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心饼干(梅开三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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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好像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愿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砒霜踩着黄昏回到家,打开门迎接他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屋中的时间好像还停滞在早上他们出门前一刻。来不及收拾的咖啡杯和空盘子:乙醚和黯棘的那两份摆放整齐,而他的随意散在桌子的一角,哦还有他匆忙出门时碰歪的椅子。停滞的时间在他回到家时又重新流动起来。他收拾好桌上的残局,决定先洗个澡再随便敷衍一下胃,说不定还可以等到哥哥的晚饭。 脱去外套随手搭在沙发上,砒霜走进了浴室。浸泡在舒适的热水中,一整天的疲惫扑面而来,松弛了的神经,沉重的眼皮,越来越滞缓的思维...... 在黯棘推门而入,却发现一片漆黑的客厅,心头有些疑惑,继而发现从浴室漏出一缕光。他在浴室门口站定,敲了敲门却没有得到回应,推开门看到的是砒霜在浴缸里呼呼大睡。“这家伙......”他伸手试了试水温,还算温热,看来砒霜也是刚睡着没多久。黯棘盯着砒霜安静的睡颜,一个想法闪过脑海。 他迈出浴室脱去外套,仅剩衬衣西裤回到了浴室。黯棘长腿一迈就踏进了浴缸,坐在了砒霜的对面,无视溢出去的水,他打开了水龙头,“最好还是别让他感冒好。”感受着水温逐渐升高,他抬手抚上了砒霜的脸,被热气蒸的红彤彤的,湿掉的刘海歪在一边,可爱的想让人亲吻,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轻轻贴上脸颊蹭了蹭,然后就是目标明确的向着柔软的唇瓣而去。撬开毫无防备的唇关,轻轻擦过上颚换来一声无意识的叮咛。黯棘的手也没有闲着,在砒霜胸前绕着红缨打转,很快他就放弃了胸前继而一路向下,滑到了砒霜身后。感谢砒霜豪放的睡姿,身后xiaoxue真是门户大开,这也大大的方便了黯棘。在水的润滑下那张小嘴轻易的吞下了两根手指,黯棘一边不断深入一边寻找着那块熟悉的软rou,在砒霜不自觉的颤抖,唇边又漏出几声喘息时他心下了然,另一只手抚上砒霜前端动作起来。 砒霜做了个梦,他又梦见被哥哥和黯棘紧紧圈在怀里。所以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玩具......他看着乙醚拿起了一条尾巴,顶端坠着长长的假阳具,乙醚凑过来轻轻吻了吻砒霜的脸颊,在砒霜耳边轻笑,“相信我们的乖孩子是可以的哦...”不可以...他看着几乎和尾巴一样长的粗壮物体,会,会坏掉的吧...... 他没有拒绝的权利。黯棘将他翻了个面,他跪在黯棘面前,头枕在他怀里,屁股被迫翘起对着乙醚。乙醚此时还未摘下手套,皮质的触感抚上砒霜的臀瓣,他忍不住颤了一下,紧接着巴掌就落在了刚才的位置,“呜......”他发出一声啜泣,在那个冰冷的物什强硬地进入他身体时不住尖叫起来。 没有完全扩张的身体要吞下此物还是有些困难,戴着皮手套的大手握着那玩具的另一端,在他xiaoxue里小幅度的进出,逐渐用力将它送入更深处。乙醚看着砒霜缓缓吞下了玩具最后只剩雪白的毛绒尾巴坠在身后,红瞳里翻起笑意,“真是好孩子。”黯棘也低下头奖励性的亲了亲砒霜的脸。砒霜抓着黯棘的手臂,对未知刺激的恐惧使他试图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窝在黯棘怀里,虽然知道身上这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也能给予此时的他一点安慰。“呜...!啊啊......”在乙醚按下开关的那一瞬间,砒霜眼睛猛然睁大,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身后的刺激过于强烈,全身好像只能感受得到那嗡嗡震动的可怕物体,在他身体深处兢兢业业的工作。 乙醚直起身,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挂着生理泪水脸颊绯红的砒霜,像一只受惊的小兽缩在黯棘怀里,颤抖的手紧紧抓着黯棘手臂寻求着一丝安全感,身后工作着的尾巴还不断的在大腿这块扫来扫去,还有因为快感蜷缩起来的脚趾...... 砒霜只觉得自己是一帆小舟在浪花中沉沉浮浮,挣扎不得只能随波逐流,任凭快感在脑中炸开,他看不清眼前的黯棘了,陷入了一片纯白的世界。 砒霜是在过量的快感中醒来的,迟钝的大脑还没倾泻完堆积已久的刺激,前端便已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呜…黯棘……”模模糊糊的只能看到熟悉的暗绿色发顶,黯棘正伏在砒霜身上品尝胸前那份娇艳欲滴的莓果。