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书单 - 同人小说 - 明日方舟Arknights在线阅读 - 骗人上床真该死啊

骗人上床真该死啊

    “冬天是你们谢拉格的人很容易生病的季节吗?”我把酒放在银灰床边的立架上,边走边脱去贴身的衣物,较外面忽然变暖的房内刺激得我背后冒汗,一脚踩着柔软的毯面令一只脚踩上床面,屈膝压倒房间的主人,把脸贴至对方相比丰蹄干瘪的胸脯处。

    “嗯?什么…”质地偏硬的发梢sao弄着银灰赤裸的上身,他喘着气回问道。

    “把腿打开,盟友。下次不要只是在窗边站着看,身为老板一点都不关心下属可不是什么好老板。”银灰听了抿了抿嘴,原本就刚毅的面庞显得有些刻薄和无情,他藏着的情绪油然显露出来,偏过头不看我。

    但腿还是听话的朝我张开。

    我掏出来和他的贴在一起,冰凉的液体由上淋到我们的性器前部在渐渐用力的抚弄中变得温热和粘稠,银灰张开的腿伸到我腰后交叠,把彼此锁进亲密无间的空间里,他手支在身后,探着头追着我的嘴巴亲。

    唇面如愿触到带着微醺的酒香之后,他忽然就停下来,眼底撕裂出一丝动摇,死死盯着我的嘴像是要把那处看穿:

    “我不记得你有咬嘴巴的习惯。”银灰的嘴没怎么动,声音是从喉咙里发出的。

    “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年五个月零八天,之前我的人生中你有出席过吗?恩希欧迪斯先生。”我和他拉开一头距离,没有看他,平淡的说着。他忽然陷入沉默,抬眼盯了我一瞬最终闭上眼睛张口选择叼住我的下唇。

    “不过以后的日子我会一直在场。”耶拉冈德在上,趁他还没完全说出这句话之前我赶紧伸出舌头堵住了他的嘴。

    “我们明天一起去见初雪怎样?”我伏在他身上,双人的手严丝合缝的扣在一起,床面有节奏和规律的微晃着,银灰目光看不真切,最终是点了点头,他额头沁出了汗,在颠簸间虎齿些许用力咬着嘴, 下面带着倒刺的生殖器官控制不住的抽搐着昂头,倒刺是硬的,压着zuoai的时候很容易勾到絮状床单。

    雪山事变之后,希瓦艾什家的家主行动轨迹尤其是牵涉到蔓珠院的事宜都会被公众盯得很紧,哪怕只是哥哥去见meimei也会被挂上谋有其他“意图”的想法,所以一般银灰都不会去见初雪。

    只是快靠近新年就会有充分的理由去探望,哪怕在场的兄弟姊妹不齐也会带有私心。我也想见见初雪,想顺便为罗德岛拜一下耶拉冈德,获得祈福和祝愿。

    银灰抖着腰朝前猛扎了几下,把喷薄出的精水抖了个干净,他并起两条长腿勾着我的腿,一个翻身就跨坐到我身上,被恩希欧迪斯按着肩膀看他不语但专注地刮下来两道jingye充当润滑,长又宽大的指节和着jingye插进后xue里搅弄,我看他稍显不适的尽力折臂扩张自己,想伸手帮他扶住身体以免人东倒西歪从身上摔下去却被他不轻不重的一掌拍走,不知道又怎么了,在生什么气。

    扶着性器,让前端迅速地破开xue口,猛地扎进身体里,彻底坐下去的时候银灰皱着眉,嘴巴也绷紧得直直的,没有发出以往增添情趣气氛的喘息和叹畏,我看着他坐在我胯上自顾自的摆腰,感受自己的部分在他身体里前后挪移着位置,撞到各个柔软的地方,被绝对的湿滑温热包裹得舒爽极了。

    “你要干什么?”我恨恨的朝他屁股抓捏一把,银灰沉浸在摆腰中根本没给我一个眼神回复,看他和发色相同的浅淡色耻毛裹着又渐渐抬头的小东西,沾湿了水渍在rou体摩擦间发出肌肤相撞的黏腻声。

    “看来希瓦艾什家的老爷是擅长魅惑人的狐狸变的。”我趁着他抬腰往下坐的空隙使劲往上顶,突如其来的配合让银灰rou眼可见的身体软了一下,他艰难的撑在我耳边,刚才差点直接一手捂到我的脸上。

