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好热,

    好重……

    你半掀着眼皮,迷迷瞪瞪地盯着眼前乱晃的人影,努力回忆着刚才。

    呼……

    头好晕!发生了什么来着……?

    什么情况。

    好像,喝了点酒,然后夏以昼就回来了,再然后呢……再然后两个人好像就开始拼酒,再再然后就喝醉了,断片了。

    说了什么不记得,喝了多少不记得,怎么滚到床上来了也不记得。大脑里塞满了酒精,太阳xue被往上涌的血气刺激了太久,以至于现在还是胀胀的疼。

    “呼……呼……”根本喘不上气。

    “起来……起来……”

    醉的迷迷糊糊的你推拒着身上男人的重量,发出几声不满的嘟囔,扭动着想要逃出来,下一秒下巴却被人钳住摇了摇,理智被摇的稀碎,整个脑花都随着动作在晃荡。

    “又怎么了小祖宗。”

    夏以昼狠狠在你下巴上咬了一口,急促的语气中尽是欲求不满。

    “洗澡,我要洗澡……”你撇过头,躲避着着他的亲吻。

    “做完了再洗好不好。”

    刚刚非要撩拨的是你,现在突然要跑的也是你,此刻夏以昼是真的有些无奈,钳着你的手腕强行压下了这阵胡乱扭动的挣扎。

    “不……我要先洗。”

    其实你此刻这么坚持着拒绝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身上黏糊糊的热,最重要的,是现在,酒精好像快要从胃里反出来了。

    这就像是一种危机时刻的下意识、女性的第六感之类的。就算你现在醉的不省人事,神智全无,依然明白,要是在这种时候吐了他一身,这一定不会是一件好事。

    其实,夏以昼倒是能一眼就看出来了你此刻的不适。他明白你的酒量,又陪你喝了太多,哪怕确实可怜于你皱得苦兮兮的小脸,但又实在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你。

    “不行!”

    夏以昼恶狠狠地磨了磨牙,不轻不重地在你屁股上拍了拍。你瞅准时机,趁他让出了半个身位的时候,顺着缝隙,磕磕绊绊地爬起来跑开。

    “你自己先,解决……唔,一下。”

    伴随着逐渐跑远的身影,空气中只飘飘荡荡地留下了这样一句话。夏以昼顿了顿,深吸了几口气,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xiele气,倒回床上。

    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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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好像真的有点喝多了,唉……

    顶灯在眼前模糊不清的摇摆,暖黄色的光并不刺目,却依旧晃眼,夏以昼扯过手边的“被子”,随意地搭在了眼皮上。这么一遮,倒是好多了,脸上的布料轻柔丝滑,刚刚好挡住光线的同时,也不至于让人透不过气。

    只是被子有这么轻吗?

    想到这,夏以昼皱着眉,懒懒地眯了眯眼,睁开一条缝。

    哈,果然……

    根本不是被子,是她随手丢在床上的一件衣服,刚刚好被自己扯过来了而已。夏以昼拿起那件薄薄的衬衣,在眼前晃了晃,灯光透过米白色的布料,映射出黄昏般的色彩,也不知道让人想起了什么,他怔怔地看了半晌后,又重新盖到了脸上。

    甜香味重新劈头盖脸地席卷而来,勾起小腹下一阵燥热,大概是受酒精影响,心脏跳动速度快的吓人。他狠狠地吸了几口,让人上瘾的甜萦绕在鼻尖经久不散,缠缠绵绵的那股劲,实在是尝不够。

    可能是空调的效果太差,又或者是体温太高,因为热,汗水不受控制地一直在往外溢。太阳xue的血管一跳一跳,体内的躁动愈演愈烈,完全没有平息的架势,夏以昼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丢入了guntang的油锅里一样,浑身上下每一根血管和肌rou都在高温作用下收缩痉挛,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高度兴奋和紧绷的状态。

    浴室里断断续续的水声隔着门也能听清,大概是洗的正高兴,她哼哼地唱着不成调的小曲。氤氲的水汽并没有传到室外,但被酒精放大的五感,似乎也正和她一起,体会着皮肤上被淋湿的潮湿感。

    嗯,水灵灵,湿漉漉……

    就像是洗好的苹果,咬一咬……满口汁水……

    这下,被撩起的yuhuo是肯定消不下去了。裤子完全兜不住高高昂首的性器,粗糙的布料紧紧贴着guitou,随着动作反复摩擦,难耐的马眼一张一合,往外吐着前列腺液,裆部那一块都被浸的湿润。脑子被酒精灌的晕乎乎的,周围舒适的环境让夏以昼彻底放飞自我,他微微张开嘴,将脸上盖着的那件衣服,咬进口中。

