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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煦匆匆返回房间,走到花鑫身边,问道:“咱俩手机是一个牌子吧?” 花鑫正在看资料,听见温煦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随便点点头。 “我给你打个电话,你接一下行不?” 花鑫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丢给了温煦,意思是——自己玩去。 温煦拨通了花鑫的手机,果然又看到了那个符号:“老板,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颜色跟其他符号不一样?” 这孩子闹腾什么呢? 花鑫瞥了一眼,说:“视频通话。” “可以看着对方通电话吗?别的手机也有吗?” “有是有的。”花鑫翻过一页资料,说道:“但是这个只能跟同款同型号的手机视频通话。符号亮了,说明对方用的跟你一样的手机。” 温煦蹙蹙眉:“老板,你给我的手机多少钱?” “看内存大小。最小的八千多,最贵的将近一万。这个机型刚上市,国内还没有。我前一阵出国带回来几部。” “国内都没有,要怎么卖?” “网购啊。” 温煦敷衍了事的“哦”了一声,将手机还给花鑫,又将自己的收进口袋。说道:“早点休息吧,我回房间了。” 花鑫还在专注地看资料,没在乎温煦的晚安。 回到房间温煦洗了澡,躺在床上毫无睡意。脑子里的事情太多,这件事还没想清楚,另外一件事已经冒了出来。温煦辗转反侧,天色见亮才沉沉睡去。 房间里安静的很,厚实的窗帘将明媚的阳光遮挡的严严实实,只有从缝隙间透出一线光亮,直映在地板上。温煦只觉得在半梦半醒之间,脸上湿乎乎的,很困难地睁开眼睛,忽见兔子趴在他的胸口,正在舔他的脸。 带着倒刺的小舌头舔在脸上湿哒哒,痒痒的,虽然很可爱,但是温煦还想再睡一会儿,抬手摸了摸兔子的小脑袋,嘀咕着:“乖,一会儿陪你玩哈。” 兔子很不满,小爪子直接踩在温煦的嘴上,低头舔眼睛! 温煦左右摆头避开兔子,兔子的小脑袋拱着,拱到了温煦的脖子上,使劲蹭! 温煦苦笑着睁开眼睛,揉着兔子的脑袋:“你闹什么啊?” 兔子湛蓝色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温煦,凑上去——舔!要玩,要吃饱饱! 温煦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九点半了!不能再睡了。 抱着兔子起身,温煦想起早上要给这小家伙准备吃喝,衣服也没换,直接去了厨房。 温煦没想到,花鑫已经在厨房喝咖啡,看到温煦抱着兔子进来,就说:“喝咖啡吗?” “你不吃早饭了?” “你做我就吃。” 说完,花鑫把兔子抱进怀里,去了客厅,一人一猫在沙发上玩得不亦乐乎。温煦偶尔看一眼,正好看到花鑫拿着一根猫草逗兔子。阳光倾洒在花鑫的身上,微笑的表情温柔而又惬意,不知不觉的,温煦也被感染了,露出一点笑意。 早饭摆上桌之后,温煦也把兔子的食盘摆了上来,招呼客厅的一人一猫——吃饭了。 花鑫看到兔子是食盘也在桌上倒是没说什么,兔子跳起来,两只前爪扒着桌沿儿,看到盘子里的几条小鱼,开心地直喵。 花鑫蹙蹙眉:“温煦,兔子的鱼看上去比我的煎蛋好吃。” “不要跟一只猫抢食。” 花鑫半眯着眼睛,摸上兔子的小脑袋:“宝贝儿,咱俩换换?”说着,手奔着盘子里的小鱼去了。兔子眼疾爪快,照着花鑫的脸就是一爪子,rou呼呼的小爪子扇的非常带劲儿! 花鑫整个人都懵逼了! 温煦捂着嘴,忍着笑:“我给你煎一条,不要抢兔子的。噗。” “煎鱼就煎鱼,噗什么噗!” 温煦很快就给花鑫煎好了一条鱼,花鑫很满意地拿起筷子,敲敲兔子的脑袋:“看到没,我的鱼比你的大。” 你还能再幼稚点吗? 温煦继续忍笑提醒老板:“吃饭吧,今天不少事。” 说到要办的事情,花鑫拿出手机拨了号码,点开扩音,把手机放在一旁,继续跟兔子比着吃鱼。 很快,电话里传来了小七的声音:“干嘛?” “找到钱毅没有?”花鑫问道。 小七说:“找到了。他每个周六都会去星瀚高尔夫俱乐部玩球,大概中午到,下一点开始打。” 温煦纳闷:“坐轮椅怎么打球?” 花鑫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轮椅高尔夫。” 这时候,小七忽然说:“温煦,早上好。” “啊,早上好。你吃早饭了吗?” 话音落地,花鑫狠狠瞪了他一眼。温煦心说:打招呼不都这样吗,瞪我是啥意思? 就听小七说:“还没吃,今天凌晨就被花老板叫起来调查钱毅,今晚去你们家蹭饭。” “今晚我们不在家吃,你自己解决!还有,不许再叫我花老板!”花鑫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并对温煦说,“找个时间,你跟小七好好聊聊,他会很多歪门邪道的东西。” 温煦想不明白,何为“歪门邪道”,索性也不仔细想了,“老板,咱们去找钱毅吗?” “去,快点吃,赶在中午过去,进了球场就不好找了。”花鑫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样子还是那么好看。 温煦也不敢耽搁,大口吃完了一碗粥,抓紧时间收拾,俩人正式出门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路上,花鑫叮嘱了温煦一些情况。关于钱家叔侄的基本情况温煦已经了解了一些。 钱毅并不是白手起家的商人,他父亲早些年做赌石发家,开了不少连锁店,老爷子过世后,钱毅接手家族生意。钱文东的父亲是钱毅的哥哥,典型的败家子,钱文东六岁那年就死了。钱文东母亲改嫁的时候,钱毅给了她一笔钱,把钱文东留下了。貌似,钱毅没有结婚的打算,谁承想,钱文东死了。 花鑫说:“钱毅的关系网很大,家里养了不少打手保镖,说他是个正经商人,你都不信吧?那么,问题来了。当儿子养了快二十年的熊孩子被撞死了,连带着他的后半生只能靠轮椅行动,他怎么没反应呢?不管是对警方施压,还是自己找侦探调查,总该做点什么吧?他偏偏就老老实实养病养伤,对钱文东的死可说是不闻不问。” 温煦咂咂舌:“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花鑫笑道:“现在发现也不晚,等会我负责打头阵,你好好观察一下钱毅和他身边的人。” “谢谢老板。” 花鑫纳闷地问道:“谢我什么?” “感谢你这次没把我骗进去。” 这是还记着廖文文家那次仇呢?花鑫失笑:“要看情况的,这回骗你去也没用,你一个人搞不定。” 温煦挺了挺腰板,小脸紧绷绷的。花鑫瞥了一眼当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