    我打乱了他自娱自乐的节奏,两滴汗从他脸侧滑到下巴再汇聚呈一滴落在我的鼻尖,我不等他反应过来,早就难耐地扣住他的腰用力朝上朝他的臀尖撞去,撞进最深处再拔出来,身体里的吸附力再抽插间也筑不起防线,我能感觉到银灰拼尽全力绷紧的身体和被cao得不受控制的xue口像破损的水龙头,溃决在一线。

    他终于绷着的表情松动了,一直微微眯着的眼紧闭起来,表情似是痛苦又像是爽到极致的咬紧齿关,我能看见背光处的颚骨被后槽牙顶出弧度,在疯狂的颠簸中银灰吃到了挑衅的苦头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一顿爆cao。

    一通电话突然打进来,不得已暂停了刚才近乎疯狂的发泄,我顺手甩在他屁股上几巴掌,很明显电话是打进来找他的,我在来谢拉格之前就已经处理好了所有的工作,看着银灰爬起来去喝水,润了下嗓子再接起,等回复电话那边的人提问__时候,他的声音已经和平常听起来无异,只是站在那里,垂下的性器一直在滴水,洇得下面的毯面深色的一团。

    我趁他打电话的时候,心不在焉得顺着窗户瞥那建在主楼不远处的小屋,屋子主人早已熄灯,看起来保持着良好的作息,不知道晚上的梦里会不会梦到穷凶极恶的猛兽在强暴他。

    我看角峰睡得那间屋子看得出神,都不知道银灰是什么时候挂断的电话。

    他垂着头走过来,我看他那根已经彻底软下去,被中断的zuoai也提不起来兴致就摆摆手示意他别再靠近。银灰告诉我明天去看恩雅的计划可能要被一个会议耽误了,要改天。

    我听了眉头一皱,更没有兴致了。

    他像是道歉,把我拉到床边,他一屈膝跪在我面前,用手随意的撩开散在前面的头发别到耳后,他佩戴的希瓦艾什家的族编织泛着耶拉冈德祝福过的神韵,在昏暗的房间和我的腿中间微微发光,他轻轻啄了一口我大腿内侧,随后偏头用舌头卷住我性器的前端再慢慢舔舐上去,顺着根部一直舔到藏在后面垂着的双卵器官。

    我很少让他给我koujiao,因为银灰的舌面有倒刺如果太兴奋就会勾伤我。他小心翼翼地用舌尖照顾着这根他纠缠了两三年的东西,然后一口一口的含了进去没有再吐出来,只是卡在他不浅处的喉咙,那里是足够安全而且非常紧的地方,但是看他一直难受得往外卷腹催吐,又开始于心不忍起来。

    但是我没有阻止他,想看他能为我做到哪一步,看看他能坚持多久,和他的决心。

    翻了白眼,因为姿势不对他跪在地方整个人往前倾,鼻子怼在我下腹,腿间也不是什么能畅快呼吸的地方,感受到他的手从放松到下意识收紧再不断加重力度的僵持在一个位置,不知轻重的时候就是他身体和大脑接近极限的时候。

    我在抽出之前把三根手指并在他的舌面,安全的从他的嘴里迅速拔出。

    一次漫长和服务性绝对一流的深喉体验。我感谢地拍了拍他的脸,看着银灰嘴角水光潋滟嘴唇殷红,满意的又把人拉到床上,询问他是怎么进步这么快的。

    “可以啊,明天我就在家让角峰陪陪我好了,你去忙吧。”我亲亲他的耳后在他耳边叮嘱道。

    第二天等我醒来的时候,银灰就已经走了。

    下楼溜了一圈除了已经摆好甚至还是热的早饭在桌子上,就没有其他人了。没有佣人没有守卫,但是我知道角峰一定在不远处,在那个幽会的小房间里等着我。

    吃完饭后我把餐具简单的合并到一起,我知道角峰等下会进来收拾,他现在不愿意见我也没关系,今天还有一整天的时间... ...

    我躺在客厅角落摆着的软铺沙发上,阖眼打瞌睡,盖着银灰留下来的宽大的外套风衣,靠近壁炉整个人被烘烤着,热量源源不断的传遍身体,在谢拉格现在正是冰天雪地的时候带来温暖。前一天晚上睡得不是很好,可能是因为心里装了别人睡在爱人的床上就变得不那么自然和舒适了。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干草香和一阵阵拂来的室外的冷风,角峰的动作很轻但我还是醒了。他看我起身就正好做完手里的活儿,摘下手套就准备开门出去,客厅到他那边的距离不算近但对于他来说也是个足够安全的距离。

    我一眼就看出他逃避我的态度。

    “银...恩希欧迪斯说有个东西想让你帮他送过去一下。”

    “老......老爷?”

