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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有多僵硬。 苏宵说:“我没事,听到能见到神后他老人家,我太……激动了……” 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去捡地上的筷子,不知是不是心绪起伏太大,一直捡了两次,终于把筷子从地上捡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双崭新的筷子递到他面前:“脏。” 小屁孩从桌上抽出一双新的,蹙眉的盯着苏宵手中的筷子,说。 苏宵“哈哈”干笑两声,结果小屁孩的筷子,尴尬的打哈哈:“吃饭吃饭,谁煮这么好吃的菜不吃完快可惜的,吃饭吃饭。”说着闷头埋在碗堆里,扒着白饭。 阿尔瑞德说:“……这饭是你煮的。” 正在扒饭的手一凝,苏宵抬起头,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是我给小屁孩煮的,”说着从盘子里夹了一块rou递到小屁孩的碗里:“凰玉。乖。吃饭。” 小屁孩若有所思的觑了苏宵两眼,乖乖的扒着饭。 阿尔瑞德莫名其妙的看着苏宵反常的反应,喃喃的说:“就算是神后从神殿里出来,也不用这么激动吧,你又不是翼族。” 苏宵埋头闷吃,一顿饭就在苏宵等人心思各异的情况中解决了个精光。 当然,苏宵没有去洗盘子,小屁孩年龄小,苏宵自然没有奴役童工的打算,所以洗刷的任务直接落到了阿尔瑞德身上。 阿尔瑞德用竹签挑起一块苹果,凝着苏宵露出一口白牙:“洗碗?明天都要走了,还洗什么?将这堆东西送人罢。” 苏宵黑线:“你就打算把脏盘子送出去?” 阿尔瑞德说:“那你以为呢?” 苏宵纳闷了半晌,只得妥协:“干脆丢了吧。”说着拉着小屁孩,哄:“凰玉乖,以后不要学你阿尔瑞德叔叔那个不爱干净的混账。” 凰玉郑重的点点头:“脏。”然后背着手,就在阿尔瑞德怨气与苏宵的眼皮下一本正经的穿过珠帘,走到了苏宵的床边,爬上去,坐下,脱鞋,然后拍拍自己身旁的空位,朝苏宵扬了扬下颚:“过来,睡。” 苏宵与阿尔瑞德面面相觑。 阿尔瑞德被苏宵罗嗦着收了盘子,苏宵挑开朦胧的珠帘,盯着小屁孩一本正经的脸色,指了指床,又指了指自己:“小屁孩,你今晚跟我睡?” 小凰玉点点头:“怎么?不可以么?” 苏宵嘴角咧开大大的笑脸,一股脑儿冲上去扑在小屁孩身上:“可以可以可以!小凰玉,凰玉,你终于肯跟我睡觉啦,么么么么……真好。” 小屁孩被人饿狼扑食般扑倒在床上,皱了皱眉,伸手推开苏宵的“凌虐”,翻身爬到床上,躺好:“睡觉。” 苏宵点点头,他伤口没好不能沾水,只得用帕子抹湿擦干净身上,乐呵呵的爬上床,捏着小屁孩的rou包子脸笑得合不拢嘴,颇有养成女儿得到了孝顺的老妇人心态。 凰玉皱了皱眉毛,打开苏宵的不规矩的爪子,翻身裹了被子,直接闭上了眼睛,苏宵将小屁孩抱得严严实实,也跟着睡了。 半夜是被肚子疼醒的,苏宵摩挲着床板,小屁孩不在,是不是也去闹肚子了,苏宵皱了皱眉,攀住床柱子下了床,到茅厕解决掉三急,仍旧没有见到小屁孩,心不由得悬了起来。 夜里很静,家家户户门窗关得严严实实,而自己房子的院子里空空荡荡,也没有小屁孩的影子。 苏宵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打算去敲阿尔瑞德的门,就在他朦胧回头的一眸,远远看到雾中显出一个暗黄色的人影,脚步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而踏踏踏踏的响。 小屁孩? 苏宵定睛细看,看清了那的确是小屁孩的背影,不由得拉下脸来,这小屁孩晚上不睡觉跑哪儿去! 一想着这大半夜里冷得发抖,苏宵的火气就“噔噔噔”的上窜,拄着拐杖直接冲了过去一把抱住小屁孩:“三更半夜的,你做什么呢?” 一语未落,手中却突然空了,苏宵定睛一看,哪儿有什么小屁孩,面前对着一堆蛇,盘旋纠结成一团,其中一只盘旋在他手臂上,阴森森的吐着蛇信子。 苏宵手臂一抖,毛骨悚然的感觉顿时爬上了背脊,连忙抓住那蛇抛开,往后倒退。 然而就在眨眼的一瞬间,地面上只剩下一些纠结成一团的绳子,哪儿有什么蛇。 苏宵冷汗泠泠而下,他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 没错,是绳子,哪有什么蛇?更不用说小屁孩了! 呼一声吐了口气,苏宵扫了一眼四野蒙蒙,雾又大了。 他甩了甩头,顺着青石板往自己房间走,走了许久,倏地停住了。 苏宵肢体僵硬,满头冷汗的伫在原地。 如果他的感觉没有错,他似乎走了不下一个时辰,但却还没有走到回自己才走了几步远的房子。 太不寻常的境况。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姬汤出来。 苏宵最后一次被虐(小小小小虐),苦命的娃儿被虐到此结束,小苏你终于看到阳光鸟~ 28、第二八章 获救 ... 苏宵第一反应就是他遇到了鬼打墙。 他满脸青白的僵在空气中,心里默念阿弥陀佛上帝阿门观音如来婆罗门保佑,一面小心翼翼的将拐杖杵得“啪啪”作响,警觉的往前走。 忽然空气中破空一声想,苏宵当下举起拐棍翻身侧立,由于动作太大,撕裂原本还没有愈合完全的伤口,整个人“啪啦”一下滚到了地上,痛得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就在他瘫倒的一瞬间,耳边格拉一声,手中的拐杖顿时裂了开来,苏宵猛的侧脸,白色的纱布被划破,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抬眼望去,只见一只利箭稳稳当当的插进树干里,箭尾晃荡,嗡嗡作响。 如果不是他反应及时,拐杖截了那箭羽的方向和力道,只怕是一箭封喉。 想到这里,苏宵整个背脊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四野的大雾霍的散了。 不远处,一个穿着暗红色宽袖巫师袍的人影正笔直的站在那里,整个人隐匿在粗壮的树干下面,左手摊着一颗雕刻得复杂而诡异的球状体,头顶拖曳着与衣裳同色的宽大布袍,有点像是帽子,但更像是一整块布料,料子上花纹繁杂深谙,层层将脸颊盖住,颊便隐落黑发与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