    身上的衣服被自己粗暴扯开,他挪了挪身子,一条腿屈起,懒懒散散地靠在床头,单手扯开裤带,想将胀得发疼的性器放出来晾晾。

    其实没想的……

    原本只是觉得压着难受,想稍微松一松。

    可当手指接触到柱身上的那一刻,脑海里属于理智的那根摇摇欲坠的弦,被彻底崩断,全身的细胞都被点燃,爆炸般的性欲瞬间蔓延全身。

    自渎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不陌生,按理不至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或许是酒精的原因,或许是刚刚前戏做到一半没有消退完的刺激,又或许是房间里她的气息实在是太浓……

    空荡荡的房间内,能给夏以昼回应的,只有隐隐约约的水声和他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喘息。自从和她正式扯开了那层遮羞布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孤独感了,仿佛又回到了多年以前,这种偷偷的、小心翼翼的感觉,就像是自己曾经那份见不得天日的爱欲,只能在深夜里悄悄的,一边想她,一边……

    想到这,夏以昼难耐地喘出一口guntang的呻吟,半撑着身体,狠狠仰起头,鼻尖上的细汗被甩开,在空中划出一道堪称璀璨的痕迹。

    修长的手指熟练的握在rou柱上,将它死死的箍在掌心,力道之大甚至有些残忍,guitou因为血循不畅,而呈现出糜烂的紫红,可就算如此,在身体激素的影响下,它仍然亢奋的昂着头。因为过于兴奋,铃口处的前液几乎是射出来的,有几滴飞溅到床单上,可绝大多数还是被夏以昼的手接住,再随着动作抹回性器,发出“咕咕”的撸动声。

    高大的身型单手撑在床上,在灯光的笼罩中轻轻颤抖,口中多余而垂下的衣料,伴随着动作飞舞飘荡。他垂着眼,低着头,涣散的目光落在旁边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上。曾经只是看一眼就会被柔情塞的满满的心,如今夹杂着狂风暴雨的性欲,属于人性的一切似乎逐渐从身体中剥离开,只剩下了男人最原始的本能,不断在心里催促、呐喊……

    在这份不知道是奖励还是惩罚的撸动中,夏以昼仍然能尝到已经蔓延到舌尖的欲甜。

    可是这样,好像还不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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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夏以昼,大概就是神出鬼没,他每次突然出现的时机,总是能冷不丁的吓人一跳。

    就比如现在。

    刚解决完个人卫生的你扶着天旋地转的脑袋,随意裹好浴巾,一边甩胳膊上挂着的水珠,一边撑着墙往外走。结果打开门的一瞬间,被外面伸来的大手拽了过去。

    “夏以昼!”

    他的动作又急又乱,你整个人几乎是被夏以昼拖着往前走,趔趔趄趄地跟着他的脚步,拐进了书房。

    其实事后想想,那个时候他似乎并没有一个准确的目的地,大概也不知道那里是书房,只是随便选了一扇最近的门,就抱着你往里钻。

    “啊唔……”

    房间内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什么也看不清,身后的门被重重关上,失去光源的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吻就落到了身上。夏以昼抱的很紧,硬生生勒住了你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浅杂的酒精味将你包裹,guntang的唇迫不及待地贴上嘴角,耳侧,脖颈,锁骨,肩头以及一切裸露出来的皮肤上,不断游离辗转。

    熟悉的气息裹上来的一瞬间,你就险些被这片情潮拍晕过去,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道。

    夏以昼咬了咬你的耳尖,一边揉你的腰,一边笑:

    “真巧啊,刚好洗完,我还想着直接去浴室里找你。”

    修长的手指将它主人床上的那股流氓劲学了个十乘十,撩开遮挡物就往最软的地方探。你堪堪捂着身上摇摇欲坠的浴巾,却捂不住夏以昼的攻势,本来在酒精中浸软了的身子,被他一捏一揉,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摇摇晃晃地跌在他怀中。

    “放……浴巾,要掉了!”

