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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用膳,本来是打算直接答应的,结果他说要和他母后一起……汗,那女人,还是算了,我情愿自己蹲墙角啃馒头也不想跟她同桌吃饭,这没江中牌健胃消食片,我怕消化不良…… 于是我就招呼了一直呆门口的童九回去,也不知道我哥他忙完了没有…… 下个脚步一下子迈不动了,石化,我脑门上爬满了黑线…… 我,刚刚叫他啥? 一群乌鸦飞过来,又飞过去…… 老子连想哭的冲动都有了,我竟然,我竟然已经那么习惯喊那个变态哥了? 老天爷啊,你TNND到底有没有长眼睛!怎么能如此黑暗!结果我刚一喊完,天真的就突然黑了,然后有人在我脑后打了一掌,我就跟所有武侠剧中烂熟的情节一样,晕了…… 然后我就开始做梦,别的没看见,就看见那双深紫幽黯的眸子,默默注视着我,然后他伸出手,衣香带露得搂住我,我想挣脱,可却怎么都挣脱不了,他在我头顶轻轻吐了口气,抬起我的头,用食指勾勒我的颊线,他的手指有些冰凉,却异常让人觉得舒服,他的动作优雅高贵,丝毫不矫揉造作,缓了一会,他才说道:“然儿,还记得你小时候说过的话么?” 小时候?小时候我经常跟老爸去浴室洗澡,然后指着一群裸男的XX问我爸为什么我嘘嘘那里这么小,于是我爸就很语重心长得跟我说,孩子,以后会长大的。我说,有多大?他想了想说,你想它多大就能有多大…… 长大后我明白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心有多宽,舞台就有多大…… 他继续道:“你五岁的时候,容貌就已经是我们兄弟中的翘楚,那时候母后经常爱把你打扮成公主的模样,你就老爱缠着我,逼我长大了以后娶你……” 汗,原来古代就有COSPLAY的,始作俑者就是皇甫然他老母! “你那时候真是漂亮得不像话,御花园里那么多斑斓似锦的香花,却没有一朵及得上你的一颦一笑,这偌大的空无皇城,唯一能涨满人眼帘的,便是你如水的秋敛眼眸,如墨的青丝黛发……你可知,那时的你,是整个皇族的骄傲……” 我垂下头,不挣扎不反抗不说话,安安静静的在他怀里,似乎能感受到他当年的那份心情,空寂的皇城,和那唯一一抹明亮如虹的色彩…… 他的手依旧在我脸上摩挲,轻轻柔柔,只是瞬间,“啪!”火辣辣的感觉无情得落在我的左侧脸颊上,我疑惑得一把捂住脸,却看到他冰冷的眼眸,我叫了声“哥”,他却只是冷冷一笑,说道:“看清楚你眼前的是谁,贱人!” 我努力睁开眼睛,脸上的刺痛感仍未消散,眼前的叠影却已经重合起来,是她? 这芜繁宫的女主子,母仪天下的凤女,皇甫阎麒的母后,皇甫景瑞的正室……皇后? 我皱了皱眉,这女人将我劫到这边定然不是好事,居然趁我睡着还扇了老子一巴掌,不要以为你是女人老子就不敢动你! 我坐起身,刚想抬一下手,却发现手脚被铁链栓着,一动,就听见铁链曳动的响声,我拉了拉铁链,问道:“皇后这是什么意思?” 她笑道:“什么意思?皇甫然,你不是个男宠么?本宫今日就如了你的愿,让你以后永永远远只能在下面,翻不了身!” 这女人居然想废了老子?我朝她瞥了眼,不爽道:“皇后若是这么做了,我哥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朝身后拿着刀的公公招招手,脸上的表情有几分快意:“怎么会,我这么做了,陛下感谢我都来不及,你看我对你多好,这位公公是宫里资格最老的净身太监,一会让他帮你做了,保证不让你感觉到疼……” 我cao!这女人是变态的吧?老子男人还没做够,太监留给你妈做去! 她诡笑着从袖子中抽出一把金柄雕饰的匕首,阴恻恻道:“其实我最恨得就是你这张脸,是你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勾去了瑞的心,所以瑞才连看都不来看我一眼……都是你的错,是你的错……” MD,这女人是疯子!换了我是皇甫景瑞,也不来你这,你个抽风的女人! “瑞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抢走,谁也不能……”她哆哆嗦嗦得用刀在我面前晃了几下,然后猛朝我正面一刀扎下,我急忙用手一挡…… 手腕处一阵剧痛,我低头,看见手腕处的鲜血,跟小浪底截流似得全不要命得奔了出来,浪费啊,换了我们学校无偿献血,还能换个蛋糕喝杯牛奶啥的……她看到鲜红妖冶的血液,似乎也愣住了,动也不动得看着我的手腕…… 这女人…… “太子殿下驾到!” 听到外面的声音我一阵激动,想起阎麒说要来陪这女人用晚膳,可是他怎么那么慢……汗,明白了,按他们皇族的习俗,饭前还必须得沐浴更衣撒香粉啥的,默,他要再晚点我就该抱着童九哭咱是难兄难弟了,然后唱一出十八相送,小爷我不活了…… 那女人在听到外面的声音后显然也是怔了怔,然后她对着那净身公公道:“你看着他。” 那公公点点头,她便理了下衣襟,款款走了出去。 我刚想大声呼喊,那混账太监就往我嘴里塞了块布,也不知道是不是洗脚布,怎么能这么臭的!我气急败坏得看着他,他说:“老奴只是照章办事,殿下好好享受最后那点做男人的时光吧。” 我X!我X你祖宗18代! 然后我就听见阎麒很有礼貌的问候声,那女人一板一眼得跟他问答,一套标准程序,听的我想骂人……估计这里就跟他们呆的地方一墙之隔,以至于隔音效果那么差劲…… “母后,您的衣袖脏了……这是……血迹?母后您受伤了?”即使是问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还是没有太大的起伏。 去,那是小爷我的血,再说你母后那血肯定不是红色的……我使劲摇着铁链,希望铁链的声音能传到外面,老太监忙过来止住我的动作,还按住我受伤的手,我疼得一抽搐,瞪眼看着他!老小子力气还挺大…… 那女人有些紧张的声音道:“可能是刚才去御花园被带刺的花草伤了,不碍事……” 皇甫阎麒的声音伴着脚步声:“里面怎么有声音?” 然后那疯女人的声音一下子覆盖住他的声音,只听她有些急切得说道:“是西欧国进贡的一条狗,让我给栓里面了,你别进去,崔公公正在训练它,现在还凶得狠,会伤人……” 你才是狗!还是条疯的! 皇甫阎麒的声音踟蹰了一会,然后又恢复平时的淡然道:“既然如此,儿臣去为母后请御医前来。” 然后外面就没了声音,汗,阎麒小帅哥,你该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