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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矶还要打圆场,苏迹却没让他再次抢先,紧握着手杖,对上那双怒眼,沉沉的说:“我。” “凡人?”二人惊讶的嘴都合不上。 “小心他手里的法宝!”太乙喝道。 他刚说声,藤杖已经到二人头顶,接着噼里啪啦又是一阵敲。 苏迹接受血的教训先下手为强,至于副作用什么的现在是管不了了。 可惜这次是一对三,哪怕其中一个完全没了战斗力,很快藤杖就顾此失彼,让黄龙真人祭出了法宝,将一个飞盘一样的东西砸向苏迹。 苏迹根本跑不及,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被砸个正着。 结果,苏迹没事,飞盘崩了。 飞盘哐当,掉在地上,裂成两半。 接着就见他被各种东西砸,飞碗,飞勺子,飞筷子,飞铲子,最要命的是飞大鼎,一人高,两人合抱粗细,黑压压的飞过来。 前面几个跟碰瓷似的挨着就破,可最后一个扑过来时,苏迹…… ☆、鸿钧 苏迹这一刻很想保持高人风范, 可是看着大得能装下十个他的大鼎劈头盖脸的砸过来, 他很没形象的抱头蹲下, 顺手不忘把雪女团进怀里。 那一刻他根本没想到撤回藤杖来回护,下意识的选了个伤害值最低的动作。 他紧绷着肩背的肌rou, 准备迎接剧痛的到来。 预想中是泰山压顶并没有出现, 苏迹缓缓的抬起头。 原来, 一直是试图解释的石矶娘娘放出“八卦云光帕”,一下子兜住大鼎, 给他解了围。 “谢谢谢谢。”苏迹连声道谢。 “石矶, 你竟然帮他!”黄龙真人气急败坏的喊, 顺手就放出一个碟子砸向石矶, 反手格挡藤杖的击打。 “有事说事,非得动手吗?”好脾气的石矶娘娘也来了火, “这帮人就不讲理, 娘娘你别跟他们废话了。”苏迹趁机拱火,先拉一个帮手再说。 “你帮那小子就是跟我们作对!”黄龙真人说着就跟石矶打了起来。 现在是藤杖对一个, 石矶对一个,太乙不能出手,苏迹也是个废材,雪女也差不多一样, 情况对苏迹来说不仅不危急, 还随着时间的推移,形势越来越好,因为藤杖很快又干趴下一个, 眼看胜利在望。 他正要松口气,远处,黑压压又来了一片。 “师兄。”“师弟。”“师叔” 苏迹就觉得眼前一黑,这是前途无亮的架势啊。 几个人一看自家的师兄师弟师叔师伯被人压着打那还了得,一个个瞬间从淡泊高人变成怒目金刚,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小子,受死吧!” 无数的色彩明丽七彩法宝泛着光,铺天盖地争先恐后不要钱似的的向苏迹砸来。 漂亮是漂亮,要命也是真要命。 苏迹的心一瞬间提了起来,飞来的法宝激起的风刃毫不留情割在身上,他几乎都听到了法衣撕裂的声音,细微却清晰无比。 再厉害的法衣也经不住车轮战,老话说的好,乱拳打死老师傅。最终,能抵圣人一击的法衣败在了无数的法宝之下,碎成了破布条颤巍巍的挂在苏迹身上,已经起不到任何防护作用,而对方的法宝还没有扔完。 雪女眼看情况不好,顶着虚弱的身体和一柄巨剑缠斗,嘴角的液体越流越多。 红珠宝宝也完全没有了萌哒哒的样子,噗呲噗呲往外猛吐火星,一下烧了敌人袍子,一下燎了对方眉毛,虽然没太大杀伤力,却扰的敌人恼怒异常。 结果就是法宝飞的更频。 “你能不能不捣乱!”雪女恨的牙痒痒。 红珠“嘭”的顶翻一个飞来的玉璜,飞到雪女面前大剑上狠狠的蹦跶两下,巨剑被蹦穿两个窟窿,哐当掉到地上。 来不及显摆一下,更多的奇形怪状东西飞来,红珠和雪女没时间斗嘴,围在苏迹身边左挡右顶,竭力保护主人安危。 可是,法宝毕竟不是凡物,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打废,他们好不容易灭了一个,还有两个在等着,这些玩意数量多的让人绝望,也不知道阐教是不是专门有个武器制造工厂批量生产武器,就连最能搞破坏的红珠宝宝到后来废起法宝来都变得吃力起来。 就在这时,一柄黑黝黝的匕首从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钻出来,冲着苏迹的心口猛的扎下来。 雪女红珠各自跟飞来的法宝缠斗,回护不及。 “主人!” 这一瞬间,苏迹却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一把抓住差一丁点就插入胸口的匕首刀刃,死死抓着,刀刃轻而易举的就陷阱了手掌,割破皮rou,直抵白骨。 他好像已经忘记了疼,或者说在保小命面前,他顾不上疼,只能拼命对抗着向胸口压进的匕首,死死的往外推,竭尽全力。 血滴答滴答连成一条线,曲折蜿蜒,自然而然的勾画出一副奇异的符文。 远在三十三天外的扶桑心有所就感,瞬间下界。 眼前的一幕令他肝胆欲裂,怒不可遏。 “放肆!”一声天外之音带着千钧怒火咆哮而至,就见一位美的不敢逼视的男子俯冲而下,带起强劲到不可抗拒的威压,横扫而过。 山坡上一干道人顿时像是被天雷击中,惊骇至极。 “噗!”“噗噗!”“噗噗噗!”老的少到通通喷血,修为高深的吐个三五口,修为浅的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大大大人!”道人们惊骇的连连后退,这威压明显就是比他们师父都要厉害的存在,这种几乎是存在于传说里的的大人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们耳朵里的雷霆之怒,可是苏迹听来那就是天籁,脸上惊喜的笑意猛然绽开,那灿烂的模样竟然比头顶的日头还要灼热,劫后余生也不过如是。 扶桑一把将自己的黄泥人揽在怀里,脸黑的跟锅底似的,看到他滴血的手那个不得劲难受的要命,抬手放出一股绿茵茵的光没头没脑的就往苏迹身上扔,生怕不够,丢了一把又一把。 苏迹就感觉身上一阵暖洋洋,比吸收了信仰之力还要来的舒服,像是本来就是他的东西又回到了自己身上,没有半分需要消化转合的地方。手上的上rou眼可见的迅速愈合,不光好了,连平时磨出的茧子都褪的一干二净,嫩生生的,泛着润泽的柔光。 “行了,我没事。”苏迹拍拍混身僵硬的扶桑,还有心思开玩笑:“果然是来的早不如来得巧,看,你来的刚刚好。” 扶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放松下来,可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他的打趣而改变,依然阴沉沉的。差那么一点他的黄泥人就死了,就没有了。他一想到再也见不到黄泥人心都拧在一起,揉巴得不知道要怎么办好。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紧张,难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