    你咬着牙,生生咽下了那口呻吟。

    胸rou被夏以昼拢在掌心,一点一点地揉抚,略带薄茧的指腹绕着乳尖刮擦的时候,爽中又带着点过电的疼。你紧紧抿着唇,低着脑袋直往他胸口磕。

    “哈,迟早要掉的。”

    夏以昼的话语中带着点哄骗意味的笑,和浓郁的夜色交融在一起,低缓又温柔,可偏偏动作又强势的不像话,仗着身高优势,整个人用一种自上而下的姿势笼罩在你身上。你被压的站不稳,连连后退,直到后腰撞上了书桌一角。

    也就是此刻,你突然庆幸于自己喜欢把空调温度调的很低这一习惯。因为他此刻的体温实在是太高,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在沸腾,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被他抱了一会儿,连带着整个人都快烧着了。

    夏以昼托着你的臀,将你放到书桌上,凑的极近,却不接吻,而是用鼻尖在你脸上乱蹭。

    就像是一片逐渐拨开的黑雾中,在适应了黑暗后,你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幕——就算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面前的男人仍然热的满头大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珠顺着发尖一颗一颗地往下滴,还有一些从发根里流出来,淌过潮红的眼尾,让人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他一边喘,一边低着眉,直勾勾地看着你,脖子上也全是汗,亮晶晶的喉结随着他每一次的吞咽和喘息而滚动着,性感极了。

    窸窸窣窣的粘稠水声和布料摩擦声混杂在一起,你视线不受控制地继续下滑,随着声音的来源低头看去,印入眼帘的就是他手里握着的熟悉轮廓。

    啊……这是,这是在……

    “你……!”

    这,干什么了!硬成这样!

    你呼吸霎时一滞,匆忙将视线撇走,下意识的想逃离开这个场面。可能活动的空间实在太小,身旁的两条胳膊如同铁栅栏般,将你桎梏在原地,半晌也没能挪动一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夏以昼缓缓牵起自己的手,放在了他正在动作的地方。

    “嗯?”

    夏以昼没有顾及你此刻的炸毛,一边拉着你的手动,一边顺着你的耳垂往下舔。guntang的柱状物在你手心里碾来碾去,随性放肆的样子完全随了他的主人,你虚虚将它握在手心里,松也不是,放也不是。

    “你喝了那么多……要不要也去吐一下……”

    zuoai的时候最怕这种半清不醒的状态,明明心里是喜欢的,偏偏那股羞耻感下不去,你活动着手腕,略微僵硬地侧着头,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夏以昼看着你这幅样子,轻啧一声,捏着你的下巴,把你脑袋强行扭过来

    “这话说的,不是说好洗完澡出来做的吗?”

    他喘的很急,但说出来的语调却不紧不慢,嘶哑的尾音飘飘忽忽,像质问,更像挑逗。

    “不说话,想反悔?还是又要再去洗个澡?”

    “……”

    “嘶,你这什么表情,咱俩不熟?”

    “……我没反悔!”

    你被夏以昼吵的面红耳赤,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就去捂他的嘴,却被他笑着牵到唇边,叼着指尖咬了咬。

    “那就行,手上再用点力,要掉了,meimei。”

    夏以昼一路咬到你的手腕,同时暗示性地顶了顶腰。

    手里胀大的rou柱又硬又红,遍布着一根根还在跳动的青筋,铃口处一些已经被摩擦成了乳白色的黏液,昭示着它已经被抚慰了很久。

    即使如此,还是硬,硬的发烫,鼓囊囊的状态像是塞满了未释放出来的情欲,头冠处胀得通红,折射着欲色的水光——这幅迫不及待的样子和夏以昼此刻表现出来的游刃有余,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

    说不出来是不服气,还是单纯想使坏,你加了点力道,蘸着滑液将它拢进掌心,食指绕着湿漉漉的guitou划了一圈,最后停留在渗液的前端,轻轻抠了抠。

    “嘶……”

    这下是真的爽到了,夏以昼咬着牙,哼出一声颤音。几缕汗湿的发丝搭在眉骨处,掩去了原本五官的野性,凌厉的眉眼此刻柔的不像话,鼻梁微微皱起,再搭配上紧紧抿着的薄唇,表情似痛苦似欢愉,复杂极了。

    “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酒精上头,你的胆子也大了不少,看着他情动的样子,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了这个好奇已久的问题。

    应该是刚洗完澡的原因,你身上沐浴露香味甜的熏人,夏以昼原本凑在你黏着湿发的脖颈旁,一边闻着,一边轻轻平复着喘息,听到这个直白的问题顿了顿,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盯着你:

    “想知道?”

