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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急喘了几口气,愤愤不平地说道,那件事虽然是我主动的,可他故意瞒着卓卡丁的身份,怂恿我做出对卓卡丁不利的事情。 即便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又怎么样? 你们应该把矛头对准他,而不是我。 他死了,我们不找你找谁? 腾黎如同案板上的鱼,徒劳地挣扎了一下。 总之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现在马上要见卓陆,只要我和他说清楚了,他一定会原谅我的过失,谁没有犯错的时候?我为公司做了这么多贡献,凭什么一棒子把我打死? 罗越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你为公司做了那么多贡献,公司也没少给你一分钱,那些东西只能换来利益,换不来人情。况且我们也没把你一棒子打死,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腾黎口气依旧固执,我就是要见卓陆。 卓总现在根本没工夫搭理你,等他忙完手里的事情,自然会来这里找你。你先不要着急,卓总已经吩咐过了,让我这几天好好照顾你。照顾二字咬得分外的重。 腾黎的心一阵阵抽搐,他咽不下这口气,平日里根本没放在眼里的人,如今却骑在自己的头上作威作福,越想心里越不平衡。 你没有资格和我对话,即便要让我付出代价,也得卓陆亲自动手。 罗越深感佩服,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能狂妄的起来的人,恐怕非腾黎莫属了。 多么神奇的娃283被逼疯了 隔壁房间的帘子忽然被拉开,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对面的全部情景。 腾黎呼吸骤停。 他看到对面的屋子里绑着十几个人,均是和自己最亲近的,有他的父母,他的亲戚,包括阿振,还有他敬重的师长,甚至连他的司机都在里面。 他们通通被绳子绑着无法动弹,眼睛上蒙着眼罩,嘴巴被封条封得死死的。站在他们面前的是十几个保镖,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枪,指向他们的头。 罗越此时才缓缓开口说道:瞧见了么? 腾黎狠历的目光对准罗越,你把我的亲人绑来干什么? 干什么?看你表演啊!你要是表演得好,我就把他们送回去。 说着,两名身材健硕的壮汉走了进来,一个人扯着腾黎的手臂,一个人扣住腾黎的头,然后扬扬下巴,示意腾黎快点伺候他们胯下的这个宝贝。 腾黎的脸刷的就变色了,要让他在这群人面前做出讨好男人的举动,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罗越的卑鄙,一边剧烈地挣扎着,企图阻止大汉的动作。 罗越面无表情地看着腾黎,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不从了,他们都得死。 腾黎身形巨震,看到十几把抢纷纷抵在了亲朋好友的脑门上,他们的眼睛被蒙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条件反射地挣扎了一下。 放开他们。腾黎的眼睛里充着血。 罗越指了指一旁的两个男人,意思就是只要你能卖得出自己这张脸,就能挽救亲朋好友的姓性命。 腾黎静默了几秒钟,艰难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随你。 罗越眯起眼睛,没明白腾黎的这个随你是什么意思。 两位壮汉以为他从了,随即解开自己的裤子,却听到腾黎怒喊一声,滚! 罗越瞬间明白了,他是宁愿看着这些人死,也不愿意让他们看到自己见不得人的一面。 站起身,在腾黎阴骘的目光注视下,悠悠地走到他的身边,手抵着他的脑门。 看来,在你眼里,他们的那几条贱命不如你的面子值钱。 腾黎不发一言,身体微微颤抖着,就是不说一句求饶的话。 罗越直起身体,轻笑了两声,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罢拍了拍巴掌,旁边屋子走出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根注射器,腾黎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剧烈地挣扎,可惜旁边两名壮汉力气过大,他根本没有挣扎的机会,眼睁睁地看着药水注入自己的皮肤。 别指望我会妥协。这几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罗越抚了抚腾黎的头发,希望你真是一条汉子。 不足五分钟,腾黎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这种热度随着情绪的克制而越发强烈,他知道是药性发作了,他自认自己能挺过去,连张佑棋的那些手段都可以承受,这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渐渐的,腾黎感觉自己的身上似乎爬满了虫子,正在一寸一寸地噬咬自己的皮肤,这种感觉,和毒瘾发作的症状类似。 很快,腾黎的脸潮红一片,额头上滴下汗珠,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嘴里发出不规则的哼吟着。太难受了,浑身上下奇痒难耐,抓心挠肝的想要个东西缓解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壮汉伸手在腾黎的胸前抚了一把,腾黎立刻感觉一股强烈的电流顺着胸口传遍全身,刚才那种难受的感觉立刻缓解了不少。可随着壮汉动作的停止,那种心痒难耐的感觉又回来了。 崩溃地喊了几声,腾黎一把抓住一个男人的手,狠命地拉到自己的身上,哀求道,快,快救我。 此时此刻,隔壁那些人的眼罩全部给摘了,嘴上的封条也拿了下来,人啊们朝旁边的屋子看去,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震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腾黎赤身裸体地趴跪在地上,眼神放荡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男人故意后撤身体,腾黎却死抓着男人的双腿不放,嘴里含着男人的那厮物件,卖力地讨好着。 后面的男人正在摆弄着腾黎的密口,手指进入之前,故意大声问了一句,你想要么? 腾黎微不可闻地答了一句想。 男人的手指进入半截,紧紧弯曲了一下,腾黎的身子立刻扭动起来,着急地呻吟道,你……你快点儿……我要…… 你要什么?男人继续逼问。 腾黎眼神妖娆地注视着身后的壮汉,我要你干我,狠狠地干我。 此话一出口,腾黎的母亲瞬间瘫软在地。 腾黎的目光朝旁边的屋子看去,心里在滴着血,可身体却无法控制地祈求安慰。随着男人的精壮之物塞入他的体内,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任自己的口中发出崩溃的喊叫声。 一次又一次,腾黎不知疲倦的索取着。 旁边屋子的人个个脸色煞白,连话都说不出口,他们引起为傲的儿子,才华横溢的师弟,高高在上的主人……此时此刻,正在以极其丑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