    “是的,他开三族会议去了,早上走的时候我还在睡,谢谢你准备的早饭,很好吃。”角峰抓紧门把的手松开了,眉毛怵着没有对上我的眼神,他在犹豫。

    “你担心的话,那我上楼帮你拿下来,你再去送给他吧,时间紧急。”我说完没有再看他,转身就朝楼上走去,脚步很急。

    但是东西找不到了,房间里是昨晚zuoai后混乱的痕迹,可能是被混进那一套堆叠的衣服里也不知道,我进房间的时候没有把门带上,很快角峰就默默的跟上来了,他站在门口,弱弱的询问道:

    “老爷说那个东西大概是什么样子了吗?”他只是瞥了一眼就被里面的精斑和脏污吓得立刻移开视线,站在门口虽然还在刻意注意着我和他之间的距离但明显戒备心没有那么强了。

    我找了一圈,最后从银灰挂在衣帽架上的胸前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信纸,还没拿到角峰站着的门口,刻进骨子里的奴性就立刻让角峰张开腿小小的迈进来几步来接,在他拿到信纸之前我又从他的指缝间把东西抽回。

    角峰望着我诧异的神色不明所以。

    “他当然没说。”

    “因为是我骗你的。”我一脚把门踹合上,高壮的人就立刻愣在原地,身影和房间融为一体,角峰陷入狭窄逼仄的角落困境,他反应很快,第一时间就是去掰门把,推搡中不管不顾的撞了我好几下,拉扯的力气我肯定是比不过他,但是绳索一套进脖颈,在他挣扎之前收紧和拖拽到床上就容易多了。

    我本来是不想这么粗暴的对他,只是窒息之后软手软脚的就听话得多,看着他整个头都涨起青红的经脉,粗糙的手无助的试图抓住解开套索,但最终还是无力的攀上我的手,抓着我的胳膊两只眼睛瞪得通红的望着我,乞求得到我的可怜和饶恕。

    “不......不要,博士,不要......”他已经下意识并拢了腿,十分抗拒我的抚摸和插入打开他的腿间,仿佛那里是他的最后一道防线。

    “乖角峰,你最听话了不是?”我看他呼吸困难的张口,整个人情绪激动剧烈,还没开始做什么就已经泪水争先恐后的要夺眶而出了。我松了松手里的绳子,给他几口呼吸换气的时间,然后用力拖过来,在他被迫抬起来的耳边叮咛道:

    “听话,先自己把裤子脱下来。”他今天穿得有点太多余了,一层又一层无用的护甲和布料包裹住这么精美的身体,只会拖长和浪费我们相见的宝贵的时间。

    他看起来没有力气回复我的话但是还有力气推拒着我,好像刚刚说的话轻飘飘的落在地面,没有给到任何反应。

    我换只手抓绳子,右手抓着他的头猛地往床上靠着的墙上去撞,我没用太大力气但是因为角峰自己本身体型太大,第一下撞懵在墙上弹开之后不小心磕倒在窗角,好在不是特别尖锐的拐角,但撞出的声音听起来比我按着他还要严重。

    角峰彻底没力气挣扎了,奄奄一息的张大嘴巴喘气,头上还在钝痛着。

    “脱。”我第二次示意他。

    他张了张嘴巴但好像没什么力气,我松了下手里这端的绳子给他机会。

    但是他在极其有限的范围内活动着他那愚钝的脑袋,左右摇晃的脑袋牵引着我的手,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他哽咽着说什么:

    “不要......”我决定不给他机会了,哪怕今天是让他光着从主楼里爬出去,都不会再手下留情了,被激怒后的拳头失去了避让要害的能力,看着角峰根本不愿直视我的脸,一拳打过去让他直接仰躺倒下去。

    绳子没有放松,他被扯着项圈一样的套索,暴露在外的脸上青紫一片,我踩着他的手拉扯间的造型像是在做人首分离的酷刑cao作,他发出微弱的呼救和求饶,间断的会对视到我的眼睛:

    “不要...在这里,求您了,不要在这... ...”

