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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可以,但是他的计划就到此为止了。最后我们得到了什么?他冒险约见钱毅的目的是什么?衡量一下利弊很容易做好选择。” “万一温煦出事了呢?”小七问道。 万一啊…… 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能保证不会遇到意外,谁又能肯定顺风顺水? 所谓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没道理的。 “没有万一。”花鑫坚定地说,“有我在呢。” 没有任何保证,也没有一言半语的解释,就只一句话“有我在呢”。但小七明白,这句话比任何保证、解释都来得有份量。 “之前你怎么不说?”小七问道。 “不想他有依赖感,我喜欢自立的人。” “现在你离开温煦能自立吗?” “所以啊,为了我的生活质量也不能让他出事。” “太尼玛不要脸了!”小七感概道。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花老板气到,小七忽然打转方向盘车子直接驶入一条已经被封锁的小路上,因为太快,花鑫连“前方不通请绕行”的牌子都没看清。 “你走错路了。”花鑫说道。 从宽敞干净的盘山道进入小路,周围的环境也随之改变,一丛丛怪枝错叠的树木将阳光遮挡的严严实实,明明还是中午时分,这条路就想被季节抛弃了一样,正独自度过漫长的深秋,弯曲的小路看不到尽头,或许那里是严冬,或许是什么意想不到的景象。 一块块石头垒在树丛下,散落在路面上,小七专注地看着路面情况,保证花鑫的车不受一点损伤。 “这边有一条小路可以直达山东面的树林,要比温煦他们早个十几分钟。” 花鑫从没听说过这里还有一条如此便捷的小路,忍不住朝前方多看了几眼,忍不住说道:“这是运输道?” “对,专门跑大型货车的。” “哦,我想起来了,山里有个化工科研所,这是专门给他们铺的路的吧。” 小七嗯了一声。 花鑫有低下头看手机的导航定位系统,随口问道:“这种路不开放吧,你什么时候到混到这边了?” 小七了然地说道:“那年你不在家,所以不知道。2014年冬天,科研所爆炸了。” “炸了?” “据说死了一百多人,很惨。” “事故还是人为性的?” “谁知道呢?反正联合调查给出的结果是事故。科研所爆炸之后也没重建,这条路也就废了,一般人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不是一般人啊。” “比我还不要脸。”花鑫嘀咕着,“不过也是事实。” 根据不要脸的小七的估计,到底目的地的时间会缩减十分钟。 因为大致上清楚钱毅会带着温煦在什么地方落脚,所以花鑫选择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藏在一块儿大石头后面做打算。 小七随意看了花鑫一眼,便愣住了:“你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还能想什么?让钱毅认罪啊。” 小七不耐烦地呲笑了一声:“废那么多脑细胞有意思吗?直接上手打,打到他跪地叫爸爸,什么罪他都认。” “你不要总是这么暴力。” “那你慢慢想吧。” 听到了远处的声音,花鑫按住小七的头嘘了一声。 小七的脑门差点磕在石头上,愤愤地想着花老板就是矫情,温煦不是死不了嘛,你紧张什么? —— 在温煦的认知中,死亡还是遥不可及的,毕竟他还很年轻。被拉扯着下车的时候,他嗅到空气中飘散着的死亡的气味。 死亡是什么味道?没人说得出来,但是却能闻得出来。就像他回到2014年12月10日那天晚上看着光头被活活掐死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的味道。 很冷,有点干燥,好像很多很多的花草都枯萎了被连根拔起后丢在一块儿,堆积成小山一样的形状,从上面发散出来的气味难以描述,只是被深深地记住而已。 周围还是一棵棵参天的大树,与之前不同的是2014年那会儿都是枯枝秃木,而此刻正是枝繁叶茂。但,这里并不是掩埋光头的那块的空地,具体是什么地方也看不出来。温煦打量着远处,巍峨的山峦起伏将这片山林包裹在其中,如一块密不透风的屏障。 温煦低下头跺跺脚,嗯,脚下的土壤和容易被挖开,埋个人什么的。 钱毅坐在轮椅上,有手下人推着自树林深处而来。 两个保镖抓着温煦的手臂,看到钱毅出来把人扯了过去,恭敬地叫了一声:“钱总。” 钱毅随意地摆摆手,两个保镖放开温煦后退一步站定。 后方约100米开外,杜忠波藏在一棵树后,打开手机开始录影。 —— 温煦自然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这会儿对着面沉如水的钱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诱他认罪! “钱先生,这么快又见面了。” 钱毅冷哼一声:“温煦,我们就不说废话了吧。” “哦,你承认逼死程双林和杨俊了?” 钱毅的脸色一沉,站在温煦身后的两个保镖立刻上前照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温煦猝不及防地踉跄了几步,被保镖时间按着肩头,钱毅满意地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年轻人要懂得看局势,不是什么人都能跟我谈条件的。” 钱毅再等,等着温煦求饶,求他饶他一命,就像当年的光头小子一样,跪在脚下摇尾乞怜。他甚至还期望着温煦能有点骨气,挺直腰昂着头坚定地说不怕死。 事实上,温煦并不喜欢打肿脸充胖子,站不起来就是真的站不起来,他踏踏实实地跪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只是有些为难,并没有惧怕或者是紧张:“钱先生,其实你抓我回来就是承认了逼死程双林和杨俊,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说出口有这么难吗?” 一句话并不难,难的是说什么。钱毅作为一个混了三十几年的老江湖,被一个毛头小子轻易激怒并不是什么好事,或者说,钱毅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想要弄死一个人了。 “你为什么这么想要知道杨俊和程双林的事?”钱毅问道。 “因为我坚信,感情比利益重要。” 闻言,钱毅嗤笑了一声:“你是个很天真的年轻人。” “你不用误导我,我确定程双林不是杨俊杀的,至少不是他自愿杀的。” 温煦不动如山的自信让钱毅心惊不已,他甚至怀疑,当时温煦也在当场。 2013年12月11日那晚,是钱毅愿意回忆的诸多事情之一。 那一晚并不是阴天,星星却很少,可能是因为忽然降温的缘故,连月亮都甚少能看到。十一点左右,钱毅带着几个人到了一家廉价宾馆,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