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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身强力壮,你一直在梁家做女佣,还不知道男人的滋味吧?对了,我忘记了,你和二少爷还做过苟且之事。这样也好,你可以拿他们和二少爷好好比较一下,究竟哪个比较厉害一些…… 恶魔般的笑声响彻在小玉的耳畔。 看到十几个男人朝自己走过来,小玉嘶着嗓子尖叫,大少爷,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做是违法的。我只是被雇佣在梁家做事,没有卖身,你不能这样侮辱我! 法?你在和我开玩笑么?梁苑辉傲慢的眼神扫视了屋子一周,难道你没听说过么?在这片地域,我们梁家就是法,先生的话就是圣旨。在不久的将来,我的话就是法,我让你现在死,你就活不到下一秒。 小玉的眼泪凝结在眼眶里,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要想明白了,你为二少爷做的一切,他不会感激你一分。何苦为了一个仓皇落逃的人,毁了自己的一生。 屋子里安静了几秒钟,陡然响起凄惨的尖叫声,梁苑辉面色平静地坐在一旁吸着烟,观赏着一群野兽发疯啃噬猎物的景象。 半个小时以后,屋子里没了声音。 梁苑辉已经看完了一份报纸,他站起身,走到人群中间,语气冷漠地说:砍掉她的两条胳膊,处理干净后装进袋子里。 梁先生下午出去办事,梁太太出去参加舞会,家里只剩下几个佣人。 杜衡站在梁苑杰的门口,打电话给梁苑辉的手下。 东西带来了么? 带来了,很快就送过来。 当看到放在自己面前的是两条胳膊时,杜衡倒吸一口凉气,他以为来这里开门的会是小玉,没想到竟然是她的两条胳膊。 杜衡正在思索着,忽然看到梁苑辉的身影正朝自己这里走来。他赶忙拿起一条胳膊,用胳膊上那只僵硬的手对着房间的密码锁,门没有动静。换另一条胳膊,门开了。 梁苑辉跟随其后走了进去。 两个人站在梁苑杰的房间里,都是一副惊讶的神情,房间里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任何装饰都没有,还不如一个佣人的房间有看点。 难道小玉说得都是真的?梁苑辉禁不住皱起眉。如果真是什么都没有,她为何宁愿牺牲自己,都不答应开门? 大少爷,您说会不会是因为二少爷知道咱们要来,提前把重要的东西都撤走了? 不可能,他怎么会提前知道我们要来?他离开梁家的时候,祸还没闯出来,根本用不着防备什么。 杜衡点点头,刚要转身朝另外一个房间走,忽然被一张照片吸引住了脚步。 大少爷,你看! 梁苑辉顺着杜衡的目光看过去,也发现了挂在墙上的这张照片。单是一张照片并不引人注意,但看了照片上的人和照片里的美景,两人都不禁惊叹。 这么大的房间里,就挂了这么一张照片,而且这照片上的人,我们还没见过……梁苑辉若有所思地嘟哝着。 二少爷这段时间一直往外跑,前几天又出动警方帮他找人,你说,会不会和照片上的人有关系?…… 梁苑辉沉默了几秒钟,忽然笑得甚是诡异,我想明白了,我说他这段时间在忙什么,原来在忙着谈情说爱。可怜了小玉,宁死都要护着自己的主子,却不知道她不过是主子手里的一副挡箭牌。 什么意思?杜衡一脸迷糊。 你难道还没看出来么?梁苑辉一只手举着照片,梁苑杰什么人?亲身母亲死了都不会掉眼泪的人!他为什么单单挂着这个人的照片?…… 你的意思……二少爷他……他喜……喜欢这个男的? 不然呢?谁值得他大张旗鼓地到处派人去找?一定是这个男孩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不肯陪他玩了,怕到时候像小玉一样,把命搭进去。 杜衡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盯着梁苑辉手里的照片反复观看。 梁苑辉则反复把玩着手里的照片,啧啧称奇,还真是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孩,没想到老二好这一口。如果把这张照片送到我爸手里,让他看看他的宝贝儿子为了谁不惜给梁家抹黑,事情就变得更好玩了。 第 39 章 砰地一声,门毫无预兆地开了。 杜衡和梁苑辉齐齐望向门口,杜衡的脸色顿时变了,梁苑辉拿着照片的手也僵在半空中。 梁苑杰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不发一言。 杜衡触到梁苑杰的目光,有种被阎王索命的感觉,他从未见过梁苑杰这样的眼神,以前看着他也仅仅是害怕,现在是极限地恐惧。 梁苑辉也有些心悸,但想到自己的手里还握着把柄,便长了几分勇气。 梁苑杰缓缓地抬起手,从怀中掏出一把枪…… 砰—砰—砰—砰—砰—! 一连五枪,全都打在了梁苑辉的小臂和手腕的部位,又快又准。 梁苑辉瞪大眼睛,等反应过来时,胳膊全麻,相片从手上滑落下去。 突如其来的枪声吓坏了外面的佣人,也吓傻了站在一旁的杜衡。 梁苑辉根本没料到梁苑杰敢在家里开枪,他疼得面色惨白,用另一只手攥着自己的胳膊,咬着牙朝杜衡大吼,把相片给我捡起来。 可惜晚了一步,杜衡刚弯下身,梁苑杰已经把那张相片拿在了手里。 梁苑辉胳膊上的血已经淌了一地,巨大的疼痛让他的意识近乎昏迷,他已经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双腿发软地歪倒在旁边的椅子上。 看着梁苑杰离开的身影,杜衡像是忽然反应了过来,朝着门外大吼,快来人,抓住他,他开枪把大少爷打伤了! 砰! 又是一枪,这一枪顺着杜衡的耳边飞过,打在了他身后的墙上。 杜衡木讷地转过头,看着墙上留下的弹孔,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 梁苑杰将卓卡丁的照片贴在木屋的墙上,静静地凝望着,伸出手轻轻触摸着照片上男孩灿烂的脸颊,一遍又一遍。 阴雨过后,明媚的阳光洒在海滩上,雨水淋湿的小木屋很快就被风干了,散发出树木特有的清香。怪不得有人说过,树木的生命力很旺盛,即使被砍伐若干年后,仍然可以生机勃勃地活着。 梁苑杰提着小桶的涂料,拿着刷子,将五颜六色的涂料均匀地涂抹在木屋的墙壁上。 我觉得橙黄色好一些。 耳旁忽然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