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遇到公会爪牙!阿斯代伦和邪念在营火边zuoa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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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念在一座大宅子前看到几个人站在门口对峙。 这种场景已经屡见不鲜了,利文顿到处都是难民、抗议者、焰拳。几乎每走几步,就能看到满面愁容的人们在为各种事情争吵。整个利文顿都蔓延着愤怒的绝望。 但是这波争吵的人阵仗格外大。人们都聚拢过来,不多时,宅子前已经围了一大群看客。 邪念听了几句,也明白了个大概:一波难民想强占一个富商的宅子。 那宅子富丽堂皇、气派非凡,看起来能安置一大批难民。 富商坚持称那宅子是自己的合法资产,难民无权占据。 难民便指责富商为富不仁。 “拜托了!好心的男士!这只是你众多的房产之一,你不在这里,这不过是一处空房子!我的孩子们已经饿了几天了,你发发善心吧!”为首的一个难民,一个衣衫褴褛的女性半精灵乞求道。 “你们——这是——非法——占用!我再说一遍,这是违法的,听明白了没有?外乡佬!”穿着华丽的富商气急败坏,“马上滚出我的房子!” 富商旁边有几个穿着锁子甲、背着剑的战士,看样子是富商的护卫。但是这些护卫却并没出手,一脸看戏的表情,看着双方对峙。为首的一个白金色头发的高精灵抱着双臂,神态高傲。 富商向那高精灵咆哮道:“泽诺维亚!马上把这些非法占用者起出我的房子!” 高精灵说道:“阿尔弗,甜心——你付给我的钱是让我们做商队护卫,而不是你的打手!现在你的人和你的货物已经平安到达了你的宅子。如果你让我们干脏活,那是另外的价钱。” 阿尔弗又向围观的人们喊道:“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说的!”他指着那房子,“这是我的合法财产!被他们占据了——而他们,是不合法的!” 邪念嘲讽道:“合法!当然合法,毕竟法律可不是给难民定的。不过,也不是给你定的。阿尔弗,你有很多财产,真是了不起的生意人。可惜,至高之厅一句话,你的财产就会被充公——过程完全‘合法’。” 他可没忘记自己先前出入上城区,和那些贵族周旋时,法律到底是怎么制定出来的。谋杀之神还一度被定义为非法信仰,而后他与戈塔什结盟之后,戈塔什又把死亡三神的信仰改为合法了。法律不过是食利者的遮羞布,法律保护的一向是贵族和富商的利益,而不是市民和外来者的利益。他可没认为法律有多么神圣不可侵犯。 一个男性难民再次哀求起来:“男士,求求你,我们的孩子会生病的!我们不会?碍你,我们只求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屋顶!” 阿尔弗倨傲道:“哈,外乡人,你听好了!这是我的房子,我或许会为自己的慈善事业感到骄傲,但是我拒绝我的房子成为一个中途歇脚的客栈!” 几个难民都出言乞求,有一些强硬些的开始责怪阿尔弗的为富不仁、铁石心肠。 那个护卫打扮的高精灵,泽诺维亚,终于开口了,对难民斥责道:“嘘,甜心——大人在说话!这是公会事务,我们会自行处理!” 邪念打量起泽诺维亚,他是个高大的女性——对于精灵的常规体型来说。和自己生着近乎一样颜色的浅金色头发——非常典型的高精灵发色。耳上鼻上都穿着金属环作为装饰,下唇到下巴化了一道黑色的妆面,脸上颇有些风吹日晒的沧桑感。而从他拿剑和站立的姿态来看,这精灵绝对是个老辣的雇佣兵。 邪念问道:“公会?那是什么?散塔林会又在城里复兴了?”他当初把散塔林会快杀光了,那些零星剩余的地下黑帮都纷纷逃出博德之门,去别的地方发展了。如今这人口称公会,不知又是什么新兴的组织。 泽诺维亚看了他一眼:“你也是新来的?你不知道公会?哦——那么听我一句劝,别插手公会的事。公会不是你这种外乡人惹得起的。” 影心说道:“至上真神的大军在城外集结,还有几天就要到达博德之门了。而你们还在为财产所有权争执?” 泽诺维亚说道:“公会是唯一一个真正在准备对抗至上真神大军的组织!九指基恩是真正做事的人。至于其他的?贵族、商人行会、工匠协会、侏儒自助会、贡德信徒、巫师会,全是一群胆小鬼!而普通的市民,更像是受惊的羊群一样,一听到至上真神的名字,就吓得屁滚尿流。只有公会,才是对抗至上真神最后的希望。你们这些外乡人,想拿至上真神的名号吓唬人,公会可不吃你们这一套。” 邪念想起昨天在利文顿入口处,拿至上真神名头吓跑了抗议群众的事。