么秘密?” “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贝拉说道,幽绿的眼睛像是闪过了一道光,“我们还是先开始比赛吧,爸爸。” —— 安吉丽娜心脏跳得飞快。她几乎不敢想象自己就这样逃出了病房,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也没人来追她。她沿着空荡荡的走廊快速向前跑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到亚当——危机时刻她脑子也转得很快,不管贝拉是为什么表现得那么反常,没有第一时间就把她干掉,她知道这绝不代表这对父女会放自己一马,以罗宾斯的能量,就算她跑得再快,哪怕跑到了天涯海角,不出两个月时间,她的尸体也一定会出现在纽约的某间火化房里。凭她自己的力量恐怕改变不了任何局面,除非她能找到亚当,得到他背后那个组织的庇佑——她知道亚当应该就是这座医院的医生,昨天他来看她的时候她听到有路过的护士和他打招呼了……但她不知道他这时候应该在哪里,她甚至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至少应该让他知道自己被抓走了…… 安吉丽娜自己清楚这样做希望渺茫,她的能力并非特别突出,当初会吸引亚当的注意大概也只是因为和罗宾斯父女的特殊关系而已……现在她的利用价值已经算完了,更失去了那对可以让能力增幅数倍的耳环,亚当会不会还信守承诺帮她已经成为了一个未知数……至少扪心自问双方换个角度,她是绝对不会在同样的条件下帮助亚当的。但她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亚当身上了,她受伤住院后他并没有为了保守秘密而灭口,反而找机会来看了她一次,也许事情还远没有那么糟糕…… 安吉丽娜慢慢地停下了脚步。她感觉有些不对——走廊里太安静了,静得有些诡异,就像是没有一丝人气。白茫茫的灯光照在雪白的墙壁上,亮得有些刺眼。她环顾着四周,心里惊疑不定。她感觉自己刚才至少跑了有半分多钟,就算跑得再慢,两百米也肯定是有的了,可她前方仍然长得像是看不到边际,地平线在尽头缩成了一个小点……这家医院有这么大吗? 她回过了头,身后和身前看起来一样地长。那间病房已经从视野里消失了,她发现沿途经过的所有病房门都是紧闭的,没有门牌、没有标记,长得一模一样……她尝试着呼救,大喊,想撞开或捅开一道门,却始终发现都是徒劳。心里生出了胆怯,她开始沿着来时的路小心翼翼地向回走,走了几步又忍不住跑了起来,跑得比之前逃跑时更快……她想回到那间病房,找到贝拉和罗宾斯,哪怕到最后发现这只是个心理陷阱也好,她宁可面对人类也不想在这里面对未知…… 然而微弱的侥幸很快就被打破了,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喉咙里一阵猩甜,却始终没能在走廊上发现那扇门。难道贝拉把门关上了?念头刚一升起,就像是脆弱的肥皂泡泡一样地破灭了。她双膝发软,扶着墙慢慢地坐在了地上,心里充满了惶惑不安。这条走廊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她跑过了那么长的距离,通道两头却仍然像是看不到边际,她来过这家医院,知道它只有两栋普通的建筑——普通的走廊会有可能这么长吗?而且整条走廊都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担架床、仪器、甚至自动贩卖机,也看不见楼梯和电梯、听不到一丝人声…… 她不得不把事情联想到了她最不情愿去联想的那方面——就像她用催眠让贝拉深信自己患了吸血鬼症一样,贝拉或她的帮手也用特殊的能力让她陷入了幻觉或一段虚假的空间。也许贝拉现在就在某个地方看着她像个小丑一样地上蹿下跳奋力挣扎,作为自己被愚弄的报复……这么一来贝拉的反常也就能够得到解释了,她就是想夺走那对耳环,看着她承受被超能力所cao纵的痛苦! 她开始大声哀求,忏悔着自己的过错,一股脑地把自己做过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她是怎么唆使罗宾斯疏远贝拉、编造牵强附会的理由从她手里夺走东西、把一些并不属于她的责任统统推到她身上的……她说出了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