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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卓陆掏出手帕的那一刹那,腾黎的手都有些抖动了,他简直无法相信,卓陆竟然会对别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心头的幻想破灭了,巨大的落差狠狠地朝他的心里插了一刀,惯有的优势感荡然无存,原来和他比起来,自己什么都不算。 卓陆起身朝自己的办公桌走去,坐下来之后,才看了腾黎一眼。 你有事么? 一度认为卓陆同自己说话时的特殊口气,此刻听起来竟是如此陌生。 卓总回来了怎么没有通知我们?刚我还以为您不在,本来是想把那些资料输入到您的电脑里不想您的朋友在用电脑,我就没好意思打扰。言外之意,卓卡丁,你打扰到我正常的工作了。 朋友?卓陆对腾黎给的关系定位感到别扭,但是没有开口解释,毕竟他和卓卡丁的关系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你拿过来吧。 腾黎刚上前走了一步,身边忽然窜过一个身影,他还未把文件交到卓陆手里,卓卡丁整个人就把卓陆挡住了。 手僵了僵,腾黎知道卓卡丁故意让自己不痛快。 卓卡丁坐到卓陆的腿上,头枕着卓陆的肩膀,手从他的衣摆处钻了进去,在他的胸膛上摸来摸去。 卓陆的呼吸有些不稳,扭头给了卓卡丁一个警告的眼神,小混蛋,你又在胡闹! 腾黎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往头上涌,卓卡丁在卓陆衣服里活动的那只手像是两把刀子扎进了他的眼睛里。更令他嫉妒的是,卓陆即使在警告卓卡丁的时候,眼神都是如此的温柔宠溺。 直接放在桌子上吧。卓陆朝腾黎说。 腾黎又往前走了一步,卓卡丁直接把卓陆的衬衣掀开,头钻了进去,像小时候一样吃奶。 腾黎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捅瞎了。 卓陆的嘴角扯动了一下,手伸到卓卡丁的腿上,轻轻拧了一把,示意卓卡丁不要再吃莫名的飞醋。 卓卡丁被卓陆拧得一肚子气,头钻出来狠狠瞪着他,卓陆,我生气了。 你叫我什么?危险的眼神飘了过去。 卓卡丁忽然动人一笑,软蠕蠕地趴到卓陆的耳边,轻声唤道:老公…… 卓陆神色一滞,俨然没有想到卓卡丁还能这么唤自己。对上卓卡丁的眼神,心里头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本想好好教训这个小孩,却发现自己根本怒不起来。 腾黎的脸上已经换了好几种眼神,意识到自己停留时间过长,略显歉疚的口气说道:卓总,打扰了。 关上办公室的门,腾黎紧绷的一根神经断了,优雅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刚才的种种场景在脑中交替上演,腾黎极度不平衡,凭什么那个小明星可以受到卓陆如此的待遇?一边抨击着卓陆坐拥美人时的庸俗表现,一面又把那个美人幻想成自己。 腾助理,您怎么了?路过的一个员工和腾黎打招呼。 腾黎看都没看那个人一眼,径直地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被冷落的员工无奈地摇了摇头,受到器重的人就是不一样。 腾黎走了之后,卓卡丁的脸立刻换了一副模样,卓陆还未说什么,他倒先抱怨起来了,你凭什么把办公室的钥匙交给他? 凭他可以给我做事情。卓陆很客观。 卓卡丁的下巴翘得老高,一脸的傲气加霸气,他今天和我臭显摆了。 啧啧……卓陆戏谑地捏了捏卓卡丁的小脸,我怎么就看到你向别人示威了? 我就是看他不顺眼,特别不顺眼。卓卡丁耍赖地在卓陆的腿上扭来扭去。 卓陆的某个地方被卓卡丁刺激到了,一把将他抱起来,朝沙发上走去。 卓卡丁还在扑腾着,他以为卓陆要惩罚他,没想到卓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卓卡丁一惊,爸爸,这是办公室啊!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爸?你还知道这是办公室? 一连两个疑问句,说得卓卡丁的脸颊红扑扑的,刚才不是形势所迫嘛…… T恤被掀开,卓卡丁胸前的凸起被卓陆噬咬着,由轻到重,手段熟络老练。 卓卡丁漂亮的脖颈微微扬起,变了腔调地哀求着,嗯……不要……好痒……啊……别咬了……爸爸……像个蚕宝宝一样地在沙发上蠕动。 刚才淘气的时候闹得挺欢的,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卓陆的手指滑入卓卡丁的身体。 卓卡丁像条小鱼一样扑腾一下,声音高亢有力,打倒一切对我爸爸不怀好心的人。 卓陆被气笑了,托起卓卡丁软腻的身子,缓缓和他融为一体。感觉到卓卡丁的某个部位紧紧地吸附着自己,卓陆说不出的满足,有了危机感的小孩也是蛮可爱的。 …… 徐鹰摆弄着手里的一颗棋子,这颗棋子很特殊,上面有一只翱翔的飞鹰,是卓卡丁前阵子装疯卖傻的时候画上的。他当时很认真的说,这是他送给徐鹰的礼物。 徐鹰虽然没有看到他画,但是从上面的线条可以看出,卓卡丁画得很认真,徐鹰几乎可以想象卓卡丁当时的模样。那只漂亮的小手捏起这枚棋子,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鼻头看…… 他当时在想什么呢? 他一定在想:我该怎么想方设法地迷惑他,然后找个机会逃出去。 徐鹰的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卓卡丁跳舞的身影,淘气的表情,撒娇的模样……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跳出来,抓挠着自己的心,让徐鹰的心头热乎乎的却得不到真正的温暖。 他应该相当恨我吧?徐鹰想起自己放枪时卓卡丁投射过来的仇视目光。恨我也好,总比当个不痛不痒的人要来得深刻。如果恨我能让你记住我,我愿意让你恨我一辈子。 不过徐鹰充分地相信,卓卡丁对自己还是有感觉的,不然他为什么会阻拦卓陆对自己开枪? 魏飞走进徐鹰的屋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徐鹰一个人在下棋,手指捏着一颗棋子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棋盘上的棋子几乎满了,黑棋白棋摆出一个精妙复杂的布局,看得出来,这些棋子都是徐鹰一个人下的。 为什么一个人下棋?不闷么?魏飞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徐鹰微微侧目,看到一张英气逼人的面孔,你终于舍得把那恶心人的面具摘下来了? 魏飞冷峻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变化,我喜欢那张猥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