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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教训他一顿。 …… 卓卡丁又从商场购置了一批家当回来,全都堆彻在公司的二楼的玄关处,然后开始设计摆放这些东西,从下午六点一下忙到晚上十点,原本空荡冷清的屋子,经过这么一番修饰,竟然有了几分家的味道。 本来卓卡丁是打算重新买套房子的,不想睡在公司,因为每天早上都会被李林和王冠吵醒。可他之前的那点儿积蓄都捐出去了,买东西的钱还是从公司的账户上面取的,这两天赚的一笔钱,全都让他买了涂料了。 卓卡丁担心自己这么花下去,最后把员工的工资都花光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当初说这句话和现在说这句话是两种感觉,当初说只是为了做做样子,现在说确实是深有感触。 我该想个办法赚一笔钱了。 卓卡丁一边琢磨着,一边开始刷墙。一手提着涂料桶,一手拿着刷子,一上一下涂得很认真。半面墙涂好了之后,卓卡丁习惯地看了看旁边,手里的刷子僵在半空中,旁边空无一人。 这不是在家里,卓卡丁猛然觉醒。 这里只有自己一个有刷墙,刷得好不好都是自己一个人在看,没有人再因为一坨大便而无奈地朝自己笑,更不会有人抱怨自己把涂料涂得满身都是…… 这样多好,多自在。卓卡丁朝自己说,你看满屋子的东西都是我一个人挑选的,我管它环不环保,我管它是什么气味,只要我喜欢就好了。这么多面的墙壁,都可以由我一个人来彩绘,我想画多久就多久,我就是睡在地上也没人管得着。 账面墙壁全部刷好之后,卓卡丁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看着空荡荡的大床,还是没有丝毫的睡意,怎么办? 卓卡丁忽然有了一个灵感,他去了旁边的工作室,把上次买来剩下的那些硅胶找了出来,而后做了一个仿卓陆的充气娃娃,兴奋上了色,又把眼睑和睫毛的部位仔细勾画了一下,充上气之后足可以以假乱真了。 卓卡丁把充气娃娃摆放在大床上,就不觉得上面空荡荡了,而后自己也躺了上去,看着两个多小时的劳动成果,心里得到稍许安慰。 早知道可以这样轻而易举地找到替代品,当初应该早点儿从他的魔掌下解脱。这个娃娃多好啊!永远在笑着,不会发脾气,不会黑脸,不会半夜兴起的折腾他。最主要一点,他可以让卓卡丁享受在上面的主动权,可以弥补现实生活中的遗憾。 挺好。 卓卡丁掏出自己的小雀雀,随便taonong了两下之后就开始狠命地蹂躏身下的人,积蓄了多日的不满。 很快,卓卡丁便把自己的东西留在此娃的体内,满意地搂着它的胳膊睡着了,此时天已经亮了大半…… 多么神奇的娃 第269章 惩治恶人 张佑棋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间密室里,四周都是厚重的墙壁,头顶上有一扇天窗,透过天窗可以看到外面阴郁的天空。他被绑在了一把椅子上,椅子是镶嵌在地面上的,无论怎么挣扎都不会晃动。 张佑棋努力回忆睡前的情景,一切都很正常,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被绑到这里的。 醒了? 屋子里突然冒出一个阴森的声音,张佑棋身下的椅子被旋转一百八十度,这才发现屋内光线最黯淡的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人。 徐鹰? 张佑棋的心里念叨着这个名字,嘴里就跟着说了出来。 徐鹰轻轻弹了弹手指,头顶上一盏幽蓝色的小灯忽然亮了起来,他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绽开一个鬼魅的笑容,为这个压抑的空间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张总,好久不见。 张佑棋终究是见过世面的人,落到徐鹰的手里还可以保持几分淡定。 这样的见面礼太厚重了,我一个小人物怎好惊动您的大驾。 本来我是没把你放在眼里的,可你一个劲地吸引我的注意力。 张佑棋知道事情败露,也不忙于解释,装傻充愣是他的一贯作风。 我想徐总误会了,我这一辈子本本分分,没有过高的奢望。在商业圈混迹多年,无非是想挣几个小钱,钓几个美人陪我喝喝酒,晚年可以儿孙绕膝,这也就足够了。对于徐总这种雄霸一方的大人物,我是不敢企及的。 徐鹰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里的一颗棋子,静静地瞧着眼前的人。 我听说你有个特殊的癖好? 张佑棋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每个人都有特殊的癖好,我不知道徐总说的是哪一方面。 徐鹰完全不搭理他的那一茬,像是在自说自话。 我也有这个癖好。 张佑棋的手指僵了僵。 徐鹰站起身,缓缓地走到张佑棋面前,仔细打量着他的这张脸,幽幽地说道,你的脸被人整成了这副模样,是因为玩的时候太不小心了么? 张佑棋刻意避开徐鹰的目光,徐总说笑了,我只是喜欢玩别人,对自己这副又老又残的身体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看来你还是不如我口味重。徐鹰和笑声在张佑棋的耳朵里分外惊悚,一个人吸引我的地方不是他的外形,而是他所作所为。像是你这一种,即便长的不怎么样,可你足够变态,这一点相当符合我的胃口。 张佑棋笑得嘴角抽搐,难不成徐总也喜欢被虐? 哈哈哈……徐鹰爽朗的一阵大笑,你误会我了,你是喜欢虐待别人,而我专门喜欢虐待你这种人。 说罢,一脚狠狠地踢向张佑棋的胯下,逼得张佑棋猛地嚎叫一声,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 一辈子只能看着别人爽不是太单调了么?临终前,我也让你爽一次。 张佑棋的脸猛地变色,徐总,你虽然财大势大,但不代表你可以只手遮天,我虽不及你如今的地位,但也不代表我可以被随便捏死。我想你是个商人,不会做赔本的买卖。你杀了我,无非是逞一时之快,杀完之后,可能要赔上厚重的葬礼,为了别人的儿子,值得么? 徐鹰的手在张佑棋凶残的脸上摩挲了一阵,谁这一辈子不要做几桩亏本的买卖?千金难买我乐意,只要我亏得高兴,亏得痛快,我就是最大的赢家。 张佑棋朝徐鹰投去一个嘲讽的眼神,我真可怜你,出身豪门却过了十几年行乞的生活。人家梁苑杰是不屑于梁老爷子的宠爱而离开梁家,你是千方百计踏不进梁家门。人家的儿子被侮辱,他自己还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