    “不想在恩希欧迪斯的房间?是不愿意直视自己背叛了老爷还是觉得羞辱呢?角峰。”我停下来,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看着他嘴角微微肿起来的伤口,和惊恐不定的眼睛,他又只是张了张口没有再说话。

    “看来又想被打了,贱角峰。”我拔出他别在腰间的匕首,抵在股缝处精准的划开了布料,隔着内层贴身衣物伸手进去肆意地揉捏角峰的硬屁股,在凹陷下去的地方用手插进去,紧闭着的xue口被硬生生顶开一小块张口,隔着内裤布咬住手指。

    绕到前面去抚摸那块被勒住的小鼓包,角峰又开始挣扎不停地扭腰嘴里还是念念有词:

    “不要,不要在这......博士,博士别,求求您了,不行。”

    “唔嗯......我不想......我真的不想。”

    不争气的东西很快就和主人的心意背道而驰在我手里渐渐硬了起来。

    “我不cao你,你想要我在哪cao你?”我用力的捏着他的会阴,激得他腿又缴紧了。

    “在恩希欧迪斯的面前,还要在他的床上狠狠地cao你,你这只勾引主子爱人的贱牛,只会趁虚而入,假装关心,实际上是摇着尾巴想要人狠狠地插进夜晚空虚得无论怎么都不够的屁眼里,夹着自己的奶才能睡得安稳,是不是。”

    “快乖一点,不然真就变成没人要的东西了。”角峰在身下颤抖,他看起来根本没有把话听进去,而且还是一个劲的扭动着挣扎。

    我把人扣在床前,绳索套住脖子打了个死结,剩下多余的绳子把两条腿和两只脚捆在一起,两只手分开拷在束缚在床头,我去找了个足够扩张松弛那个xue口的东西,沾了我们房间里放着的润滑把情趣用的道具塞进角峰的屁股,最后拿绳子从腿中穿过压住xue口打了个结堵住,固定在床边之后,角峰睁圆了眼睛坐在地上望着我。

    那双眼睛虽然此刻充满了惊恐和慌张,但和他蜜色的肌肤相称的棕色瞳孔,掩藏在长扇般的睫毛和浓密的眉毛下,又隔着散在额前的碎发,铺垫了一层又一层的阴翳,祈求从眉眼间传达过来,我并不是没有接收到,只是被角峰好看的眼睛又迷住了。

    我忍不住轻触他的脸颊,和表情同样绷紧的脸僵硬的与我指尖相碰,严肃但常常显得十分温柔的脸此刻刚毅无比,虽然眉头还在紧皱,满是不情愿。

    在抚摸下角峰的呼吸声变得逐渐清晰可闻,被安静的房间放大。

    我的呼吸贴近他的鼻尖,和他忍不住纠缠在一起,共同享受在私密和封闭的空间里。

    他的脸从何时开始变得泛着潮红,眼睛也充满了水汽,深情脉脉的盯着我?

    我顺着他脸侧的棱角往下,触碰到的每一处肌肤都因为指尖划过而战栗,角峰在发抖,腰线往下探进那个被裹得最严实的裆部,因为四肢被牵制无处可逃,两条粗壮有力的腿狠狠地夹住我的胳膊,用最后的力气阻止我。

    “乖角峰,看着我,别躲。”我轻柔又小心的抚摸他的头,观察着主人头上锋利无比的双角。

    角峰听话地抬起下巴,顺着我的手往上,下垂的眼也随动作缓缓视线向上,最终和我拥抱在一起,我紧紧的抱住这具蓬勃又炙热的身体,他的体温似乎快要把我点燃,我下面那根无处可去的东西似乎也能找到收容所。

    角峰终于意识到困境正确的解法,他的腿不再紧紧夹住我的手而是在一遍又一遍的揉捏中放松下来,喉音也低低地从嗓子间冒出来,我一手安慰下面的他,一手揪着他背后的立领按着毛脑袋和我唇齿相依。

    美妙的声音从喉咙呻吟出,抵抗的喘息和无法及时换气呼吸的深呼吸在两人分开之后瞬间把情欲激温点燃升至最高。

    我就要解开他的绳子,准备直接把人的衣服脱下开始今天美好的运动时,一声熟悉的叫唤从楼下传来:

    “博士——”崖心站在楼下往房间里试探着喊道。

    角峰身体一抖,几乎是瞬间身体就又绷直了,他死死的盯着门外的楼梯空地,被束住的手脚又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放开我,博士,快放开我......恩希雅来了。”我不想回应他,只想继续做我的事,角峰的裤子被褪到膝弯,崖心的脚步已经传到楼上,我不得不起身去挡住门口。