    你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不得不说,关于男生“手工活”这件事,大概是全世界每个女孩都会好奇的问题吧。

    香喷喷的脑袋在耳边蹭了蹭,就像是撒娇,夏以昼撩起一缕长发放在指尖捻了捻,沉默片刻,思索着地回复道:

    “感觉就是……麻,浑身都麻,但喉咙是痒的,每次咬一咬你,就会好一些。”说罢,他撩开你脖子上黏着的湿发,凑到喉管的正中间,那个有些yingying的地方,牙齿轻轻叼着磨了磨,“……就是这里。”

    “哈……还有吗。”

    微微的痛从脖子传来,带着点喘不上气的阻塞感,沾着酒气的吐息喷到颈处敏感带,又烫又欲,酥得你上半身软了一片。

    “还有……后背会痛。”

    几缕碎发搭在夏以昼额前,堪堪露出那双有些居高临下的眼神,将他的表情衬得有几分莫名的晦涩。

    “痛?”

    “嗯,你每次都喜欢在我背上抓,所以总是会控制不住地想起来。”

    “你……!”

    就知道他三句说不出正经话!

    你愤愤地拢了手指尖的力道,夏以昼毫无防备,疼的倒抽一口气,可很快反应过来,报复般地在你腰间痒痒rou上捏了一把。两个人就这样笑着,闹着,没一会儿又蹭到了一团。

    你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胸口之下格外火热,一股一股的暖流从心脏泵出,传递至身下,小腹因为激动而紧紧收缩,奇怪的饥饿感沿着食管往上翻涌,促使你拼命的吞咽着口水。

    室内并不算狭小,可夏以昼身上这股酒精味就是散不去,拼命往你鼻子里钻,醉的人头晕眼花。

    手里的东西也烫,夏以昼伏在耳边喘出的气也烫,每次从根部撸到头冠的时候,他总是会咬着你的耳垂轻轻哼一声。

    guntang的呼吸顺着毛孔往皮肤里钻,高温的熏灼,烫的你有些发晕,迷迷糊糊的去摸他的脸。

    空调吹着你的手有些发冷,冰冰凉凉的触感对此刻的夏以昼来说,倒是极其舒适的温度。他侧着头,用脸贴着你的掌心狠狠蹭了蹭,轻叹了一口气,大掌盖上你的手背,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腕骨,顺着你的指缝滑进去,一点一点盘绕交叉,极尽缠绵。

    “你好烫,夏以昼。”

    你轻声说着,生怕提高点音量,就会透露出此刻说句话都在抖的事实。两个人此刻交颈距离实在太近,微微偏一下头,嘴唇就能擦过他的耳廓。

    “你也很烫啊……meimei。”

    夏以昼勾起你颊侧的一缕头发,含在唇间,抿的小心又细致。柔顺的发丝被口中的津液浸湿,变成一缕一缕的,绕着舌尖打转,发梢还带着点苦苦的洗发水。他咬着它尝了半天,终于尝出来了一股薄荷味。

    “偷用我洗发水……嗯?为什么?”

    夏以昼含着那缕头发,用鼻尖亲昵地顶了顶你的脸蛋,似乎是在期待着你的回答,潮红顺着他的眼尾向后延伸,一路攀到了耳尖。在情欲和酒精的作用下,此刻他的脸上浮现的是平日里绝对见不到的沉沦感,那种对欲望迷恋的神色,将深邃的眉眼衬得鲜艳又糜烂。

    “嗯,因为……好闻。”

    你含糊地回答,双眼有些飘,但还是时不时地会移到他唇间的那缕头发上。

    也不怪你总是喜欢盯着夏以昼的嘴巴发呆,他的唇形确实很好看,是那种极其标准完美的线条,尤其是嘴角半弯起的时候,十分漾眼,乍一看就让人很有接吻欲望。他自己似乎也十分清楚这一点,每次在床上做狠了的时候,就总是喜欢贴到你眼前,边喘边笑,然后勾引着神智不清的你主动去亲他。

    而此刻,他低着头,布满春潮的双眼含着yuhuo,在夜色中意味不明的盯着你。那缕头发还在他唇瓣间,被舔,被咬,被恶劣的玩弄,这副故意作秀的姿态,甚至让人觉得他想含住的不是你的头发,而是你身体别的部位。

    大概是发现了你的目光,他笑了笑,启唇,鲜红的舌尖将发丝从口中推出,再重新勾起,咬进犬齿下……

    真的……为什么,这么色情……

    甚至连你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夏以昼撩晕了头,已经开始主动去勾他的脖子,哼哼着往他身上靠。

    “只是好闻吗?嗯?”