而这公会人显然是个训练有素的佣兵,远不是那几个只会扔石头的市民可以比拟的。 不过既然至上真神吓不住他,邪念坏笑了一下,计上心来。 他上前两步,贴近泽诺维亚,近到几乎贴到他面上。 泽诺维亚皱了下眉头,嫌恶的想躲开,被邪念按住肩膀。 邪念半抱着他,状态亲密宛如爱人,嘴里却吐出带着毒药的甜蜜耳语: “巴尔之子送上祝福,谋杀之神会眷顾你。” 邪念放松意识,一直有意压制的半神威力散发开来。曾经巴尔在他身上赐福的谋杀恩典带着迫人的气势震在富商和那几个公会佣兵身上。 泽诺维亚后退了几步,眼睛不可置信的放大。 他拉了其他几个公会人就走,说道:“快走,我们回鱼市去!”说完快步离开现场。 阿尔弗说道:“怎么回事?你们应该保护——” 话音未落,他也被邪念身上绝对恐怖的谋杀恩典波及到了,眼睛赫然瞪大,惊恐的看着邪念,宛若见鬼,然后慌忙的跑开,丢下一直试图守护的大宅子。 难民见邪念只是耳语一句,便吓跑了富商和护卫,又是惊奇,又是感激。忙向邪念道谢。 邪念说:“别谢我,我只是和那公会人说了几句话,他们自己跑的。” 难民说:“那么这位阿尔弗的宅子——” 邪念说:“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 说罢,他带着一众队友离开了。 晚上,邪念坐在营火边上,闷闷不乐的把玩着一截枯枝。他把捡来的枯枝一截一截掰断,扔进篝火里。 阿斯代伦在他旁边坐下来:“怎么了,宝贝?” 邪念:“没什么,在想白天的事情。” 阿斯代伦说:“哦,亲爱的,我还想问你呢,你和那个精灵说了什么,他们就那么快的跑了?” 邪念说:“我想的正是这件事。当时我在他耳边说:‘我是巴尔之子,赞美谋杀之神’,他们就跑开了。” 阿斯代伦沉默了,盯着营火,两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还是阿斯代伦率先开口了:“那么……这件事为什么会让你不开心呢?” 邪念垂头丧气:“我说过要做个好人,一直以巴尔血脉带给我的邪恶冲动为耻。但是我还是……利用了他的名声。这样确实达到了目的,但是这……这让我感觉很不好。” 阿斯代伦很惊诧:“如果能达到目的,利用一下他的名号又有什么问题呢?我在酒馆狩猎时,如果目标很缠人,我还会拿出卡扎多尔的名头来吓唬他们。” 邪念把头埋在手里:“我不知道……但是他的一切,都让我感觉很讨厌。我真的恨透他了!他用血脉之力给我埋下嗜血的念头,用血脉之力控制我,那些……根本不是我的意愿!我一点关系都不想和他沾上,而我今天却为了省事拿他的名字来吓唬人。” 阿斯代伦说:“有一次,我在下城区的一个小巷子……大概是蝎尾巷,贫民窟附近。卡扎多尔命令我在那里狩猎……我……” 邪念抬起头,握住他的手:“不想说可以不用说,阿斯代伦。我其实没什么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阿斯代伦说:“不,亲爱的,让我说完,我想说。” 邪念点点头,静静的听他说。 阿斯代伦:“有一个男人,男性人类,一看就是贫民,肮脏、丑陋,肚子很大,非常……肥硕,肚子简直像是要爆开,我依然记得他张开嘴时的那股恶臭的酒气。 “他拉住我,上来就摸我,然后用力的掐我……我推不开,他力气很大。 “然后,我告诉他,我是一位贵族的情人,而我男朋友正是上城区的卡扎多尔伯爵。 “那男人先是大笑,然后看到了我的戴的项链——那是卡扎多尔给我的东西,上面印着扎尔的家徽。 “那男人不说话了,阴沉沉的盯了我一会儿,然后放开我,走了。 “所以你看,亲爱的,如果能让我处境好一些,那么即使是卡扎多尔,我也愿意借一借他的名头,实在没什么需要担心的,哪怕我恨他入骨,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他。 “别说他的名字了,就是他的力量——他在准备的那个飞升仪式,我也会抢过来。我并不介意这是他准备的仪式,只要能让我变强,那么无论是他的名字还是他的力量,我都不会拒绝。 “你有些担忧过度了,亲爱的,如果巴尔的力量能让你更强,那么为什么不去利用这种力量呢?如果巴尔的名字能让你在威慑和游说时更占优势,那么为什么不去借用他的名字呢?哪怕你恨巴尔,就像我恨卡扎多尔。” 邪念靠在阿斯代伦肩上:“谢谢你,阿斯代伦。” 阿斯代伦抚摸着他的头发。 “只是,阿斯代伦,我……我一想到他的东西在我体内,他的血脉、他的神性、他的威力,我就觉得全身不舒服。这不是我自己选的,我根本不想要!我只觉得恶心,彻骨的恶心!尤其想到他之前对我做的那些,我就更恶心了! “他把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他想要的工具,杀戮的工具,制造谋杀让他增长神力的工具。