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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灾难。 宋建平走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他拿起手机给我发了一个电话过来:“邓子爵的电话。他托我转给你,我一直忘记了。你有空联系他。” 我听了不舒服起来:“我联系他干什麽?跟他上床吗?” 宋建平瞥了我一眼,仿佛刀子似的:“说话正经些。” 我噤声。 自己去干我初恋的男人,然後让我说话正经些? 这都他妈的什麽人? “我不知道他有什麽事儿,不过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你自己好好掂量。”宋建平说。他抬头看到我红肿的脸颊,叹气:“不好意思,早晨过来心情急了些,你一会儿找点儿冰敷一下。” 我戳戳脸,还硬著:“我知道了。” “周末你没约吧?”宋建平对我说,明显不是询问的口气,“我周末有空,陪我去钓鱼吧。” 宋建平出去了,关了门。 我瞪著大门,狠狠地呸了一口。 跟严老板出去不知道都去些什麽色 情娱乐场所。 跟我出去就是去钓鱼! 宋建平其实从头到脚就是个无趣的老男人。 36第一个男人(22) 宋建平吩咐我联系邓子爵的事情,被我刻意的忘掉。 可惜我忘了有人却一直没忘。 第三天邓子爵就给我打电话来,说要跟我见一面。我说不行。 邓子爵问我为什麽。 我说宋建平不准我随便出去跟人见面。 挂了邓子爵的电话,不到十分锺,宋建平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你知不知道邓子爵打电话给严老板,严老板又打电话给我,我又打电话来给你。晓易,你好大的范儿啊?” “前两天我出去惹了祸,我这两天哪儿敢出去啊?我怕又见了谁出什麽事。”我拿乔的说。 宋建平心情似乎还不错,笑骂了一句,然後才说:“邓子爵你想见就去见,我没拦著你。” “知道了。”我挂了他电话,想了想,最终还是给邓子爵打了个电话。 我和邓子爵约在一个沿街的星巴克见面。 去的时候,他挑了个窗子旁边的位置坐著,手里捧著杯冰咖啡,正看著窗子外面出神。微微自来卷的头发垂在他的眼睛前面,让他的眼睛很深邃。 再看一万次,邓子爵还是帅的要命。 我在他对面坐下:“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你老毛病一直没改。”他说,“以前上早读,老师要求七点十分开始,你硬要拖到七点十五才到教室。” “咦?你还记得?”我拿起餐牌来看著,“真是受宠若惊。没有红豆冰沙吗?”我看了一圈,“那我也要黑咖啡好了。” “你喜欢喝红豆冰沙的习惯也没改。”邓子爵忍不住笑起来了。 我好奇的看他:“你怎麽还记得?” “那天认出你之後,我慢慢地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儿。”邓子爵放下咖啡,低声缓缓的说,“虽然咱们交集少,毕竟还是同学……” 我已经忍了又忍,从见到他第一眼起我就想问他有什麽事情。绕来绕去,他全是在攀关系,拉近乎。就是每句话痕迹太过明显,谄媚的我浑身不舒服。 邓子爵什麽时候cao心过我什麽时候进教室,平时喝冷饮是什麽口味了? 他在我面前小心翼翼我还真不习惯。 “宋建平最近家里後院起火,没时间cao心你的事情。我可能也帮不上忙。” 我直奔主题的回答他。 “不是。”邓子爵一愣,“我、我没这个意思。” “你要是为上次我让了宋建平一个晚上给你这个事情道谢,也不用了。”我气也不喘的说。 “……晓易,我没这个意思。”他微微的笑了,“你别紧张。我只是听宋局说你……他说你以前高中的时候喜欢过我?” 我脑袋嗡的一下子大了。 宋建平这个王八蛋,cao就cao了也就算了。为什麽还要跟邓子爵把我的老底都翻出来? “谢谢你。”邓子爵特认真的说。 我一下子就火了:“你能不能不要过了十来年然後来画蛇添足?”然後“唰”的站起来,“你叫我出来就这个事情吗?没其他事我走了。” “晓易。”邓子爵一把抓住我的手,“我没有要你难堪的意思。你听我跟你说。” “快点说。”我不耐烦的回答他。 “宋局实际上已经帮我搭了个线。可能最近要开始接一些戏,经纪人说我可以找个助理,你、你想不想做?”他问我。 我觉得邓子爵的脑子可能傻了。 他见我不回答,又说:“我可能没说的太明白,随身助理是二十四小时的。晓易,我是想问你要不要跟我试著交往?” “……我知道你的意思。”所以我才会觉得邓子爵脑子傻得厉害。“我和宋建平的关系没你想象的那麽简单。别看那天宋建平能直接甩下我。他没说我可以滚蛋,我就不能滚蛋。” 邓子爵笑笑:“我可以等。” 我顿了顿:“我知道你为什麽想勾搭我。你觉得我暗恋过你,而且还是初恋,我对你一定不一样。你做什麽事我肯定都会帮你。你现在需要这麽个人陪在身边。” 邓子爵问我:“这样不好吗?大家彼此取暖依偎。” 落地窗外车水马龙,每个人都缩著肩膀,垂著头,仿佛丧家之犬夹著尾巴一般,在诺大的北京城里匆匆路过。 “我上次回老家跟人说……”我开口,“我说我数了数钱,发现我的钱够在老家买一别墅了。可是我还是在北京郊区住著。我有时候就想回老家。但是我总都回不去。邓子,你呢?你怎麽不回去?” “我回去了怎麽拍戏?”邓子爵说,“回去了,这辈子就没念想了。” 也对。 人活著就是图个念想而已。 我结了两个人的帐。然後带著邓子爵开了房。 我用宋建平给我的钱,上了邓子爵。 跟宋建平在一起,我从来没有在上面。 这是两年来我第一次进入别人的身体。 我知道邓子爵想要什麽,但是我给不了他。 我也知道宋建平想要什麽,可是我没办法乖乖听话。 宋建平说要我记得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 他就像我当年的英语老师一样,要求我一定要在七点十分之前到教室。而我受再多的批评,再多的惩罚,也会在七点十五分之後到教室。 这两者完全没有区别。 邓子爵的身上全是伤。天知道都是怎麽弄出来的。宋建平给他介绍的人,一定不是什麽好东西。也难怪这样的邓子爵会向我示好。 我尽量温柔的对他。但是我们都知道,他要的不是这些。 他呻吟著,那麽的婉转。双手抓著床头,一直在我身体下面小鱼一样的扭动。我好像回到了当年,一个人偷偷的躲在宿舍里,想著他自 慰的年龄。那时候我躺在上铺,一手抓著床头,一手在下面撸动。闭著眼睛想著他的模样,直到我精疲力竭。 他射出来的时候,眼角有隐隐的泪。 我装作没看到。 为什麽要留在这个地方? 这个问题仿佛简单。却那麽复杂。离开、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