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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最後停在了中校……离开部队後,政审也从来没有停过。 我好想就是在政审的时候认识刘陆军的。 具体是为什麽原因不记得了。他那时候军衔也不够高,只是个少尉。当时我进去的时候,他在做笔录。见我进来,冷冷的瞥了一眼。 後来瞧见杨琦来营里探班。他们两个走在一起。杨琦长的很丰满,大辫子在耳朵旁边垂著,迎著风微微晃动。 我目不转睛看著他们两个。 杨睿问我:“那是杨老爷子的二女儿。” 我问:“你呢?” “我是他从来不肯多看一眼的老大。”杨睿冷冷的笑,“你想不想上她。”她冲远处的杨琦努努嘴。 我自然不敢有这个想法。上首长的女儿,我又不是不要命了。 “你这个蠢蛋。”杨睿在我耳边说,“上了她,你就能升中尉,你还能当官,以後说不定能去中央。天底下哪儿有这麽便宜的事情?而且,她早跟刘陆军私下那个过了。你怕什麽?” 我狠狠地看著刘陆军。 “你只要上了她,你就能比过刘陆军。他凭什麽比你好?不就是他爸爸有点儿底子吗?” “好。”我後来说。 也许那之前我还算是个正常的好人,可是我从杨琦的床上下来的那刻起,我就知道我跳不出去了。我不往前走,就会被人踩烂。 “宋建平!” 对面的人拉回了我的思绪,我笑了笑:“不好意思,没听清楚。您继续问……” “宋启迪和你什麽关系?” “我儿子。” “张雅丽和你什麽关系?” “保姆。帮我照顾儿子。” “所以你帮你家保姆转了北京户口,并且给她买了房子。还帮她弟弟逃脱法律制裁?”一份资料递到我的面前,我翻了翻。 “户口是我托朋友转的这个我承认。但是房子并不是我买的,我没有能力帮她购买房子。至於她弟弟的事情,我看资料似乎是法官判决如此?跟我更加没有任何联系。”我回答说。 对方沈默了一会儿,收回了那沓资料。 我微微松了口气。 并不算严,甚至有些敷衍了事。杨琦在外面应该已经有所活动。我甚至开始好奇,如果我说的足够多,能不能治我的罪? “那这个人呢?”屈晓易的照片和资料被推到我的面前。 我忍不住笑起来。 “这是我的朋友。” 这个朋友是我偶然在我的“保姆”家里发现的,彼时我正开门进去,闹闹早就睡了,我听见黑暗的客厅後面,有不同寻常的sao动。我走过去,轻微推开漏光的卧室门。 我只开了一条缝。 所以我没瞧见张雅丽的脸,我只看到了屈晓易的脸。他一脸漠然,安静的看著身下的女人,在兴奋致死的气息中,甚至还露出一份遗憾。多麽普通的一张脸,又是多麽与外界格格不入的脸。 我站在一丝光亮中,眼睛紧紧贴著那条缝隙,贪婪的看著那张隔绝在世界之外的脸。愤怒早被我抛弃到了九霄云外,甚至下面发热,开始激动。 这个男人在上著我的女人的时候。我却想著如何上他。内心有了当年目不转睛盯著杨琦的感觉。 “你跟他什麽关系?” “唔……他是健身教练。我年纪大了,也去健身房练习过,他给了我很多有益的建议。所以一来二去,就成了好朋友。” “有多好?” “很好。” 好到他看著我的时候,每分锺都恨不得杀了我。可惜他胆子太小,总是做些挠痒痒的事儿。真让人遗憾。他最近越来越乖,乖的越来越虚伪。可是看著他的脸,就知道他在心里骂我呢。我还是怀念他用文件夹扔我的那个晚上,还有他发狠的抽我耳光的时候。那时候他总让我有一种极端兴奋的征服欲,恨不得要把他撕的全是血rou。 “你如何评价你自己?”对方问我。 “我是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公仆,勤勤恳恳,默默无闻。”我说。 我是个变态。 整个人都扭曲到需要用眼镜、微笑、恭敬得体的语气,还有报纸,来伪装自己。用虚伪的外表来掩盖内心最深的龌龊。 可是我陶醉这份龌龊。 它带给我欲望。 “你还有什麽要求吗?”对方出门前最後问我。 “噢……”我轻笑,推了推眼镜,“能麻烦同志您给我一份报纸吗?我需要它。” rou体关系 番外五 当七年开始痒 有人跟我说宋建平开始不老实,在外面玩的时候,我觉得这有什麽大不了的。正常男人的裤裆就是一道墙,怎麽的都能当回事儿。宋建平的裤裆也是一道墙,只是墙上破了个洞。 “你知道吗,你爸有恐慌症。”我有一次跟闹闹说,“他老在找人能给他补上那个洞,免得弟弟露出来给人看到了,所以但凡看到一个相似洞的都得去试试。免得挡不住,露羞。”当然,後来宋建平因为这个话让我吃了很多苦头。 可是我觉得我说的是实话。 他从跟杨琦在一起就没老实过,後来玩了我,算是开了男人的荤,跟严老板在外面没少玩。严老板进去了,得二十年。宋建平少了知心人,消停了一阵子。听说最近又开始了。 所以对他我根本不在意。 “屈老师,这事儿您可不能不在意。”当年的小刘司机变老刘了,我一上车,他就跟我说,“这次宋局迷上的是个男人,还带到四合院去了。” “随便随便。”我挥手,“他会出去找人,我不会吗?看谁玩的过谁。玩完了,不也就那样吗?” “这次可不一样。”老刘严肃道,“您没听说过七年之痒吗?” 七年之痒? 我心里嗤笑。 宋建平哪里是七年之痒,他天天都在痒。 宋建平最近倒是奇怪,回来的很少,我猜也许是“痒”的厉害的原因。也没多问。那天夜里他很晚回来,一定要做,我完全没办法。迷迷糊糊的被他干了两次。 腰酸背痛。 我问:“你是不是吃了什麽补药?” 他快要睡著,迷糊的“嗯?”了一声:“什麽补药?” “十全大补汤,鳖汤,驴鞭汤……”我说到最後,自己忍不住笑了。 “怎麽突然问这个?”他还是迷迷糊糊地。 “你那个新的小情人一定很浪|荡,天天要不够,就您这年岁,不补补怎麽应付的了?今儿您是补过了吧?” 他全醒了,翻身看我,一把压著我的脑袋到被子里,直压到他下面,极无耻的说:“有没有药味,你尝尝?”等我“尝”完,不知道是因为被子里空气不好,还是他的话确实太无耻,竟然觉得自己的脸都烫了。 宋建平微笑:“有补药吗?” 我摇头。 “我没喝补药。”宋建平掐掐我的脸,“你身上倒是一股老醋味。” 心里暗暗骂了两句脏话,我转过身去睡,宋建平给我把被子盖好,在我身後说:“尖峰信息,你尽快脱手。” “什麽?”我回头瞧他,“怎麽了?” “上面有人开始整刘陆军。”他说,“杨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