只要他的力量存在我的血脉里,这种影响就会一直存在。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彻底,把他,从我体内,拿出去!不是我选的,我一点也不想要!” 阿斯代伦轻轻的说:“看来我们是两个极端呢,邪念。你看,我们这么像,但是,似乎要走上完全相反的两条路了。你想完全剥除巴尔的影响;而我想不顾一切得到卡扎多尔的力量。” 邪念说:“我们都有些不能选择的出身和过往……但是重要的是,是我们可以选择成为什么样的人,而不是必须沿着命运设定好的道路走。你不会再是必须听命于主人的衍体,我也不必须成为邪神的神选。我们都会选择自己想走的路,这是真正的自由。” 阿斯代伦说:“我也会支持你的,宝贝,就像你支持我一样。你承诺过,会帮我篡夺卡扎多尔的飞升仪式;而我也会和你一起直面巴尔。” 邪念用力的抓住阿斯代伦的手,似乎想从爱侣身上获得一些能量。 “谢谢你,阿斯代伦。我虽然做了决定,但是一想到之前那些事……如果是我自己,我可能真的没有勇气去直面他。你……你的支持对我来说至关重要。” 阿斯代伦亲了亲邪念的脸颊:“我当然会支持你了,宝贝,我爱你。” 自己的身世、对奥林的复仇、直面巴尔……桩桩件件都是极让人头疼的。邪念觉得自己需要些比语言支持更有力的东西。 他抱住阿斯代伦,用力吻他,然后躺下来,把阿斯代伦抱到自己身上,手伸进阿斯代伦漂亮的卷发里。 邪念接连好些天都没睡过一个整觉,他们两人也好久没有激情的zuoai了。 阿斯代伦看到突然这么热情的邪念,也勾起火来,把邪念压在地上,下身的硬物立起来,直挺挺的顶着邪念。 邪念手伸进阿斯代伦的袍子里,握上那根yinjing,轻轻撸动了几下。手上一边动作,一边继续吻阿斯代伦。 阿斯代伦用高超的技巧把邪念吻得汁水淋漓,在他伸进邪念的衣服里时,发现那个紧致的xue口已经意料之中的湿润起来了。 阿斯代伦喘着气,顶进了邪念身体里。 邪念尖叫了一声,轻轻咬住下唇,抓在阿斯代伦肩膀上的手指稍微使了些力气,对抗刚被插入时不适的异物感。 阿斯代伦顶开层层软rou,捅到最深处,漂亮坚挺的yinjing在他内里恣意搅动。 “宝贝,你每次都这么完美,夹得我好舒服。” 邪念躺在他身下,被他固定在地上,浅金色的头发在身下散开,碧绿的眼睛泛起一层水雾,眉间却轻轻锁起来,像是在忍受不适。 阿斯代伦吻在他眉间,又用手爱抚他的rufang,轻轻的抽插,让邪念慢慢适应他的侵入。 邪念窄紧的yindao像张殷勤的小嘴,一寸寸把他吃下,不管他顶得多深,都照单全收,绝不反抗。 阿斯代伦满足的呻吟起来。他抱住邪念,一边缓缓的挺动,一边怜惜的轻吻。 “一会儿就好了,邪念,宝贝。” 邪念咬着嘴唇点点头,然后乖巧的抱着他的后颈,窄紧的甬道被慢慢撑开,然后充满弹性的适应了yinjing的入侵。随着阿斯代伦慢慢的抽插,那些不适感也消失了,变成微小的、兴奋的欢愉。 “嗯……阿斯代伦……”邪念有些得趣了,轻轻呻吟起来,忘情的吻着阿斯代伦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些浅浅的痕迹。 邪念很滑,很暖,而且被他吻得放松了身体,所有肌rou对他都是打开的。阿斯代伦按住邪念的肩膀,开始加速,成功的把邪念的喘息弄得更乱了。 滑滑的,邪念就是这样,兴奋起来水很多,下身像个小喷泉一样,浇在他guitou上,迎接他越加猛烈的征伐。他更快乐了,那个腔道完美的取悦了他,在他进入时热情的吮吸他,在他离开时又依依不舍的挽留。 阿斯代伦的呼吸也乱了,用力按着邪念,只感觉一切都淡去了,只有那个邀请他侵入的腔道,滑滑的触感,剧烈的快乐。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甜蜜的高潮,他直起上身,死死抓住邪念的肩膀,让自己更方便的使力,挺动腰肢,坚挺的yinjing一下下凿击着邪念的花心,快乐像海浪一样不断推动着他,最终把他送上浪尖,巨大的快乐激起滔天的海啸,把两个人一起卷进无边的高潮。 “邪念,你好棒,我爱你。”阿斯代伦轻咬住邪念的嘴唇,把邪念高潮时的呓语全吃下去。 “我永远爱你,我是你的,阿斯代伦。”邪念忘情的抱着他,高潮时的泪水从他两颊流下。 等他们气息都平复,阿斯代伦想从邪念身上下来,被邪念用力抱住。 “不,别走,就这样……你知道吗,我好喜欢你,阿斯代伦,我喜欢你在我体内的感觉,就这样……一直待着,好不好?在我身体里,我喜欢被你插进来,我爱你。” 阿斯代伦轻轻笑起来,奖励的吻了吻邪念的唇。 “好,宝贝,都依你。”