    “博士,你在吗?”可爱的脑袋几乎和银灰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那双眼睛比起大哥更显得人畜无害。

    “嗨呀,博士在楼上怎么不回我一句呢,害得我好找,角峰大哥也不见人影。”门开了道小缝,我从门缝中挤出去,漏了个头在外面,门后镶嵌在黑暗里的人躲在角落缩了又缩。

    “怎么了崖心?”在崖心还没站到门口之前我先一步把门从外面带上,彻底将银灰meimei和我隔着道门和角峰隔开,房间里安安静静的,他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我们去爬山啊?我已经跟老哥打过招呼了,他说我们先去,他要晚点才能回来呢。”崖心说话时,头上的渐层灰色的头发随着主人神气的动作飘来摆去,一上一下的附和着。两只眼睛圆圆的,精神很不错,虽然矿石病的治疗已经快持续三年了,身体状态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

    “博士,我们现在就去吧,你去收拾收拾拿点装备什么的。”崖心热情的拉着我,围着我转,突然间像想到什么了,顿了一下。

    “角峰大哥呢?山鬼他们都不在啊,老哥说了必须要有人陪着你,还说什么我不算。”

    “角峰在房间里帮忙整理东西呢,在做卫生。”我笑了笑,顺便敲了下门。

    崖心觉得有些奇怪,眉头一皱,视线在房间门和我身上来回走了一遍。

    “老哥的房间一般是很干净的,不需要仆人帮忙打扫卫生,角峰大哥也很少去做,除非... ...”恩希雅的眼睛突然狡猾的一眨,她的表情夸张的冲着我忘记穿外套高竖起防护层的脖子,上面映着一些小孩不该看的青红色痕迹,她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说要在楼下等我就噔噔转身下楼了。

    我收起笑脸盈盈的表情,下面裤裆里支起的帐篷一直涨痛着提醒我房间里还有个人,还有我被打断的事情,好在上衣够长没有被崖心发现这尴尬的东西。

    我推开门进去发现角峰已经拿到什么锐利的东西把脚上和手上的绳子割断了,见我回来又立刻把手里的东西下意识藏了起来,他畏首畏尾的蹲在那里,我一靠近他就立刻扭开头,避开我的视线。

    “你想去跟崖心去爬山吗?”角峰显然全部都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我问他是否也想和我们一起去,他沉默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

    “没错,我也不想。我知道角峰是想和博士在温暖的小屋子里zuoai,而不是去爬山。”我笑着把人从地上拽起来,他被我一把抓住胳膊往上提,脖子上还套个绳子被栓在床前,他艰难地仰着头,因为距离拉开而变得呼吸困难。

    脖子还被拴着,而身体已经到床上,我从后面托住他浑圆的屁股,股缝里湿漉漉的沾满肠液,yin贱的xue像是在呼吸,和面上态度强硬的主人是两幅面孔。角峰也微微勃起了,我再摸进去的时候就已经yingying的了。

    “听见别人在外面聊天,你在房间里偷吃发sao就硬了,真是贱啊,角峰。”我贴着他垂撇下来的宽牛耳,咬着最尖尖一层的绒毛说道,呼吸故意喷洒在他敏感的外耳廓。顺着他后脑勺的簇簇头发的走向,不轻不重的抚摸着他的头,每一下动作都能感受到耿直僵硬地颈椎随着动作点头,掌心是不算绵柔细腻的发丝,如果逆着摸甚至有些刺手。

    质地偏硬的头发和外型很匹配,但是唇rou却是柔软到极点,像拉特兰口感蓬松弹牙的空气棉花糖,嘴唇厚厚的,无论是贴上去用舌头卷住还是用牙齿稍微叼咬都不会发生太大变化,就像无论怎样舔舐都不会褪化的软糖,只是没有什么甜味,而是角峰的味道。

    我要想办法支开崖心。

    耳边传来角峰吞咽口水的咕咚一声,被捧个脸反复的亲吻深吻,除了僵硬在原地甚至都不会用手推开我。

    “嗯......博士,希雅还在...在外面。”他终于出手阻止我继续往他屁股后面摸的动作,擒住我的手,固执的去拉开。我环着他的窄腰,顺着腰线往深的地方看去,被鼓起的屁股挡住的视野盲区里,指尖正在深深浅浅的在roudong的口子一进一出,撩拨着水渍。