砒霜伸手去推黯棘脑袋,却被人抓住了手腕,暂时放开了那被蹂躏的有些凄惨的红缨,转而吻住了砒霜的手腕。他轻吻着,虔诚的,垂下的眼睫轻轻颤着,像在许下什么誓言。渐渐的,黯棘吻上了砒霜的手指,舌头微伸濡湿了指尖继而含了进去。黯棘故意模仿着,和身下撞击一个频率的让砒霜手指在自己口中进出,发出啧啧的声音。 砒霜一时有些恍惚,他愣愣的看着黯棘动作着,认真的照顾每一根手指,不放过每一寸皮肤,直到全部染上水色。手指在黯棘唇齿间进出,偶尔闪过的红舌,虽然主动的是黯棘,但砒霜还是产生了一种反客为主是他在进入黯棘的错觉。 黯棘明显感觉到砒霜害羞了,身下含的他越发紧了,他加快速度,在砒霜的尖叫中释放在他体内。他捞起砒霜,在快冷透的水里待太久可不好。砒霜半靠在黯棘怀里,还在高潮不应期的他有些腿软,看黯棘打开旁边的蓬蓬头,热水从头上淋下有些睁不开眼。他感受着黯棘的手指拨开臀rou顺着遗留的jingye滑了进去,撑开甬道使得深处的液体能够滑出。 砒霜闭着眼感受黯棘为他做着清理,突然,那根手指坏心眼的擦过那块软rou,他毫无防备的惊喘出声,一下子软了腰。所谓清理一下子变了味,黯棘变着法子擦过砒霜的敏感点,砒霜彻底失了劲倒在了黯棘怀里,前端也微微起立。黯棘眼里满是戏谑,伸手覆住,上下动作着,在砒霜颤抖着又要高潮的时候狠狠的整根没入。 砒霜绝望的扬起下巴,像垂死挣扎的天鹅,终究是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天使,沾了禁忌便坠入万劫不复的情欲中。他被黯棘按在瓷砖墙上从后面狠狠的进入。前面是冰冷的沾满了水汽的瓷砖,后面是黯棘温热的身体,过分极端的两种刺激不断的提醒砒霜他现在的危险处境,感官都变得无比敏感。突然,他透过水声好像听到了门外传来一些细小动静,整个人一下子机警起来,xiaoxue也紧张得咬着黯棘“不会是…哥哥…?” 乙醚踩着月光回家时对着空无一人的客厅有些疑惑,明显是黯棘的外套却被随便丢在沙发上,不像黯棘平日的作风,也没有听到砒霜的叽叽喳喳,很奇怪。两人的反常使乙醚将大衣挂在玄关就去寻找今日不同的原因。浴室的门关着,隐隐约约听到水声。空无一人的房间,只有浴室传出的动静。乙醚站在浴室门口,已经知道里面会是怎么一副光景。 他试了试,门没有锁,像是恶魔对他发起的邀请,他推开了门,愉快的收下这份请柬。果不其然,水雾中交缠的身影,和砒霜隐忍的喘息。他走上前去轻轻掰过砒霜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看着他。两双红瞳相对,一双盛满水花被情欲熏成亮红,一双眼底写满幽暗爱意和占有的暗红。只相交了一瞬,砒霜便别开眼,试图逃避来着哥哥的审视。 乙醚和黯棘交换了一个眼神,黯棘放开砒霜,在砒霜腿一软就要跪地上的一瞬间乙醚捞住了他。不顾身上衬衫被怀里湿漉漉的砒霜打湿,他将砒霜按在了洗手台上,就着黯棘先前的润滑直接顶了进去。已经被cao开的身体欢迎着他,他直接进入到最深处,换来砒霜又一声呜咽和软rou更热情的吮吸。忍不住啃上那唇瓣,强硬的闯入其中,他主导着这支舞,砒霜只能费力的被牵着起舞,砒霜也锁不住声音,呻吟一串串的从喉中滚出。乙醚摸了摸砒霜脑袋,“叫出来才好嘛…是吧?” 肺中氧气被夺取一空,砒霜在缺氧中又一次到达了高潮。突然天旋地转,乙醚将砒霜翻了个身,砒霜迷迷糊糊的睁眼便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那个砒霜口水汗水交横在脸上,爬满情欲的面颊,盈满泪水的红瞳。他猛的偏开眼,不想承认那个一脸被玩坏的样子是自己。下一秒就被黯棘伸手扳了回来,乙醚搂住砒霜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那物狠狠撞在了砒霜深处,同时乙醚弯腰啃上了砒霜耳垂,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在砒霜耳中却像地狱恶魔的低吟,“好好看着自己被cao坏的样子,不准逃…否则…”黯棘配合的贴上砒霜的另一侧脸颊,同时手指滑到了小腹处勾勒出那个隐隐约约的形状。 被吓到了的砒霜不敢反抗,只能透过沾着水雾的镜子看着自己被哥哥进入到最深,还有黯棘在他身上到处点火。先是啃住耳郭,舌头逐渐滑入耳道,模仿性交开始进出,同时手指闯入了砒霜口腔,夹住小舌不停玩弄。砒霜早就失了神智,只觉得身体被填的满满的,已经变成了乙醚和黯棘的玩具。 “好孩子…真乖,你看全部吃进去了呢…”乙醚加快了身下速度,最后释放在了砒霜体内。黯棘也抓着砒霜的手握上自己的物什,最后将白浊射在了砒霜脸上。暗紫的刘海早就变的一绺一绺的,白浊落在那缕红发上,落在眼睫上,落在合不上的嘴边…… 砒霜跌在乙醚怀里,意识抽离,只觉眼前逐渐模糊,最后陷入了昏睡。乙醚和黯棘看着他们的珍宝,没有言语,只是默契的做起了事后处理。 死睡一整晚终于醒来的砒霜:(??д?)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