    夏以昼抱着你轻哼一声,喉结有些难耐地上下动了动,一时间,倒是有些说不出是你的手撸的他更爽,还是你的小腹蹭着更爽。

    他吐出那缕头发,低下头,用唇轻轻贴了贴你的鼻尖。

    接受到了他的暗示,你微微张开口,任由夏以昼咬上你的唇瓣。他没有闭眼,你也没有闭眼,他额前垂下的发丝挡在你们视线交汇的中心,将那双瞳孔中的波光粼粼打得破碎,在这片紫色的星河中,你唯一捕捉到的、还完整残留着的,只有自己的影子。

    舌尖探入口中的一瞬间,就舔到了最深,上颚的软rou被猛的顶住,痒的人浑身发软,你的呼吸一瞬间被打乱,整个人像块冰淇淋,在他火热的怀里瘫软融化。眼看着快要滑倒时,夏以昼又及时将你捞起,一手搂着你的腰,一手掐着你的脸,吻的更深。

    “还有……想你……”

    你咬着他的舌头,含含糊糊地喘。

    “想我,还是想它?”

    指尖软的根本兜不住任何东西,手里的动作已经停了,不知什么时候,夏以昼已经开始主动挺腰去蹭你的掌心,力度不大,以至于你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

    手心的触觉更为敏感,所感受到的远比它埋在xiaoxue里时多,你握着它,甚至都能摸到有几根血管是鼓起来的,碾着指腹滑动时,一下一下地跳。

    “又不说话了?”

    夏以昼不满你此刻的静默,压着你微张的嘴唇咬了咬。微微的痛意将你的思绪从手心中拉了回来,稠成浆糊的脑子反应比平时慢了许多,明明以为自己已经醒酒了,可现实却是醉的比眼前人还厉害。

    “都想……都想……”

    你沿着他的唇角,无力的一路下滑,直到吻住他的侧颈,才停留住,开始小口小口地喘着气。鼓动的血管和你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皮rou,在唇缝间跳的厉害,这股奔涌的、扑面而来的生命力,带着夏以昼的气息,浇的你浑身发抖。

    下意识的,你扭着腰往他怀里钻,只想离他越近越好。

    小腹已经贴上了翘起的guitou,清晰地感受着它一下又一下撞击的力度,灼热的体温隔着层肚皮,都能清晰地传入腔体深处。像是真的被cao到了一样,你绞着双腿紧紧勾住夏以昼的腰,借着他的力道,来缓解体内一阵阵的酥痒。

    “对,就这样,离哥哥再近点。”

    夏以昼语气中是难掩的急促和渴求,软乎乎的小腹捏起来和cao起来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似乎是到了射意的临界点,他终于失控,将你狠狠推倒在桌子上,半个身子不由分说地压下来,掐着你的脖子,重新将你吻住。

    他吻的很乱,很凶,杂乱无章的喘息喷到脸上,烫的人浑身发抖。你被他掐的喘不过气,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掰开脖子上的束缚,可绵软的五指没有任何威慑力,折腾了半晌,连条指甲印也没有留下。

    窒息感很快充斥了整个大脑,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混沌模糊,在这片迷雾般的世界里,你什么也看不清,唯独夏以昼那双野兽般掠意十足的双眼,烙印在眼底,时近时远,飘渺不定。

    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你无助地张着口,想要叫喊些什么,可真正吐出口的也只有些细弱的吟叫。夏以昼似乎是爱极了你这副样子,此刻兴奋的不像话,一边亲昵地啄吻着你的鼻尖,一边单手探到身下,将你一寸一寸往下滑的手捞起,重新死死按在自己性器的根部。

    伴随着一声沉重而又绵长的闷哼,脖子上的大手突然松开,还没等你吸上一口气,熟悉的气息再次席卷至口腔,重新将你的呼吸掠夺。

    “嗯,好棒,宝宝。”

    夏以昼抚摸着你的发顶,毫不吝啬地低着头,将喘息渡入你的口中,像安抚,也像奖励。

    一时间,破碎的意识还没有聚拢,你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一遍遍喘着气,混沌着的大脑无法分辨此刻周遭的环境,但手里滑腻的触感却格外清晰,也说不上来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竟然将手举起,凑到眼前看了看。

    粘稠的白色液体缓慢地顺着指缝往下流,过于浓稠的那几股已经流到了手腕,腥腻的石楠花味渐渐挥发到空气中,游走在身侧。夏以昼见你看的认真,也伸手过来和你十指交扣,将那片情液在手心中抹开。

    嘶!