    湿润的,毫无阻碍的破开小口,插进去两根手指,一直进到掌心抵在外面。角峰没有发出声音,沉默的任我抱着,但是背后的衣服被他抓的地方一紧。

    “博士......”他小声地提醒我,但是异常的听话。

    “我们现在是被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亲亲他的下巴,身高足不到亲吻他的额头只能像这般稍显耍赖和更加亲昵地亲吻那块刚毅的面庞。

    我不知道他在同意我的哪句话,只是像被蛊惑的信众,极快的点点头,在身下一进一出的时候疯狂的包裹住指尖用湿热的肠子吮吸着。

    “恩希雅...还在等您。”他拽了拽我的袖子示意我停下,低头无辜的棕色的眼睛立刻撞进我的视线中,这么直直的盯着我,边看边说道。

    我把角峰脖子上的绳圈解开,准备把人翻个身,让他转过去腰伏下屁股撅起来,就这样趴在床上,我从后面入。结果身高马大的丰蹄男竟然只是在和我做戏,一看我解开束绳就立刻态度一转侧过身用肩膀把我撞了个踉跄,他撑着床迅速爬起来,立刻把被卸到脚踝的衣裤全都拾起来瞬间穿好。

    他眼神凶恶地盯着我,但手还抱在前胸做下意识的防卫和抵抗。

    抵着我锁骨的位置撞得我呼吸都隐隐作痛,一块乌青肯定是跑不掉了。

    “我不想......做那种事,您不要再逼我了!”他一呼一吸间都在颤抖,沙包大的拳头也只是在说话的时候藏在身后,愤怒溢于言表但显然有些底气不足。

    我没有说话,看着他这么要死要活的样子,算是被他摆了一道,惺惺的转身拿了两件御寒的防风外套,看我走近角峰又往后退了几步。

    “崖心!!我们出发吧。”我丢给角峰一件,另一个穿在身上打开门就下楼了。

    角峰转身离开的时候犹豫地盯着自己跪过的那块地方和床单看了几眼,但外面崖心兴奋的催促着,很快黑色的身影就迅速从楼上赶下来。

    三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崖心开路确实意外的平稳,是比想象中还要更平坦点的山路而且风景更独特,人迹罕至的地块更吸引野生动物们的活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丹增每次都陪同我和银灰一起的原因,在我和他走到之前早就把周围的野生动物赶得一干二净。

    单纯的走了将近一公里左右的范围,离开房间前的燥热就被寒风吹得一干二净,意外地把角峰耍了我的事情也暂时抛在了脑后,崖心小姐牵着我,在落日渐降的傍晚风雪渐大的木屋外,亦步亦趋的同行着,使我安心。

    差不多的时间,天际划过一尾黑羽灰首的猎鹰,丹增唤我们回家。

    走到门口处,银灰还穿着议会时穿的薄衫,臂弯里好像还挂着一条小绒毯,挺拔的立在门口迎接。他接过我盛了一兜圈白雪的帽子,朝外抖了抖。角峰从后面帮我脱掉刚刚外出爬山时穿的外衣,银灰就立刻接着替我披上了毯子。

    谢拉格人御寒的天赋真是与生俱来的,我已经被冻得快要不行了,他们还能谈笑自如的站在外面聊天。

    银灰应该也是很久没见到他的小妹了,不知道今天白天的时候和初雪这种形式的会面有没有给他们兄妹稍微增进点感情。

    我一进屋子就去壁炉旁烤火,缩在沙发上一小会之后决定去自己倒杯热茶喝,高山雪水质地很干净,喝起来有种回甘,哪怕什么茶品都不加也可以说是“美味”的生命之源,刚倒完,崖心就进来了。

    崖心先进来了,但是银灰和角峰还在外面。

    我走回客厅,巨大的木架和落地的全景隔温玻璃倒影出室内的设计,坐在沙发上的我的影子恰巧倒在了窗外空地上正在谈话的两人的中间,等眼睛渐渐适应了窗外昏暗的事物,才发现银灰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微妙。

    角峰捏着拳头,站在了对立面,看起来不像是什么轻松的聊天。

    壁炉的火光倒映在玻璃上,正好打在窗外角峰站着的位置,从特定角度去看,角峰的脸像被火烧云遮盖,跳跃的光影在他绷紧的脸上掀起内心的千层浪,是羞愤和耻。

    而墙壁上悬挂的希瓦艾什家的武器,经历过那场带走了银灰双亲的火灾中淬炼不化不毁的利剑,也同样在浮空的倒影中悬在角峰的头上。

    看来银灰已经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