    黏腻腻的触感使你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意识地想将手抽回来,却被夏以昼反手握得更紧,毫无挣扎的余地。

    “宝贝……我想亲亲你,好不好。”

    他低笑一声,含着你的舌尖轻轻咬了咬。

    “嗯……不是正在亲吗……”你含糊的嗯了一声。

    ”不是这……”夏以昼轻轻摇了摇头,同时手指探到xue口处,状似无意地点了点,“是这。”

    动作上暗示的不要太明显,了解到他的意图后,你顿时耻地头皮一炸。骨子里的内敛含蓄让你有些羞涩,下意识的想拒绝,可真正对上他眼睛的时候,又实在说不出口。

    紫色的眼瞳深邃又明亮,那一层薄薄的反着光的水雾,像极了泪——明明他才是这场性事里的主导者,偏偏又表现的这么被动。

    “放松,宝贝。”

    腿根被他握在掌心中抖得厉害,夏以昼俯下身去,在你弯起的大腿内侧亲了亲,又咬了咬,不出所料,再次得到了一阵轻颤。

    “别怕,你抖的好厉害。”他低低地笑着,眼睛眯的狭长,像只偷了腥的犬兽,“又不是什么坏事。”

    “你……别说了……”

    黑暗中,你捂着潮热的脸蛋,嘟嘟囔囔地小声抗议着。

    双腿大敞着,空调的冷风时不时会扫到那里,原本应该是凉意,却被夏以昼鼻腔呼出来的气驱散。灼热的视线似乎有了实质,化成潮湿的热气一股一股喷洒在xue口,空虚的xiaoxue还在收缩,却良久没有等来访客,夏以昼似乎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如果不是此刻压在你膝盖上的手还在摩挲,你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

    啊!为什么要这样!

    要做就快做!到底是有什么好看的……

    “呼……”

    说不出来是激动更多还是羞耻更多,在你终于忍不住,想要翻身逃跑的时候,一块guntang濡湿的软rou就贴上了xue口,你顿时浑身一滞。

    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但身体的感受传导却很迅速,敏感至极的花心最先感受到了那股热意,快感和夏以昼的亲吻声搅合在一起,融在脊髓中往脑子里窜。

    在这份一下又一下轻柔怜爱的接触中,让你不由地联想起,两人平时zuoai的频率,好像也是这样,一下,又一下……

    这是一种很诡异的满足感,没有插入,没有爱抚,没有传统纳入式性事的一切,但就是让人感觉到种尘埃落定的踏实。

    其实比起rou体上的快感,此时更多的,还是心里的快感。那个伴随着自己所有青葱记忆的少年,那个少女时期的自己无数次幻想过的对象,那个以为永远不会宣之于口的爱欲源头,如今正埋在自己的双腿间……

    “哈,哈……夏,夏以昼……”

    夏以昼高挺的鼻梁还抵着花心在蹭,你抖着手,下意识地去抓他头发。这也是你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听到了自己这么浪的喘叫声。

    灼烧感伴随着他舌尖顶进去的一瞬间,爆炸般蔓延全身,胃率先感受到了激动的情绪,带动着食管一下子收缩痉挛起来,这种喘不上气又无法吞咽的濒死感,激的你浑身发冷,无意识地淌着眼泪。

    这也是夏以昼抬起头时,看到的一幕。

    “哭什么,弄疼你了?”

    夏以昼沿着你的小腹,一路向上,吻到眼角,他唇上残留的一点滑腻感,还在反复提醒着你刚刚做了什么。

    “不,不疼。”

    你咬住他的肩膀,不愿意松口,想借此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

    “别哭,水多死了,宝宝……”

    他嗓音里的欲色浓的呛人,模糊的话语一时间让人分不清他指的是哪里的水,眼睛?还是身下?亦或二者都有。

    身下的xiaoxue并没有空虚多久,很快就抵上了夏以昼重新坚挺起来的、胀满了情欲的分身,停留在入口处蠢蠢欲动。

    小腹深处那股空荡荡的痒,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有得到过满足,卡得人难受极了。完全顾不上羞耻,你呜咽地喘了一声,勾着他的腰往下蹭,看起来就像是主动张着xue口去吞他。

    “这么主动,真难得。”

    夏以昼抓着你的腿窝,猛的将你往怀里一带,凶狠的性器正如同他此刻难以宣泄的欲望,带着想要撞碎一切的势头,狠狠地碾入甬道。伴随着这股铺天盖地的情浪,醉意又翻涌起来,你心跳的飞快,脑子里晕乎乎的一片,浑身都是快燃烧起来的烫。

    “热,好热……哈……”

    身上的浴巾早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同样的,夏以昼身上的衣服也被你扯的七零八落,垂在他的臂弯间,半掉不掉地悬着。

    你双手攀上他的背,伴随着交合处的每一次抽出和插入,一遍一遍地抓。混沌的大脑被情欲融化,彻底失去了分辨能力,听不懂他在耳边说的话,看不清眼前人的表情,也不知道自己又被引导着喊了哪些yin词浪语。

    啪,啪,啪……

    yin靡的水声伴随着书桌的摇晃,在耳边不断回响,空调的出风口正正好的对着这张桌子,可你却一点也不感觉不到冷,夏以昼的怀抱太大太热,被他背脊笼罩住的地方都烫的发汗,唯独勾在他后腰处的双脚,因为裸露在外,被吹的发抖。

    桌子上的纸笔和摆件在两人的胡闹中被扫下,凌乱无序地滚落一地,原本正正摆在桌子上的相框被砸碎,地面层层叠叠的纸堆中,隐隐露出四分五裂的框架,和那张飘出来的二人合照。

    你视线飘过,画面上,阳光正好,两个人靠的很近,夏以昼笑的和煦又灿烂,浑身都洋溢着一股青春正好的感觉。

    明明是同一个人,眉宇间的凌厉和张扬那么相似,可褪去青涩以后,气质却完全不同。一个是年少时的哥哥,一个是现在的夏以昼,这种巨大的割裂感,让你原本就不清醒的神智,更恍惚了。

    “嗯……宝贝,放松一点,别夹得那么狠。”

    xue里绞得实在是厉害,卡得人进退两难,夏以昼掐着你的腿根,仰面狠狠闭了闭眼,伴随着喉结缓缓滚动,强行压下了心里暴虐的冲动。

    紧绷的小腹被大掌熟练地绕着圈抚摸,那阵痉挛感也随着被揉开,汗液被空调风吹散,蒸腾在空气中,连带着鼻子里都是一股潮气,闻得久了,又似乎能闻到一股甜味。你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那股甜气又顺着唇瓣滑入喉口,以至于舌根都是一股淡淡的涩甜。

    “好胀……好胀……哥哥,唔,哥哥。”

    你有些崩溃,口不择言地乱喊起来。今天的快感似乎和从前不同,有点过于强烈,guitou顶到里面的时候,热乎乎的小腹总是敏感地抽搐,几乎快要把人逼死的爽,一遍遍冲刷着四肢,浑身每一根经脉都酥酥软软的。

    当然,这股激烈翻涌的情欲,其中也有很大一部分酒精催化的原因。这种不同于以往的、过于兴奋的刺激感,让你连带着性子也浪了不少,在明知道夏以昼听不得这个称呼的份上,你还是勾着他的脖子一直喊。

    “哥哥!!哈……哥哥,哥哥……”

    “叫的好欢,这么喜欢啊。”

    夏以昼哑着嗓子,按着你微微鼓起的小腹,揉了揉,沉腰又进了一节。

    “哈……呜,呜……”

    大概是因为顶到了最里面,你的吟叫瞬间变了个调,盘在夏以昼腰上的长腿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脚踝顶着他的后腰,止不住地摩擦,比起挣扎,更像是渴求。

    宫口早就被刺激的又软又烫,熟透了的软rou色情不已地绞着柱身,似乎沉浸在某种极度亢奋的状态,以至于在他抽动的时候,连拔出都要废很大的力气。夏以昼此刻爽得大脑有些放空,却还没到不能思考的地步,拔不出来索性就贴着你的腿根撞,guitou顶着最里端死命地凿,不出意外,你被插的一塌糊涂。

    “……不,慢,慢点……轻……呜。”

    “慢?慢一点怎么爽。“

    夏以昼眯着眼睛,掐着你汗津津的脸,笑得愉悦极了。

    书桌的摇晃声越来越激烈,就像是战场上的鼓点,急促,昂扬,听得人血脉贲张,忍不住得跟随着节奏,攻城略地。

    “呼……呼……”

    夏以昼带着酒气的喘息就在耳边,伴随着生猛的撞击,急促又混乱。光裸的后背紧贴在坚硬的实木桌面上,硌得生疼,你紧紧抠着桌台的边缘,无数次地想要起身,又无数次地被肚子上的那只手按下去。

    好痛,好胀,嗯……喘不上气!

    潮湿的空气几乎稠成实质,将口鼻捂得严严实实,你无法逃脱这份快要把人溺死的快感,只好把希望放在“始作俑者”身上,扯着夏以昼的头发,想求饶,想撒娇。可那些话完完全全碎在了喉咙里,真正飘出口时,只剩下一些不痛不痒的呻吟。

    在夏以昼眼里,这完完全全就是一副被他自己cao到说不出话的样子。

    “好,别哭了小祖宗……哥哥慢一点。”

    或许是你的样子过于可怜,让夏以昼在这场激烈的性爱中突然生出了那么几分愧疚,总之,速度倒是真的慢下来了。

    可还没等多喘上两口气,你立马就后悔了。

    速度是下来了,但力度并没有减小,性器在体内进的格外缓慢,细致且严密地撑着甬道,最后贴着宫口,再往深处狠狠地顶一节。刚开始你确实趁着这空裆松了口气,但夏以昼来了那么两三下之后,脑子再不清醒,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夏以昼进的慢,是因为他在找位置。尤其是此刻手还放在你的肚子上,时不时的调整着按压的力度,以至于性器每一次都能精准无误地顶上宫口。

    偏偏他还一直在耳边问

    “这个速度怎么样?”

    “这个速度可以吗?”

    ……快感更强烈了。

    “不,不……别慢,快一点……”

    被夏以昼这么不轻不重地凿了几下后,你抖着腿,又开始反悔求饶,搂着他的脖子,讨好般蹭他的脸。

    于是,在你的“强烈要求”下,夏以昼非常自然地又回到了刚刚的节奏。或者说,比刚刚的节奏更猛,这段并不漫长的休整时光,更像是恰好给了他休息的机会。

    “嘶……好滑,你湿透了,宝宝。”

    后知后觉的酒意上头之后,将这场性事被映衬的格外粘稠糜烂,那些平日里不太会说出口的话,如今毫无顾忌地在唇间滚动

    “这里……顶这里你就会抖,好敏感……”

    “水越来越多了……嗯,漫出来,滴到桌子上了。”

    插着的xuerou是烫的,身下人的体温是烫的,连鼻子里呼进去的气都是暖烘烘的。空气中暧昧的浓度太高,稠的几乎能拉丝,哪怕只是用着不带任何技巧的姿势和力度,都有种上头的爽,夏以昼只是埋着头,单调地、狠戾地耸着腰身,除了时而漫不经心地侧头啃一啃眼前嫩生生的锁骨,再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痛意没有褪下,在一遍一遍反复摩擦中,被性爱的快感转化成一种无法感知的麻木。恍恍惚惚中,你只觉得身躯被人捞起,紧紧抱在怀中,滚动的喉结恰好抵在颈侧的动脉处,甚至都能通过他吞咽的频率,感受到那份混乱的急促。

    “夏以昼……”

    湿热的快感一层一层堆积,直到临界值彻底爆红,再也承受不住地膨胀开后,转变成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小腿因为抽搐而变得无力,有些夹不住身上人的腰,你只好死死地抓着他背上起伏的肌rou,力道之大甚至能听到指甲陷到rou里时,他抽冷气的声音。

    “嘶……好meimei,乖宝,力气这么大……”

    背上的疼痛并没有让夏以昼停下此刻猛烈的攻势,相反,他只觉得兴奋。

    “不……夏以昼,嗯,要死了……”

    你仰着腰,喘的乱七八糟。埋在xue里的性器在甬道的抽搐中,又硬了几个度,插的又乱又急,硬生生将你的高潮又往上送了一程。

    在怀中人不算挣扎的扭动中,蠢蠢欲动的性器破开宫口,彻底送到了一个极深的位置。突然爆炸开的射意刺激的人头脑发昏,伴随着最后一下顶腰,夏以昼紧紧把你按在怀中,笑得停不下来

    “不会,不要死……哥哥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